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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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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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钰嘴角勾起笑意,示意那人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开了免提。

    “二少?不知怎么称呼。”他回头见东方不败靠着他的椅背玩着手上的婚戒,一副十分无聊的样子,十分自然地拉着东方不败坐到了他的腿上。

    李慕白揉了两下脸,觉得还是无法直视祁钰和东方不败此时的样子,干脆端起自己的咖啡杯离开了会议用的圆桌,坐到了旁边,猫着打盹。

    “叫我paul赵就行。”

    “……”祁钰觉得,这个二世祖真是太难得了,办的每件事都能戳到他的雷区。只凭这个名字,他就能猜出这位小少爷平时的说话模式,肯定是:我不care你要怎么解决这个case,但是如果你不能在deadline之前交上一个合理的paper,那么不好意思,我会fireyou!

    他宁愿听到别人飙英文也不愿看到这种中英混搭,中英夹杂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大拌菜里混进了羊杂一样诡异。

    “那么,不知二少有何贵干。”祁钰玩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问道。

    “……”你不准备叫我的名字还问我怎么称呼干什么?还二少,你怎么不叫二缺?赵云熙在电话那头狠狠抽了抽嘴角,“只是生活太过无聊了,和你玩个小小的游戏。”

    “我经常在gay吧见到贵公司的李总,若是他出柜,我不会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结果高调出柜的竟然是当初的‘十大杰出青年’,从来都洁身自好的祁董,这让我不由得兴奋呢。”

    “所以你想怎么玩?”

    “国内的其他领域都被你侵占的差不多了,我也不跟你争,听说你们最近在谋划出一款游戏,恰好我也准备进军网游这个圈子,我们就以游戏公测的受欢迎程度定输赢怎么样?”

    “耗时长久的比试。”

    “但是很有价值不是吗?若是你输了,就带着你所有的身家财产滚过来伺候我;我输了,名下企业的产权都归你,怎样?”

    “哦?伺候,是什么意思?”祁钰被稍稍挑起了兴趣。

    “既然你是同性恋,和哪个男人都没差吧?”赵云熙低低地笑起来,“我可是肖想祁董已久了呐。”

    “你的喜好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祁钰感觉有些诡异。照这个人的说法,他可以理解为,是那位二世祖看上他了吗?


 70番外·雪

    风清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陆猴儿已经不在很久了。

    他只是淡淡地“啊”了一声,便再没有言语。

    令狐冲觉得,也许他告诉风清扬这件事情,都是多余的。

    风清扬是超然物外的;人走人留,于他,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会一直呆在这思过崖上,看着崖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哪里也不会去。令狐冲是这样想的。

    他起身告辞,和风清扬别过。这个在他生命中起到转折点作用的男人;他该是再也不会见到了。

    风清扬没有理会令狐冲。

    他还在消化那个消息。

    那只笨猴子蠢猴子,竟然已经死了。

    为什么呢?他明明还那么小。

    风清扬也以为;他不会对这个消息有任何的感觉。毕竟;他见过了太多的生死。当年剑宗一夕之间化为虚无,他也并没有生发出什么感慨。

    世间的一切,有生就有死,轮回往复,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可伤心的呢?

    可是想到那只小猴子,他竟然就动摇了。

    他在崖边坐下来,定定地望着崖下黑黝黝的未知,觉得那只猴子就像是身边的这一片积雪,轻飘飘地落下来,落在他的心上,就再也不动了。

    “我叫陆大有,你可以叫我陆猴儿,今年属猴,十七岁,是华山派的门下弟子。你呢?”他脸上带着友好的笑意,圆圆的眼睛很是讨喜。

    ——真是,哪里来的傻孩子,还“今年属猴”,那你明年属什么?

    “你骗人,你的脸看起来比大师兄还嫩,摸起来比小师妹还滑,怎么可能年纪那么大?”他嘟起嘴,两颊鼓起来,像是一只刚刚出屉冒着热气的包子。

    ——呵,都多大了还撅嘴?还敢怀疑我的年纪?

