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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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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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回道,“那是,当时我们三人闹得鸡飞狗跳,只有你惬意舒服地作壁上观,好戏看了不少罢。”
  
  “还好还好,用于消遣正巧合适。”有模有样地啄了口茶,挑剔的男人很快就丢开杯子,“思春少年轻狂一些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是,只有你不思春。”姬冰雁刻薄地说道:“因为都是别人思你。”
  
  荆蔚涩涩一笑,姬冰雁言下之意他固然清楚,年年日日跟在身边、形影不离的人,就算本来什么也没有,日久也会生出情来。然而这些事只能心知肚明,放到台面上来说,便只会伤人伤己,想必连普通兄妹也没得做了。
  
  “那人,你寻得了?”斗嘴斗得两败俱伤,两人默契地换了个话题。
  
  姬冰雁微微一顿,答道:“得了些消息,打算过去看看。”
  
  盗帅眨眨眼,“真不需要我的帮忙?”
  
  姬冰雁淡淡答道:“你若觉得事情不够多,可以来多管闲事看看。”
  
  老变态闻言只得苦哈哈地摊手耸肩,“好吧,你自己的情路自己走去,难度越高越有挑战价值。”
  
  姬冰雁不置可否,他也不说辞别的话,将剩了半杯的茶水跺到桌子上起身就走。
  
  荆蔚看着那可怜的茶杯,苦笑道:“你这么会享受的人,怎不自己备好酒菜?”
  
  姬冰雁冷哼一声,“荆大老板不会连这些都请不起吧。”
  
  老变态扬眉笑道:“请,自是请得起的,只可惜有人没工夫吃。”
  
  姬冰雁横了他一眼,抬脚就走,临到门边似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你可知那伤药叫的什么名字?”
  
  荆蔚一愣,摇了摇头。药理方面,他只通了半窍,可谓一窍不通。
  
  “金蝉。”说起这个名字,就连历来冷漠的人也有些得意起来。
  
  “……十年仅出一瓶的圣药?”
  
  “不错,我得了三瓶,就让人拿了瓶给你。”并没察觉到荆蔚的异样,姬冰雁回过头来淡淡说道,“这些时日,你还是谨慎些为好。”
  
  盗帅的视线默默地挪到旁处,完蛋了,他怎没让荆月把粉末扫回去呢,就算不能再用也能装在瓶中糊弄一下啊!他一边郁闷一边嗯嗯啊啊地打着,却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僵硬地笑容“刷”消地了下去,“你说什么?”
  
  “那药入肤即化,效果极好,只是不能与‘堇棕’混用。”姬冰雁面色有些古怪,他似乎有些尴尬,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知道……恩,你不会趁人之危,那要本是极好,但混入一味‘堇棕’,无论是喝了还是擦了都会变成……”
  
  “变……成什么?”荆蔚的声音有些微颤,他从没有一天像这样希望自己脑袋中的记忆出了问题。
  
  姬冰雁的视线往地上斜了斜,尽可能平静地说道:“变成……男……欢时专用的那个……恩,烈药……只不过是雌、雌伏的那方……倘若用药者没被……总之无解……”
  
  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磕磕绊绊,姬冰雁还在纠结着用词遣字的时候,却不知屋内某人已经疾风似的撞出去了。
  
  堇棕、堇棕……没记错的话,那人近日用药的主要成分就是堇棕!
  
  老变态话没听完就撒丫子奔了出去,赶到院外却见荆月正焦急地原地打转。
  
  “你怎么在这?”以荆蔚的速度,从门前正厅到自己的院子并不需要多少时候,却也面色惨白、生生惊出了一身虚汗。
  
  “主人!”见到来者,荆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连忙走到主人面前,焦急地说道:“红公子将我赶了出来,他看上去很不舒服,许是发了高烧全身是汗,但又不让任何人进屋子!”
  
  这么快!?他和姬冰雁明明做多聊了一炷香的时间。
  
  想到那人宁可咬牙忍着绝不愿人前失态的倔强性子,老变态就觉得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握住一拧。他看向禁闭的房门,凝眉沉声,“什么时候的事,怎不让人过来寻我。”
  
  “就在您走后没有多久。”看这荆蔚凝重的表情,荆月分外紧张起来。“方才支人去寻你和苏姑娘,就见您回来了,许是不巧错过……”
  
  “罢了。”荆蔚咬了咬牙,摆手说道:“你先退下吧,让蓉蓉歇着也不用来了。吩咐下去,无论听到什么动静,未经我的许可,谁也不许踏进这院子一步!”
  
