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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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的出逃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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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带着柳诗情,准时搭上了早晨八点的班机。
  飞机上,乘务员提醒旅客关掉手机,陈子墨才发现,他有一个未读的短信。是楚佑寒发来的。上面写着:久违的恋人!
  陈子墨整个人都僵直了,“久违的恋人?”如此看来,是他错怪他了?忘不掉情的不是柳诗情,而是楚佑寒呢?
  他匆匆打开背包,将那个红色笔记本拿出来,往窗外下望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已经迟了。飞机已经遨游在深蓝的天空,他和楚佑寒的距离,已经遥远得不能计算。
  “也许,这就是你们的命。注定的。”他苦笑,将笔记本塞回包里。
  金色的阳光,洒在碧纱窗上,泛着点点的金色光芒。
  楚佑寒睁着一双乌黑的宝石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白茫茫的天花板。
  “诗情,一切都结束了吧!”
  他呢喃道。
  
  !




☆、Part  024

楚佑寒刚回到D市,袁天辰就杀气腾腾的杀进了楚设计室。“楚佑寒,这些天你死哪里去了?”开炮就是一绝响。
  楚佑寒坐在那张高脚椅上,翘起二郎腿,戴着幽绿的墨镜,满脸狰狞的瞪着袁天辰。“你肾上腺激素分泌失调了?那股神经又抽了?”
  袁天辰学那些武林高手,双手运气,强行将自己的怒气从丹田压回肚子里,然后一个闷屁释放到空气中。杀气消弭无形,一脸堆笑,“南部郊区的天鹅湖风景区规划项目已经启动半个月了,甲方上一周已经催我要方案要了几回了,你到底做了没有?”
  楚佑寒从一大叠文件中抽出最底下的那一份,嫌恶的丢给他,“这方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做不来难道还找不来吗?你这种人怎么就没有被饿死?”
  袁天辰眼睛顿时绽出贼亮的精光,语气跟新鲜猪肉剃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哎哟我的妈呀,你这什么时候做的啊?哥们做事,真是太让人省心了。嘿嘿,有你在,我怎么可能饿死呢?”
  正所谓食饱思淫,袁天辰逼视着楚佑寒那只幽绿的墨镜,就开始插科打诨,“兄弟,你怎么室内也戴起墨镜来了?该不会,失踪半个月,是被那个富婆给包养了,如今怕被人认出来?”
  楚佑寒气呼呼的将墨镜取下来,那眉宇深处,一道指甲的划痕,清晰可见。
  “哟,你跟谁打架了?”袁天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摸那道伤痕。被楚佑寒气呼呼的挡下来,“你正经点,我是怕我妈担心才忽悠她的。刚进办公室,还没有取下来,你就风风火火的杀进来。”他将墨镜丢进抽屉里。
  袁天辰就更加好奇了。“还不能让伯母知道?那到底是跟谁打架了?”
  楚佑寒没有好气的白他一眼,这个不打破沙锅问到底就决不罢休的家伙。“柳诗情。”
  袁天辰从桌子上砰一声滑了下去,半天后,桌缘上冒出来一个狼狈不堪的脑袋,“她打你,你就没还手?”
  楚佑寒气呼呼的瞪他一眼,顺势扯出笔筒的马克笔来了一招天女散花,“你是男人吗?我再怎么不才也不会打女人。尤其不会动她,一根毫毛。”