    “我问过师父了,好像你的确是我师祖诶……那我往后就叫你师祖好了。”他被他那师父打了十下板子,一坐下就疼得龇牙咧嘴的,笑意却还是从眼睛里流淌出来,柔润了料峭的寒风。

    ——你竟然敢问你师父剑宗的事情,我该说你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

    “师祖,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回锅肉,你尝尝?”他举着筷子,一副你不吃我就绝不放下的样子。

    ——君子远庖厨,就算年纪小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好吧,不吃就不吃,我知道我的厨艺差,下次让厨房的大师傅给你做,到时候你可不能不吃了。”他被拨了筷子,却也不恼,只是嘟着嘴装好食篮,圆眼睛里写上一点委屈。

    ——这才对,有时间不去采采冬菇练练剑,舞刀弄枪地做什么?就你那笨样,拿菜刀也不怕切了手。

    “师祖,你整天呆在崖上多憋闷啊,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别小看这只小猴啊,它可有灵性了,是我师弟。”他把小猴子献宝一样拿出来,满脸的得意,好像那不是一只猴子,而是他的让人骄傲的儿子。

    ——还师弟?让岳不群知道了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

    “师祖,你受伤了?赶紧让我给你包一包。”他凑上前来,也不管自己技术是不是过关就要上手。

    ——我让你包完了,手就不是手,是咸猪蹄了。

    “师祖,我明天就和大师兄下山了,你会不会想我啊?没关系,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回来给你送汾酒喝。”他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些不舍和忧伤,语气却还是那么活泼开朗。

    ——忧伤是因为你那小师妹死了,不舍,是因为什么呢?

    ……

    什么时候,他一片雪白的世界里,出现了别的颜色?陆猴儿的一句句话,就像是一个个气泡,冲破层层阻碍冒出来,然后在他的心中爆破。碎片零落,顽固地占据了记忆中最重要的角落。

    他想起,第一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那个人虽然仍带着稚气,却鼓着双颊,不顾受伤的脚,硬要把他背下崖的情形。他深埋在冰雪之中多年的那颗心,第一次感觉到了浅浅的温度。虽然最后是他把那只小猴子扛着扔下了崖,可是那种天真无邪的关怀,的确是很久不曾见过的了。

    他想起,第二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那孩子叫他“师祖”的神情。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表情,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欢喜。他不能理解,却也懒得去问。现在想要知道为什么,却是迟了。

    他想起,第三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陆猴儿带了一坛酒,说是冬天崖上太寒,喝酒可以暖暖身,过了一会儿又说酒喝多了伤身,不要多喝,絮絮叨叨了半天,也不见有想走的样子。那时候他身上裹了厚厚的棉衣,不像一只猴儿,倒像一个球儿。

    他想起,第七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陆猴儿带了一只小猴儿。大猴儿把那只小猴儿蹲到他肩上,让那只小猴儿叫师祖,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又看。既然不舍得,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呢?给了他他也不会养的。

    他想起,第十次见陆猴儿的时候,正是大年初一,那孩子以为他没有注意,在他榻上放了一件新衣。新衣的颜色素白,就像那孩子一样的干净。

    他想起,第十二次见陆猴儿的时候,他正在小憩。那只猴儿蹑手蹑脚地摸进来,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过了一会儿,他佯装刚刚睡醒,什么都不知道,而那只猴儿的脸上还是一片烧红。

    他想起,第二十五次见陆猴儿的时候,猴儿要和令狐冲一起离开。他什么都没说,一脸漠然。猴儿却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敲了一下小猴儿的脑袋,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师祖哟”,完全不在乎他的态度。

    于是,他才只见过陆猴儿二十五次。

    二十五次的时间加起来,大概也不过是十个时辰。

    他有太多的十个时辰。

    这一个,是唯一记得清清楚楚的。

    他想,陆猴儿就像是一片白月光,会一直亮在他心里的某个地方,擦不掉,抹不去,就静静地呆在那里。

    他并不清楚他对陆猴儿的感觉是什么,也不清楚陆猴儿对他的感情是何种性质。他只是觉得,生命中一旦有过了这个人,再失去了,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寂寞了。

