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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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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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青生见东方不败脸色黑得吓人,赶紧抢上前去,从黑白子的腰包中掏出了钥匙,可惜东方不败还是动手了。

    气劲轰然从掌中吐出,丹青生只来得及爬着躲开。等到他回过神来回头看去,黑白子的尸身已经四分五裂溅得暗牢四处都是,艳红的血迹沾染了东方不败纯白的衣衫。

    “丹青生,你不立刻去把门打开,是想死吗!”东方不败的声音里满是怒火,脸上也溅了几滴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暗夜修罗。

    丹青生被吓得不住颤抖,连滚带爬地滚去门边,把钥匙□了孔洞。他一直自诩武功不错,但是此时此刻的东方不败告诉了他,什么叫做绝对力量。那是一种与死亡仅隔一线的真实压迫,让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四把钥匙终于被凑齐,锈迹斑斑的铁门吱呀呀被打开。

    东方不败一面控制着手中的蛊虫,一面用力推开铁门,飞掠了进去。

    还好今早出门的时候,他带了控制着任我行行为的那只金蚕蛊,不然……

    且说祁钰被黑白子点中之后就感觉到左肩一阵刺骨的寒意,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一般。那凉意迅速地从肩头扩散到四肢百骸,等到任我行将他从铁窗之中抓入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被扼住的疼痛和窒息感了。整个人都麻木了,僵掉了。

    任我行扼着祁钰的脖子把他举到眼前,眼神甚是清明,可好像尸虫入体损坏了他说话的能力,他只能咕噜咕噜地对着祁钰嘶吼。

    任我行的手是不是一点一点收紧了?祁钰不知道。他完全感觉不到,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稀薄。

    忽然,他感觉到他被任我行拖着滚到了一旁的铁床上。任我行好似在遭受什么痛苦一般,抱着脑袋来回翻滚,不时在他身上踢一脚,砸一拳。好在东方不败早就废了任我行的内力,不然祁钰肯定现在他已经死掉了。

    一股强劲的暖流突然从任我行扼住他的地方迅速涌进了他的身体,而任我行体内的蛊虫已然一条条破体而出,向祁钰爬了过来。

    那暖流强横之极,直捣祁钰丹田所在,又来得太猛,让祁钰觉得他就像是一个被撑大了口不停充气的气球,下一刻就要爆炸似的。这种要被硬生生撑裂的痛苦太过强烈,让祁钰忽视了消失无踪的冰寒之感和那些蠢蠢蠕动着的蛊虫。

    直到东方不败打开铁门,一掌拍飞了任我行,气急败坏地把那些爬到祁钰身上的蛊虫拍掉,祁钰也没能把那种痛苦消化掉。东方不败急急地拍着祁钰的脸颊,触手之下却觉得祁钰体内真气鼓胀,四处乱窜,登时大惊,抓住祁钰的手去探祁钰的脉,发现祁钰体内有数道真气混杂其间,竟似多个人修炼的内功齐齐聚到了他一人的身上,若把这些内力的修炼年限累加起来,只怕六十年都不止。

    东方不败不由得转头看了任我行一眼,却见那人身上爬满了蛊虫,正对他阴森森地笑,过多的眼白冒着森森的鬼气。东方不败的一腔郁结正无处发泄,干脆捏死了那只控制着任我行的蛊虫,向后拍了一掌。

    出乎意料,任我行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接着便迅疾地躲过了东方不败的掌风,窜出了暗牢。随即,三声惨叫次第响起,正是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接连被害了。

    东方不败心下骇然,然而又记挂着祁钰,没办法追出去。他犹豫着想用自己的内劲引导祁钰体内的内力,不料输入的内力却被反震回来,祁钰更是因此痛叫了一声。

    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在相依相偎,如今却是这种情状,东方不败关心则乱,抱紧了祁钰六神无主,竟惶惶然要掉下泪来。要他怎么办呢?祁钰根本未修习过内功,想要废掉那些内力都无从下手,想把那些乱起八糟的内力捋顺了又不被允许,难道……难道就让他眼睁睁地看着祁钰去死吗?若他没有判错,如此情状持续下去,祁钰就只有一个时辰可活了。

