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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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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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别再缠着我了,我还有事。”林护士刚不耐烦地甩开单瑾舒的纠缠,走没两步竟然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没想到回事这种情况,单瑾舒跟凑过来的护士一起搀起了地上的林护士:“医生呢?!”
  而病房内,弗农听到了外头的声响,开了门缝看了眼走廊的混乱,瞥到了护士苍白的脸孔,他明了的关上门,对着正在喝着一杯鲜红液体的聂峙卓调侃道:“难怪看你脸色不差,原来是早已经补充了营养。”
  “失血过多,不补补怎么成呢?”聂峙卓一口饮尽弗农给他带来的‘营养品’,扬起嘴角时,鲜红的血液滑落他的嘴角:“很美味。”
  单瑾舒安顿好林护士,医生诊断后询问者旁边的护士长一些林护士情况。
  
  “这个护士最近是不是受过什么大伤刚愈?还是经常性贫血?或是大出血过?”
  “受伤倒没听说,不过半个月前林护士被发现倒在了楼梯间,应该是那时候割腕自杀的血还没补足吧,不过这丫头也挺可怜的,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幸好她醒来后也都忘记那些悲伤的事了,所以我们也就没提醒她。”护士长回忆着。
  “估计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医生记了诊断结果便拿着病历出去。
  在一旁也听着的单瑾舒听到林护士曾经自杀过,半个月前,不就是聂峙卓昏迷那一会吗?看她刚刚的反应应该是真的忘了聂峙卓,这或许对林护士而言是件好事,不想再挑起别人的伤痛,单瑾舒静静地离开了林护士的病房。
  意大利
  凯撒看着字体娟秀的亲笔书信,看完最后一行字,天使轻笑出声,把信递给了文森:“文森,这封信真是太有趣了。”
  文森浏览了一眼,镜片下一双美目闪过丝自管的讽刺:凯撒少爷,的确很有趣。”
  “我想见这封信的主人,你知道怎么让我‘见到’她吧。”
  “明白,我现在就去办。”
  文森放下了信要出去办事,凯撒又唤住了他:“文森,你觉得滕厉看到这封信会有什么反应?”
  文森笑着托了下眼镜架:“估计逃亡对他不再具有意义。”
  “我倒是有兴趣看他读完这封信后的反应,文森,让底下的人停止对滕厉的追捕,过街的老鼠喘完气后逗起来才足够有趣”天使执起了迟慕屏留给滕厉的信,湛蓝的眼瞳闪烁着耐人寻味的火花。
  43
  一个星期后
  “聂峙卓!”不顾这里是不是医院,单瑾舒粗暴地甩开病房门,怒气冲冲地冲到床边抓住床上打着电话的男人。
  “待会再打给你!”聂峙卓收了线,已近打掉了石膏的左手揽住单瑾舒,两手一拉就把她带上床:“怎么了?才中午火气就这么大?”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火气未消地一把捧住他俯下来的脸:“你把我爸妈带到哪里去了?!你这小人,你——”
  
  她咒骂的话淹没在他的吻里,任她捶打抗议,他顾自挑勾着她的躲闪的小舌。
  “放心,我只是送伯父到英国治疗,伯母当然也一同去了,弗农先过去给他们安排了,我们迟早也要过去。”一吻结束,他仍留恋地舔吻着她的下巴。
  “英国?!”这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是这样逼着她要跟他走。
  “瑾舒,我发现你生气原来也挺有趣。”不过他还是弄哭后更有趣,宠溺地亲亲她的脸颊,看她没一下就便染上红晕的脸颊,弄哭她的欲望油然而生。
  他的神情让她觉得毛毛的:“你要干嘛?我生气很恐怖的哦。”
  “放心,我不会惹你生气。”只是想弄哭你,手悄悄地寻到她的后背,摸索着她的文胸扣子,却寻来寻去都寻摸不到,哪个牌子的该死扣子做得这样隐秘?
  