   


30、顺水推舟 。。。 
 
 
  夜里清风淡淡、颇为凉爽,但荆蔚离开没有多久,中原一点红就觉得身上急速燥热了起来。一股炽流从小腹急速下沉,酥酥麻麻地窜到脊椎,最后狂乱地四处冲撞。
  
  杀手低喘一声,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毕竟不是初识情事的稚嫩小伙,□难耐的胀痛更是证实了他的疑惑。男人按耐住杀气和怒意,不动声色地运功压制着药性的发作,对在一旁收拾桌子的荆月冷声说道:“不用管了,出去吧。”
  
  “咦?”完全没想到一点红居然会跟自己说话,荆月呆呆一愣,待瞧清旁人的面色她猛地一惊,“您不舒服?”
  
  在外人看来,荆大当家带了个伤患住进了自个的屋子,不仅好衣好食地伺候着,就连擦身换药都不假他手。但对荆月而言,能让历来对人若即若离的主子如此重视,自然不是寻常的客人,而这人重伤未愈,若要有个什么万一,她如何跟主人交代?
  
  千丝百絮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荆月赶紧放了手中什物,想搀一点红躺回床上,“您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寻主人和苏姑娘!”
  
  然而,可怜的女子还没碰着人,就被杀手冷冷推开。
  
  “出去。”杀手深深吸了口气,尽可能让声音显得森凉冷酷,“告诉他们,谁也不给进来。否则,即使是他的人,我也见谁杀谁,不留情面!”
  
  荆月心里咯噔一下,一点红锐利的眼神让她有些头皮发麻,她下意识退了两步,当后脊抵到冰冷的墙壁才颤悠悠地回过神来。
  
  常年和荆家众人在江湖上行走,中原一点红的名字她自是听说过的。冷酷无情、凶残嗜血,并不是什么好名声,但她却意外地对这个传闻中的杀手印象不错。虽然冷漠了些,嘴巴狠毒了些,但荆月却隐约觉得,这人并没有杀意。甚至,这份狠辣似乎有为她着想的成分。
  
  想到这里,荆月呼吸一窒,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中原一点红面色通红,额头鬓角满是细细的汗水。虽然尽力克制着,但却不难察觉到那微微轻颤的身躯和凌乱沉重的呼吸。
  
  “你这么想死吗!?”见人不动,一点红操起桌边的筷子往荆月掷去,却因失准而斜斜落在门边。力道,自然早已少了平日里的七八分。他不知自己是何时中的毒,又是谁在何处下的。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东西不仅比不出来,甚至药效十分霸道。眼下,四处冲撞的炽流几乎化尽压制着它们内力,强烈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胡乱撞击。他竟要克制不住想去缓解身下疼痛的冲动,压低声音沉声喝道:“我不说第二次,给我滚!”
  
  一点红自己不知道,但房中的女子却看得清楚。此时他两眼发红,带着三分潮气七分狠辣,荆月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那双眼睛逼得吞了回去。许是怕杀手被逼急了作出什么事来,她终是咬了咬牙,一跺脚跑了出去。
  
  见人终于离开,中原一点红深深合上眼睛。他咬牙提了口气,撑起身子努力挪进里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得湿湿黏黏,就连呼吸也像燃烧一般惹人颤抖,仅是这么几步路,便让他像脱了力似的不断喘息。
  
  他不是傻子,经他接受的生意不上一百也有几十,他知道这些特殊的药物,刺杀的时候同性之间的情…事更是见过不少。然而,堂堂七尺男儿居然甘心雌伏于人、承…欢塌下,对此,他是十分不耻的。只是现在,身后私密之处那不断吞噬着自己理智的瘙痒,正嘲讽地嗤笑着他,自己也即将成为那下贱的一员。
  
  想起那些扭着腰肢,像女人一样卖弄风骚地讨好同性的男人,一点红就觉得厌恶恶心。但是,他越是按捺,药物的效果就越好,当杀手在热浪的拍打中寻回一丝清明的时候,他已撕破自己的衣裤,在身上胡乱抚摸、摩擦起来。