  袁天辰呼啦一声站起来,哼哼唧唧道:“都说这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那凭什么打架的时候男人要让着女人啦?有外遇的不止是男人,红杏出墙的女人也有,既然大家都死要面子,打架的时候就该须眉不让巾帼啊。”
  忽然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疑惑道:“柳诗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她是病人!精神分裂者,”楚佑寒低声说。
  “那又怎么了?”袁天辰一时没有醒悟。
  “我跟她计较,我还是男人吗?”楚佑寒拍案而起。
  “慢着——你,你刚才说什么了?”袁天辰慢半拍的跟上来,“精神病患者?怎么会这样?”
  “如果我知道,她就不会得这个病。”楚佑寒气急败坏的锤了桌子一拳头,咔嚓一声,笔记本电脑震得飞起来,落在地上,粉碎。
  空气里,即刻静得只能听见那砰砰砰不规律的加速心跳声。
  “那她现在在哪呢?”许久后,袁天辰望着楚佑寒那张美得不是人却狰狞得比鬼吓人的俊脸,心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的问。
  “美国治疗。以后,不需在我面前提起她。”楚佑寒望着窗外,面无表情。
  袁天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
  美国纽约。
  新工作,新环境,陈子墨适应得很快。唯一的烦恼就是,他单单适应不了柳诗情。
  比如现在,柳诗情就分外的活泼,活泼并不是不好啦,但是不能过头。柳诗情一晚上在地上爬,跟牙牙学语的婴儿一样——可爱。他必须得承认这一点,她确实很可爱。
  “诗情,你看这是什么?”他捧着一本儿童看画识字系列丛书之一,指着占据书页大半部分的动物插画,一丝不苟的问。
  柳诗情咯咯咯的笑起来,轻轻戳了戳那头小牛的角,脆生生嚷起来。“这是小牛。嗷——嗷——”她学牛叫学得惟妙惟肖,学了一个晚上,以至于陈子墨有点吃不消。
  他不过是想测验一下她的心智年龄而已,她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诗情,你别叫了,好不好?来,我们吃点夜宵?”他试图制止噪音。
  她愉悦的点头,“好啊!嗷——”然后又学了一声牛叫。
  陈子墨差点喷血。
  晚上,他梦见自己被一群牛包围,惊吓中醒来,发现柳诗情在隔壁嗷嗷的叫个不停。
  她精力亢奋,但是他白天上班,时常加班,晚上还不能好好入眠,这便是他的烦恼。
  他郁郁的起床,怒气冲冲的踢开她的房间,用很粗暴的口气吓唬道:“你要是再敢叫,我就把你拖出去喂狗。”
  医生对病人,看来并不是都那么好耐性。别被天使蒙蔽了眼睛。
  柳诗情将手塞进嘴巴里,惶恐的瞪着他,那双无辜的眸子清澈如泉水。陈子墨的怒气消了一些,却言不由衷的欺骗自己,“好吧,看在他那张别墅消费卡上,我就饶你一回。”
  回到床上,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无论怎样,陈子墨被柳诗情逼得快疯了。
  他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行,得快点将她治好,不然下一个折磨精神病医生的可能就是他自己。
  陈子墨决定,从那本红色笔记本着手。柳诗情发病的那一天,她正好在翻阅那本笔记,或许,那就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关键。
  ------题外话------
丫头们,紫今天要外出,明天的文可能晚上很晚才能更新了。大家看到公告后,明天就别来了。摸摸!另外,紫紫看着大家都在反映本文很虐,甚至有些看不下去。紫只想说,挺过13万字,就是喜剧了。关于第二部的简介,紫尽量早点出来。其实,因为经历过大悲,后来的喜才叫人欣慰和感动。
  大家放心,后面绝对是走温馨喜剧路线。看柳诗情华丽回归吧——




