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隔壁 增修版: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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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 隔壁 增修版:全文+番外-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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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僵着,任由他的舌尖流连一阵,灵巧地穿过我微启的齿间,在我的舌蕾上卷了一圈,抽离。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短暂,而回味无限。 
  我晕晕乎乎,满脑子浆糊,某人却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告诉我:“别误会,我只是尝尝苹果甜不甜……嗯,很甜!” 
  这么独特的品尝方法,不甜才怪呢。 
  “甜就多吃点。”我一块接一块把苹果送到他口中,想堵住那张让我讨厌的嘴。眼光却不敢接触他的唇,怕又记起那种柔软的触觉,微薄的暖意…… 
  刚喂了几口苹果,叶正宸突然按住腰,一副相当痛苦的神情。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腰……大概是坐的太久,腰有点疼。” 
  看他痛苦的表情,我以为是神经性的剧痛,急忙放下苹果,绕到他的身后,手顺着衣服伸进去,摸索到他的腰间的脊椎处。 
  “是这么里吗?” 
  “不是,再往下……” 
  我坐在他的病床上,撩开他的后襟,手指往下探了探。“这里?” 
  “不是。” 
  半撩的衣襟下,是极富美感的线条。我的手僵硬了好久,又向下摸去…… 
  滑腻的触感让我想起那个樱花盛放的季节,那时,我最喜欢看他的背,尤其凝着汗滴的时候,古铜色的背部曲线,那是男人独有的性感。 
  好多个清晨,我趴在他的背上,指尖顺着他的脊柱摸下去,手指划过他起伏的线条,那种滑腻的触感,总让我心驰神往…… 
  当然,每次我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薄医生,你还想往哪摸?”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觉中触及到脊柱的最底端,确实不能再往下了。 
  叶正宸半转过脸,冲我笑笑。“薄医生,我这人自制力不大好,经不住你这么引诱啊!” 
  他的薄唇边的坏笑,让我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 
  “你又骗我?!”我气得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别……”叶正宸怕痒,此时胸口有伤,一只手又在输液,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闷笑着求饶。“别闹了!我错了!” 
  难得他也会求饶,且轻咬着唇,下颚微微扬起,半敞的领口露出优美的颈项…… 
  不知是不是平时被他欺负惯了,一见他如此“力不从心”,我突然萌生一种报复的念头,想把他按在床上好好折磨一遍。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 
  我轻轻舔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湮湿。 
  某人见此情景,大叫:“不要啊,人家身上还有伤。” 
  那惨烈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暴他。 
  不论如何,我也是个医生,欺负病人实在有违我的职业操守。 
  我尽力压下罪孽的想法,温柔地摸摸某病人略显苍白的脸,安慰着:“师兄,你想的太多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虽然他的表情真让人遐想万千,虽然他的脸摸着比看着还诱人…… 
  谁知,门突然被小护士急急推开。 
  时间停止般,我们三个人同时定格了。 
  某受伤的帅哥,上衣凌乱,一只手还不能动,而我还跪坐在他的病床上,只手僵在他的腰际,另一只手停在他脸上…… 
  这情景,再配上他几秒钟前的呼救,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限制级别的镜头。 
  小护士艰难地咽咽口水,红着脸提醒我:“病人伤得很重。” 
  我其实什么都没做,我是被陷害的,我发誓! 
