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妃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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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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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玩火?!”他的声音不同于往日,带点战栗,呼吸也有些急促。

“玩火便玩火,没啥大不了的……”晨曦仍赌着气,可话未说完,

“唔,唔……”她的嘴唇,已经让他大力的吻封住,晨曦一阵的手足无措。

“撕,撕……”晨曦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着,一阵阵裂帛的声音。

晨曦让他的吻封住了唇,不同于往日酥麻的感觉,唇瓣很疼,他撕扯着她的衣服,修长的手指从她身上滑过,让她又是战栗又是瘫软,一双玉臂竟不去推他,而是紧箍住了他的腰,“要,要,什么……”晨曦的呼吸无由来的急促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不是要玩火吗?那便行房吧……”他有些气急败坏,撕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

闻言,晨曦着实呆住了,身体也僵住,她万没想到,男子身上还有碰不得的地方,冷冽如他,淡然如他的男子,也有如此疯狂的举动。

他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颤抖着的身体,拥在了一起。

他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疼痛的,酥麻的,一阵战栗之后,她竟……有丝期待,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腹间升腾起来,她禁不住的呻吟出声,声音淹没在了他急促的呼吸之中。

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又涩又疼,吻落处,雪白娇嫩的肌肤,斑斑驳驳的青紫,由她的颈间,直至前胸。

“啊……”他含住了她粉嫩的蓓蕾,让她又是一声战栗的惊叫。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分开她的双腿,

“报……”帐外的声音,不适事宜地响了起来。

他有些泄气地从她身上下来,紧紧地搂抱着她,指甲都陷进了她肩膀的肌肤里,生疼的,她蹙眉,咬牙忍着。

好大一会,他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报……”帐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

“说!”他威严而略带磁性的声音。

“皇爷,出事了!”外边的声音急促而焦虑。

还是掌灯时分,却又生何事了?

一二八 野山毛子

一早,天刚蒙蒙亮,仆妇春花便将早饭送了过来,便又要匆匆往回赶,说是伙房人手不够。席君睿昨晚出帐后也没再回来。这样一来,想必肃整军纪的事情确迫在眉睫,且牵涉人众。

床前破碎的衣物,让晨曦不由得一阵耳热心跳,初涉欲海,一场好事,便这么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打断,晨曦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懊恼,似是觉,对这个夫君,也不似先前那般的抗拒,甚至,有些期待。

性情古怪,高深莫测的皇子夫君,倨傲得眼里容不下一粒砂子,不过是坐在他背上刮痧而已,绝非故意而为之,他竟把她一个弱女子摔了个人仰马翻昏了过去,晨曦心里是五味杂陈。

忆及此,忆及昨晚的春光旑旎,晨曦紧张得直搓手,不自在了好一阵。

帐外,太阳羞答答的,在云层后半隐半现陀红的脸,脚下的野山花,湮湿的,被雨水滋润着,鲜艳的脸在秋风中绽开笑颜。

“侧妃娘娘,今天又要出帐外吗?”一旁的黑衣骑士兵张道张德朝着晨曦问道,他们的目光瞅着晨曦,似有些惊愕,游移着又转开目光。

感觉他们的目光有些古怪,难道……用早饭时嘴巴没擦干净?晨曦复又转入帐内,到铜镜前瞅了瞅,也没见着异样。

灰蒙蒙的铜镜,当然不比家中的锃亮,有些地方还长出了绿色的锈。

“还是到那边的山沟里去,昨天没去成,今天还过去瞧瞧,有没有草药等的。”

来到这军营,一个朋友没有,这个皇子夫君,高高在上,人们见到她这个皇子侧妃都敬而远之,唯一能说上句话的春花又不在身边,实是无聊透顶。

脚边戈戟似的叶子,长着红色星星点点的小花,这是红贝紫丁,圆圆的叶子,长着黄色的小花,这是车前草。这些寻常的草药勾不起晨曦的兴致,还想着再寻些稀罕的。昨晚灵机一动,急中生智地做了一回刮痧郎中,晨曦到此刻还是兴致盎然。

隐约地,前方飘来一阵烟气,烟气之中,隐隐透出一股诱人食欲的浓香。

“嘣,嘣,嘣……”前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物体爆裂的声音,那阵烟气夹杂着的浓香,更浓烈了。

