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兔与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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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与黑狗-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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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议真不错——我好久没有见到堂姐和教子了,』小天狼星大笑,『我与两个教子共聚一堂,感觉真有趣。』
  ————
  西弗勒斯正努力的不让自己碰酒——不为什么,只因为庞弗雷夫人让他那样做。他心想或许停止一个星期,等肠胃休息好之后他才继续喝酒。只有庞弗雷夫人才会关心他的状况,想到这里,西弗勒斯无奈的冷笑。然后他想起小天狼星看到自己喝醉酒时暴跳如雷的模样。他也在关心我吗?西弗勒斯止不住想。
  他忆起最近与小天狼星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小天狼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为自己感到紧张——当他第二次敲到头的时候?还是当他肚子疼的时候呢?然后他又想起对方英俊的面容以及扶着自己的时候所感觉到的,壮硕的身材。
  现在想这些似乎不太合适啊,西弗勒斯。
  他焦虑不安的坐在办公室里,已经一天没有喝酒的他开始有一系列戒断症的症状。全身不自在,使不上任何力气,而且一直发抖、冒冷汗,而且他一直在想小天狼星——这让西弗勒斯认为自己已经思想混乱。这只是戒酒的第一天,接下来会更糟。
  他坐在椅子上,从旁边拿出一罐玻璃瓶,里头闪烁着紫色的液体。然后他一饮而下。
  别想太多,西弗勒斯。现在的你糟透了。所以你不配。
  ————
  『哈利,我们的关系很亲密,是不是?』
  『什——么?』哈利吃尽力气的扶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要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小天狼星今天玩得太尽兴,晚上在唐克斯夫人家里喝了不少酒。他在那里不受控制的大声歌唱,结果害唐克斯夫人一脸愤怒的命令哈利立刻把他带回去,以免弄哭小泰迪——当然泰迪早就被吓哭好多次了。
  『我有秘密要告诉你,这个秘密很重要,只有我最——最最要好的朋友才知道,』满脸通红的他醉醺醺却不忘用力握紧哈利以便支撑自己,『詹姆知道,莱姆斯也知道——就连那个该死的小矮星也知道!』
  『好吧,你说吧,我在听呢,』哈利甚至连说话也没有力气。他把小天狼星扶到——几乎可以说是丢到床上之后,脱下他的鞋子。
  『哈利,你是我的教子,他们不在之后你就是我最亲密的人了!』他喃喃地说,『我说了之后,你不许耻笑我,不许瞧不起我,不许生我的气——』然后他挥手好想要拨开前方的空气。
  『我不会耻笑你……你快说!』哈利摇摇头,不耐烦的甩开对方胡乱挥动的双手,打算解开他的外衣。他喝醉酒的时候太爱说话了。
  小天狼星突然弹坐起来,猛地抱着哈利,『——我是个同性恋!』
  巫师世界其实没有大家想象中的保守,或许是因为在这七彩缤纷的世界里发生过很多离奇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对自己的看法。
  小天狼星其实并不否认自己是个同性恋,也不怕别人知道,可是他依然认为这件事在告诉任何人之前应该先慎重考虑——免得当上了别人的笑柄。他试过告诉一个格兰芬多还算要好的朋友,结果最后的下场则是给了整整六个斯莱特林学生一个一忘皆空的魔咒。因为那些人拿来把他当笑话。而且当时只要这件事传到他母亲的耳边就糟了,她是个彻彻底底的保守派。
  当然在这个女人死了之后就没什么必要再保守秘密了,但是此时的布莱克早就习惯把这件事情当作秘密,只字不提。
  『什么?』其实哈利的接受度挺高。比起这件事,之前在哈利身边发生过的事情显得更加难以接受。但他还是免不了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黑发男人。那是因为小天狼星似乎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在他猛地抱住哈利的时候。
  『可是我是你的教子啊!』他大叫道,试图睁开小天狼星的怀抱。可是对方却抱得很紧,紧得生疼。
