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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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开富贵-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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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马斗鸡,欺男霸女这种事情,他们没少做,有些事情不敢在都城做,就出城到外面,要知道有时候乡野中也有不少清秀佳人。

  最开始的时候席世珽还会觉得不好或者担惊受怕,只是在一旁看着,根本不参与,可是他发现,这些人干了不少坏事,却根本没有人询问,那些人要不是不敢反抗,要不就是喊着要去告官,后来不了了之,有些硬骨头直接就失踪了。

  席世珽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认识到权势的好处,不用说,就算是他们闯了篓子,都会有人帮着收拾。

  渐渐地,席世珽胆子也大了起来,虽说不敢真的害了人命,可是其他的也没少做。

  特别是第一次小赌后,席世珽竟然发现自己手气好的不像样,不管赌什么都是赢多输少,这次不用那些朋友说话了,自己就越玩越大。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始让席世珽请客,一些恭维的话更是弄得席世珽笑逐颜开。

  忘记了在秦夏两家吃闭门羹时候的愤怒,忘记了自己与这些人家世的差距,忘记了当初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些张狂了起来。

  夏欣芸是被夏家二哥接回去的,在走的前几日除了收拾东西,就是帮着山楂一起□新来的几个丫环,告诉她们夏挽秋最喜欢彩色,水的温度和一些习惯,喜欢的料子……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有的甚至连夏挽秋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习惯。

  在走的前一天,夏欣芸是哭着与夏挽秋辞行的。

  夏挽秋眼中也含泪,只是拉着夏欣芸的手说道,“妹妹,等你嫁到秦家就好了。”

  秦远要成亲,总不好还住在秦家,所以秦父在离秦府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院子送给秦远,而秦家三叔公也送了不少东西,聘礼直接送到夏府,而夏欣芸的嫁妆也是送到秦远现住的宅子。

  那宅子虽是秦父送的,可里面也是秦远出了银子翻新的,而夏欣芸毕竟只是夏母的义女,不像是夏挽秋她们这样从小就开始攒嫁妆,所以就算是夏家与秦家也没办法这么短时间凑一套黄花梨,只能大部分用了檀木,少部分用了鸡翅木。

  其实要说夏府,除了夏挽秋的嫁妆外,夏思思与夏锦儿的陪嫁也大多用的檀木。

  而那四个丫环,夏挽秋也知道其真正的身份,毕竟夏挽秋一问,秦烨就没瞒着,把桃源村的事情说了,倒是吓了夏挽秋一跳,她只是问四个丫头的事情,可没有想知道秦家的辛秘。

  倒是秦烨没有丝毫在意,他当初与秦父说过了,秦父也是同意的,只要夏挽秋问了他们就会说,要是不问,秦烨是不能主动提及的。

  那四个丫环不说别的,都是会些拳脚功夫的,甚至一般男人都比不得,夏挽秋也是聪慧的,一下就明白了秦烨的意思,“你是说我与安忻会有危险?”

  “只是防范于未然。”秦烨搂着夏挽秋,低声说道。

  夏挽秋应了一声,并没有多少不喜,只是心中打算把那几个丫环□好了,放在安忻身边,没有比安忻更重要的。

  秦烨一眼就看穿了夏挽秋的心思,他笑了下开口道,“不要只顾着安忻。”他的声音本就好听,这样带着几许笑意还故意压低的时候,更是像一个羽毛在心上轻轻扫过,“不管是你还是安忻,我都是离不开的。”

  “瞎说。”夏挽秋脸一红,眼睛亮晶晶的,“也不害臊。”

  秦烨也不再逗夏挽秋,开口道,“我让张全在外面买了些良田,过几日就办妥了,给妹妹填妆吧。”

  “嗯。”夏挽秋也知道都城附近的良田及难买,她本就打算过,只是根本没有人愿意卖,而秦烨能如此说,怕是早就安排好了。

  其实秦烨是一个知恩的人,当初与他们一起去锦平县的下人,秦烨对他们都很厚待。

  席父与席母不知道席世珽在外到底做了什么,只是知道他一次比一次意气风发的样子,也觉得安慰,来都城的不安渐渐消失了。

  而且席世珽拿回来的银子越来越多,不仅席父席母就连方兰都不再过问,而是时不时带着丫环去打些新首饰。

  只有张媛媛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从小的经历使得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恩惠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