“什么人?出来!”黑衣骑士兵张道张德的觉悟甚高,似是寻着了人声,随即一声断喝。

“呃,呃,呃,官爷,官爷,小的在,小的在……”树林里传出抖抖索索的声音,不一会,两个人便葡伏着出来。

“呀……皇,皇妃娘娘,小,小的……”此二人,非别个,却又是前些天遇到的小兵李仁和李义。

李仁的手,又不自觉的捂向裆部,那天晨曦说要对他用宫刑,对他的惊吓实在是难以磨灭。

“去!”张道又好气又好笑,赶紧上前拂开李仁要捂住裆部的手。

“呃,官爷,小的,小的……”李仁嗫嚅道,讪讪的。

“嘣,嘣……”树林里又是一阵物体爆裂的声音。

李仁李义都不约而同地转,朝树林里望去,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又葡伏在地。

“废话少说,李仁李义,你们这两厮们,又作何好事了?”晨曦转瞅了瞅前方的树林。

“呃,呃……”李义嗫嚅道,忽又似下了决心似的,“不过是在这找到了些野山毛子,都是些野地野物的,皇妃娘娘不会稀罕!”

“野山毛子?!什么是野山毛子?”

晨曦蹙眉,想必又是些个野生的食物吧,香气这般的浓烈。这李仁李义便喜欢捣鼓些稀奇古怪的食物,上次是种木薯,这次该又寻到了何等野生食物了?

“野山毛子,就是山上生的山毛子,有个长毛的大包,长满毛的野山毛子!”李仁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山毛子,要烧着吃的山毛子!野生的!”李义也是抓头挠耳,皱着眉。

这边的张道张德,也面面相觑。

晨曦让他们说得胡涂了,着实猜不透他所指何物,好奇心顿起,“走!还是进树林里,瞧瞧你的野山毛子去!”

一二九 好为人师

“嘣,嘣,嘣……”刚走进树林,又是一阵物体爆裂的声音,

“呼……”一颗黑呼呼肉丸子大小的物件,着实打到了李仁的额角上。

“哎,哎,不好了不好了!”这边李仁却顾不着被打着了的额角,赶紧朝那边空地上的一个火堆奔去,“皇妃娘娘,那些野山毛子要烧糊了!”

李仁说着,朝晨曦望了一眼,嘴巴张了张,似有讶异之色。

“兀你个小兵,竟敢唐突了侧妃娘娘,小心你的眼珠子!”一旁的张道用手敲李仁的头,李仁头一缩,赶紧朝前跑去。

李仁的额角上,被飞出来的那颗黑糊糊的野山毛子打得黑了一片,许是生火的缘故,脸上也一撇一捺的灰黑,很是滑稽,晨曦不禁莞尔。

透过树影,只见得李仁手中拿根树枝,一蹦一跳地从火中撩着一颗颗灰灰黑黑的东西。

近前一望,晨曦恍然,“原来,野山毛子便是风栗呀!”

“皇妃娘娘,那是没剥好的野山毛子。”李义指着火堆旁的一小堆青色的刺球说道。

原来,风栗的外皮是扎人的刺球,也难怪土话称之为山毛子,倒也名副其实。

望着仍然一蹦一跳撩拨着栗子的李仁,“咯咯咯”晨曦娇笑出声,“李仁,你个傻子,你这是火中取栗呀!”

“皇,皇妃娘娘,你还别笑,这野山毛子都快要烧糊了。”李仁呵了几下手,又要撩拨火中的栗子。

“你个傻子!李仁,你拿土把火掩了不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个样子,活似猴子,火中取栗,你知不知道?”望着李仁可笑的举动,晨曦笑道。

“皇妃娘娘说的是,说的是。”这边李义赶紧挖土去了。

李仁却讪讪地站着,搓着手,嘴角一抽一抽的。

“你个傻李仁,土还没取回,你还不快将山毛子撩拨出来!”晨曦闻到了一阵焦味,对着一旁呆立的李仁道。

“皇妃娘娘说的是,说的是,说的是。”

望着来回着一蹦一跳的李仁,晨曦与张道张德相视而笑。

刚烧好的栗子,焦香之中泛着淡淡的幽香,拿在手上,滚烫的,晨曦手上的栗子,在两只纤手间,来回地倒着。

“皇妃娘娘,小的这儿有剥好的山毛子!”一旁的李仁,递上二三颗剥好的栗子肉。

“这……”晨曦瞅着李仁的那只焦黑的手,迟疑着。

“好你个不识抬举的李仁,侧妃娘娘有让你伺候吗?还不收回你的脏手!”一旁的张德呵斥道。

李仁的手,又讪讪的缩了回去。

“李仁李义,为什么叫野山毛子呢,好俗的名字,我们都叫风栗,秋风起,栗子香,多有诗意!”晨曦瞧着李仁。

“皇妃娘娘说的是!小的不识字,野山毛子是家乡的叫法。以后,小的都不叫野山毛子了,就叫风栗,就叫风栗!”李仁唯唯诺诺地点头。

“李仁李义,你们都不识字吗?本妃教你们如何?”食了一颗栗子,晨曦又问。

“小的有劳皇妃娘娘了!”李仁李义都有些吃惊地说道。

“大胆小兵,还不叩谢侧妃娘娘恩典?”张道呵斥道。

闻言李仁李义赶紧跪下,“小人叩谢侧妃娘娘恩典!”

