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相亲遭遇死缠烂打:放弃你,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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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相亲遭遇死缠烂打:放弃你,下辈子吧-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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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了个白眼。
  
  “不说?”
  
  “逸尘是怎么回事?”我转移话题。
  
  夏长宁眼睛扑闪着晶莹的光,嘴巴差点笑到耳朵背后去了,却还端着架子吱吱唔唔:“这个嘛,说来话长……”
  
  小样儿,瞧这得意劲儿!我脸色一变:“别人碰过的男人我不要,你走吧!”
  
  夏长宁悠悠然的说:“我不走。”
  
  “您宽坐,我走!”我转身就走。脑后风声响起,我不出意外的被他擒住,他只用小指头捅了捅的我腰,我就杀猪般狂叫起来。
  
  “不要武斗要文斗!不带这样的!”我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夏长宁的笑声未停,我就听到门响,天啦,不要让我在爸妈面前丢脸!我投降!
  
  夏长宁松开手,我头发散乱,脸滚烫,落进他手里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爸妈相视一笑绝口不问:“你们出去吃饭还是在家吃?”
  
  “在家吃!”夏长宁笑。
  
  “出去吃!”我才不要让爸妈看戏!
  
  “长宁回来,就在家吃吧!”妈妈做了决定。
  
  我怒目而视,他怎么就能这么顺畅的登堂入室?我白生气了?
  
  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吃完我给你汇报这些天的动向。当你爸妈面咱们不吵?”
  
  我马上同意。
  
  我对他好奇,对他的过往好奇,对他曾有过的恋情好奇。夏长宁逼着我让我明白心里已经有了他,我真的在为他吃醋,为他思念。
  
  
                  关于逸尘
  也许任何人的初恋都很美好,失去后再回忆,只记得那些朦胧与甜美。
  
  夏长宁复员后决定开公司做生意,他去进货的时候遇到了逸尘。
  
  那时候的夏长宁年轻气盛,逸尘也才大学毕业工作。逸尘是很秀气的女孩子,用夏长宁的话说,她像一朵白莲。
  
  “伍月薇像古典美人,她要不说话就是枝空谷幽兰,你怎么不喜欢她?”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我一直觉得奇怪。
  
  夏长宁嗤笑:“空谷幽兰?见过幽兰长刺儿吗?两句话不对她就会动手,你要哄她还得先擒住她。薇子啊,让别人消受去吧,我顶多当个亲善大使,替她把被她揍得想甩了她的男人拎回来。”
  
  “薇子听了你损她,会和你拼命。”
  
  夏长宁哈哈大笑,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温存,他是在回忆从前的两小无猜吗?他感慨的说:“逸尘你见过了,她长得没有薇子漂亮。但是她浑身洋溢着女人味,是个男人就恨不得去保护她。薇子那会儿也是杀气腾腾的,见了逸尘却真的应了那句话了。”
  
  “什么话?”
  
  “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他这样一说,我又有点不舒服了。连伍月薇这样凶悍的女子在逸尘面前也会变得温柔,何况是夏长宁。我想起逸尘挽着夏长宁手的模样,小鸟依人形容得恰如其分,。
  
  夏长宁微笑着弹了我的额头一下:“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不好意思的说:“想你的形容,看上去是极温柔的。怎么分手了?”
  
  这句话引出一个很老套很现实的故事。夏长宁那时候才开公司,没钱,又是外地人。逸尘父母不同意他们恋爱。
  
  我想起夏长宁层出不穷的伎俩,粘人的手段。他要是想和逸尘在一起,应该没什么可以难倒他。
  
  “逸尘提出分手,夹在我和她父母之间她很难过。那时候我太年轻,只想赚钱,还没想过要结婚。这个态度其实现在回想是让逸尘心里没底的。她也不可能扔了工作就跟着我,就这样分了。”夏长宁说得云淡风清,眼神坦坦荡荡。
  
  我释然地笑了。我想起一个故事。
  
  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对一个三十七岁的男朋友说,我们相遇正合适,遇早了,你还是别人的丈夫,遇晚了,我已是别人的妻子。
  
  没有谁说初恋就一定是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遇对了人,时间不对,环境不对,也成不了。只能说,逸尘和夏长宁没有缘分。
  
  后来逸尘嫁了,嫁给一个有钱人去了香港。嫁了人又过了两年才和夏长宁联系上,过了这么久就像是老朋友一样。
  
  “还能成朋友?不是说做不成恋人连朋友也做不了?”
  
