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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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之梦-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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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们说的,姜子运在1938年时,领着土匪参加过抗日,后改邪归正,带领手下参加了新四军,成了共党这边的人了。”

    金根姬又是一椤,她没有说话,想起38年夏天,她在涡河上被日本人用汽艇船带到移村,那时,她是日军即将被枪杀的朝鲜慰安妇……当两股土匪击败日军,她逃到怀远县,她认为遇到抗日武装……她想起来了。姜子运与怀远县巨匪熊大杜的死对头,两股武装并把她看成从日军那里缴获的战利品——东洋女人。

    “老婆子,想什么来,眼睛为什么发呆?”

    “噢,噢,没有什么……姜区长真是有远见,我真想去看看他,和他聊一聊战争年代的事情,向人家学习学习。”

    第二年的春季到了,马银砖和金根姬在移村集安家了。

    马银砖应当满足。但最另他苦恼的事情就有一件,总是不断地向他奇来。两口子结婚将尽一年多,老婆至今也没有怀上孩子。

    一个下午,马银砖从街上回来了,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他是低着头,缓步回到家中,见金根姬坐在床上,正低头纳鞋底……他把身带的一把象棒槌一样的手电筒,从裤带上取下来,放在床上。

    然后,便叫金根姬过来,和她说件事情,金根姬过来了,坐到他身边,他说:

    “那事,我跟你商量一件那事,嘿嘿……”

    “你看你,就知道笑,有什么话,你说呀!”

    “算了,算了,不说了,吃过饭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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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久婚不孕(二)
    吃晚饭的时候,俩口子没谈正题,只是半明半暗地寒暄几句。

    饭后,俩人同时走进堂屋,似乎是一种默契似的,在大方桌两旁坐下来。马银砖清清嗓子,把桌子上的油灯向金根姬面前移动一下,这样能看到她的脸蛋子。可以看出来,两人都有一点紧张。以往遇到什么大事情,没有这样紧张过。

    马银砖看着她的脸蛋子,说道:

    “今天,我在街上找算命先生了,算了一挂。算命先生说,咱们俩住在移村集这地方,为什么一直不生育,就是因为咱们是外地人,水土不服,而且这里阴气太重了,咱们必需搬迁。”

    说过,他连续咳嗽几下,等他咳嗽完之后,金根姬才说话:

    “唉!刚刚在此地安身,过上一点好日子,你看看这又要走,你问问先生有没有别的办法吗?”

    由此看来,金根姬是不同意丈夫搬迁的意见。

    “老婆子,为了咱们的儿子,咱必需这样做,算命先生说了,移村集是在龙的尾部,咱们要想生儿子,必需骑到龙身上去,只要在龙身上,呆上三个月,就能怀上孕。”

    “那龙身在什么方向呢?”

    “龙脉在东南方向,出了蒙城到怀远,向东南走出四十里地,到怀远县的郭刚集,那就是龙身——能接到地气……不过你放心,在郭刚集我有几个的生意上朋友,在街上找个地方,没有什么问题……老婆子,我看咱这样办吧,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那移村集这边的房屋啥办呢?”

    “房屋在这,这里是解放区,怕什么呢,安全的很,它又不吃什么东西……,找个人看一下就行了。出门三个月,到麦收时,你怀上孩子,咱们就回来了。”

    这个想法确实不错,农闲季节,也没有生意要做。就当俩口子出门旅旅游,走亲窜友。

    三天之后,马银砖和金根姬夫妇从移村集搬走了,没有声张,只是坐一辆马车,带些日用的东西,连夜赶到怀远县的郭刚集。

    算命先生还对马银砖说:你到郭刚集不能跑生意了,跑生意就是“跑马”,你身上的那种精气,随时随地就会溜走;雄起时,要充满信心,才会有龙子龙孙的——你们去郭刚集一事,不要告诉别人,讲出去,就不灵验了。