  『就是这样我才一定要告诉你啊,』喝得醉醺醺的小天狼星大叫,最终松开双手躺在床上。他依然满脸通红,哈利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因为害羞还是什么的,几乎忘记对方刚刚喝了很多酒。
  『可——可是我有了金妮!』哈利瞪大双眼大叫。
  小天狼星似乎睡着了。他双眼紧闭着,像个婴孩一样熟睡。
  哈利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然后尝试着摇醒对方,『小天狼星!小天狼星?』
  梅林的胡子,他还没从这个男人口中得到任何的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狼星既然还活着,他也就理所当然成为了泰迪的教父~ 哈利,抱歉了喔喔喔,等小天狼星跟教授有了孩子才让你当孩子的教父哈紫色药水是安眠剂,西弗勒斯打算借沉睡消除戒断症。怎么感觉越写越糟了~ 呜呜 痛哭啊,一直进入不了《黑兔与黑狗》的正题。


☆、第 7 章

  『麦格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西弗勒斯身处校长办公室。看起来麦格教授也很怀念邓布利多教授,因此校长即使连换了两任,依然不见校长室有任何改动。这里依然是个圆形的房间,摆满形形□的东西,挂满了前任校长的画像——与昔日不同的是,邓布利多校长的画像也在这里。
  而画像里的邓布利多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麦格与西弗勒斯,等待他们即将进行的对话。
  现任校长轻咳,『庞弗雷夫人告诉我了,我认为你需要请几天假。』
  『但是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脸上毫无血色的西弗勒斯使劲抓紧椅子的两端,戒断症在发作而感到很痛苦却仍在逞强,『我能应付。』
  麦格对眼前这个男人露出担忧的表情,『哦,西弗勒斯,』然后看了一眼邓布利多的画像,『这是我与邓布利多校长的决定,就别推辞了。等你戒除酒瘾就会让你回来。』
  『米勒娃,我是前任校长了,』邓布利多的肖像打趣地纠正麦格,『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既然伏地魔已经死去,为什么你就不能过一些——嗯,美好的生活?』
  『美好的生活?』哼,西弗勒斯不满地轻哼。
  他早就忘记美好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说他活着的三十九年以来根本没有经历过。十五岁以前父亲的鞭打与咒骂,接下来是母亲的病逝,母亲病逝后自己被亲戚甩弃;十六岁加入食死徒,然后还害死了曾经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莉莉;还得当起自己仇人儿子的保姆;最后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当间谍,也因此险些死在纳吉尼的獠牙底下。
  真美好的生活。
  而且他不在这段期间,霍格沃茨的魔药课怎么办?总不能放置着不管吧?
  『你不在的期间,我们已经聘请了一位临时教授,所以大可放心,』现任校长好像看清了对方的顾虑,『但是务必尽快以最佳的状态回来,霍格沃茨很需要你。』
  『好吧,』安排真周到呀。当然,麦格根本不是在征求西弗勒斯的同意,充其量只能算是通知他,『但我有一个条件——放假期间我必须留在这里。』
  ————
  必须集中精神,全神贯注——西弗勒斯站在镜子面前握紧魔杖,口中念念有词。
  该死的。难道化兽真的那么难吗?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因为他不肯依赖药物戒断酒精,麦格教授因此建议他学习化兽,在化兽的状态下能令他舒畅一些,但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到。他摇摇头,急促喘息着,最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觉得自己的额头很烫,而且很晕眩——那也是戒断症引起的。
  去你X的戒断症。
  西弗勒斯认为,戒酒就跟化兽一样困难。有些时候他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喝酒,但是现在介入的人越来越多——庞弗雷夫人,麦格教授,小天狼星,就连邓布利多也来插一脚。他认为不把酒瘾解除的话自己肯定会被他们吵得就永无宁日。
  尤其是大黑狗·布莱克。
  这个老敌人老是在他酗酒的话题上争吵不休。
  他不信自己会输给布莱克那个家伙。既然小天狼星能够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成功化兽,自己必然能够做到!
