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还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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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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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听他鬼来鬼去有些渗得慌:“没得胡说,也许这瑞大爷找了什么人也说不得,你们就胡说是鬼了。”

贾环那日闹学堂时闹肚子没去,事后十分后悔不在场,没帮上拳,因说道:“我说这鬼倒是个好鬼儿,下次再揍他一顿方好呢,看他今后还欺负人!”

贾环说着顿一顿,又故作神秘说道:“凤姐姐,你可别不信,东府蔷儿说了,这嘴里塞土,身上图粪便,正是鬼怪害人的法子,还说是鬼魂迷了人的本性,这贾瑞是自己吃土吃粪便呢。”

贾兰边上吐一口:“呸呸呸,三叔,您这说法也太恶心了!”

贾环嘻嘻笑:“贾瑞□,又不叫你吃,恶心什么。”

这里是议事厅前过道,人来人往,宝玉生怕被贾政瞧见又要挨骂,忙喝住他们:“啐,噤声,没得胡说,叫老爷听见一等好打。”紧着与凤姐告辞:“凤姐姐事忙,我们别耽搁风姐姐时间,环儿兰儿,跟我去给老太太请安去!”说着话便拉着贾环贾兰一溜烟跑了。

留下凤姐平儿面面相觑,捶桌子一场好笑,迎春随后而来,不知端详,只是追问她们,说有什么么好笑话说出来,让她也好笑笑。凤姐平儿哪里肯龇牙泄露一丝一毫,凤姐为了蒙骗迎春,浑说是在笑话贾琏。

迎春听说这事儿牵扯到哥嫂闺房秘史,把脸一红,再不问了。

进了腊月,贾母抱恙,黛玉一到冬天就惧寒,有些轻微咳嗽,凤姐要替她们请太医开方延治,一日三餐亲自服侍汤药,药膳,药疗食补,双管齐下。府里又要准备祭祀,各房各院事情一大堆要处理,凤姐忙的不亦乐乎,整天带着迎春请来送往,忙着车轱辘似地,不得停歇。一时间就顾不上可卿了,又不放心,只好每天打发小丫头媳妇子过去看一遍,问问可卿有什么爱吃的爱玩东西,自己置办了让人送过去。

堪堪又是一年过去,凤姐直忙到正月十五,才得了空闲儿。

林家今年送节礼来的晚些,依然是老管家林忠护送进京,与往常不同的是,他不仅如往年一般,带来了银票、几大车江南土仪,府里各人礼物,给黛玉捎来几大瓮苹果,几大箱子布料玩物,还带了四户人家并十二丫头十二个小厮回京,林忠一家子再也提前进京之列。说是林老爷让他们提前回京收拾林家新买的宅子。

凤姐是十分聪明之人,听了此话便知端的:“这是林姑父要进京了?”

林忠笑道:“奶奶果然好谋算,正是我们老爷奉调进京的旨意下了,眼下只等新任盐政老爷一到,交接完毕,开春我们老爷就进京了。”

凤姐得了这个喜信儿,想让老祖宗黛玉也高兴高兴,便把林忠家里带到贾母面前去回话。

可巧今个十五,大家都在贾母跟前凑趣儿,刚巧黛玉这几日身上松快许多,依偎在贾母身边,听大家说话儿解闷儿。

林妈妈见了贾母一番请安问好,又把林如海高升,就要进京的事情告诉一遍。

贾母只听得满脸生辉,双手合十只念佛号:“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玉儿终于盼出头了。”也欣喜自己当年择亲不错:“我当初就看好姑爷才学人品,果然不错,只可惜我们家没一个及得上林姑爷这般人才学识。”

凤姐自己虽也这般作想,却怕贾母忧虑伤神,忙着一番诙谐岔过去了:“哎哟,都怪我,我若是个男人我就也去考个探花郎回来,让老祖宗高兴高兴,只可惜,唉,都怪我的娘也。”

说的众人笑得直抽抽。

凤姐又把宝玉贾兰推到贾母面前:“诺,诺,诺,老祖宗看啦,这两个孩子人才俊秀,聪明伶俐,老祖宗若请动林姑父做了他们二人师傅,您老还怕什么我们家无人呢!”

贾母闻言少顿,随即笑了:“我说这天下还有谁是你不某算得呢!”

