《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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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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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女娲终于把天补好了,天地又恢复了生机盎然,亘古太虚里孕育出的神、魔、仙灵,也纷纷临世。

    我是一只凤凰,出生在八大荒里最荒的地方,北荒岐山。

    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戾气逼人的血红色浮屠石,还有就是狗尾巴草。

    我们凤凰向来格调很高,非梧桐不栖,非晨露滴竹不食。但是这个不毛之地,我只能以草根充饥,即便是草根也是少得可怜。于是我只能不断的缩小真身,以减小食量。最后,我堂堂一只凤凰,竟缩成麻雀一般的大小,实在是有些辱节。

    那一天,我正在努力的刨着最后一棵狗尾巴草。忽然,从天而降一对金色的铃铛把我的脚套住了,紧接着又从天而降一个白衣童子。

    白衣仙童小心的捧起我,和我鼻尖相对:“本想抓只威风的狮子精当坐骑,竟抓了只小雀……哇!好漂亮的眼睛啊!”

    我饿得眼睛闪闪发亮,脑子里想的却是他能不能吃。

    “岐山上魔障重重,也不知道被什么厉害的魔物盘踞过,我们得赶快回天宫。你要乖哦,不要让父君看到了,小乖!”

    说罢,他就把我塞进他的怀里,腾了朵祥云,带着我飞出了岐山的重重魔障。

    那时他不知道,区区一对锁仙玲根本锁不住我,因为我是魔神。

    然而,飞不出自己的魔障的魔,还差点被困在自己的魔障里饿死,估计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我是第一魔。

    ~~~~~~~~~~~

    第一章

    这是一个乱世。天族、妖族、魔族常年征战不休。

    魔君伏烛与天君颛顼议和。魔君为表诚意,主动把我送到九重天上来做人质,并且默默的祝福着我这个未成气候的魔族尊神有去无回。

    凤凰是五德之身,象征祥瑞,一般多依附天族。但是,我却是个异类,生来就是个魔物。天族的那些水凤凰、金凤凰都不及火凤凰凶悍。三万年前,魔族得了我这只重杀伤性武器,曾一度举族欢庆,大为振奋。

    魔族不像天族,讲世袭,靠出身。魔族尚武,我们只拼拳头。这也是伏烛处心积虑提防我的原因。

    我被送上天宫,老天君第一眼见到我就跟我说:“灵枢丫头,绝非池中物。本君善待你,希望你能念及与天族的情谊,将来能善待我天族的神仙、精灵众生。”

    我笑了,看来伏烛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天君怕我将来篡位篡得不顺利,甚至还悄悄的让我入了天族的学府——太雍宫,让我韬光养晦。

    今天是我入学的第一天。

    我很低调的腾了乌云来到太雍宫大门口,刚从云头上翻下来,就看到了等候我已久的天族太子。他一身清隽的白衣,负手而立,仙姿凛然。

    他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真是一块上好的木头,就连五官像用刀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

    我叹了口气,明明他小时候是个话又多,又好多管闲事的孩子。

    我们对视了好久,他才指着我脚下瘫成一坨的人,眉毛抽了抽:“你打的?”

    我无比坦荡的点了点头。

    我刚刚在问路,碰到一位白衣白裤白袍的同学,没想到它却是一只梗着脖子不大愿意和人讲话的毕方鸟。于是,我就用拳头,让他成为了一个有问必答的亲切之人。

    揍完他之后,见他瘫在地上变成一坨动弹不得,我颇为义气的顺手将他一起拎来太雍宫。

    他冷冷清清的说:“魔尊灵枢,学宫之内不允许殴打同学,请随我去戒律堂领罚。”

    我很无赖的把两手一摊:“我又没在学宫内打他。再说了,我只是和他切磋武艺而已。”

    说罢,我将脚下那坨揪着衣领拎了起来:“你跟华胥殿下说,我说的对不对。”

    那坨赶紧点头说是。

    华胥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你见过我?”

