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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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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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自已的位置。看着别人的玩偶,有一点后悔把玩偶给了那个小男孩,从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小气?



晚上,跟头去吃饭,应酬,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这事,一直由一个酒量极好的男同事担当,可逢他请婚假,莫名其妙的就落在了我头上。



“我要喝醉了,你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就行了。”



“啊。”弄回去,头用这个词来形容他,让我有点吃惊,看来,这个男人还有我不知的一面。



我看着开车的头,他的块头一下子放大了许多,不知是因为晒黑了,还是距离太近的缘故。脑子里想怎么样把他弄回去。酒店的人会帮忙,车是不能开了,到时候坐出租吧。



“你家住在那?”这是一个问题,必须在他还清醒时问清楚。



头扭了头,看了看我,脸上有了笑容。



“你还真负责。”他说了家的地址,一并把家里的钥匙也给了我。我接过,上面挂的玩偶,正是他今天发给大家的。



“我家里的狗叫彼得,很凶,不过,你要是先喊它的名字,它就不会咬你了,除了我,可只有你知道这个秘密了。”头又笑,脸上扭着一种真假相结的笑容。



我不能确定,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我决定,到了头家时,我一定要把它顶在前面。可想了想,也不对,要是狗要咬,怎么也会咬生人,不会咬到他的。实再不行,就把头扔在院子里,只要不横尸街头就行了。



车在酒店停下。



我进了门,就开始后悔不经大脑同意了头同来的要求。



  维维的小熊四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不是怨家不聚首。这句话就是说现在的情况吧。



屋内已坐了好几个人,但是一眼就认出来的是那个丹凤眼男人,也就是那天晚上被未未泼了一头、一脸芝麻酱的男人。



他分明认得我,面色一变,但很快又归回于正常,这是一个成年人的聚会,这样的地方,私下的一些事或是情感或是恩怨是不能在表面上被放大的,要是需要做什么,只会在私下。



我也装做不认得他,由的头给我介绍。



一般情况都是商等官,但是这一次,我看到的是官等商。



“这位是路局。”我点了头,示意,是一种成人间的礼貌,看来这个丹凤眼的路局很受用,这一次,我们都有了各自的身份,而他正好处于高端。那表情中有一种满足。我看了,轻笑一下,告诉他,对于这些我并不屑。显然,我这样的做法,把本来可以化解的恩怨一下扩大并加深了。



席并不开,显然,这些早来都是些虾兵蟹将,头要请的人还没来。



桌上的气氛很是沉闷,只有头一个人,说着,那些个男人端着,却也不吸烟,就那么座着,脸上表情像挤一筒快用完的牙膏般费力。



我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样看着。



头起身,去了外面。看样子是要迎他真正的客人。



我并没跟了去,我这个人天生就没眼力劲,好在遇见了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头,只要工作效率,对于工作之外的钻营、奉承,缺乏体味的情调。



那几个人的眼神一下子集中在了我身上,有点不明我的身份,一个小跟班居然这样安坐着,这不太附和他们固有思维。我也看着他们,眼中集满了收集起莫名的表情。那些目光果然散了。



头把客人接来了,是兴达。这倒是让人意外。兴达看了看我,并没有装做不认识。



“咱们又见了。”



我点了头。头看着我,眼神中透读着一些不懂。



身份,这个我从来不觉得的词汇,一下子膨胀起来。我或是不该认得兴达,他一定有个不错的位子,我想起未未父亲的话,我要是退了下来,他是不二人选。



服务员进来的恰是时候,问要不要点菜。



厚厚,镶着锦面的菜谱递给了兴达,他递给了我。“女土优先。”



