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爱你如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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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深海-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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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步跨出去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但是我却忍不住,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总要得付出点什么,这样的误会再继续下去,我怕真的没法挽回了。

    果然,杜译承在听到正平打昏我的时候他气得脸色都变了,一定要找正平算账,我阻止了他,抓住他握成拳的手,柔声说:“没事的,没关系的,反正我现在都已经在你身边了,”

    杜译承的拳头放松成掌,温暖地贴在我的脸颊,声音温柔:“还好,你回到了我身边……”

    我忍不住把头偏过去,闭上眼睛,杜译承好闻的气息凑上来,我在晨光里忐忑地等待着,嘴唇上痒痒的,我知道他就要吻上来了,却在下一秒传来了敲门声,我一愣,忙把头偏到一边,杜译承还保持着要吻我的姿势。

    管家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少爷你起来了吗?纪小姐也在的吧,王家来人了。”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王家?是正平?他怎么会来?

    杜译承没有说话,我更不敢出声,管家这么确定的语气肯定是已经确信了我在这里的事实,昨天晚上又是演戏又是爬树的,结果还是没逃过管家的眼睛么?

    过了一会儿,管家没有得到回应,正要走,杜译承冷冷出声:“给我滚。”

    我慌了,我万没有想到正平会追到这里来,杜译承的手摸到我的耳根,声音定定地:“我不会放你走的。”
88我不会恨人
    可是下楼后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来的人不是正平,而是王阳臣。

    看到我下来,他转过了头,晨光中,他鬓边的白发更加显眼。

    “公……”这一个字卡在了我的喉咙里,我最终没有把之前的称呼说出口。好在公公没有在意,跟杜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后,就带着我出去了。

    杜译承没有说话,杜老爷子的脸色很难看,客厅里气氛很压抑,他不说话我也能理解,连我都没有想到,公公会亲自来接我。

    公公是开的专门的车来的,我坐在后座浑身不适,座椅太硬,我挺直了背,却只能看到王阳臣的头顶。

    他没有直接把车开回去,而是叫人把车停在了个偏僻的树林旁,然后叫开车的人下车,身着军装的人把绿皮车围了一圈。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心底有点摸不清公公在想什么。

    他转过身,看着我,说:“既然把你带到这里来了,我就跟你直话直说吧,姚楠你是个聪明孩子,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想继续跟正平的婚姻的意思了,但是在你们正式离婚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再过几天我要带正平回京城,我想你陪着他,他现在因为报纸的事情有点困难,我希望你能帮助他。”

    呵,我笑了一下,还真是父子,连想法都一样。

    我沉默了一会儿,王阳臣知道我在想什么,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说:“这是前款,等你和正平离婚了,我还会打一笔钱给你。”

    我把卡递了回去,说:“公公,你不用这样的,我嫁进王家三年,王家对我照顾不少,我不是冷血之人,这点恩情我还是记得的,我会帮正平的,这是我已经答应过你们的,但是我想提个条件。”

    “什么条件?”

    当天下午三点,我已经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一切都太匆忙,我都没来得及通知杜译承,上飞机之前,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要去北京了,这回我没有隐瞒我去的理由,我是这么写的,陪王正平演戏。

    因为这回的事情,正平不得不被推到人前,王阳臣再也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儿子了,最后只好把正平带到了北京。

    婆婆因为精神不大好就留在了n市,临走前房子空空的,我的心也跟着空了。

    王阳臣安排得滴水不漏,如我要求的一般,把我跟正平安排了不同的航班,除此之外,还给我的父母重新安排了照顾的人,果然这些人嘴上虽然不说,其实还是把你抓得死死的。

    要是在车上我没有答应王阳臣,他一定会拿我的父母来要挟我,在这前一天,他安排的人就已经到了我家,我点头就是照顾,我摇头估计就是灭口了。

    我第一次觉得这家人很可怕。

    但是现在更叫我可怕的,是眼前这个开车的邵汝杰。

    拥挤的马路上,他把车开得险象环生,我要紧紧抓着门把手才能保证自己不被甩出去,但是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淡定的,真正被吓坏了的,是苏聪。

    上回邵汝杰回北京还真的把苏聪也带了回来。

    终于在苏聪惨叫了一路后,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是王阳臣在北京的住所,深居军区大院,邵汝杰一路畅通无阻,独门独户的院子,有独立的花园,只是现在是深冬,也只有荒草。

    苏聪热情地给我拿行李,我都插不上手,他今天见到我后就一直躲着我的眼睛,我跟他说话他也避着,他给我搬行李的时候,邵汝杰就靠着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冷冷地看着,我插不上手,只能让苏聪搬行李,他这样,好像实在跟我谢罪。

    “女人,”酷酷靠在车子上的邵汝杰忽然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有点不敢走过去,邵汝杰这人我看不懂,看着是在笑,但是其实他在想什么根本搞不明白,就像这一次,他说是为了好玩才把苏聪手里的资料爆料给了媒体,但是就算是损友,也用不着做这么狠吧,对于正平来说,这可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连王阳臣都不得不把正平带到了北京。

    我站着不动惹恼了邵汝杰,他不耐烦地朝我走过来,皱着眉头说:“我叫你过来听不懂么?”

    “你想干什么!”

    在邵汝杰走近我之前,苏聪挡在了我的面前,两条手臂张开,跟护着小鸡的母鸡一般,瞪着眼睛看着邵汝杰,说:“你走开!”