    东方不败抚着祁钰被蛊虫啮咬得伤痕累累的肌肤,所有的骄傲神气都不见了踪影。

    “小……小柏……”祁钰此时的难受不下于东方不败,但他想要活下去,想要和东方不败有长长久久的未来,强逼着自己说话,“床……字……念……念……”

    “床?”东方不败凑到祁钰嘴边,听到了这几个字却完全不懂祁钰要表达什么意思。他想了想,摸索了一下床板。床板是一块铁板,摸起来坑坑洼洼的,好像是有字的样子。

    他赶紧飞身到外面拿了灯,联想到祁钰说的话,用上内力将床板上的字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老夫任我行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从未悔过,今日为奸人所害,任人鱼肉,囚于湖底,心中实是不甘。于此,刻写毕生修行之功,若有一日头脑已为奸人所毁,凭此字句,尚能恢复神功。第一,坐功……”

    东方不败念着,却不能专心,时时看着祁钰的动静,搂着祁钰心中突突跳个不停,连自己念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他念到“丹田有气,散之任脉,如竹中空,似谷恒虚”的时候,恍觉祁钰乱成一团的内息有了一点点章法,心有所感,更加认真地念了下去。

    东方不败故意把语速放慢,第一遍念完已过了半个时辰,他又去探祁钰的脉,发现脉象已经平稳很多,心中一喜,赶紧又开始念第二遍……

    牢中黑暗,日月难辨,油灯都晃了晃熄灭了的时候,东方不败已经记不得自己将刻在床板上的那段话念过几遍了。他甚至已经背过了。

    在这个过程中,他渐渐冷静下来,开始一边观察着祁钰的情况一边思索刻在床板上的这些口诀,竟然意外地挖掘出了很多淹没于岁月之中的真相。

    比如,任我行因何会看上他。

    他一直不觉得任我行想要上他单单是因了他的相貌。如今看来,的确不是。任我行修行的这门内功叫做《吸星大法》,与《葵花宝典》同为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

    任我行早就知道《葵花宝典》的修炼要求,仅仅修习了《吸星大法》,却不料《吸星大法》用多了会有反噬作用,功力越强的人,反噬越是厉害。因为这是一门夺人内力的阴损武功,夺来的内力如果不能完全化归自身所用,就可能深受其害,小命不保。

    修炼《吸星大法》的人一旦遭了反噬,便要与修炼过《葵花宝典》的人双修,吸取那人的内力收为己用,以协调内力阴阳,平和命理。

    当初任我行找上他,不过就是为了找一个化归体内内力的容器。也是,当初他装得听话又乖顺,十足的贴心样子,不打他的主意真是说不过去。

    那祁钰呢?若是祁钰阴差阳错练成了吸星大法,势必会遭到反噬,那他……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这一身功力给他?

    在东方不败心中,这一身武艺就如他的性命一般。他嗜武成痴,并不是世人谬传。即使和祁钰在一起了,他也日日练功,未曾有过半刻懈怠。他常想,就像剑在人在,剑忘人亡一样,若是这身拼尽一切得来的功力不在了,那么他活着,也不过贱若蝼蚁,没有任何意义了。

    然而,这些想法都是在祁钰没有回来的时候想的。那个时候,祁钰还未曾对他说过一句情话,未曾搂着他夜夜同眠。

    那么,如今,抉择摆在眼前,要祁钰,还是要这一身武艺。

    这可真不是一道好题目。东方不败不由得苦笑。

    他知道他最终的选择会是什么。

    然而他又知道做了那种选择之后,祁钰和他都可能会不快乐。


 50暗牢的门~~3

    油灯灭了;东方不败就一句一句地背给祁钰听;私心里略过了提及双修的部分。虽然前几遍是一字不落地念给祁钰听的,但他总盼望着祁钰当时疼得迷糊;没有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句子。

    过了五六个时辰;也许是七八个时辰也说不定;祁钰终于自己动了一下。

    东方不败大喜,痴痴地盯着祁钰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就见祁钰缓缓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谁也没有言语。从进到地牢到现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小柏;任我行呢?”还是祁钰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粗嘎难听,音量又很小,要不是东方不败功力甚高,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想来刚刚任我行抓着他的脖子时,伤了他的嗓子。