身份,这个词再一次扩大而膨胀。我笑了笑,还是你点吧。



兴达并没有再执意给我,点了几个菜后方又问我:“你总要有一样喜欢吃的吧,点上吧。”再次把菜谱递给了我。



那几个男人也在旁附着道,是呀,点吧。



我翻开,胡乱的看了两眼,叫了一个玉板蟹。



“还是女土心细,这样一个季节,吃蟹是最好的事情。”一旁一男人合着,带有刻意的讨好。



脑子里闪出,原来身份是如此重要。



“听新闻里说,现在有人用洗蟹粉把螃蟹洗了当阳澄湖大闸蟹。”不知怎么就冒了出来,故意对着说一样。



有的时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的时候,说者有心,听者并不见得能听出什么。



我恰给大家找了一个话题。饭桌上倒是轻松起来。



  维维的小熊五



丹凤眼的路局一直很沉默。



我想他是有足够沉默的理由的。



大家讲着时政,讲着新款男装,甚至于谈到一道道菜的做法。



兴达替我要了饮料。这让我松了口气,早听说,参加这样的饭局,是少不了被人灌的,一个女孩子被灌醉总是件不雅的事情。



果汁呈现一种鲜艳的黄色,依旧是诱惑的新鲜黄色。



“桔子什么时候回来。”兴达夹菜给我,并小声问。



我抬了头,看着他。才想起,桔子这一次走就再也没跟我联系。想起他那两岁的女儿,和那句象她妈妈的话。一道痕迹就那样被这句话炸开了。



“不知道。”我如实说着。



兴达笑了笑,没再问下去。那种笑容中含着一些惘然和不确定。



心里更加后悔来这里,这跟丹凤眼的路局无关,有的只是再一次的偶遇,桔子会不会想成刻意的相见。



我看了看玻璃窗外,车水马龙,桔色、银色、泛着金色的灯光织起一张虚无的网,让我想起,那天夜里那片脱去了水份的叶片,清楚的叶脉也是一张网。



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这看来更象是一次交流情感的聚会。大家都面带着笑意,说些个离彼此生活很远的事情。



我安静的吃着饭,倒乐得他们把我遗忘。



饭毕,头并没有喝醉。



我跟着头的后面。把一个个局呀、长呀都送上了车。



“你跟叶局认得。”头问。



“谁是叶局?”我想,头是不是把路字说错了。



“叶兴达。”原来他也是一个局,原来他姓叶。



“算是吧,他跟我一个朋友的同学的父亲认得,我在我朋友的同学的父亲家里见过他一次。”我撒了谎,想找一下更远的关系,却编不出来。



头看我,眼神中透着的是不相信,这样的话,就连我也不相信。欲盖弥彰吧。



“对了,维维说把小熊给你了。”叶兴达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小熊?”想起来了,和祖母绿放在一起的小熊。我随既点了点头。



叶兴达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头,又咽了下去。



“对了,我把手机落楼上,我去看看。”头迅速离开了,这明显是个诺言。就在刚才我还听见了他手机短信来电提示声。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所以,能不能,给我。”停了几下,叶兴达才把要表述的事情表述完。



“当然。”比起他的吞吐,我爽快的多,还一个也是好的,要是祖母绿也能还了,就是再好不过的。



“送人的东西要回来,很不礼貌,可是,维维长大后,一定会明白那个小熊的珍贵,这是她母亲赠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叶兴达又接了一长串的解释,并不是我想听的,他也许不能理解,我还小熊的高兴。



“没什么,你是一个好父亲。”叶兴达让我看到最好一面,就是他当父亲的时候。



“当一个小小人延续了你的生命时,你会发现,在这个世界,她是最重要的。”叶兴达脸上有一种温存,“跟你说这些,有些不好意思。”转而停下,他礼貌的笑了笑。



头来了。



“我跟叶局一起去取个东西,你先走吧。”头点了头。自已开了车离开,本来我想说,让头搭车,他可喝了不少酒,但是没说,这些话说出来,有些太过于关心。再者,他的样子,并没一点醉意。