    在郭刚集,金根姬整天关在房里,住不习惯。

    尽管她对算命先生讲的那一套,绝对不相信,但相信女人在郭刚集也能生孩子;面对自己的丈夫求子心切,她不想再说什么了,但愿三个月内能怀上自己的孩子;在家乡朝鲜山区也有一个规定,不能生肓的女人,就送是山上当尼姑。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金根姬嘴里唱着小曲,不紧不慢地,从集西头走到东头,散散心。

    她坐在一片菜地的地头歇歇时,与一位种菜的老太太啦呱,无意中打听到查湾村的事情。

    “查湾村?距这不远,村上的人被日本鬼子杀净,据听说,每年都有一位姓查的后代,来祭扫这片荒废的村落。”

    金根姬突然感到有点什么向她击来,锐利地戳进她的心脏。她赶忙问那位老人;

    “他是不是有三十多岁,是年青人,是不是叫查士荣。”

    金根姬提高嗓门问,她屏信呼吸,希望能见到恩人查大哥,希望他能活着。而那位种菜的老太太,确这样回答说:

    “不是,姓查的年青人都被日本鬼子杀光了,来祭扫这片村落的是一位老人,是外地人,是一位疯子,这一带的人都叫他查疯子。”

    “那位老人现在在哪……他还在吗?”

    “不知道,谁也说不清楚,他神出鬼没的”

    “噢……”

    金根姬双腿瘫软,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中,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春暧花开的时节到了。郭刚集的古会增多,会期商贩云集,摆摊设点,郭刚集内外,十几台戏班子,斗技争胜,吸引着方园数十里的老百姓,赶来逢会。

    起初,马银砖也是呆在家中,蓄精养锐,又不敢溜远。

    后来,他就在集上转转。走不几步远,还用手捂一捂裆,害怕身上的精气,随时随地就要溜走了。

    他不太懂戏,有时候不知不觉,来到附近的干河道口剧场,随便地,有当无地,也去听听戏曲。几场之后,他渐渐成了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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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一日,他一边听戏,一边嗑着瓜子,很投入,充满激情,时常还突然起身,大手一拍,喊道:

    “好!”

    每当马银砖叫好的时候,紧贴他身旁的一个漂亮女子,总是用手帕摭住嘴发出嘻嘻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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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江湖风光(一)
    朦胧中,一双又白又漂亮的细手,轻轻搭在马银砖的肩膀上。

    他本以为是一位看戏的“票友”,没有在意,便本能地挪一挪屁股。而这时,身后那位女人向前一走,一扭屁股贴近他屁股,与他同坐一条板凳上。

    马银砖只顾看戏,看得入迷,没去想别的事情……那女人的脸碰到了马银砖硬巴巴的胡茬子上,而且还散发出胭脂的香味。马银砖这时才方然醒觉,发现自己怀中依偎着一位漂亮的女人。

    她长长的头发,烫着大波浪,弯弯的眉毛,一双丹凤眼,那嵌着酒窝的脸蛋涂了浓浓的粉;虽说已经是春天,女人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长开叉旗袍,却庶不住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假如,这里的男人们不是戏迷,她的这身装扮,准能让一少人神魂颠倒。

    然而,春天在这里,到处都有光芒万丈,向大地慷慨地倾泻温暖的太阳,也带来了蔚蓝色的天空,干河道口周围是鸀色的大地,有醉人的野花香和由芬芳的嫩草铺成的地毯。戏台上才子佳人在表演,唱着神秘动听的曲调,台下的观众们沉静在爱恨交织的海洋中,时而落泪,时而鼓掌,时而高声叫好。

