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综穿之旅by莫子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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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综穿之旅by莫子乔-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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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初这才知道迹部读的那什么“大意失荆州”的典故之深意呢,隔海那儿传承五千年的文明果然不凡,阿初现在颇后悔自己当日只觉得五千年于自己也不过一个零头儿,不肯听迹部与祂讲的什么三国故事,此时真真儿是……
    唉,日后养成个灵视嗅觉同时开启的习惯,也算是亡羊补牢啦!
    阿初在海崖之下忧郁望天,三条任凭海水怎么浸泡也依然滴水不沾的毛绒绒大尾巴欢脱的扭动着,一会儿圈圈绕圈圈,一会儿麻杆儿串葫芦……
    嗯,是真的很忧郁。

  ☆、第42章 矢仓

矢仓来到与阿初告别的海崖边时;看到的就是这么明媚地忧伤着的一只大家伙,饶是他素来很有几分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稳重,也不禁在额角垂下好大一捆黑线,倒也与他左眼下头的伤疤相得益彰。
    阿初见了安然无恙的小娃娃,心中郁气褪去;却忘了自己在拿尾巴打蝴蝶结玩儿;一时不慎将三条大尾巴扭缠成一团死结;偏还一时扯狠了;想解开都不容易,急得阿初啪啪地拍了好几下水,浪花溅起五六丈那么高,把矢仓兜头淋得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祂那大尾巴虽扭成一团,却还是条条毛绒绒蓬松松,半点儿也没沾湿。
    矢仓眸光一闪,擎着手中一根前端带钩、上面装饰着绿色花朵的棍棒,缓和了声音问:“需要帮忙吗?”
    阿初看看那小身板儿——就是那棍子比小娃娃身高都长些,也不过堪堪为自己剔牙用,自然便道:“不用。”又回想一下这孩子的表现,很觉得他是个胆大的,也不掩饰,就当着矢仓的面将三条大尾巴尽皆虚化了,再重新凝结起来,自然什么死结活结都打开了。
    弄完看小孩震惊的模样,还很是得意:“怎么样?方便吧?”
    矢仓眯了眯艳紫的眸子,缓缓点头。
    阿初一向喜欢幼崽儿,又好美色,见他这般越发喜欢,因想着,这小娃娃独自出海虽不安全,但那土鳖已经三天不见踪影了,或许只是过路的也未可知。况且这堵不如疏,自己又不可能在这儿看小娃娃一辈子,少不得带他出去见识一下海底的危险、让他知而后畏少往死路上钻也不错。
    #阿初大人才不是因为发现忽然之间又莫名其妙换了地界儿,找不到小伙伴玩耍所以才勾搭着小娃娃呢!#
    从来不勾搭小娃娃的阿初大人很矜持地甩了甩三条大尾巴,矢仓的眼睛果然又给那滴水不沾的蓬松毛发黏住了,一时仿佛也没听清楚阿初说了什么,便随口应下,回头发现自己是应了和阿初去海底玩,也没多迟疑,只道:“海底闷得很,都不好呼吸。”
    阿初越发觉得他傻乎乎的,这小娃娃又不是那种耳后有鳃的异人,在水里无法呼吸当然闷了。但又觉得傻点儿的孩子也挺可爱的,便不去纠正那“不好呼吸”和“无法呼吸”之间的差异,只笑弯一双山寨来的圆眼睛:“没事,我尾巴里头有空气,你埋里头呼吸就好啦!”
    其实是阿初先吞了很大很大的一口,然后再从尾巴毛里头慢慢释放出来,但这些小细节浑不要紧啦!
    矢仓也果然没有多问,十分爽快地顺着阿初那大尾巴折出来的阶梯走了下去,如上次一般在祂尾巴弯儿起来的地方盘腿坐下,阿初也照样拿尾巴将他护住,再叮嘱一声:“我下沉了,你别怕哈!”
    而后猛地往水里头一钻,一直沉到四脚踏着海底才停了下来,带着这孩子看了好一会儿浅海里头的风光,阿初自己是最爱那顶上透过幽蓝海水撒下的阳光,但矢仓兴趣似乎不大,阿初略想想:这么大胆的一个小娃娃,又是住在岛群里头,平日不知道在内海里逛了多少回呢!不稀罕这浅海也是有的。
    这般想着,阿初便迅速划动四肢,如风驰电掣一般掠过,竟是没花多少时间就下了大陆架,又一路往海底潜游。
    矢仓久在海岛长大,又是个艺高人胆大的,少年时这深海之中也没少往来,不过是后来年岁渐大,又背负起好大一个担子,这才少了许多探索深海的闲情罢了。因此这海景于他还是其次,矢仓只纳罕一点:明明没察觉到任何查克拉反应,怎么平时那略往下点儿就恨不得将人整身血肉都压碎的力道却尽数不见了?