  傲人的耸立早已胀大得筋脉分明,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铃口冒出滚落,顺着指尖滑过臂腕,弄得他一手粘稠湿滑。中原一点红靠在床边,死死的咬着牙关不愿泄出叮点呻吟。油灯在一角撤下橙色的暖光将他彻底留在了另侧暗影。寂静的屋中只有低沉的喘息和“扑哧扑哧”的水声,男人闭目隐忍着,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情色。

在双手的撸动下,巨物越来越大,强烈的快感几乎能够麻痹神经一般,杀手觉得自己仿佛就要烧起来似的,动作越发急促起来。然而,伴随着欲火的越发旺盛,那个部分却只是胀痛叫嚣着,不断地颤抖却始终无法获得解放。

  律动在不断的加快,男人不时的在顶端洞口绕圈揉按,用指尖勾画顶撞着敏感的帽檐缝隙,杀手的手法略微笨拙,却也应当足够自理。然而,无论怎么安慰那个位置,却无法抑制体内密处的瘙痒酥麻。杀手不断喘息着,在他的体内,似乎栖身了亿万只多足小虫,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不停的爬行啃咬、到处穿梭。那铺天盖地的欲望几乎将他逼疯了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将什么东西捅出去,用来填满那令人难耐的焦躁和空虚。

  药效发挥到了最强的顶点,迷乱之中,男人一只手捏住胸前的肉粒狠狠的揉按碾动,另一只手居然绕过腰身伸向后方,密穴像是知道了似的激动地蠕动着,入口更是一张一合的兴奋迎接。然后,当指尖刚一碰到身后紧致,杀手突然惊醒过来。他瞪大眼睛,一口咬住下唇,借着钝痛和腥咸用仅剩的清明封了腹下穴道,并毫不犹豫的卸了自己的双臂。
 
  荆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衣着凌乱的杀手在阴影处歪歪斜斜地躺着,他蜷缩身体不住喘息,双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潮红的皮肤满是汗水,染湿了头发粘在脸上,双瞳早已失了焦距、在薄雾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空洞而散乱。
  
  荆蔚觉得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有什么“突”地一下发生了改变。他低吼一声,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到一点红身边,虽然对可能的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却绝没料到这人对自己竟也能狠辣至此。他本就重伤未愈、体虚毒残,再加上情…药的作用,如此自封穴道不仅堵了血气的流通,更可能害真气在体内胡冲乱走,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走火入魔、丧命黄泉。
  
  老变态子心里又痛又涩,甚至带了几分怨气,他指下如风,快速解了男人的穴道,却在接上对方双臂、起身去拿绷带的时候,突觉天地翻转,竟被一个重物狠狠压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呼痛,荆蔚便被杀手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只见,被药物冲得没了理智的男人居然跨坐在他的身上,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他双目赤红,眼里充满着饥渴与情潮,每每扯碎一块布料,便迫不及待的趴在裸露的部位贪婪的又啃又咬。不需几刻,可怜的老变态就被他拨了个丁光,到处都是水痕牙痕。

药效开始到彻底发作,被欲潮折腾了许久的男人哪还有一丝半点的神智。比起下体的疼痛,私密之处的空虚麻痒更让他觉得焦急,自尊、荣耀早被甩到黑暗的角落,他先自爱只想让那里得到满足,脑袋中不断提示的信号让他本能的渴求起那人的身体,永无止境的热浪让他几近癫狂、无法呼吸,而就在这个时候,荆蔚出现了。

一点红一边用下身磨蹭一边探向荆蔚的腿间,他双目湿润、肤色潮红,傲然的分身早已充血耸立,暴露青筋,就连呼吸都是急促炙热的。透明的液体不停地从细小的孔洞中流淌出来,顺着柱身蜿蜒滑下,不仅湿了浓密的草丛,更是落得盗帅大腿腰腹到处都是。

老变态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的好鸟,命根子被平日里断不会这般奔放的男人握在手里、热情地爱抚揉搓,杀手一边奋力地套弄,一边努力地用盗帅的大腿蹭擦臀间私处,他不停地扭动着腰身,似乎这样才能稍微克制体内的瘙痒和疼痛。过于淫乱的画面让荆蔚的老二很快硬了起来,并在欲望的驱使下急速胀大。

肉刃变得越粗越硬,杀手的情绪便越发激昂,他盯着蓄势待发的直挺耸立大声喘息着,仿佛是看到猎物的饿狼一般,张开结实有力的双腿,竟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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