  “人的感情很复杂,没有这么绝对。我是希望她过得好,听说她还生了个儿子。没想到她老公意外过世了。”
  
  逸尘老公过世打电话给夏长宁,夏长宁才知道逸尘是继弦。她老公的原配有一儿一女,加上兄弟什么的,都想把逸尘赶出家门,霸了家产。夏长宁去帮她。
  
  “没有遗嘱吗?”
  
  “没有遗嘱,她老公是意外过世。照法律她是能分得产业的,但是那家人联合起来,逸尘母子俩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正找朋友帮忙解决这事。逸尘怕得很,生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我干脆带她离开。等这事处理完再送她回去。”
  
  “逸尘和她儿子都来了?”我对逸尘也很同情,觉得她年纪轻轻成寡妇还拖个儿子不容易。
  
  “福生,你还生我的气吗?我是做的过分点,不过,不这样,我怎么知道呢?”夏长宁没回答我的问题,摆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我哼了声不回答。
  
  事情却不是他说的那样轻松。
  
  当我坐在他家见着逸尘的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很怪。
  
  逸尘新寡,来夏长宁这里散心,由夏长宁替她出面争家产,但是她却是一个人,她的儿子没有来。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离开母亲?
  
  而且,但是我怎么看也觉得逸尘有把夏长宁当成第二任备嫁人选的趋势。
  
  逸尘不住宾馆住在他家。不仅住在他家,招呼我的时候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我坐在逸尘对面,夏长宁站在逸尘身后,手撑着沙发。如果用相机拍下来,他俩会是幅很美的画面。
  
  逸尘就连说话时,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往夏长宁的方向倾斜,说话的时候头就微微的偏过去看夏长宁,眉眼间盈满温柔。
  
  靠!上演二女争夫?伍月薇跑哪去了?她怎么不出现?!
  
  “一直听阿夏说起你,福生,你的名字很特别。”她说普通话的声音像舌尖舔起棉花糖的一角,甜软之极。我不一样,说话再温柔也像吵架。
  
  不过,装斯文我宁福生装了二十三年,也不差。我尽可能让声音音量再小点,语速再慢点,带着浅浅的微笑回答:“你的名字才叫美哪,我的名字土得很。”
  
  逸尘轻轻笑起来,由骨子里生出一种妩媚的慵懒:“阿夏,你别欺负福生,她太秀气了。”
  
  夏长宁狐狸一般的笑,得了便宜还卖乖:“是秀气,吃起醋来不是一般的秀气!”
  
  我把头一低,掩饰住满眼杀气。等我抬起头来,已经烟消云散:“我才不像伍月薇,她吃起醋来才叫恐怖!”
  
  我成功的看到逸尘眨了眨眼,继而又浮起了那种淡而柔媚的眼神。我马上失望的想起,伍月薇也被她的笑容融化了。
  
  我还失望的看到夏长宁皱了皱眉,只一瞬,便柔声对逸尘说:“薇子就那脾气!”
  
  逸尘轻轻笑了笑,没有当回事似的。是她和夏长宁在一起的时候,他护着她,不理伍月薇?所以逸尘才不会怕她的火辣?哦,我差点忘了,夏长宁说逸尘嫁了个有钱男人,大概伍月薇那种蔑视与骄傲对她不起作用吧。
  
  我故意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站起来对他们说:“夏长宁,你多陪陪逸尘,晚了,我回家了。逸尘再见。”
  
  逸尘很好心的说:“反正也晚了,就在家里吃晚饭吧!阿夏做了很多菜的。”
  我,我只能再次在肚子里骂,夏长宁,你这头蠢猪!
  
  “对不住,爸妈说好一起吃晚饭的。”
  
  夏长宁也没留我,他知道我在撒谎,却拿起大衣送我。
  
  我没有拒绝。我有一肚子火要发泄!
  