    摸着那根被阿初定义成剔牙正好的棍子,矢仓眸光几次闪动,却都拿不定主意要拿身下这大家伙如何。
    阿初却不知道身上那“小娃娃”几回思量曲折,只一心给他讲解一路遇上的各种海底生物,那只看着很可爱的彩色小星星其实是碰一下即死的剧毒之物,那边仿佛大块岩石一般的家伙,其实是个装模作样等着哪个笨蛋去自投罗网的肉食动物……还有如山一般的大鱼却是只吃些小鱼小虾的,只不过因为其体积太大,船只小点儿的都不够它一下掀翻的,也算不上无害;那边小得还不及小娃娃半个小拇指的小小鱼儿,却最是恐怖,平生最爱往别的动物身上孔洞钻,一钻入就以被寄生者的血肉内脏为食……
    阿初讲得很用心,矢仓静静听着,发现这家伙的中心思想真的只有一个:海底很危险很危险,小娃娃你还是乖乖儿待岸上吧!
    #可岸上难道就安全了吗?#
    矢仓回想一下海上诸国也是近年才算比较平息下来的战乱,笑得颇为讽刺。
    却原来那个规模颇为庞大的岛群,乃是此间五个大国之一的水之国,且因其地理环境优越,四面环水远离大陆,在海上各国战乱之时所受波及最小,反趁着浑水摸了好几条大鱼。是以该国土地面积虽是五大国中最小的一个,实力却殊为不弱,而其中的雾忍村,作为水之国的忍者武力部队,规模也仅次于木叶、砂隐,更因其常年深锁在浓雾之中,又很添了几分神秘。
    而矢仓,这个个儿小小模样精致,阿初眼中的小娃娃,却就是那雾忍村现任水影。
    看着模样儿虽然小,据说却已经有三四十的年岁,且其不仅是现任四代水影,同时还是二代的三尾人柱力。
    ——这么一个人,又怎么会是阿初以为的胆大爱玩的小娃娃?
    水之国在外人眼中虽颇为神秘,却也密切关注着外间事务,况且这九大尾兽的传说本就是自古相传的,一尾守鹤、二尾猫又、三尾矶怃、四尾猿猴、五尾穆王、六位犀犬、七尾重明、八尾牛鬼、九尾妖狐……虽传说因传者说者多为不曾亲眼见过尾兽而多有失真处,但有一点确实众所周知的:作为六道仙人从十尾尾兽的查克拉中分裂中抽取出来的一至九尾,各个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况且那般据说乃是由神树的恶念杀意化出的邪恶查克拉,即使只是其封印主体的人柱力也一不小心就会被影响得疯魔暴走,又怎么可能会出现一只和三尾一模一样、却又这般好心的家伙?
    况且矢仓记得很清楚,在自己应矶怃的要求,完全尾兽化后进入海中遨游时,最初分明不曾见着有一只和矶怃这般相似的海兽,最初感觉到有什么撞上来的时候,虽因漫不经心不曾留意到是何物,却必然是个比团起来的婴孩儿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儿。结果还不等自己细看,眼前就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东西……
    还有之前阿初解死结的法子也让矢仓颇为纳罕,可不就得越发沉吟?
