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的一千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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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的一千种做法-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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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练剑、睡觉,这些基本程序都没变,除了我们斩术课上的木刀变成了真刀之外,从银铃老爷子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上我并没有看出多少情绪的起伏,我个人觉得我们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斩魄刀的这件事还不如响河的死来的更加震撼。
  
  得到千本樱的中午,我们佩戴着剑坐到了老爷子面前,老爷子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的仅仅是点了点头说:“恩,很好。以后要将剑随身携带。”
  
  就这样?不会吧……就算没有什么特殊奖励,难道你连口头奖励都那么吝啬吗啊喂!
  
  跟以前小时候我哪怕因为能够瞬的多零点一秒他都会乐的合不拢嘴来对比,这个反差也太大了。我一直以为那是老爷子因为响河的死一时无法看开,但在那之后他对于我们越来越严苛的对待让我明白了,老爷子真的是转变了对我们的教育方式。
  
  不过当我们当了家主之后我也就知道了,这不能怪老爷子变化太快,而是朽木家的家规太过的变态。
  
  凡佩剑者,即立。——朽木家训第一条。
  
  也就是说,不管小爷我外面年龄是几岁,只要我有了剑,那么在这个家里,我就会被当做成年人来对待了。而一个成年人,并不能总还是像小孩子那样娇养着。
  
  不过,你真的觉得你偶尔的笑一笑,那算是娇养了吗?!我擦!怪不得我的死鬼老爹和你的关系一直不是很亲近,原来都是这条变态家规的错。据说我家老爹有了斩魄刀的年纪比我们还小,你说你和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说成人,那不是故意要隔阂父子关系嘛!
  
  所以说,天才总是寂寞的,作为朽木家的天才,是连寂寞都无法形容的……
  
  我最近的小日子过的有点堵的荒,不仅仅是因为银铃老爷子的态度变了(我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得上探究他的态度,而且老爷子为了响河的事情最近也不怎么在家),也是因为白哉再一次和我冷战了。
  
  不过也是,你说我们两人终日相对,除了“如胶似漆”(这词怎么用的这么奇怪?= =),也就剩下“相敬如冰”了。
  
  不过每个事情都会有一个源头,白哉又不是抽神经,说不理我了还真就不理我了。他这么做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我个人在苦思冥想了N久之后,大概找到了一个在我看来很不能成为理由的理由。
  
  那大概还需要从我和千本樱这个比白哉还要闷骚的家伙结下梁子之后说起,我彻底的告别了我的斩术课,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个人其实不是很在意这个啦。毕竟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西贝货,就像是我并不能拥有这个壳子百分之百的控制权一样,我觉得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是理所当然的。可,白哉他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所谓矛盾就是大家不能互相理解啊,介就是个杯具的芥末人生。
  
  所以,白哉就因为我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生了几天的闷气。
  
  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明白杯具总是扎堆来的,那么在我为了哄白哉高兴而萌生了“我要不要也努力的想办法给自己整把刀”这样让我事后恨不能抽自己几巴掌的想法之后,我明白了,杯具真的是一种喜欢群居的东西,并且是轰轰烈烈的扑面而来,毫无招架余地。
  
  那大概是在千本樱出现后的第十天,白哉和我单方面冷战的第八天,我们的壳子里再次迎来了一个不是十分受欢迎的插入者Ⅱ。
  
  我记得那天是这样的:
  
  早上起来我狗腿的给白哉献殷勤,他没有理我,我挺难过的,毕竟在寂寞面前,那些个小自尊啦、小骄傲啦神马(什么)滴的都是浮云啊浮云……TAT
  
  之后,住在我们隔壁的千本樱迈着他从出现开始就未曾改变过的四平八稳的步伐出现了,在拉开和室的木门的时候,与我进行了所谓的相看两厌的活动,然后在对白哉行礼之后,他坐到了我们的对面,开始了他一天的一声不吭。
  