    我笑了笑,何止见过。三万年前,你往我嘴里塞了十一条活虫子的恩情,我至今记忆犹新。这恩,我报定了!

    我出其不意的挑了他的下巴:“没见过。都说天族太子是三界的第一美男,我看你这长相,也差不多就是了。”

    华胥薄凉的小白脸上红了那么一下,他难以置信:“你……放肆!”

    我估计这是他第一次被女**非礼。

    这都算便宜他了!想当年我还是小麻雀的时候,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他揉过!
第二章
    第二章

    太雍宫里,不论男女都喜欢穿白衣白裤白袍,而我一身红衣和这里的风格不是很搭。女仙们全部都对我这妖丽的大红色颇为不齿。

    我一头长发及地,众神仙儿郎皆是赞叹,长发飘逸卓然,仙女不及。

    以至于有我在的地方,不论男女都不能好好上课。甚至太雍宫里其他学堂的人也都前来观赏我。

    然而,女仙们盯着我的眼神却带了些怨毒,因为我的同桌是华胥。

    上午讲兵法,我精神抖擞,摩拳擦掌。

    夫子在两军对阵推沙盘的时候,我十分勤学好问,就‘主营应该扎在何处’和夫子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以至于最后,我们争论的重点演变成了当地的植被和气候会对主帅的心情造成何种影响,且争论不休。

    夫子吹着胡子瞪着我:“我是夫子,听我的!”

    我听了立即炸毛,一拳招呼到夫子的脸上:“我的拳头硬,听我的!”

    学堂内一片哗然。

    华胥反应敏捷,身姿潇洒的从指间化出一道仙气将夫子护住,夫子才没摔得四脚朝天。

    他还当着众人的面,色厉内荏的呵斥我,俨然一副天族太子的庄严宝相:“灵枢,你简直目无师长!”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混乱的现场。

    但是,他在转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看见他因为忍着笑,肩膀都抖了一抖。

    下午的课是易经推演学。

    我听不懂,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

    华胥用右胳膊肘捅了捅我。

    我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干嘛。”

    华胥望着我,半晌才说:“认真听课。”

    我嗤之以鼻,继续睡觉。

    华胥又捅了捅我,我不理他。

    他重复了第十次的时候,我被惹毛了。

    见过凤凰相斗,头上炸毛的样子吗?如果没见过,可以联想一下斗鸡炸毛的样子。

    我随手操起了桌上一本三指厚的书就朝着华胥砸了过去。

    华胥稳稳地接住了。但是他的手,也因此而高举在了半空中。

    所有人都在望着他,因为他是天族表率。

    他干咳了两声,施施然站起来,对夫子礼貌性的拱了拱手,慢条斯理道:“学生冒昧,关于易经的命理推演,有心得想与诸位同学讨论一二,不知夫子是否应允。”

    “可。华胥殿下请讲。”

    然后,我就听见华胥讲了一堆我听不懂的‘阴爻阳爻’,还有‘山水蒙’的卦象是如何的转折,‘风天小畜’的卦象是如何的起落。

    最后,华胥总结道:“但凡是三界内魔、神,修为精进,都有各自飞升尊位的劫数。知晓命理推演,才能顺天意,承*,应劫,渡劫。灵枢同学,你认为如何。”

    我连起来站一站的兴致都没有,我把眼皮一抬:“魔因天罚而生,本身活着就是劫难,自然不如你们承天福生的神祇这般有闲情去研究天意。不过,我们族类向来坚强,就算天要亡我,我也要逆天而活。”

    当时,除了华胥,所有的同学都以为我是一只误入魔道的凤凰,被天君收留。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我是一个落难的魔族尊神。