  第一百零七章

  可是张媛媛没法劝;也不敢劝;她觉得席世珽像是疯魔了一样;以前在府里席世珽除了陪父母吃饭;就去读书,只有晚上的时候会去方兰或者她的房中。

  现在呢?席世珽经常会夜不归宿;就算回来了也是一身酒气;还有脂粉气,张媛媛记得席世珽当初最是瞧不起风尘女子,慕她一身才起优雅,就连方兰;席世珽都说她满身算计,使人生厌。

  而如今……如今;张媛媛抿了下唇;叫了贴身侍女来,就算她救过玲儿,其实也不信任玲儿的,只是她握着玲儿的卖身契,所以有恃无恐罢了。

  张媛媛家里虽穷,到席府的时候根本没有嫁妆,甚至于那些首饰也是后来席世珽送的,席母赏的,她有孕后,方兰为显贤惠,也赏了不少东西。

  她寻了几件贵重不常戴的递给玲儿,“偷偷去当了。”

  并着一直攒的银子交给了玲儿,“我记得你还有个娘家兄弟?”

  玲儿有些不解地看着张媛媛,“是有个娘家兄弟,只是一直愚钝不堪重用,少奶奶把他打发出去了。”

  “你把这些交给他,让他去偷偷置办一个院子,再买些良田。”玲儿虽不说,张媛媛也知道,那个人根本不是愚钝,而是因为张媛媛要安排自己的人,所以找了借口把玲儿的哥哥打发了,到最后把她的老子娘都打发走了。

  要知道像玲儿家这样的,全家在府里当下人的,那卖身契既是约束也是一种救赎,把卖身契还给他们或者直接卖了,那都是要命的,毕竟没有那一家会重用从别家出来的奴才。

  当时张媛媛也想收些人为己用,那么背方兰赶出去的玲儿一家就入了她的眼,所以她就去找了席世珽,说觉得玲儿一家可怜,把玲儿要到了身边伺候,而玲儿的老子娘哥哥的卖身契也归了张媛媛,只是他们并不在府中做事,而是帮着张媛媛在外照顾席世珽给她的几亩田地。

  这次来都城也没带他们,只是玲儿父母不放心,才让玲儿的哥哥偷偷跟来,正在外面给人帮工,此次正好用到了。

  “主子……这……”其实张媛媛给的不少,但是在都城周片的东西都极贵,真要是买先不说有没有人卖,银钱也不够啊。

  张媛媛微微垂眸说道,“地方偏点也没事,也一定要在都城周围,远些也可以,只有一点,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

  “是,奴婢这就去办。”玲儿开口道。

  张媛媛眼睛红了,看着玲儿,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拉着玲儿的手,“我只能靠你了,我就怕这个孩子生下来后……少奶奶也不放过我,到时候……”

  “主子放心,你对我们家是有大恩的。”玲儿保证道。

  张媛媛点点头,其实她解释这么一遭,也是为了自己,万一被发现了,她可以与席世珽说,只是心中不安,想多留点东西给孩子。

  总要找个借口,难道能直说,我怕你们席家遭难,我跟着受苦这样的话吗?

  因为张媛媛的心一直提着,有些吃不下睡不好,当她发现裤子上的血时,吓得差点晕倒,赶紧请了大夫,甚至连席父席母都惊动了。

  要知道这是他们席家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张媛媛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大夫说她有小产的迹象。

  席母脸色有些不好了,看了方兰一眼,明显觉得是方兰老让张媛媛去立规矩才弄成这样的,要知道方兰觉得自己是下嫁,对席世珽还好些,对席母就有些瞧不上了,所以并不算恭敬,而张媛媛倒是对席母奉承有佳,更讨席母欢心。

  而且她早就对方兰不满了,此时借着机会说道,“媛媛啊,你就好好休息,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

  张媛媛不可能让人知道自己到底担忧什么,此时听到席母的话,偷偷看了方兰一眼,才低声说道,“是,我没事的。”

  “兰儿啊,你是少奶奶,就要有少奶奶的气度。”席母开口道。

  方兰面色不好,看了张媛媛一眼,她倒是觉得张媛媛是故意的,勉强笑道,“是,媛媛你这段时间就不用去我那儿伺候了,好好休息,给崇之生个儿子才是正事。”