  而我在第三次尝试着和白哉沟通无果之后,我们两人一起控制着壳子去吃早饭了,跟爷爷行礼,开吃,裙带菜归我,天妇罗归他。
  
  然后开始一天的课程。上午的课好死不死的又赶上蓝染的鬼道课,在课间我用怨念的小眼神妄图“杀死”他N回,可惜他依旧笑的阳光灿烂……在还没有咬碎后槽牙之前被白哉撞了一下提醒我要专心练习,好吧,好吧,鬼道之破道一、二、三,鬼道之缚道一、二、三。
  
  课后,在我和蓝染就我们的债务问题上做垂死挣扎还是无果之后,我决定在趁午饭没有开始前小憩一会儿,白哉虽然还是没有回答我,不过他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支持。
  
  回到卧室,坐下,摆出沉思状。然后和白哉一起回到精神世界,开始每日的必要交流。
  
  我继续巴巴的贴上去道歉,白哉还是没有理我,不过有松动的迹象,很好,胜利在望了兄弟,加油!
  
  最后说的有些口干,我决定还是先抱着白哉小睡一会儿,这样才有精神吃饭,不是?(你是猪吗?= =)
  
  然后十天前的故事再一次上演了一遍:在我又一次睡眼懵醒的时候,我又一次没有吸取教训的转了头,于是我只好按照我的性格来办事,再一次爆发出了十日前那样凄厉的惨叫声: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隔壁闻讯赶来的千本樱特淡定特从容的走到白哉身边,捂住了他的耳朵,顺便透过他的面具给我投来了一个十分不满的眼神,意思很简单,他主人还睡觉呢,你尖叫就不能小声点吗?
  
  = =我的回答是,不能!
  
  而且就算不叫,白哉也是醒了的。因为早在我开始尖叫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我勒醒了,这个很好理解,我一害怕,就会下意识的去死死的抱紧我当时手边的一切事物,而在我感觉到害怕的那一刻,碰巧白哉就在我的怀里。
  
  这次出现在我们对面榻榻米上跪坐的是一个红色和服、黑色长发、不分性别的生物。
  
  如果我讲的有些笼统了,那么请自行脑补日本恐怖故事中的那些凄艳的女鬼,血红的和服,长的足够遮挡住整张脸的墨玉黑发,以及一双苍白而又骨感的双手。
  
  有了上一次千本樱的经验,我很快就理解了这大概是我的斩魄刀。
  
  可是我也没有感觉到这个精神世界有什么变化啊?还是说我其实在本质上是和白哉一样缺乏想象力的人?干脆在白哉已经构筑好这个精神世界之后,直接省略了这一步?(其实你这种并不能用缺乏想象力来形容,而是“懒”= =)
  
  我张开口,却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对面红衣和服的男子(我死也是不愿意承认他是个女的= =即使给人的外形再像也不行!这完全是对于我性别的挑战!)。
  
  '抱歉啊,我不知道怎么叫你……'在这种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表现出我的老实。
  
  而他也仅仅是维持着他的坐姿,用一种很慵懒的嗓音,缓慢的告诉我:'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想,反正我不急。'
  
  你确信你真的是斩魄刀吗?TAT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明天住校,所以,咳,星期二不更新,星期三会更新》《

改错字TAT顺便说一下,今天的更新可能要拖到八点以后了……某一定争取不拖过九点,望见谅m(_ _)m




18

18、017 兄弟吵架的这天 。。。 
 
 
  '你有了一把‘属于你的’斩魄刀?'白哉皱着眉头,对我说出了这八天来他终于肯对我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迫不及待的点点头,眼神闪亮,一副随时想要扑上去啃他一口的样子,鉴于我已经在他怀里的这个地利,加上他这个人和,不过天时还有些问题,于是我在思考了一小阵子之后只能忍痛割舍掉了这个念头,准备他日再试。
  
  而且我想此时此刻的重点是,内牛(泪流)啊,多么不容易,时隔八天之后,白哉终于又肯和我说话了:'是的,如你所见,我也有了一把,呃,姓名暂时不详的斩魄刀。'
  
