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花遗仙惑妖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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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花遗仙惑妖君-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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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什么妖怪?”不是讲的有瘟病麽,此时怎的又变成恶魔了?

    “姑娘,我看你心肠好,你便不要过去了,这洛阳东城,从两年前便出现了妖怪,那妖怪只捉壮丁。”说着竟茵茵的哭了起来,子默不知要如何安慰这妇人。

    妇人哭了一阵便又断断续续的开始讲“我们家老马都给捉了去,东城的人家,凡是十八岁以上还是四十岁一下的男人都被捉了,没几天便失踪一个。”

    “你们没有人报官麽?这么严重应该早些报官才是。”

    那妇人哭哭啼啼的讲:“如何没有,我们早早的报了官,可是官府却也查不出个名堂,便搪塞过去,许是这报官惹怒了妖怪,妖怪竟发了洪水,淹了我们东城,呜呜,姑娘啊,你可别去太庙了,这太庙现在只有老弱病残不说,还被这妖怪下了咒,见天的死人。”

    子默扶着那妇人的肩膀讲,“大妈,你如此说,我便更要去看看那城南的太庙到底有个什么妖怪?”说完边和李天永他们往城南太庙走去。

    这天生异象,难不成是妖怪作祟?

    子默晃着脑袋,思索半天,也不得章法,万事皆有因果,定不会单单这妖怪作祟吧?

    得,不想了,还是去看看到底怎个样子。

    城南太庙,在南城的边上,路过一家布料店的时候,子默进去买了几块白色粗布出来,递给身后两人一人一块,示意着一会儿若是进了太庙便以其掩鼻口。虽是不解,那二人还是点点头说是!

    这一路走得很快,约莫半个时辰,便来到一处废弃的庙宇前,上面零碎的可以大概看出应该是太庙两个字。

    这竟然便是城南太庙,隐约的有一些呻~吟的声音传出,子默推开那破旧的大门,走了进去。

    太庙不小,外门到里间还有一处院子,院子里有一些脏兮兮的小孩蹲在墙角玩,那乌黑发亮的眸子,看着子默。

    子默望向一旁的李天永,便见他一脸正经的讲“我也没有来过这里,估计是里面人的孩子。”

    她走向一个看起来年龄略微大一些的孩童,蹲下身,望向那明亮的眸子“宝宝,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待着啊?”

    “姐姐,娘亲在里面病了,不让在她身边待,娘亲说有妖怪在那里,让我们小孩都在外面。”

    这孩子显然还没有成熟,平述着,并未有一丝的伤心之情。子默不禁疑惑的口吻问道:“妖怪?世界上怎么会有妖怪呢?你娘亲肯定骗你的。”

    这时边上一个小女孩跑过来,瓮声瓮气还带着哭腔“姐姐,有妖怪的,真的有,父亲都被妖怪捉跑了。呜呜。”

    轻抚着小女孩一颤一颤的小肩膀,子默似乎也感受到小女孩心里的哀伤。“宝贝不哭,姐姐去帮你把妖怪赶走,怎么样?”

    那小女孩,凝眸望向子默“真的麽?姐姐真的可以赶走恶魔?”

    “嗯”她认真的点下头,拉起女孩的手,往里间走去。

    不长的走廊,子默每走一步,便都觉得异常沉重,她牵着的不仅仅是小女孩的手,还牵着小女孩的希望。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娘亲!大姐姐,说要帮我们赶走妖怪。我们就不用怕了。”还未至里间,小女孩便扑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夫人身边,那妇人嘴角苍白,唇干口裂,干哑着嗓子说道:“玉儿,你快出去,快出去,这里待不得。”

    子默这才看起了四周,不大的庙宇里,横七竖八的躺了好些人,皆是衣衫褴褛,不时便有轻吟声传出。他看见有一个衣着整洁,体态坚朗的青年男子,手拿汤匙,正在给一个年迈的老人喂药,老人便是连张嘴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整整一房子的人,没有一个是健健康康的了。

    全都病怏怏的,一脸颓色。满脸褶子的老人,丫丫口语的孩童,这满房子里充斥的药味,无一不让子默心寒。

    那青年一见这边来了人,喂完那大汉便踱步过来,对着子默缓施一礼,淡雅而又清爽的嗓音传到子默的耳朵里:“在下司徒敬,师承莫清,此次便是家师让在下,下山来救灾患。不知姑娘作何而来,若无紧要之事,便请回吧,此处病症顽恶,有传染之照。”

    原来是医尊莫清的弟子,那医术定会很高明吧,子默暗想着,便也不慎在意他后面讲的话,只问了句:“那司徒先生可有看出些什么来?”