  西弗勒斯握紧双拳露出不满的眼神,不服输的精神迫使他再试一次。
  把一切不好的情绪抛开,忘记所有的不适,集中精神。他努力忆起小天狼星从人化作狗的样子,把自己想象成对方。然后他再次站起,尝试化兽。
  没多久之后,他感到自己的视野与及角度正在改变。办公室里的物体越来越高,视野正在矿大,而且颜色越来越不明显,最后甚至转变成黑白。他觉得自己的头发正在缩短,衣服正在消失,身上的毛缓慢变长。西弗勒斯觉得转变的时候头昏脑胀,但是现在的感觉却比戒断症更加容易接受——那就好像幻影移型的短暂晕眩感而已。
  成功了吗?当一切都停止的时候西弗勒斯疑惑地问道。
  他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成功了,因为第一次化兽就完全成功的人只占极少数。或许只是成功了一半呢。当然,如果这个对任何方面都富有天赋的魔药大师第一次就成功化兽,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他本来就对很多事情都很擅长,不是吗?即使不成功,至少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有任何戒断症的不适症状了,这达到他要化兽的目的。
  西弗勒斯眨眨眼,然后低头看着自己。
  梅林!这一团黑色的毛与及两只肥肥的手(还是前脚?)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双脚非常贴近自己的肚皮。
  不确定自己是否完全化兽成功的西弗勒斯尝试走到镜子前,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能跳着前进。他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最终跳到镜子面前。跟自己一样高的镜子现在就好象巨人一样高大。
  镜子反映出一只黑色的兔子,头上有西弗勒斯油腻腻头发象征性一撮比较长的黑毛,眼睛是明亮的黑色。至少他认为是黑色吧,因为现在他看到世界的一切都是黑白灰。
  西弗勒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化兽状态是一只兔子。
  温驯的兔子。
  兔子的个性跟自己到底有什么相同之处?为什么不是一只蝙蝠,又或者是蛇呢?他想自己除了跟兔子一样爱干净之外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鼻涕精?』
  西弗勒斯竖起黑绒绒的耳朵,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布莱克。
  『布莱克,你怎么闯进了我的办公室?』西弗勒斯想回应,但是当自己嘴里只发出咕咕的叫声时才发现自己仍然是个黑兔子。于是他尝试将自己变回人形,但是刚刚成功化兽的魔药大师依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真正掌控阿尼玛格斯。
  『斯内普!你真的不在了?』布莱克大叫道。
  西弗勒斯从镜子里发现布莱克的灰白身影慢慢靠近,最终看到了娇小的自己。
  这只黑狗该不会把兔子吃掉吧?
  


☆、第 8 章

  小天狼星握紧手中的魔杖,站在西弗勒斯办公室的门前,『阿拉霍洞开。』
  没想到木门竟然开启了。
  他感到很意外,因为以西弗勒斯的个性,一定会在新门装上之后施上一堆保护咒。这是西弗勒斯的习惯,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给自己的门施上破坏力那么强的强力爆破咒。难道是因为他离开了?又或者只是刚刚换上新门,所以还没来得及施魔咒?
  刚才在走廊上,小天狼星遇到了新来的魔药大师——罗德里克教授,一个身穿深紫色长袍,金色短发,鼻子扁扁的男人。当他听到对方说出‘我是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时候,他就头也不回的跑掉了。当时的他以为西弗勒斯被解雇了,所以气得直跳脚。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听罗德里克教授说任何其他的话。
  总之他认为西弗勒斯在任何方面都比对方强得多,即使只是看了对方一眼。至少自己算是喜欢西弗勒斯吧。
  喜欢?小天狼星摇摇头,不对不对,应该说比起罗德里克,自己更加喜欢西弗勒斯。
  『鼻涕精?』布莱克进入办公室后着急地叫道,『斯内普!你真的不在了?』
  进入办公室之后他发现里头跟之前一模一样,就连气味都一样——至少这里没有成为了罗德里克的办公室。西弗勒斯应该没有被解雇吧?唉,他松了一口气,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的。早知道就先问问麦格校长才过来了。
  然后他发现地下那只黑色的兔子。
  『小兔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看着站在地上面对镜子的黑兔,『这里实在是太恐怖了,不适合你——难道鼻涕精要把你制成魔药?兔子有什么医药疗效吗?』他假装惊讶的大叫,其实心里乐得很。
  兔子没有想要逃跑的样子,只是抖动鼻子,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小天狼星。
  『兔子还是吃掉医肚子比较好吧?』他抱起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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