“现在?”叶兴达有些疑问。



“不知什么时候会见你,专呈送一趟,还要再让你等,不如现在拿吧,就在家里放着。”我急于还回那个小熊。本来也不喜欢,对别人,又有那么重要的意义,当然,越快还了越好。



“好吧。”叶兴达把司机打发走,自已开了车。



国家进行了那么多年,不要酒后驾车的教育,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实效。



  维维的小熊六



邰斌在我家,邰斌看了看叶兴达。脸上没有作何表情。



“邰斌在家里等你了好大一会了。”是我那个让人讨厌的亲戚。



“我不过穿了一件衣服,你就把门给换了锁,你要是不喜欢我住在这里,我可以搬家。”依旧是她,我看了看她,长相挺好,只不过沾了脑残的毛病,做事、说话,都不让人放心。



她穿了一条牛仔裤头,吊带背心的领口极底,外面罩了件盖不到腰际的小洋装,领口上有一朵黑丝绒大花,下面还飘了两条彩色的羽毛,大约是鸡尾毛。紫色的连裤袜,新款特步鞋,不知她有没有飞一样的感觉,看她的人,我有。



“这么小气,我明天要参加聚会,要穿你那件旗袍。”我再看看她,鸟窝一样炸开的头,耳朵上挂着的六七个星状耳丁,烟熏妆的眼睛。



“你这个样子穿旗袍,不要吓死人。”再也忍不住了。



“总比你好,倒现在也没嫁出去。”我怀疑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这一代人怎么这样,住在别人家里,倒比别人还主,居然说起我来了。



“我觉得,你还是换个学校好,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封闭学校,看样子很合适你。”这是她最怕的,那里是全封闭式军式化的管理,她这样长大的孩子,在里面根本要脱一层皮的。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在你这住吗?我也没住你家,我住我表姨家。”她扬长而去。留下的只有那一片说不上来,劣质香水的味道。



邰斌和叶兴达都没说话。



我想起那件旗袍。跑过去看,果然不在了,也顾不得家里有人,硬挤进她的房间,那件锦锻料子旗袍团在了一起,被她恨恨踩在脚下,下摆的地方,已经被剪刀绞开了好几个口子。



哇的一声,我大哭起来,她显然被吓着了,我会哭,是她不能想的。她丢下我和那条旗袍,跑了。



邰斌和叶兴达进来。



我一味哭。



邰斌蹲下来,用手搂住我的头,我爬在邰斌怀里,哭的更起劲了,为什么要哭,不知道,泪肆意流下。



哽咽间,邰斌抱着我放在了床上。我揽着他,仍哭。没有了地上的凉,哭的更舒服了。



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烟味和体味,听的见他的心跳。



突然放开了他,想起,那个娇小的女人是不是也会和我享受同等待遇。



邰斌没说什么,看着我。



叶兴达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房间。



我擦了擦了泪。出了房间。叶兴达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看着电视报打发时间。



“不好意思。”我说道。



“没什么。”叶兴达笑了笑,是一种极浅的笑,稍纵即逝。



“我给你拿东西。”他穿了件深咖啡色夹克,脸上线条分明。



“要是不方便,明天吧。”那双鞋,油亮。



我没接话,去了自己房间,抽屉里,祖母绿和小熊都不见了。又是她,不用脑子想,就能得知的结果,火一下窜了上来。我的东西还有她不动的吗?



她也正好回来了,跟在我父母身后,显然是先告了状。



母亲想说什么,看了看叶兴达又咽了回去。



“我抽屉里的东西呢?”几乎是吼。对着她。她躲在了母亲身后,一脸无辜。装的真像。



  维维的小熊七



“我怎么知道。”她躲在我母亲的身后。



“除了你家里不会有第二人动我的东西,快点给我。”气炸了,她本来说是住一个学期的,到如今都一年了,也没见走的迹象,不走也就罢了,她如今是越发的过分,拿我的东西比自已的还方便。



“漫凝,有话好好说,看把小小吓的。一个孩子家,拿了东西玩也是常有的事,还给你不就结了吗?”我母亲止住了我的话,从口袋里掏了糖给邰斌和叶兴达吃。



“吃个吧,喜糖,隔壁家嫁女儿。”叶兴达听了,接住,剥开放在了嘴里。



“好了,不要闹了,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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