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相亲遭遇死缠烂打:放弃你,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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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相亲遭遇死缠烂打:放弃你,下辈子吧-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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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气得直捏拳头,别提有多堵心了。我现在还能神采飞扬?他是巴不得我脸色越难看越好吧。
  
  夏长宁却乐呵呵的替我回答了:“我知道,想躲没躲开不说,还来接我,堵心哪!”
  
  得意,哼,叫你得意!我的脚情不自禁的悄悄的移动,像下面踩了只蟑螂,我碾!碾死它!我抬头看他:“夏长宁你真是个无赖!”
  
  “福生,别老重复你已经知道的事实。说点新鲜的?”
  
  我迅速开动脑筋,很恳切的告诉他:“本来我是很感动的,也想过,能这样对我宁福生的男人实在不好找,有点想考虑答应你的提议,让你做我男朋友,不过你现在……”
  
  夏长宁很温和的打断了我的话:“我只是想来接你,没想过要做你男朋友,你想的太多了,福生。”
  
  啊啊啊!我瞪着他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我居然误会了他的意思?!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愤的?我深呼吸再深呼吸硬梆梆地对他说:“我爸妈让我等着你,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专程来接我,非常感谢!在专业保镖的护送下我平安到达。我爸妈为表谢意请你去我家赴宴……”
  
  “呵呵,福生,你真不禁逗!走吧!”他没等我说完笑出声来,非常自然的把爪子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夏长宁恩赐似的对我说,“我很喜欢你的提议,我决定答应你的要求,做你的男朋友。”
  
  “我什么时候提议过了?把你的前蹄放开!”
  
  夏长宁轻轻一带,我就撞进他的怀里:“我觉得是非常好的主意,你还能找到对你这般痴情的人吗?”
  
  这么肉麻的话怎么从他嘴里出来就像水龙头放水一般自然简单?我扭开头,机场人来人往,过往的人多多少少会看我们几眼,夏长宁视而不见,手卡在我腰间很享受当众当展品的风头。
  
  我左右瞟了几眼,正对上几个人揶揄的笑意,有惊诧也有羡慕。是不是这种公开场合秀暧昧显得格外深情?我想起曾经在机场看到有男人拿了花等女友的场面,我觉得特傻,但是也会羡慕,有多少男人肯这样做?就像夏长宁来接我一样。有多少人能有这份心?
  
  一念之下,我的语气软了下来:“你放手,我又不会跑。”
  
  夏长宁低下头下,我吓了一跳,手往嘴上一挡,他想当动物园的猴子,我还不想呢!夏长宁的身体抖了抖,忍住笑说:“福生,你以为我想干嘛?”
  
  我的脸一红说:“你有口气!”
  
  夏长宁的脸顿时翻绿:“试试就知道了。”
  
  我把头一埋,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要丢人现眼!
  
  他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响起:“福生,我用半年时间也不能忘了你……”
  
  那股子热气吹在耳边,温柔的话语的让我有瞬间的恍惚,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有过的感觉,那样的温柔,像昨日重现。
  
  “福生,原来你喜欢这调调?”
  
  耍我?!我奋力一推,他似早有准备,手揽得更紧,我啪的贴上的他的胸膛,恼怒得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想扁他。
  
  他却松开了手,退后一步,非常认真的看着我说:“给我一次机会,了解我的机会?”
  
  “凭什么?”我气得很,处处被他占上风。
  
  夏长宁盯着我,然后就笑了:“问你是尊重你,你当我真的需要你给机会?”
  
  这个该死的自大狂!这么快就露了原形!我哼了声往外走:“跪下来求我!”
  
  我没有回头,巴不得他听了这句话气得头顶升烟,脸青眉黑。
  
  他在身后说:“你别后悔!”
  
  我马上后悔了,他要真跪下来,在机场这地方,我岂不是要卖身还他一辈子。我迅速的回头,夏长宁正弯下腰。
                  感动
  我迅速的回头,夏长宁正弯下腰。我闪电般冲过去,一把将他扯住,他脸皮就可以厚到这种程度!我服,心服口服。我的脸都快苦得拧出水来了。
  
  “我系鞋带呢。扯我干嘛,想帮我?”
  