  陷害我的罪魁祸首立刻开口替我解释:“薄医生说要给我检查一下我的伤口。” 
  小护士怨责地瞥我一眼。“他的伤在胸口。” 
  作为一个医生,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医生,被一个小护士以为我趁人之危,欺负一个病人,再没有任何时刻比此时更丢人了。 
  我灰溜溜从床上爬下来,狠狠瞪了一眼强忍笑意的叶正宸。“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叶正宸立刻笑不出来了。“你去哪?你答应过林医生二十四小时照顾我的。” 
  林医生要知道怎么照顾他,连二十四分钟都不用我照顾。“我回家。” 
  我刚转身,叶正宸忽然拉住我手腕,紧紧地握住,我的心瞬间被他握住了,软得能挤出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回医院请几天假,再回家拿几件衣服,很快回来。” 
  他这才松开手,从桌上拿起车钥匙给我。“开我的车去吧。” 
  拿着钥匙走到门前,我特别留意一下小护士的胸牌,是个特护,难怪这么尽职尽责。 
  ****** 
  我先开车到了医院,本想先跟同科的大夫商量一下调班的事情,再去跟领导请假,没成想刚到医生办公室门口,正听见里面有人在八卦。 
  “怎么可能?印秘书就快和薄医生结婚了,你别乱说。” 
  闻言,我正要推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又一个声音响起,声音我不太熟,应该不是我们科的。“我没乱说,我的朋友在政府上班,印秘书确实有了新欢了,是前任副市长的孙女儿。” 
  “攀上了高干就不要薄医生了,这不是陈世美吗?” 
  “薄医生一定不知道吧?我看她最近挺开心的。”说话的是们科的护士。 
  另一个小护士抢着说:“你们有没有留意到,薄医生的订婚戒指摘了。” 
  “是,是,我也看到了。我还以为她忘了带……她可能知道了,这几天都在强颜欢笑?” 
  “肯定是,除了安抚要死的病人,你平时见薄医生笑过几次?这几天她见谁都笑,一定故意笑给别人看的。” 
  “有道理,有道理。唉,印秘书怎么能这样,男人啊,都是薄情寡性。” 
  “你懂什么,副市长倒台了,印秘书没了靠山,他当然要想办法再攀一个……” 
  我推开门,吱呀的开门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站在门口微笑,办公室里出奇的宁静。 
  我们科的小护士求助地扯扯李医生,因为他跟我的关系还算不错。 
  “薄医生,今天你不是休班吗?” 李医生讪笑着问。 
  “我来请假,我有点私事,想休一周的假……刚刚听见你们在聊我的事,没关系,继续聊。”见几个小护士相互望了望,起身准备偷偷溜走,我换上灿烂的笑脸。“真的没关系,我和钟添确实分手了,不过不是他的问题……”

  小护士又坐回来,凝神等着听正版的八卦。 
  “是我先跟他分手的。” 
  “为什么?”有人按耐不住问。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一点,以免她们误以为我在挽回面子。“因为我以前的男朋友回国了……” 
  有个小护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放出奇异的光。“他,他是不是军人?长得很帅!” 
  我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一个多月前他来医院找你,问你在不在,我告诉他你在病房……” 
  “啊!”另一个小护士格外的激动:“我想起来了!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啊?” 
  看她们的表情,我非常确定,她们看见的肯定是叶正宸,除了他之外,没有男人能让女人一个多月后提起,仍如此兴奋。 
  “薄医生,他来找你,是不是想要跟你复合?”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我,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有意无意摸了一下上刻着的名字。“嗯。当年我们有些误会,现在误会解释清了。” 
  她们留意到我的表,似乎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没再多做无谓的解释,坐到李医生旁边。“李医生,这几天忙吗?我想跟你串串班,我有点重要的事情。” 
  “不忙。你的班我替你就可以。” 
  “谢谢!那我去和主任请假了。” 
  我走出办公室,听见里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而我也不想再听,快步走向主任的办公室。 
  请了假,安排好下周的班,我回家收拾东西。一进门,我先跟妈妈说:“妈,我有个朋友病了,我去医院照顾他。” 
  妈妈一见收拾平日的洗漱品和化妆品,明白我要去陪护。“冰冰,谁病了?” 
  我犹豫一下。“叶正宸。” 
  妈妈一听说他病了,紧张地拉住我。“他病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事,受了点外伤,休养阵就好了。” 
  “你要去陪护?” 