  他郁闷的神情让单瑾舒忍不住偷笑出声:“弗农医生说你要多休息,所以啦,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她凉凉地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脚刚着地,他拉住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腰身,她感觉他的脸贴在她的后背,久久没有移动,这么温顺的样子可不像他:“怎么了?”
  “瑾舒……”
  “嗯?”
  “我考虑过了……”
  “什么?”他难得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跟她说话,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及时行乐比较适合我……”说话时他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便服里,摸索到了她前扣式的文胸扣子,松垮的感觉让单瑾舒捂住胸口,却没想他动作更快地撩高她的便服,吮住她的裸露出来的胸脯。
 
  “你……”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怕医生回来巡诊,她边推着埋在胸前的头颅边紧张地看着房门:“别这样,待会医生进来了就不好了。”
  “看见了也没关系,反正下午我出院。”俨然他早已做好了打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拉起她一条腿,滑到了她丝袜的末端,连着袜裤一起勾落她的底裤,扯到了一半,单瑾舒就拨开他的爪子拉了回去,他抬头看她红晕的脸,建议道:“瑾舒,脱下来比较好。”
  她晕了:“你走开啦!”推开他的毛手毛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没两步,她又被扯回床上,只见他跨坐在她腿上,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单瑾舒看着刀锋吞了吞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瑾舒,我还是觉得逗你哭是最有趣的。”他笑了起来,边说着边捏起她的丝袜,刀锋一割,薄薄的丝袜一割即裂,单瑾舒睁着眼睛缩着腿,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的腿也给割了,凉凉地触感抵在了腿根处,凤眼突然锁住她,她一惊,刀子已经割断了她的底裤带子,她吓得眼睛紧闭,细吻安抚似的轻啄着她的唇。
  睁开眼看到他的刀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她这才捶了他的肩头:“吓我!”
  他微微一笑,包住她的拳头压在她头顶下,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吮咬着她的两片唇瓣,大手在她的私密的地方探索,她忍不住溢出呻吟:“不要!”
 
  “你要的。”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安的情绪让她退缩,他没让她有多余的空想,抬高她的腿突然撞进她的身子里,疼得她最终还是流下了泪。
  聂氏专机上,几次欢爱下来累极睡去的单瑾舒被人打包上了飞机都不知道。
  “弗农,他们安顿好了吗?”聂峙卓用飞机上专用电话联络着先去了英国的弗农,枕在腿上睡熟的人儿似乎被他的声音吵到地翻了翻身,聂峙卓安抚地轻抚她的肩头,累极的单瑾舒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医院安排好了,不过在问瑾舒在哪儿?”
  “就说她公司里有事,大概要过几天才过去,我现在搭机到你家那边,你弄好后什么时候过来?我有点关于弗恩的事要问你。”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没意识到自己在看到她睡得嘴巴半合就快流口水的娇憨模样时,眼神里早已满是宠溺。
  “……”电话那头听到弗恩的名字时静默了半晌:“我明天过去。”
  挂了电话,聂峙卓拉来了毯子给单瑾舒盖上,自己则翻开了近一个月来累下的工作研究了研究,在飞往弗农的家乡阿摩西里的旅程上,两人度过了静谧而温馨的十几个小时。
  突尼斯机场
  “厉哥,机票。”头戴鸭舌帽的方天宇将机票递给了戴着墨镜的滕厉。
  “阿宇,回去后我想直接去缅甸,你不用跟着我了。”皮肤晒得黝黑的滕厉,刚毅的线条显露着疲惫,寄托在撒哈拉沙漠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后,又一刻没得安歇地被神殿的人追杀了十几天,他已经做好了最糟的准备。
  