    戏中场休息时间,听戏的观众散去。马银砖带着这位漂亮的女人,偷偷地走到后街上。俩人找一处偏僻的饭馆,开始美餐一顿。

    她会喝酒,也会吸烟,两盅酒下肚后,她脸蛋上便出现红颜色,于是俩人开始敞开心扉。

    女人名叫白荣,在郭刚集关公庙西边住,是国民党闫团长的四姨太。她与闫团长成亲不到两天,闫团长就带队伍与共军打仗。一年半过去了,闫团长到今仍无音信,生死不明,留下她独守空房。当地的地坯流氓,早已是垂涎三尺,总想打她的主意,但俱于闫团长的威力,不敢冒然下手。但也有偷袭者,而那些偷袭者们都曾遭到白荣的奋力反抗……

    总之,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是寂寞难忍,总想和一个男人说说话。

    她不能压抑自己的**,常常不惜任何手段来达到她所渴望的一切。对她来,达到她的**就是一种满足,那是一种玩弄于肚乳之中的满足……几天来她到剧场周围,寻寻觅觅,发现了马银砖,被他那高大、英俊,富有,体力充沛和出手阔气所打动了。生活中不能没有他……

    “你是一个好男人,从你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出来,底气十足。唉!我不行,没有碰到一个知心的好男人……”

    当马银砖听到白荣的自我介绍后,不胜感慨万端,随后他自饮两盅,以借酒浇愁。他的眼睛红了,他看到身边这位二十来岁的女人,她有迷人的外表,身材突兀有秩,腚大腰细,又如花似玉。

    马银砖壮起胆量,便问道:

    “郭刚集这地方风水好,你能没有一个小孩在身边吗?”

    “那老东西只跟我过了一个夜上,第二天就带队伍跑了,什么也没有留下来,我的命真是苦啊!”

    “我和是一样的,也是命苦,我和的老婆结婚快一年半了,至今也没有怀孕,我多想要一个儿子啊!一个男人有钱,有房,没有后代,就是不算是个家呀!”

    马银砖表面上努力克制住自己,他忘记了医生说过的话,开始不停地抽烟,一面竭力用平静的,好象长兄一般的态度对她讲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发出一阵阵的抖动。

    “可也是。你我都是受到过伤害,同是天涯轮落人,”她低声说,她的身体好象风中的一片树叶那么颤动着。“用不着想过去的事情了,确实用不着,”她反客为主,先端起了酒杯。“来!今日有酒今日醉,不怕来日刀割头,吃酒,庆祝咱们相识。”

    白荣真有点贪杯,虽然已经好久不曾吃过一顿美餐;可是却迫不及待地给马银砖重新斟满酒。自己刚刚斟上的酒,她又端起杯,兴致勃勃地一饮而尽。

    “你看,是不是再来一碟儿灌呢?……一看就知道你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过世面,豪爽!来郭刚集多久了?”

    这话问地让马银砖有点不意思,擦一擦嘴巴,低着头,象位犯了错的小孩,嘟嘟哝哝地说道:

    “到郭刚集已经快二个月了,可老婆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几乎是天天找郎中把脉……过几天我就要再回不一趟,再想办法吧。”

    “这可能是你老婆的的问题,她一定是没有生育能力,你是个好男人,象公牛一样的好男人。”

    她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灌肠。

    灌肠也好,青鱼也吧,她都不想吃了,后来只是勉强嚼两口。

    她只当是了解一下马银砖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其实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佯装不见而已。

    “来,这会儿再吸一支香烟吧,”马银砖又说道。

    同时向她递一支香烟过去。

    她本想把马银砖手中的一支香烟也给点上的,但是难以启齿,只好皱眉头先抽上一支烟。

    “生小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太难过,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能为你生个大胖小子。”白荣象是突然省悟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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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江湖风景(一)
    离郭刚集西北,有二十里开外的地方,解放军向国民党发起攻势。

    机枪,步枪的射击声如同雨点一般,敌人的颗炮弹落在郭刚集附近爆炸,把饭馆室内墙上的泥土震得哗哗啦啦落下,有人开始由房内,跑出房外。

    马银砖坐着没有动,白荣也坐着没有动。

    十分时后,枪声渐渐稀疏下来。这时,有一支解放军部队数十名战士,好象从天而降,出现在郭刚集街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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