    当初他没有教陆猴儿独孤九剑。他有些后悔了。他还记得他骂那猴儿笨时,猴儿眼中转瞬即逝的伤心。

    当初他不教陆猴儿独孤九剑,只是觉得,责任和技艺这种东西是连在一起的。你会的东西越多,责任就越大。他终日守着这雪峰,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孤高,而是外面实在没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严格说来,只怕对他感兴趣的人有很多。被人觊觎的感觉很不好,秘技武功在身,有时候不过是一副枷锁,锁住了所有的自在逍遥。他不想陆猴儿这样。

    他私心以为,把独孤九剑传给了令狐冲,麻烦就都会去找令狐冲,而令狐冲还能凭着这剑法保护那只蠢猴子。可是如今看来,令狐冲终于被磨砺成熟,蠢猴子却因为太过弱小不在了。

    他一直以为,越是弱小的人越是好活,越是没有苦恼。他想,陆猴儿一直这样天真无邪与世无争的,多好。

    是他错了吧?

    是他错了。

    他不该低估这个世界的恶意,也不该低估那猴儿的纯良。

    就算是想再看看那猴儿黑葡萄般水润圆滚的眼睛,再摸摸那猴儿肉包子般鼓鼓囊囊的面颊,终究也是不能够了。

    寿数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看人下菜碟,越是脾气不好的,它越是礼让;越是眉眼温顺的,它越是欺负。

    风清扬又发了半天愣,拢了拢衣袖站起身来。

    小猴儿这时候连滚带爬地跑到了他的身边,看样子还很欢乐。

    蠢物,你不知道你那猴儿师兄已经不在了吗?

    看吧,你干嘛把小猴儿扔给我呢?我从来不会照顾它的,一直都是它自己饿了就出去找食吃,不饿了就回到我身边腻着,怎么赶都赶不走,倔起来,活脱脱就是另一个你。

    风清扬拎起小猴儿蹲在自己的肩上,突然觉得厌倦了这大片大片的纯白和暗灰。

    他大半辈子守在这思过崖上,不过是嫌弃人世太过纷扰,而他还要给独孤九剑等来一个合适的传人。

    如今令狐冲已成气候,而那滚滚红尘似乎也因为那只没有回来的猴子多了些吸引人的成分。

    是啊,那只猴儿可是相当狡猾的呐,每日在他耳边念叨东家的凉糕好吃,西家的竹叶青醇厚,南方的水村山郭毓秀,北方的大漠荒原值得一游。

    也许,他该去看看那只猴儿还没看够的世界,然后在某个黄昏时刻睡去,再也醒不过来。


 71会议室的门~~2

    “祁钰;你大可不必贬低自己,你不知道你在大学的时候;在地下情人榜的排名有多靠前。你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可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呢。”

    “所以呢;你因恨生爱了吗……嗷,小柏;疼疼疼疼。”祁钰刚刚嗤笑着说了一句;就被东方不败捏住了嘴巴。

    “呵呵,被小情人□了?我前些天开车路过看到你们的时候;看他的气色不太好,被你欺负的太狠了?光看那张脸;我还以为是个女人;被你搞大了肚子犯孕吐呢……”

    接下来的话全都消了音;因为祁钰已经把那个手机捏碎了。

    他慢慢松开手,手机零件一个个掉落在桌上,蹦得四处都是,那砸在桌上的一声声响好像砸在在座每个人的心上。人们一时错愕。

    祁钰是一个力气巨大的怪物吗?他们不由得这么想。

    “慕白,市长家的二公子叫什么?”祁钰问道。

    “啊?哦,赵云熙。”李慕白正睡得开心,就被祁钰点名了。他缓了缓,才意识到祁钰在说什么。

    “赵云熙……很好,我记住了。”他指了指那个郑先生,道,“你回去跟赵云熙说,我和他玩这个游戏,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和他算算侮辱我家小柏的账。”

    “回去?”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你还想让他们回去?既然这些人先前和你合作过,就说明还是有一定才能的吧?既然都在这里了,为什么不人尽其用呢?如果你不想用就毁了,免得便宜别人。”

    他被那位二少爷挑起了火气,正没地方撒,如今要是让这些人就这么走了,他会憋闷死的。日月神教的不败教主被那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欺负到头上,这感觉还真是新鲜。

    虽然不能杀人,整人还是可以的吧?

    “小柏,你要干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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