那林妈妈乘着空挡,奉上林如海信件给黛玉,黛玉一看,知道父亲进京实打实了,当即眼红了。

贾母拍哄着黛玉之乐呵:“这个丫头,你父亲高升应该高兴才是,倒哭什么呢。”

黛玉哭着又笑了。

一时间众姐妹都给黛玉道喜,祝福她早日父女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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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嘴脸,更屑跟啰嗦搭讪,将身儿迅速退后了几步,掉头而行预备避开。

谁知,贾瑞这厮恬知耻,竟然抢上一步,嬉皮笑脸堵住去路。

谁来也巧,身边丫头婆子都被支使办事去了,并无一人跟随侍奉。贾瑞此,更是无所顾忌,兀自拦着,啰嗦絮叨个没完没了。

一时难以脱身,只停住假意儿与敷衍几句。

谁来也巧,身边丫头婆子都被支使办事去了,并无一人跟随侍奉。贾瑞此,更是无所顾忌,兀自拦着,啰嗦絮叨个没完没了

贾瑞与搭腔,寸进尺,神情儿更加热烈近乎,声音揉捏造作,恰似阴人太监一般,尖细、肉麻、怪异,让浑身一个寒战,根根汗毛直竖,立生一身鸡皮子疙瘩。

只想快些脱身,因强扯个笑意儿:“瑞大爷在此作甚,敢是路过?你先请,我也寻太太们去,刚刚太太与大嫂子使人寻我几遭了。”

故意提起王夫人、尤氏,意在吓退贾瑞,岂知贾瑞色迷心窍,眼里只有俏丽风流,哪里顾其,只是死皮赖脸拦着,兀自絮絮叨叨,说什么一向敬仰,一心想来给请安,又怕年轻外客一直敢前来等等。

焉能知道贾瑞龌龊心思,本欲再与这种烂人搭上界,也兜揽这话,只是笑着要走,无奈贾瑞屡次拦住,又左右无人,想自己一个女人,若贾瑞用强,必定能力敌,可丢起面子,只好打个迂回行事主义,又把贾琏提溜出来警醒:“你哥哥常提起你,说你好,今日一果然差,改天空来家里逛逛吧,与你们兄弟们也。”

贾瑞这会儿,别说提贾琏,就是提祖宗八代,也听了。

也是这厮情迷心窍,浑然觉笑容有多么勉强敷衍,神情有多么嫌恶耐,满眼只看美丽娇俏,婉转妩媚,哪有看出半点恼意来呢。

敷衍之辞,也被自作多情理解为一种暗示、邀请。

啊,儿说让我去逛逛也,看来这儿对我很有几分意思哟!这般一想,立时间就心情无限荡漾起来,身儿也酥了,骨头也软了,眼儿也饧了,口水也差点落下来了,嘴巴更是差点就凑到脸上了。观情景儿,似乎是恨立时把抱在怀里,恩爱缠绵一番方遂意了。

这一番重生,本欲再造杀孽,屡屡要放过去,无奈却屡屡堪逼侮辱,由心头大怒,杀心顿起,这里收敛怒气,怒之极,笑之美,抬手抚一抚鬓角,对着贾瑞么略偏一偏脸颊儿,眼睛虚眯着,似瞧非瞧,秋波慢闪,玉手在贾瑞胳膊上么轻轻一搓揉,粲然一笑又低头:“你还是快些去吧,小心们拿住你,灌你,醉酒可是伤身子。”

说话间,嫣然一笑,美目含情,睫毛儿小扇子似扇一扇,乘着贾瑞呆傻恍惚之际抽身而去,走了几步再停住,回眸再一笑,这才去了。

这贾瑞二十几岁尚未娶妻,一心爱恋风流标志,过敷衍几句,已经心猿意马了,又这么一揉摸,顿时就痴了,魔怔了,堪回眸一笑呢,贾瑞魂儿就跟着儿飞跑了。

满以为对十分有意了,心里顿时火烫烫,就在会芳园里路边犯起了花痴来。

贾瑞这就迷上了,心里婉转相思,情…欲暗生,巴明天立时就到了,好去面前请安问好,与心上美人儿亲近**去。

却说这里一路气恼嘘嘘,把人模狗样、畜生、这些话咒骂了好些遍,犹自怒气惜。到了天香楼尤氏正着急候着,面就呛呛她几句,亲热接了进去叫她点戏吃酒。

前有可卿病情,后又贾瑞端耍流氓,哪里提起一丝心情,尤氏让她点戏也推了,留她斗牌也辞了,勉强挨到开了晚宴,辞别回家去。

谁知到了门口又遇贾瑞躲在远处人群里斜眉色眼,频频偷窥。顿时恼行:“这才是少猪狗如,丧尽人伦。”

因为尤氏再三邀请隔天再去,又有可卿之前殷殷期盼,左过府里正是闲暇之时,遂答应尤氏隔日再去耍一日。

吩咐厨子准备下几色点心,枣泥山药糕,桂花绿豆糕,又煮了粳米牛奶粥,做了几色南方清淡小菜,用食盒盛了,带过府去。

心里怜悯可卿,也去跟尤氏们斗牌玩耍,只跟阖府女眷们打个照面,就去了可卿房里,一心一意陪可卿说话解闷,意在安慰可卿,温暖可卿,以期打消她求死之念,只可惜能名言叱喝一番:“都是你公公猪狗如,要死也是该死,与你什么想干。”贵在能言善辩,指东说西,云遮雾罩,飘皮一带,大些比方,说些典故。可卿听似是而非,也知道到底知道多少,只是心里苦闷,觉自己肮脏堪,唯有一死求解脱,只是放下老父弱弟,堪堪挨着日子。