☆、Part  025 母亲

  可是,像陈子墨这种纯理科出身,看那些言情故事会掉一地鸡皮疙瘩的人,看到安静如那些写着关乎青春年少的痴爱时,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整个一个傻女人!”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是的,安静如是很傻。因为陈陈告诉她,男朋友背弃了她,她就信以为真了。
  卷了铺盖,裹了行囊,一个人躲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市疗伤去了。
  然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在茁壮的生长着。无时不刻不提醒着她那一段耻辱的过去。
  所幸的是,在陌生的城市,随便编一个理由,我已经成婚,丈夫在异地,便能搪塞那些人异样的眼神。
  但是,不得不离开那个城市。
  更不得不将肚子里的这个包袱甩掉,不然走哪里去都是一样。
  她想过堕胎,但是没能成功,她走进医院,医生刚准备为她动手续时,她说她后悔了便不要命的跑出来了。
  这个孩子,后来送人了。
  安静如遇到了新的爱人,重建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偏偏与旧爱重逢,他们成为了邻居。
  ……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陈子墨不得不放下笔记本去接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他有些心不在焉,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就在他眼前错综的纠缠在一起,他真想拿一把剪刀,咔嚓将他们全部剪断。
  柳诗情和楚佑寒原来是那对情侣各自的孩子?
  他们和他们的父亲母亲一样,相爱了。然后又分手了。这是多么惊人的相似。
  他们在重复他们父母走过的路。
  “陈医师,你有在听吗?”电话那头已经察觉到陈子墨在开小差,连连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哦?”诺了几声,表示自己还在电话旁。
  电话是一并随行到美国工作的助手小杨打来的,“KevinDr说,柳诗情的病例疑似他之前诊治的一个病人,他想跟你讨论一下关于这种病例的若干问题。”
  “那没问题。”陈子墨很干脆的应下来。他早已想甩掉这个包袱了,而kevin是这方面的权威,有他协助,相信不久就能睡上安稳觉了。
  美国的咖啡厅可没有中国的那么娇小别致,偌大的空间,金转角装潢得奢华气派,整个房间显得粗狂又豪放。陈子墨约kevin在咖啡厅见面,心里忽然窜起一个问号:什么时候我也沾染了他的恶俗?
  他指的是楚佑寒,楚佑寒喜欢在咖啡厅酗酒酗咖啡!
  Kevin来的时候,满脸堆笑。他大个子,身材健硕,面颊红润,头发花白,看上去是一个很亲切的老头子。
  Kevin站在门口,偌大的身躯便将整个门给堵住了,房内的光线即刻暗了一半。陈子墨冲他招手,他走过来,冲他摊开双手耸耸肩对自己魁梧的身材作无奈状。然后,他们开始讨论。
  “对于受过刺激的精神病患者,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什么‘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整整聊了一个上午,陈子墨觉得相当受用。离开的时候,他灿笑着对kevin说,“我决定实验一下你的方法。”
  对医生而言,束手无策的时候,还知道什么叫‘死马当做活马医’!
  陈子墨找来一剧作家朋友,根据安静如的笔记编排了一台舞台剧,临时演员们排练了好几天,而柳诗情就是唯一的观众。
  这场舞台剧叫【疯爱】!
  起初,柳诗情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有些茫然,但是在看许多遍后,她的表情有些变化了,一开始是惊骇,是躲闪,是又哭又闹…演员们继续在台上表演着,并没有因为她的情绪失常而停止演出。很多次,陈子墨看到柳诗情用头撞墙,一遍又一遍,鲜血淋漓,他也心软,但是后来他狠心将她捆起来,这样阻止了她的自虐行为,舞台剧就照演不误。
  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柳诗情再看到这台熟悉的舞台剧时渐渐的变得安静了下来。
  台上,演员们深情对白:
  “静如,我想我该跟你说声对不起。”年过半百的陈陈,为赎罪而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寻到安静如的家,亲自跪在她面前,寻求她的谅解。
  “陈陈,你起来吧,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善良的安静如还被蒙在鼓里,一脸错愕。
  这个时候,陈陈又说,“二十几年前,你和楚晨,其实…是…可以不分开的。”
  安静如面色煞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骗了你们,我跟你说他的工作调动函早已下来了,那是假话。我还用同样的招式骗了他,我该死,该死,我害得你们不能在一起。”陈陈开始用力的抽自己的耳光,直到头发散乱,嘴角渗出鲜血……
  安静如僵化的身体杵在门栏上,一时间脑里一片空白,“可是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她嗓音嘶哑。
  “像楚晨那样才貌俱佳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爱慕呢?我和你一样,对他一见倾心。不同的是,我却因为羞涩不敢跟他表达,而你,在最佳的时机说了出来。你比我勇敢,他选择了你。”
  “我失落了很久,还为此哭了整整一夜,后来我想你姿色虽佳,但是终究是才华平庸之辈,怎配得起楚晨的优秀?我总是自私的认为,你们一定会分手……然而,从高中到大学,你们的感情都坚如磐石,任人无隙可乘。而机会,就在我们毕业那年到来!”
  ------题外话------
  这几天,紫也回头看了一下故事,发现确实很虐。紫都有些后悔了,干嘛不写些愉快的故事,让大家看着心情好一点?但是文已经写了大半,再修改也是不太可能。只是第二部,紫已经开始构思,相信病愈的柳诗情将有一个华丽的转变。
  ——
  和大家分享一个片段: 袁天辰勉强跳过一小段,“我去市场买冥币的时候不知道是小面值好还是大面值好。我想诗情从小节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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