  到家下车,我呼吸着晚上清冷的空气才告诉他:“把你的乱七八糟的关系全部处理好了再来找我。”
  
  夏长宁皱了皱眉下车站到我面前说:“福生,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逸尘来这里是她家里的事情有点麻烦。”
  
  “她为什么要住在你家里?不能住宾馆?”对这一点我是相当的不满意。
  
  “别孩子气,有家住什么宾馆,来,亲一个!”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脸,我是孩子气,哈!
  
  包括逸尘习惯性的挽着他,包括她习惯性的往他的身边靠近。都不是我能接受的。
  
  也许逸尘和夏长宁有过我不知道的岁月,有过我不知道的恋情。那是四年前的过去,不是现在。
  
  我怎么这么倒霉!
  
  本来是吃醋不舒服,因为接受了夏长宁,从他追求的对像变成了他的女朋友我就要表现得大度?还不如让他一直当牛皮糖粘着我不放安全点!还省得闹心!
  
  丁越的脸这时候不可自抑的冒出来,我想起和他一起逛商场那会儿,他怎么对伍月薇的?心情瞬间糟糕透了。
  
  夏长宁的神情就严肃起来:“福生,我是很念旧的人。但是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事你理解下。逸尘一个人,很可怜的。”
  
  我也很可怜!我可怜得还不好发作!“你就看不出来她对你旧,情,绵,绵?!她连儿子都没带来,你不觉得奇怪?”
  
  “呵呵,逸尘儿子在她爸妈家呢,她过来纯粹是不想呆在家里来散心的。”
  
  “夏长宁,你确定逸尘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正好是和你分手那一年生的!”我心里不痛快,一张嘴就说了出来。
  
  夏长宁的神色就变了,变得很凝重,眉轻拧在一起。
  
  我有点害怕,扯了扯他的衣服道歉:“我随口说的,你别当真呵!”
  
  夏长宁笑了笑说:“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
  
  我应了声,走了几步又总觉得不自在,跑过去摇了摇他的手说:“你别告诉逸尘,我只是不太喜欢她住你家里。”
  
  “知道了,过些天她就回去了。”夏长宁捏了捏我的脸,戏谑的说,“要不放心,你搬我家来住好了。我觉得这个办法相当不错!”
  
  我的脸热起来,我妈知道还不骂死我,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未婚同居。我冲他吐了吐舌头:“美得你!做梦!”
  
  我跑进小区,回头看他,夏长宁还望着我。我叹了口气,却笑了。我是否该学着相信他,接受他的一切?
  
                  裂痕
  因为逸尘在,夏长宁大多时候都带我回家吃饭。逸尘还是很依赖夏长宁的模样,对我也很客气。
  
  想着她的遭遇我决定不计较。夏长宁说过,逸尘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她还有爸妈,还有儿子,总不可能这么久都不回去吧。
  
  唯一让我不痛快的就是夏长宁也很宠她。吃饭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了,夏长宁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不管是叫外卖还是他自己下厨,他习惯性的做逸尘爱吃的菜。
  
  逸尘非常聪明,比如夏长宁炖了窝鸡粥,她会非常自然的感慨:“阿夏你还记得我不吃葱哪。”
  
  夏长宁这厮居然还接一句:“怎么不记得!那时外面的粥放了葱,你都会一片片挑出来。”
  
  当我是透明人?我埋头喝完一碗,坚决不喝第二碗。
  
  逸尘温温柔柔地劝我:“福生你太瘦了,再吃点,长点肉更好看。”
  
  我不想表现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回答她:“我的体型就这样,胖不起来。到中年也不会变成梨形身材,省得再减肥!”
  
  逸尘和夏长宁差不多年纪,也二十八岁了,还生过孩子,身材不至于走样,却比那张照片上的逸尘丰腴多了。
  
  话说出口我有点难堪,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尖酸了?
  
  夏长宁瞟了我和逸尘一眼居然又帮着她说话:“福生就是太瘦了,二十三岁的人看上去高中生似的。多吃一点好。”
  
  逸尘温婉的看了他一眼说:“这年纪都长不胖的,我那会儿也瘦,生了宝宝就胖了很多。”
  
  我抓住机会问逸尘:“逸尘,你怎么不把宝宝一块儿带来?”
  
  “是啊,我还没见过我干儿子呢。”夏长宁补了一句。
  
  逸尘淡淡的说:“我爸妈舍不得,宝宝一直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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