  NND,又耍我!我无语瞪他。
  
  夏长宁哈哈大笑,双手一抱将我的头按进他的胸膛。“福生,你其实是个胆小鬼,偏偏还要固执。被你爸妈数落了?我替你解释!”
  
  我狠狠的推他,压低了声音骂:“流氓,你这个流氓!”
  
  他呵呵笑着:“做我女朋友教育我,让我从流氓变成绅士,多有成就感哪,宁老师!”
  
  “别搂搂抱抱的,放手!”我实在吃不消他的热情,这厮不动爪子就找不到地方搁!无道德无规律。
  
  “大庭广众之下,你说,我要是大喊一声我爱宁福生会是什么效果?能不能上报纸八卦版?绅士男当众求爱,狂喊女友名字令人侧目?”
  
  “我求你了,别折腾了好不好?我累了。”认输投降,无道理可讲。
  
  夏长宁于是搂着我肩大步往外走,边走边说:“答应了就不准反悔,不准带主观偏见,不准闹小孩子脾气耍赖!”
  
  什么就答应了?我哭笑不得,这时候真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找不到一处可说理的地方。
  
  “福生,记住这三不准原则,你答应和我交往,好好了解我。”
  
  “不答应!”
  
  夏长宁便站住,笑咪咪的说:“这里人多!还没出候机楼,福生,你可真会挑地方!”
  
  “你到底要怎样?”
  
  “你说呢?”
  
  他的脸渐渐靠近,我咬牙又咬牙,闭上眼准备孤注一掷喊非礼。
  
  “福生,我不是纠缠你。”
  
  这,这不是纠缠是什么?我睁开眼,却望进夏长宁异常专注的眼神里,他定定的看着我,眼睛里的神色像是很小的时候,我摔了一跤,老爸急急忙忙跑过来,又是担心又是心疼的目光。他担心什么?把我快逼疯了?
  
  我软软的回了他一句:“别闹了,回家吧,我爸妈还等着呢。”
  
  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我都不清楚了。只是夏长宁的那个眼神,就这样印在了脑子里,久久挥之不去。
  
  到了家,爸妈对夏长宁非常热情,他一定来过家里很多次了,我发现夏长宁非常熟练的从柜子里取碗筷,爸妈一点异样都没有。看过一篇小说,写公关女的,简介非常有意思。找人办事,一般只走后门。夏长宁就具备这样的特质,只不过,我突然又想起另一个形容,就是无门可走,请钻狗洞!
  
  天,我在瞎想什么,我家是狗洞吗?是不如金窝银窝的草窝窝罢了。我真的是把他想这么不堪?连这种想法都冒出来了,实在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吃饭时气氛非常好,夏长宁不当公关太可惜。他和老爸说茶,和妈妈说他家独门泡菜秘秘笈,对我,就是说话间准确如投弹似的挟一筷子菜送过来,还不停的加以评价:“东北水土养人,福生是长胖了,气色好了很多。”
  
  爸妈现在看夏长宁特别顺眼,双双交换了个眼神一个给我挟菜,一个给他挟菜,默契恩爱。
  
  饭后我依着老妈要懂礼貌的规矩送夏长宁出门,走到小区门口他说:“福生,你想,你这辈子遇到过比我对你更用心思的人吗?”
  
  丁越的名字跳进脑中。有的,只是不在了。我怎么能要求他和一个过世的人比?
  
  “夏长宁,做我男朋友,我的要求也不高。一心一意就好。”
  
  我以为这话已经是说得很诚恳了。半年过去,夏长宁不放弃,跑千里之外来接我,他对我说他忘不了我,这些都让我感动。抛开了在机场犹豫与矛盾的念头,我觉得接受他并不困难。
  
  夏长宁却极其失望,他恼火地说:“原来只是要我对你一心一意。福生,只要对你一心一意就够了吗?”
  
  我有点茫然,还要怎样?
  
  见我愣着,他叹了口气,手拂上我的脸抬起了我的下巴说:“没有那种喜悦?从心底里冒出来的,想和我在一起的喜悦……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他前言不搭后语,我不知道他说的开始是什么。腰间一紧,他的头就低下来热热的唇盖在我的唇上。他的气息笼罩着我,我扭住他的前襟分外紧张。近乎被动的仰着头感受着他的气息,怎么就突飞猛进至斯?
  