    华胥当然是了解我的处境,他沉默的看着我,没再和我争论。从此,易经推演课上我睡觉,他再也没有叫醒过我。
第三章
    第三章

    火凤凰生来就有让百鸟臣服的本事,那就是凰令。凰令加身的羽禽类,若存异心,便会被咒火焚身,烧成渣。但前提是,我必须强过他们,他们才会受我的凰令。

    夜里,我偷偷的摸出了太雍宫,在隐形结界里会见了两只受了我凰令的猫头鹰。

    他们带来消息,伏烛这个老家伙偷偷的将须焰魔宫的羽禽类全都残杀殆尽,生怕我暗算他。他还对十二魔都的魔王们撒谎,说我只是重病不能现身,对我来天族做人质的事情,只字未提。

    看来他是不打算让我回去了。火凤凰死后会涅槃重生,连修为都不会损失。他杀不死我,肯定在找囚禁或是封印我的方法。

    我仔细想了想,在十二魔都里好像有有那么几位是长了羽毛了,于是我修书过去,试探他们的意思。

    我逐个琢磨着他们的弱点,斟酌了一个晚上遣词用意,才写完了六封信。

    所以,第二天在学堂,我更是困得不行,睁着眼睛都不知道夫子在上面讲什么。

    我随手将书本竖起来,堪堪的挡了挡,蒙头大睡。

    华胥的胳膊肘捅了捅我,我没搭理。

    忽然,讲坛上的夫子叫我的名字,质问我为什么要把书本倒着看。

    顿时哄堂大笑。

    于是,课间休息的时候,我把这位夫子拖到暗处一顿好打。夫子被揍得现出了真身,一只雪羽鹤,我立即祭出一道凰令加在他身上。

    回到学堂,坐在我身边的华胥冷冷的问我:“你一直都靠武力使别人屈服的?”

    “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如果你遇到比自己更野蛮更不讲理的人呢?”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伏烛,那条活了三十万年的蛇魔,我是连挑衅都不敢的。我之所以能赢得打遍魔族无敌手的英名,主要是因为我向来只挑打得过的人来打。

    我狠狠的将桌子一拍,扬眉道:“迟早有一天会叫他也屈服于我!”

    华胥似乎还有多话要训,但是他生生忍住了,他终于意识到了根本无法和我沟通。

    但是我没想到,华胥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

    午后小憩,我倚在太初湖边的栏杆上,优雅的晒着太阳。我是一只热爱太阳的凤凰,阳光有助于我的修为。我最引以为傲的头发蜿蜒垂下,却被一个不知道欣赏的混蛋给踩了。

    我极为不悦的转过头来,看到了一个紫衣少年。他的美貌不输给华胥,却是一副放làng不羁、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说:“给我道歉。”

    他略略看了我一眼,轻飘飘的说:“我不会。”

    我挥舞着拳头说:“我教你!”

    于是,我们就在走廊里打了起来,从屋子里一直打到了屋顶。他一直占上风,揍我揍得毫不手软。他的身法诡异、霸道,招术狠厉,不像神族作风。忽然,他一掌直劈我的面门,我下腰堪堪躲过,却因脚底一滑而失去了重心,从屋顶上直栽进湖里。

    不值得一提的是,我怕水。

    我闭着眼睛,我以为自己要掉进湖里了,没想到却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华胥抱着我在空中打了两个旋儿,就稳稳的落到平地上。

    清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你怎么又和人打架。”

    我气急把脚一跺:“是先他踩我头发的!”

    说完我愣住了,脸红了。因为我刚才说得那句,那语气怎么听都像在撒娇。

    华胥也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刚想松开我,却发现我们俩的头发缠住了,我们分不开。

    这回尴尬了,我和华胥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紫衣少年高高的站在屋顶上,漠然的望着我和华胥,似乎有些看不爽。他随手捏了个决,用法术解开了我和华胥纠缠在一起的头发。

    我微微眯起凤眸,看着紫衣翩然离去。这少年是谁,如此强悍,我竟看不出他的真身。不知道我的凰令对他有没有用,若果我认真的和他斗法,能不能斗得过他呢。

    华胥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道:“他叫紫霄,非神非魔。他是父君从东荒沼泽里带回来的,父君说他是六道外的灵物,他的真身应该是水生,并非羽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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