    “跑掉了。”东方不败皱了眉头。

    “咳咳……跑掉了?”祁钰咳了两声,摸索着坐起来,用袖子碎片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胳膊和脖颈。

    “嗯,这件事情委实太过诡异,我们还是先出了这地牢再做论断吧。”

    说着东方不败就揽住祁钰,几个移步换形之间,已经出了地道。

    再次重见天日的感觉实在是很美好。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一缕曙光刚刚穿破天际。原来他们在地底已经呆了整整一日一夜。

    “咕噜噜”,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先响了,另一个人的肚子也响起来,两人相视一笑,就近在梅庄里搜罗起吃穿用度来。

    梅庄里没有内眷,除了江南四友就是哑仆,是以东方不败和祁钰行动得毫无顾忌。先是去丹青生房里找了几件换洗衣物,接着便去柴房打劫了所有的热水沐浴洗漱。

    祁钰知道东方不败好洁,眼见得要委屈他穿了别人的衣服,心里也不太舒服,道:“小柏,你先忍忍,一会儿我们收拾好了就立刻出门找家成衣铺,将这衣服换下来。”

    东方不败并没有祁钰一身血一身泥的这么狼狈,换洗得也快,这时候便来帮衬着祁钰擦脸擦身。

    “我虽好洁,却也不是不分轻重,不该讲究的时候考虑那么多做什么,我刚刚抱着你,整个抱着一个血泥丸子,不也没嫌弃你?”东方不败说着,用沾湿的帕子给祁钰擦脸。祁钰的脸上有擦伤,也有被蛊虫啃咬出来的伤痕,大部分都结了痂,但混着灰土,只怕不清理干净又会感染。

    “现在没人敢说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吧?小柏,我像不像江洋大盗?”祁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东方不败抿了唇没有说话,闷了半天,才道:“我这个劳什子天下第一真是可笑是不是?你就在我眼前我都护不了你周全。”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至少我现在的内力修为比小林子精进一大截啦,凭我的聪明才智,若是练起武来,想必也会比小林子进境快。”祁钰“哗啦”一下从水中出来,眉梢高挑,一副“你快肯定我,你快夸奖我”的神态。

    “天上不会平白掉馅饼,你可知你这内力修为忽然多出六七十年,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东方不败叹了一声,帮着祁钰穿衣服,指尖抚过祁钰淤青一片的脖颈。

    “这件事,我们需要好好商议。”祁钰也不由得敛了笑容。

    他拉着东方不败出了门,找了院中的石凳坐下,又跑去厨房端了一壶茶,将两个配着茶壶的杯子洗涮了不下十遍,递给了东方不败。

    “此次来西湖,可说是有好有坏,我们不如从头说起。神教弟子众多,黑白子敢背叛你,就代表着别人也敢。那么,是什么竟然能让黑白子罔顾尸虫入脑的痛苦,执意戳我这么一指头呢?”

    “江南四友素来偏向安定,不喜冒险,四人中只有黑白子阴沉淡漠,心机颇深。若说让他命也不要了仍想护住的……也许与你那尚未说完的半句话有关?”东方不败沉吟。

    “是了,我要说的,正是《吸星大法》。”祁钰点点头,“但我不明白,黑白子觊觎《吸星大法》已久,因何会突然忍不住出手?当时你还在我身旁,他稍稍有点脑子也不会捡那个时候出手。或许……问题出在任我行身上?”

    “任我行?”东方不败用指骨敲打着桌面,“说起来,任我行的确是古怪极了。我明明废掉了他的内功,他却能平白找出一甲子的功力强行灌入你的体内,这样之后还能空手杀了黄钟公、秃笔翁和丹青生。我捏碎了控制着他的那只蛊虫,他竟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他这样还能是人吗?”

    “小柏,你还记不记得《蛊经》开篇的那个故事?”两人沉默良久,祁钰才道。

    “记得的。不就是讲最原始的制蛊方法吗?”东方不败想了想,答道,“将百虫置于器皿之中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者,便可为蛊害人。我新研制出来对付任我行的那个,就是这么来的……难道!”

    东方不败的眼神晃了两晃,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用任我行的身体养蛊,本意是让他遭受无尽的痛苦,但他体内的蛊虫何止百条?就算每日死上几十只,也是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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