  本来以为平静了的生活,因为他不远千里跑来接我而打破。然后,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夏长宁只是定定的将唇印在我的唇上,没有继续。一会儿工夫,他轻轻的移开,热热的气息扑进我的我耳朵,他说:“你不肯相信……好好考试,完了再约你吃饭。”
  
  他放开我,优雅一笑然后招了辆出租车离开。
  
  我望着车消失不见。手指按上我的嘴唇,冰凉冰凉的没有热度。我有种看不清楚的感觉,分不清他的情感,也分不清我自己的思想。
  
  怎么和他说话这么累?!说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
  
  考试在即,这是头等大事,我摇摇脑袋,不去想了。
  
  话是这样说,躺在床上,我还是在想,想的头痛。第二天起床就觉得脑袋晕沉沉的。南方没有暖气,家里没开空调,我想,可能是习惯性在室内不穿外套着凉了。
  
  还有一周就考试了,我吃了感冒药躺床上睡觉。
  
  汗一身接一身的出。到了晚上,鼻子塞住,开始发烧。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福生,有点烫哪!你还有一周考试,去吊吊水比吃药来得快。”
  
  我嗯了声,又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妈妈叫醒我去吊水,我很不想离开温暖的热被窝,想着吊水好得快,勉强的起床穿衣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我听到手机在响,没有理会。妈妈帮我接听,乐呵呵的对我说:“长宁说他陪你去。叫你在家等着。这孩子,不错。”
  
  我脑袋晕得顾不得去想妈妈对夏长宁的评价,下意识说:“算了吧,你陪我就好,也不是好大的事。”
  
  妈妈却觉得这是夏长宁该干的活,坐在家里不动了。
  
  妈妈嫌开空调空气不好。我才从北方回来,裹得像熊一样还冷得发抖,恨不得连脖子都缩进衣服里去。
  
  夏长宁来的时候我都快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碰了碰我的额对妈妈说:“烧得厉害,福生可能回来不适应才感冒了。我送她去医院。”
  
  我站起身,他的手当着妈妈的面就搁在我腰间,理所当然的让我靠他身上。我是在发烧,还没烧到人事不醒的地步哪。又的确没精神拍开他的手,出了门我才闷着声音对他说:“我走得动。”
  
  “这不是当你妈妈面表现么?我知道,感冒嘛,又不是什么大病!”夏长宁话是这样说,手还扶在我腰上。
  
  这厮是趁我病要我命来着?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怎么不走了?想要我抱你上车?”这厮趁火打劫似的笑。
  
  我笑了笑:“好。”
  
  他愣了,我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故意这样说,当我真怕啊?!可是为什么,我就不怕了呢?
  
  夏长宁伸手把我的帽子又拉低了点,遮住了耳朵。他做这样动作的时候,我吸了吸鼻子,感觉感冒又加重了,身上在冒虚汗,转眼又被寒风吹干,鼻塞得很难受。
  
  他叹了口气:“脸烧得苹果似的。你的抵抗力太差了,需要多锻炼。等你考完早晨起床和我跑步去。”
  
  我压根没在意他后半句话,只希望吊水能控制住感冒。我不想努力了这么久,最后因为感冒影响考试成绩。
  
  进了医院,医生量了体温说:“高烧吊水和打针一起好得更快。能打青霉素吗?”
  我点点头。
  
  “去做个皮试,能打的话打一针再吊水。”
  
  “福生,你怕不怕打针?”
  
  “不怕!”我心里很怕打针,硬着头皮不表现出来。
  
  夏长宁抿着嘴笑不说话。
  
  结果做皮试的时候眼泪都给快给我痛出来了。遇到一个实习医生,在我手上扎了两针还没把皮肤挑起来,我真想不打针了。
  
  “你们医院干什么的?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给病人打针?没手艺就拿病人当实验品啊?”夏长宁沉着脸吼那个女医生。
  
  他的声音大得快掀了房子。心里突然有点感动,我看着夏长宁第一次觉得,他还有点像好男人的模样。
  
  那个实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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