也是能说会道,天南地北扯些趣闻,可卿心情暂时开阔些,午餐竟用了两块枣泥山药糕,喝了一碗更米牛奶粥,晚餐喝了小半碗莲子银耳桂圆羹,又吃了两块山药糕点,贾珍、尤氏、贾蓉三个恨拿当菩萨供着了。

这一日,陪伴可卿直至日落方回荣府。

此后隔三差五,但凡有一丝空闲,就过府去,陪着可卿说话解闷。

贾珍可卿病有起色,又请张太医过府复诊几次,可卿慢慢也吃下一些东西,精气神也渐渐好了许多,只是她心魔难除,人瘦依然十分消瘦。

说话间就到了年关,荣府事情就多起来,各府里往来应酬也多起来,开始整日忙碌空闲,去东府比之前就稀疏了些。

这一日已经冬月底,贾母忧心可卿之病,吩咐空瞧瞧去。

初一出门有些犯忌讳,初二一早便过来宁府,依然带了可卿喜欢枣泥山药糕与仙桃蜜酿,可卿百忙之中而来十分高兴,饭也吃多了些,话也多了,脸上也有了笑意儿,只说做枣泥山药糕,梗米粥比东府里做可口些。



笑言,只要她喜欢,以后天天让人做了送来。可卿听了欢喜无限,对依依难舍。出来了尤氏,尤氏便问,可卿这病到底瞧着如何。

也好怎么说,这可卿为主是心病,自己是做了努力,可是她这一番能能越过去还靠她自己想开才行。只觉这话儿难说,半晌语,又怕尤氏们到时候慌张成体统,遂言说,让尤氏预备后事,权当帮她冲一冲噩运。

尤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灰了。

回府也敢直言相告贾母,只说可卿看着还好。

贾母心知这话就是好意思,想着人故生死有命,只是可卿太过年轻,贾母只是叹息,觉可卿这个女孩儿福运济。

却说回到房里,平儿告之,说是学里瑞大爷三番两次来,因问:“瑞大爷如何天来,却又是寻二爷有事,要寻奶奶请安,虽是奶奶本家小叔子,到底二十几岁,寻日里也来往,这么直通通来寻奶奶,我生怕二爷疑心,每次都速速打发去了,是什么意思只是来,我们这里又人多嘴杂,奶奶要防着些才好呢。”

一冷笑:“知死活东西。”遂又把贾瑞所作所为复述一遍,平儿也气小脸绯红:“呸,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叫好死!”

这话儿刚说玩呢,就听丰儿在外边传话:“奶奶,学里瑞大爷来了!”

少顿,一笑说声请,平儿低声抱怨:“这种下作种子,还请什么,奶奶该一顿棒子棒出去才是呢。”

挑眉一笑,食指一竖:“嘘,我自有主张!”

话刚落地,贾瑞就进了房,一笑:“瑞大爷来啦,坐,平儿!”平儿忙来上茶,却只是饧着眼睛瞧,口水差点没滴下来,平儿厌恶瞅一眼退出房去了。

示意平儿放下门帘子,过几个眼神,几句假话,贾瑞便嗯嗯唧唧,丑态百出,立时就有扑人趋势。

平儿在外听直恶心,又怕贾琏忽然走来撞,急直跺脚。

这里听平儿急躁却着急,又忽悠几句,逗耍着贾瑞。

话说这一番贾瑞,虽然早怀忿,其实仍存一分观望之心,想贾瑞到底是读过圣贤书之人,但凡还有一丝人伦羞耻之心,就会放过去。

谁知,瞧着贾瑞情景儿越发堪,已经毫无礼义廉耻了,为防当耍无赖,遂与约下夜晚在自己屋后空房子里私会。

至此,已经懒再跟禽兽之人磨叽,决定一锤定音,一次就把收拾妥帖了,好让长长记性,或许就此改了,大家都好。

除恶务尽,又怕贾瑞来,又醋了几句。

惹贾瑞色迷昏头,发下誓言:“必来,必来,嫂子这好情谊,我怎能来,死了也来。”

这一次,没叫贾蓉贾蔷,而是让平儿叫来了自己心腹林之孝,生怕走漏了口风,于自己名声有碍,遂先出言试探林之孝:“二奶奶我有一件十分机密,又十分棘手之事,要你帮忙,你肯是肯呢!”

林之孝虽然口齿木讷,可是心内很有成算,知道为奴之道贵在忠心耿耿,因而发下誓言:“二奶奶有事但请吩咐,刀山火海,奴才决推辞。”

这话倒信,可是事关名节,依然又加了一句:“倘若这事儿透露一星半点,我却是活了。”

林之孝马上再发誓言:“奴才若走漏消息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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