  正在拿着饭盒的方天宇顿了下,又继续拿出了袋子里的饭盒给了滕厉:“缅甸是吧,下机后我再买票就行。”
  滕厉握住他的手臂:“我说了你不用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无谓再搭一条命进去。
  “两张缅甸机票,我现在打电话去订。”方天宇顾自说着,甩开滕厉的手要去打电话,身后的滕厉唤住了他。
  “阿宇。”
  方天宇只是站定没有回头,态度坚决地没有商量余地。
  滕厉叹口气:“订晚三个钟头,我有些事要办。”
  “好的,厉哥。”嘴边带着一抹笑,方天宇拉低了遮掩的鸭舌帽走进了来往的人群里。
  阿摩西里
  “聂峙卓……你确定弗农医生真是医生?”单瑾舒头上三条线地看着眼前说是弗农家的城堡,三个尖塔的建筑让她浮想联翩。
  “他是阿摩西里君主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走吧,我们进去。”聂峙卓牵着她的手走向出门迎接的阿摩西里王室仆人。
  “聂少爷,一路辛苦了,弗农王子已经跟我们交代过了,请跟我来。”王宫的老管家哈德对
  客人弯腰致意后便带领着客人到了准备好的房间:“聂少爷,这是您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隔壁,请跟我来。”
  单瑾舒正想着哈德走,聂峙卓拉住了她,圈住她的腰,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我们一间就行,是吧?”
  “不是!”见老管家看了她一眼,似乎明了地就要点头,单瑾舒连忙推开了聂峙卓跑到门边:“是隔壁吗?我自己去就好。”她左瞧右瞧就溜了出去。
  “小姐真是活泼。”哈德笑着说,很少见聂少爷吃瘪的样子,这位小姐应该是特别的吧。
  聂峙卓不以为意,反正她再跑能跑多远?老式的王宫里四处都是路,四处的房间差不多长一个样,依她不怎么醒目的脑子,估计没两天就得迷路,到时还不乖乖自动上门来,他只要守株待笨兔就行了……
  “弗恩最近在家吗?”
  “弗恩王子一直都在家。”
  “在他房间?”
  “是,聂少爷要找弗恩王子吗?”这可能有点困难,弗恩王子的自闭症不是一天两天,暴力倾向却越来越严重,除了弗农王子外,弗恩王子甚少让人进入他的房间,连王宫里的仆人们都对弗恩王子的房间退避三尺,聂少爷要见弗恩王子只怕是没什么好的结果。
  “不了,弗农什么时候会到?”
  “王子是今晚的班机。”
  手机铃声响起,聂峙卓接了手机,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挂断电话时,聂峙卓神色凝重。
  另一边单瑾舒溜出了聂峙卓的房间外,哈德没有出来,她便自己寻找着房间,寻摸了一下,没有多大困恼就在拐角的地方找到了房门入口,刚开了门,忧伤的钢琴声不知从哪里传来,那曲调让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侧耳倾听,好像是从上方的某个地方传来,瞥到了另一头的楼梯,自小被弟弟爱好感染的单瑾舒被这钢琴声勾起强烈好奇心,她好奇这个曲谱,更好奇弹奏这个曲谱的人,想必一定是有着什么忧伤的事,才会把这些忧伤的音符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
  
  寻着声音上了楼梯,前头是一条长廊,钢琴的声音似乎近了,听起来也更震撼了,音符吸引着她的脚步,让她继续往前寻声过去,过了长廊,上了楼梯又有一层楼梯,她不知道绕了多少拐角,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住脚步,隔着门板她就听到了里头的钢琴声,越来越紧促的音符像是诉说着一个什么危险地故事,让她也随之紧张地起伏呼吸,三个重复的缓慢音符述尽了最后的悲伤,让她心口涌起了一阵久久没有消逝的酸涩,眼角也情不自禁地滑落一滴清泪。
  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被里头的人的琴声感染,单瑾舒急忙抹掉眼泪,手握在了门把上,有多久她没有这种强烈地想认识某个人的想法。里头的人,她想认识!
  拉下门把,开了一条细缝,里头的黑暗让她意外,难道是她找错了?她寻摸着墙边有没有灯的开关,摸了一下就按了下,室内亮了起来,一个冷冰冰地声音响起,用英文说道:“你是谁?”
  她回过头一看,钢琴旁边坐着的不就是那个天使!?
  “你怎么在这里?”她有些惊喜地看到他,虽然今天他金色的长发不再束在脑后,而是任其随意地披散在身后,百万黄金笑脸变成了零下一百来度的冰块脸,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咦?天使的瞳色怎么成了绿色?莫非他的眼睛还会变色不成?白天蓝晚上绿?
  “哥叫你来的?出去吧,我今天不想打人。”他起身蹒跚地走了两步,无预警地叭地一下倒在了地板上。
  “天使你没事吧?”她急忙过去搀起他,他原本甩开了她的手,却在听到她对他的称呼时抬头看她。
  “天使?”他轻笑两声。
  “恺撒?你叫恺撒是吧?你看我还记得哦。”天使还是应该笑的,只是她怎么总觉得他跟上回看到他时不一样?
  扶他坐起身,不知道他为什么像在摩拳擦掌一样地弄得指关节咔咔响,她没有多想地走到他的钢琴边,这是一架古老的三角钢琴,雕工精细,敲了一下键,声音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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