  “谢谢少奶奶。”张媛媛这才说道,还要起身给方兰行礼,被席母阻止了。

  “兰儿不是计较的人,你好好休息着。”席母说道,“一会去多买些补品过来,给媛媛养身子。”后一句是吩咐方兰的。

  “是。”方兰满心怒火,只等张媛媛生了孩子后,给她好看的,甚至方兰根本没有准备让张媛媛活着,去母留子才是她的目的。

  席母心满意足地走了,看着在外面的席父,低声说了几句,席父眉头皱了下,看了眼方兰,笑着说道,“兰儿已经不错了,怕是媛媛自己身子不好。”又安慰了几句,才与席母一起离开。

  席父的话倒是让方兰心中舒服了点,看了眼身边的丫环,说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去那些燕窝过来。”

  “是。”那丫环无辜被牵连,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福身下去了。

  玲儿有些担忧地看着张媛媛,“主子,放宽心,我娘家兄弟已经去了。”

  张媛媛点点头,躺在枕头上,双手摸着肚子,其实她虽多有算计,但是都是为了这个孩子好,养在姨娘名下的孩子与养在嫡母名下的,在外面哪个更有体面?

  当差点失去孩子,张媛媛微微抿唇,“我会好好养着的。”

  玲儿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说起来,玲儿兄长买地这事还真是凑巧,他先是在城外问,可是根本没有人卖,只能往远点的地方。

  只是恰巧秦烨刚买了良田,张全正在处理安排,那人正好来问了张全,张全好言拒绝了。

  那人抱怨了句城外的地也贵的要人命,倒是让张全上了心,这明显不是都城的人,要知道城外的地价高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位小哥看起来也累了,不如坐着歇歇脚?”

  那人也真是累了,就点了下头,张全到了一大碗茶递给他,并不是什么好茶,只是解渴罢了。

  那人道了谢,接过一口饮尽,擦了下嘴,“真谢谢这位是了。”

  “听小哥口音,倒不像是都城的人。”张全又倒了一碗茶,推过去。

  “是啊。”那人抱怨道,“刚跟着主家来。”

  张全笑道,“饿不?我婆娘给我准备了几张大饼,味虽不咋样,管饱。”

  其实这人还真是饿了,带的馒头也吃光了,听到张全的话,挠了挠头,“那我不客气了。”

  “都是给主家干活的。”张全掏出饼,递给他一张,“你怎么想在这片买地,这地不仅没人卖,价还高的要命。”

  这人正是玲儿的哥哥,他小声说道,“我偷偷与你说,我家少奶奶有些太那啥了,而小妹在姨娘身边伺候,那姨娘正有身孕,怕生了孩子被人害,想给孩子多留点东西,这才让我用私房钱来给她置办些。”

  张全可没有那么单纯,一听就明白了,那姨娘怕不仅仅是想给孩子留点,更多的是想给自己留点退路吧,“你家少奶奶这么心狠?大户人家就是这些腌臜事情,我家少奶奶还好些,没这么狠的心。”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张全仿若不经意问道。

  “也就前段时间。”玲儿的哥哥呵呵一笑,带着几分炫耀地说,“告诉你吧,我家是,可是跟大学士家有亲戚。”

  张全本只是怀疑,这下肯定了,这人定是席家的,而他口中的姨娘,怕就是席世珽正有着身孕的那个,又说了几句,张全就把人送走了。

  然后赶紧回府,把事情与秦烨说了,秦烨眼神闪了闪,“没想到那席家还有一个有脑子的,只是这脑子用的不是地方。”

  要知道一个姨娘,你要是觉得不对,可以去与是是说,这样偷偷准备,没了席家的保护,就算再多银子,哪能保得住。

  “好了我知道了。”秦烨放下笔,“不用管她了。”

  “是。”

  等晚上休息的时候,秦烨把事情告诉夏挽秋了,夏挽秋面色一沉,“可是张姨娘?”

  秦烨应了一声。

  夏挽秋自然知道那张姨娘是谁,不就是上辈子被席世珽称赞如空谷幽兰一般的兰姨娘吗?这辈子怎么……思索了一会,夏挽秋才想起来,席世珽这被子妻子的名字叫方兰,那张媛媛自然不能叫兰姨娘了。

  那一碗药,夏挽秋永远不会忘记,她下意识地起身,秦烨拉住她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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