  '你有了一把属于你的斩魄刀……'这一次白哉的语气从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但语气却加强了不少。白哉是个寡言的人,不管他这个性子是跟谁学的吧,但这让我认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能让惜字如金的他重复两遍的话,绝对不会是没有意义的。
  
  一般他能够重复两遍的话都代表了他的震惊、激动、喜悦以及愤怒。
  
  我从白哉紧皱眉头的态度中看出来了,这次绝对不是除了“愤怒”以外的任何原因可以解释的。而以我多年来的“对敌”经验看,他这次真的是生气了的,没有丝毫水分。相较于前八天的冷战,那完全就是小打小闹啊过眼浮云。
  
  但是,为什么呢?
  
  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大到言行举止,小到一个眼神的变化我都重新谨慎的过滤了一遍,很正常、很老实、很……很符合我的一贯形象啊。态度热情感情真挚,仿佛没了他我就不能活似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此刻的他不是应该和我言归于好了吗?
  
  不过,从白哉此时皱的比银铃老爷子还深的眉看来,即使我真的是一傻X,我也知道他的情绪怎么着也是不能用愉悦来形容的,他一定是生气了,而且气性还不小。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依旧处于崩溃暴走的边缘了。》O《
  
  然后,在我耐心等了很久之后才从白哉铁青的脸上看到他了控制自己情绪的艰辛,他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给我:'对·敌?'
  
  呃……玩笑而已,我想了那么多的话,你怎么偏偏要抓住这个抽风的语病不放呢?嘿,兄弟,还记得吗?我们是一奶同胞啊一体同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不会是真的想要伤害我吧?TAT
  
  '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白哉依旧开始有怒极反笑的趋势了。
  
  我当时在极度脑抽的情况下,用我眼泪汪汪的小眼神如泣如诉的控诉着他的“暴行”,你看,你现在就在用恐吓的方式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其实我当时想的也挺简单的,不过是希望借着耍宝来缓和一下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而且本来他的变化确实是有点吓到我的,你想啊,他一走冰山系的突然转型,那笑起来好像你能受得了似的,说的到轻巧。
  
  '哈,好,你真好!'白哉继续着他那种令我胃疼的笑容,说话也变得不再那么连贯。
  
  最后,其实我个人也是有些小愤慨小郁闷的,想我八天来是勤勤恳恳的端茶递水、鞍前马后,比孙子都孙子,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他高兴?可看看他做了什么……我不就是有了把斩魄刀嘛,那还不是为了让他不要在纠结于千本樱的事情?这又哪里惹到他了?
  
  我思想前后,最后只得出了一个他更年期提前了的推测。好吧,我知道这很囧,然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一种全新的、完全可以解释的通的理由——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哉,目瞪口呆,可是我们是兄弟啊,怎么可能……
  
  以为白菜会想到白哉对他已经超出一般标准兄弟情谊的,只能说,你对白菜的抽风程度以及他九曲十八弯的大脑回路还是了解的不够深,正如以前的一句话说的那样,你现在骂他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他,等你了解了,你会直接动手扇他。
  
  所谓JQ的眼中发现JQ,猥琐的眼中发现猥琐,于是……
  
  ——他嫉妒了!
  
  ↑这是在白菜眼中最合理的答案。
  
  是的,是的,想想看吧,我越想越觉得我快成名侦探柯南了,等等,名侦探柯南那是什么?好吧,无关紧要的问题先搁置到一边,让我们回归到主题上来。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我们也是时候和好了,天时地利人和,占的也已经很齐全了,但我们却反而越来越僵。
  
  这是为什么呢?对照一下以往,答案很容易就会被比出来——那个“女鬼”,也就是我的斩魄刀,他就坐在我们的对面,他是唯一的变数,也许还应该算上他旁边的武士盔甲。
  
  (千本樱:其实我是有名字的……
  七弦淡定瞥:其实我也有。)
  
  其实我个人也不是十分愿意相信这个推断的,但我又不得不去相信,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弟啊,可也许正因为是兄弟,这种事情才会显得比较,正常?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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