    邵汝杰的步子一下子顿住了,脸上一向的笑容都变了,看着苏聪为难地说:“苏苏你别这样……我不是坏人,没事的……”

    “你不是坏人!谁是坏人!”苏聪一口咬定,邵汝杰吃瘪,只好放弃,放下手,回到车边继续靠在车子上。

    苏聪见我没有危险了,继续给我搬行李,只是我其实只带了两个箱子,我没打算在这里待太久,王阳臣跟我说的只要两个星期就好了,过了年,就没我的事儿了,到时候我跟正平怎么样看我意思,他不会干涉我,但是我怕正平会不同意离婚,所以跟他又提了一个条件,要是正平不愿意离婚,就由他出面强制正平离婚。

    苏聪没事做了,只好站在门口绞着手指等着,邵汝杰等得不耐烦了,催苏聪,叫他赶紧走,苏聪惊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邵汝杰,最后对我急急说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他能帮我。

    我笑了一下,他也是个外地人,能帮到我什么,但是我没说出口,只笑着说好的。

    我不会爱人,更不会恨人,原本把我贴上网的就不是他,我对这个记忆模糊的后辈没有任何特殊的感情。

    倒是邵汝杰万分不爽,苏聪坐上车后迅速倒车调头,油门狠狠一踩,甩我一脸灰尘。

    我招呼佣人把我的箱子搬上楼,王阳臣已经叫人提前给我收拾好了屋子,房间不大,倒是整洁舒适,适合一个人住,这也是我跟王阳臣要求的,在北京这段时间里,除了必要时候,我要跟正平保持距离。

    我住在军区大院里,王阳臣平时不回这里住,而正平是住在王阳臣另一套房子里,王阳臣倒是安排地滴水不漏。

    反正到春节之前,我是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宅子里的佣人都在着手准备年货,忙进忙出的,倒是很热闹。

    我吃了点饭菜,也许是舟车劳顿,胃口不怎么好,没吃多少,吃完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一边看着佣人忙进忙出。

    手里的手机不断接收到杜译承的消息,同时看着忙来忙去的佣人,我竟有种满足的错觉。

    别人都说年味随着成长越来越淡了,但是对我来说,年味一直是淡的,年夜饭上父母能不吵起来就已经感谢佛祖了,自然年夜饭也没好吃到哪里去,我妈做饭也不好吃,到了高中后我第一次吃到学校食堂,才知道原来菜能这么好吃。

    也许这就是我口味重的原因,有足够的辣味掩盖,我才能忽略掉食材本身的异味。

    结婚后我因为口味重被婆婆说过好几次,后来自己学做菜也忍不住多放调料,结果总被婆婆骂,婆婆总说盐放多了对健康不好,放味精对健康不好,好像做菜不要放调料,放锅里烧熟了就好了。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笑起来,想到就说了出来,我通过消息发给了杜译承,不知不觉,已经跟他聊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佣人问我要不要用点宵夜,我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都已经快十点了。

    我叫厨房做了点甜点,吃完后回了房间,再次拿起手机看的时候,杜译承已经发了好几条消息给我了,见我许久没有回他,还问我干嘛去了。

    我正打算回他,却不防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看到来电提示,我嘴角不禁提起来,他还真是等不及,这么快电话就追了过来。

    我接起电话,幽幽地说:“怎么打电话了?”一直以来我跟他都是文字交流的多,已经习惯了文字交流,接起电话还有点不习惯。

    “还不是因为楠楠你不回我!”杜译承说得理直气壮,我有点无语:“我在吃饭啊。”

    “吃饭也不能不回我啊!”

    我哭笑不得,我看了眼时间,说:“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

    “就准备睡了,刚刚在吃饭,楠楠你没回我害我都没有吃多少!你赔我!”

    杜译承这语气未免太理直气壮,我一时无语:“吃不吃是你的事呀,而且要是饿了你就继续吃倍。”

    “不要,我不要吃了,我要睡了。”杜译承这会倒是闹起别扭来了。

    我笑了笑,说:“那你睡吧,我也要洗洗睡了。”我已经打算挂电话了。

    “等等!”杜译承突然叫出声,我惊了一下,说:“怎么了?”

    “我也要洗澡了,要不,一起?”杜译承的声音里带着诱惑,我却没搞明白,热了脸的同时小小问出口:“怎么一起?”
89君子之交
    我到北京的第二天就下了一场雪。

    一觉醒来发现世界银装素裹,拉开窗帘的那一瞬间眼前一亮,我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杜译承,杜译承昨晚一直跟我聊到很晚,竟然跟我同一个时间醒了,我消息发出去后没多久他就回了我:可惜n市的雪很小呢,早上起来就化了没剩多少了……

    从他发过来的消息里,我能感受到他的失落,我坐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复他。

    ……要不我现在就去北京好了!现在立即出发,到了北京还能看到雪!

    我笑了,回他,说什么傻话呢,到了下午北京的雪就化了,再说了你现在有得出来?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知道他现在肯定是被杜家关着,哪有那么容易出来,就算他逃了出来,他又上哪儿去买飞机票。

    可是他还是固执地打了电话给我,朝我信誓旦旦地说:“楠楠!你等着!我今天就飞去北京。”

    “好好好,”我在这头敷衍地答应着,嘴角带着笑容,其实不用他来我就很满足了,跟他在一起的近一个月里的欢乐,比我过去几十年累积起来的都要多,我已经很庆幸了,杜译承听我语气敷衍,不高兴地控诉,说:“楠楠!你是不是不信我!”

    “信,”这回我说得认真多了,其实说的也是真话,我从未怀疑过他,从心底相信着他给我的爱。

    早上一个电话一不小心就打了半个多小时,等我下楼时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有人在等待了。

    是那个跟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端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的动作优雅而标准,只是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僵硬,连旁边的佣人都看得蛋疼了。

    我小声问佣人为什么没有叫我起来,他却先一步回答了我,说:“是我说不用叫你起来的,我时间多,不在乎等的这段时间。”

    “啊……哦。”他这样理直气壮的说法叫我惊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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