“李仁李义,仁义礼智信,为儒家五常,仁义为儒家之,你们可懂?”晨曦站起,背负双手,踱着步,仰着脸。

“不懂,小人的名字,是招募至军中时,军中先生所取,小人不懂。”李仁李义齐声道。

“李仁李义,既不懂又不学,当是你们的不是了。本妃今天便教导你们。”晨曦说着,拾起一根树枝。

“仁,指的是与另一个人相处时,能做到融洽和谐,你叫李仁,你懂了吗?”晨曦用树枝在地上写了“李仁”两字,“这就是你的名字,跟着写十遍,可听好了?”

“懂了,皇妃娘娘!小人这就写,这就写!”李仁点着头。

“义,便是在别人有难时出手出头,帮人一把,李义,你知道了吗?”晨曦转眸向李义。

“侧妃娘娘,小人明白!”李义葡伏着道。

“李义,这是你的名字,跟着写十遍!”晨曦指了指地面。

那边,张道张德面面相觑,他们着实无法理解这位侧妃的古怪举动。他们哪里会知道,晨曦这些天都让身边的夫君胁逼着,一肚子的气无处泄。

“本妃今天便要教导你们,从今天起,好好做人,当个好兵,不准做伤天害理之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李仁李义齐声道。

晨曦满意地瞧着李仁李义,复又低瞅了下地上两人所写的字,“李义,你的字还可以,第一次写字,还不错!什么?李仁,这就是你写的字?猫头鹰的爪子一样!你对得住本妃的教诲吗?不行!当罚!”

“不不不,皇妃娘娘,不要……”李仁的手待要捂住裆部,瞅了张道一眼,又顿住了。

张道张德捂住嘴笑。

“本妃有说要用宫刑吗?好你个李仁,趴下!可听好了?”晨曦斥道。

“是!皇妃娘娘,只要不用宫刑,小人愿罚!”李仁说着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李仁,本妃要打了呀!”晨曦说着,对着李仁举起手中的树枝。

“呀,皇妃娘娘,等等,这样打下来,会打坏了小祖宗。”李仁说着又翻了个身,趴在地上。

望着带着风声不断打落在李仁屁股上的枝条,这边的张道张德,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三零 又遇翠蝶

午后的秋风吹去了层层阴霾,天空一碧如洗。

“沙,沙,沙……”密密的灌木丛,在秋风中摇曳。

“咕咚,咕咚……”身旁的“石泉眼”,地动留下的泉眼,清冽的水中,不时吐纳着一个个大大的气泡。

兜兜转转,竟又到此处,军营之中,能涉足处本就不多。

唇边犹余野栗香,早上便这么的打过去,又是一个午后。

折起一只纸船,望着它蜿蜓地顺水漂流。

身旁不远处的张道张德,四处顾盼,尽忠职守。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在谁家。

一《秋思》,幽怨的歌声,伴随着一阵飘渺的琴音,如泣如诉。

歌声,琴音,佳人,是谁?

透过灌木丛细细碎碎的光影,蓦地,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现,难道是她?

近前,方见得:

素手轻轻地勾动琴弦,风声紧,琴音铮铮如落珠;风声缓,曲调款款似枯枫。清澈的琴音,冷傲的曲调,流转林间,没有丝毫人间烟火之气,更为清雅脱俗,如水入心。

正是那天遇到的,曾是青楼头牌的营女翠蝶。

纤手拈过一张绿叶,晨曦抚于唇畔,一阵丝竹之声,缓缓地逸出。心溶于自然,女子只顾低头抚琴,晨曦的丝竹之声,在风中随琴音悠扬。

琴音紧,丝竹之声亦急,曲调缓,丝竹之声亦如行云流水。

琴音渺渺,丝竹悠悠,虚无中的真切,真切中的虚无。

一曲方了,女子抬,旋即盈盈下拜,“罪女翠蝶,参见侧妃娘娘!”

轻拂水袖,晨曦粉色绣凤凰的碧霞罗,在秋风中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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