  “嗯,他在南州没有亲戚朋友,没人照顾他,我想去陪他。” 
  “冰冰。”迟疑一阵,她终于问了早就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我点头。“嗯。” 
  “他呢?他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很好。”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挽住妈妈的手,脸贴在她的肩膀上。不管妈妈有多瘦弱,她的肩膀总让我特别依恋。“妈,三年了,我始终忘不了他。我还想和他在一起。”

  “妈知道,你经常在梦里喊‘师兄’,一遍遍地喊。你和钟添订婚那天晚上,你喝了几杯葡萄酒,睡着之后一直哭,抓着我不停地问我……”妈妈哽咽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他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是把你忘了……”“

  “妈……” 
  “唉,冰冰,妈以为……妈要知道他能回来,一定不会同意你和钟添的婚事。妈知道你委屈,都是为了你爸爸……” 
  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全都爆发出来,我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哭到浑身发抖,哭到嗓子都哑了。 
  妈妈抱着我,一下下拍着我的背。爸爸听见了,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沉地叹气。 
  哭得累了,妈妈给我盛了一大碗煲好的人参汤,浓香扑鼻,我刚喝完,她又把剩下的都装好了交给我。“这个你带去医院,大补的,最适合补气养血。” 
  我笑着抹了两下脸上的泪痕,接过。“妈,你真好。” 
  “快去吧,一会儿汤凉了。” 
  ******* 
  我提着着行李袋回到病房,眼睛还红着,叶正宸八成以为我要跟他私奔,紧张地下了床。“怎么哭了?和家人吵架了?” 
  “没有。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我把保温壶递到他手里。“我妈妈煲的人参汤。” 
  叶正宸一听说我妈妈煲的汤,一口气把汤喝了大半,恨不能把人参都嚼烂了吃下去。 
  “好喝吗?” 
  “嗯,难怪你厨艺那么好,原来深得我未来岳母的真传。” 
  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谁是你未来岳母?” 
  “你是我未婚妻,你妈妈当然是我未来岳母。” 
  未婚妻?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的求婚了? 
  喔,我想起来了,我真的答应过,为了印钟添。其实我更希望他再正式求婚一次,在樱花树下,用最真诚的态度,再问我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样,我就可以告诉他:我愿意。 
  不为任何人,只是因为我愿意…… 
  可惜,凭我对叶正宸的了解,能走捷径的事儿,他才懒得绕弯子。 
  我整理完自己的东西,天已经黑了。叶正宸也吃干抹净,咂咂嘴。“丫头,我该洗澡了。” 
  这种事儿,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嗯,你想在哪洗?” 想到他的伤口不能沾水,我只能用毛巾擦,我问。“浴室,还是床上?” 
  某人脸哀怨地提醒。“医生不让我做太激烈的运动。” 
  我就不该征求他意见。 
  “走吧,我扶你去浴室。”我扶着他下床,路过门口时,顺手锁了门,以免他尽职尽责的特护又把我们堵在浴室里,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扶着他进了洗漱室,空间虽狭小,不过在许多病人睡在走廊的市医院,这间能摆两张病床的洗漱室已经足够奢侈了。 
  我本想给他脱衣服,目光一接触他的衣扣,脑子就有点晕晕。“脱衣服吧。” 
  “你不给我脱?” 
  “你自己不能脱?” 
  他的回答干净利落。“不能!” 
  我泄气了,伸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整个过程,我不敢去看他,无窗的浴室闷热得让人汗流浃背。 
  终于脱下他的衣服,傲然的身躯几乎全~裸,许多记忆潮水一样湮没我的思维——他抱着我,身体无缝隙的弥合,紧贴的肌肤不停地磨蹭,那般享受难以言喻。 
  “你在想什么?” 
  他分明是明知故问,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怎么可能猜不到我想什么。 
  “想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哦?你这么急呀?” 
  我忍了,装作听不懂。 
  他瞄瞄我的胸口。“丫头,你帮我洗个泰式浴吧。” 
  我左顾右盼,这个该死的浴室怎么没窗子,我要窒息了。“对不起,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我恼羞成怒。“叶正宸,你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 
  我郑重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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