    彼时,司徒敬皱起眉头,打量起子默来,顺带着也看向子默身后那两位,“官府都让灾民自生自灭了,姑娘这是来做什么?”

    “先生何出此言?我便是官府派来的,我身后便是官爷。”说着对着楚寒眨巴下眼睛。

    楚寒结结巴巴的说:“恩,对,对,我我就是在官府当差。”

    “既是如此,我便说了,这些人虽遭了水患,可这病因却不在此,他们印堂发黑,唇角淤青,此乃毒症,可惜我功力尚浅,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毒,要是师傅在便好了,他定能一眼就看出,而且这毒还在传播。”

    “可有什么法子,不让这毒传播?”子默望向司徒靖,期望可以听到一个解决的法子,怎料却看见对方摇着头,一脸郁色。

    思琢再三,子默走到那些病人中间,用粗布护住鼻口,只余眼睛在外观察。那妇人眼神污浊,唇齿发黑,眼圈厚重。她伸出小手去捏着那些人的下巴处,刚触碰到,便听见那位大娘“啊”的一声呼痛。

    看来这不仅仅是中毒这般简单,淋巴处已然发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生病的人都隔离开来,单独设立茅厕,厨房,吃的水必须烧开以后才能饮用。小孩身体虚弱,没有过多抗体,便要重新安置。当务之急,便是做好隔离工作,防止这毒蔓延。”

    子默一边说,一边望向司徒靖,见对方点头便又接着说道:“虽然现在在这里留守的人不多,但也要做好自己的防护措施,每人必须带防护面罩,就像这个。”说着还拿着自己刚做的简易的粗布口罩出来示意。

    “如果有塑胶手套就更好了~”

    “塑胶手套?那是什么东西?”这边那李天永便疑惑的对着子默问了起来,想他这洛阳百晓生可不是浪得虚名,竟也会遇见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一瞬便起了好奇之心。

    “没什么,就是一种防护工具,保护手不接触病菌。”

    “姑娘讲话异常新颖,在下也是听不大懂。”司徒靖在一旁悠悠说道。

    子默有些讪讪。自己本就不是此间之人,如何讲的了让他们明白的话,再者说这塑胶手套估摸着这里的人也是做不出来的,只能简单的做好防护措施了。

    “李公子,你对此间比较熟悉,便和楚公子一起为小孩找寻一个干净整洁的地方休息,安顿好之后,去中药铺里抓些药材回来:板蓝根、芦根、生地黄、郁金、知母、广藿香、石菖蒲、连翘。各样都几公斤吧。”若自己记得不错,这是一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希望可以用得上。

    她转头又对着司徒敬讲到:“司徒公子,这里有没有食醋?”

    “食醋?要食醋作何?”司徒敬原本在听到面前人讲完那个药方之后,便不敢小觑来人,她所讲的每一味食材不若是下火,清热,亦或解毒之用,可是便就是这几味放在一起,便真可以拥有解毒的功效。所以当她讲到要食醋时,他便更加好奇起来。

    这食醋难道也有什么别的功效不成?

    子默慢悠悠的抬起眸子“这食醋嘛,看似平常”要怎么讲?难道要告诉他这食醋杀菌消炎?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这食醋中有一种特殊的功效,可以杀死我们看不见的有毒物质。”

    。。。

 ;。。。 ; ;    “要!如何不要?我是人不是神,这饿上一天半天,可是会要我的小命的。”边说还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

    “一会儿去聚福楼。”萧祁然对着车外讲到。

    子默听到楚寒回了一句“是!爷。”眼瞅着,这人是越发的规矩起来,子默不禁望向对面的萧祁然“你对楚大哥使了什么妖法?”