    只不过矢仓始终记得,之前三尾看了这怪兽,居然不像遇上其他尾兽般本能地起杀戮相争之意,反而甩着尾巴要与之玩耍,却反被抽飞了两回……心中很是给阿初打上了个“危险存在实力莫测”的标签,才不至于真出手暗算罢了。
    否则就阿初这般大咧咧毫无防备地将人往自己背上让,矢仓早暗算祂十七八回啦!可不是看着精致无害的小娃娃就真的是个精致无害的小娃娃啊!四代水影可是雾忍村出名的铁血强势之人,身上的血腥味之重,也就是阿初这个早在偷窥揍敌客的时候就习惯了他家豆丁儿大的娃娃都是千人斩的家伙才不以为然了。
    但不管矢仓为了什么没对阿初出手,而只是哄着祂和他一起回家:“……你请我吃了很好吃的牡蛎,我也想请你吃东西……不肯去吗?”说到最后一句,最讨厌人说自己是小孩的矢仓大人努力瞪大眼睛,又用微弱的水遁在眼中制造了些许湿意,看起来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
    这一招对于幼崽控初来说,果然是个比矶怃铁炮弹更具冲击力的大杀器。当然我们要相信,强悍理智的阿初大人绝对不是个会给这样的小花招蒙蔽了的笨蛋,只是……虽然那嗅觉多半不准,但既然一直都觉得之前那土鳖就在岛群里头、又总觉得这小娃娃身上的土鳖味儿甚浓,跟着去察看察看也是不错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想说阿初宽阔的灵视根本无所谓跟不跟去也能看得清的家伙们都请闭嘴,人艰不拆哟~#
    阿初大人在将祂眼中的小娃娃送回海崖之上后,笑眯眯地歪了歪头,那一双比人家身高都大些儿的超大眼珠子把矢仓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那几句穿透性的眼神,让矢仓很有种连血肉灵魂都被看穿了的感觉,但因为没有杀气恶意,方强忍住没有攻击。阿初却在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又化作雾气卷到海崖之上,在矢仓身边慢慢凝聚,最终化成个与矢仓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黑头发黑眼睛黑衣服黑皮肤,甚至连手指甲都是黑色的家伙。
    矢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MC来了,疼得想死,这一章还来不及捉虫就发出来了……

  ☆、第43章 一鱼双吃

大自然果然鬼斧神工;水之国虽然四面环水,但岛群之中,不乏有山峦叠起、平原倾地、又或者岛中湖、洞中岩等诸多地貌,气节上头也甚为丰富;往往一座山峦而已,山底下是盛夏;山腰处有春秋;而山峦之上,便是终年严冬。
    矢仓作为现任水影;自有一套法子能从水之国边境直达腹地之中的雾忍村;可又何必呢?他哄着这不明物上岸;为的不过是摸清祂的实力底细,这回雾忍村是试探;一路慢慢走着不也是试探吗?
    别说什么这样会让不明物刺探出水之国内情的话,就这么一个好像可以随意变化的强者,要查探水之国用什么法子不行?还不如由他带着祂去看各处岛屿的风景人情,再从祂的反应中猜测其心性实力。
    水之国的人文很……怎么说呢,不只一国相对他国闭塞,就是同一国度之内的各个村落之间,也深知按循守旧,岛与岛之间风俗不同也罢了,有时候往往同一座岛屿、甚至同一座山峦之上,北面与南面、山脚和山巅……往往风俗习惯便有大不同。
    但有一点十分相似的是,这里的人对于一种叫做“血迹界限”的东西,似乎相当排斥,只要有哪家的人据说身上存在血迹界限,立即便要被整个村子的人敌视,轻则驱逐,重则杀死,很多时候,甚至都不需要确证。
    阿初皱着眉,看着火刑架上惊慌哀嚎的男人、和刑台之下兴奋得诡异的村民们,却没有动。
    此地有一种只在傍晚阴阳交会之时绽放、又在夜色真正降临时立刻凋零的花朵,单独一朵时算不上美丽,但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同时开、同时谢,却非常震撼。阿初想要守着看那种美景,便在此处耽搁了几天,却恰巧遇上那因被揭发身怀“血迹界限”而遭受火刑的男人,为了外室殴打有孕的妻子,从而致使其一尸两命……
    如今其妻族告发他身具血迹界限,阿初虽然觉得为了点儿莫名其妙的东西就要杀伤人命不甚妥当,但此人殴妻杀子在先——阿初记得很清楚,在祂发现之时已经断气的女人,身下那片血红,和始终怨怼不肯闭合的眼睛……
    人肉被烤焦的味道有一种恶心的香味,阿初却只是皱着眉,并不曾动作。
    矢仓摸着他武器上的那朵小花,紫色的眼眸衬着鲜红的火光,显得越发艳丽。他嘴角缀着一抹笑,呼吸平缓而深沉,仿佛对那样带着浓郁肉香风害颇为陶醉。
    阿初疑惑地歪了歪头:“你饿了么?”也不等矢仓答话伸出手,掌心豁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然后洞里头又伸出一只小手,拎着一条足有半个矢仓那么大的鱼儿抛了出来,同时风声大作,待那鱼落到一片厚实的大叶子上时,鱼鳞鱼肚已经被风吹到另一边,而落在叶子上的鱼肉也被切成薄到近乎透明的片儿,同时那小手还又抛出来一小个柠檬,依然风声大作,却不是切片,只是将那柠檬挤压出汁液来,均匀撒在鱼肉之上……
    矢仓眼瞳收缩,即使是忍术,他也没看人这般用的,何况这一连串的动作,他丝毫查克拉波动都不曾察觉。这到底是……
    阿初却意犹不足,鱼头和鱼骨依然滴溜溜地在半空转着,矢仓眯眼看着,阿初却是问:“鱼头你想吃剁椒鱼头呢,还是和着骨头尾巴煲点汤喝?”
    矢仓:“……随便,我不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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