    “你见过妖法?”

    “别打岔,我问正事呢!”我若何时也能教导出这般听话的手下,那以后岂不是很省心?子默从来觉得兼爱并攻的法子视为不错,不过看来还是不及这对面之人法子好。

    “我不是人”萧祁然一本正经的回答。

    马车外赶车的楚寒听到自家爷的这句,差点一个趔趄摔下马车,这车绳都拿捏不稳,马车也一个颠簸,子默瞬间一个眼刀剜向对面。

    “本来就知道你不是人,不许要时时刻刻提醒!”

    “我说的实话也有错?”

    “我的错,我不该问大爷你。”子默皱眉看向一旁,不想再理对面那厮。

    不出一阵,马车便停了,下车一看,原是到了聚福楼,此处离那犯了水灾的洛阳,还有两天半的车程。

    既然也着急不得,便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子默面上附着一面白纱,遮住了整个小脸,只余下自己那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在外面滴溜溜的转儿。

    到了位子上,自顾自的坐下,小二拿着菜单递给了坐在一旁的萧祁然,萧祁然转手又扔给了子默“点菜。”依旧是低沉的嗓音,却没有了之前的冷漠。也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漫不经心的翻着菜单,遇见熟悉的菜名,觉得还不错的便点了,点的差不多了,便又还给萧祁然。

    萧祁然只对着小二点点头“按着她点的上,再加三份米饭。”

    他转头看向闷闷不乐的子默道“怎得?兴致不高。谁又得罪你了?”

    “没有兴致不高。”只是一想到现在有许多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的心便轻松不起来。虽说天灾**不可避免,但若活生生的生命就那般脆弱的消逝,总是让人不免伤怀。可这若是告诉旁边这个大男人,免不了又要被他嘲笑。

    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结过帐,便开始赶路往洛阳方向去。

    这一路,便除了吃饭不曾停歇过,子默猜测许是这萧祁然给载车的马儿吃了印记里的人参,这马儿连着赶了三天的路竟没有疲惫之色。

    第三日的清晨,子默他们赶到了洛阳城。

    洛阳城里的风光,怎一个怡人了得,这东边和西边整整齐齐的两排古雕花阁楼,中间一条小河,两边不过百十米便会有一个小拱桥相连。四周种着不知名的果树,只来着红色的小花,还未有果子。

    子默便也猜不出这个是什么。因着两边小道过窄,还不时有阶梯之类。萧祁然便把车架收进到自己的空间里,三人步行着往前走去。

    她实是看不出这哪里有受灾的模样。路上拉了一个行人细问才知道,原这洛阳城分南城北城,这里是南城,没有受灾,北城就严重了。

    中间的小河道,也不是洛阳河,叫子午河,河里的水一年四季都是清澈见底,可以食用,也有人家用来洗衣裳。

    那洛阳河,也是南北流向,因着边缘挨着北城,所以北城的一部分房屋都被摧毁,听着行人讲,这南面上游原有的堤坝,虽然才修葺了三年,可今年这才刚到雨季,并未下几场大雨,堤坝便被冲毁了。

    连带着,这北城也受了灾。要那堤坝在的话,水再涨,也漫不过那房屋。

    眼瞧着,定是这用着不到三年的堤坝的问题,她瞬间便忆起前一世里,那首家喻户晓的《硕鼠》。

    此处离上京城里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官员岂会放过这到手的油水?

    一边往北走,一边思虑着,要不要提醒一下萧祁然这厮,治水救灾的同时,顺便查下贪污。岂料他们已然走到一处画舫间,这小桥亭榭,画舫连连。

    因着询问,那路人便也明了这萧祁然是上面拨下来治水的大官,便一路尾随,说是好带个路,此间他是最熟悉不过的。路人名叫李天永,人称洛阳百晓生,对于这洛阳城里的事,无关大小巨细,皆知。

    眼看着子默瞅着那一排排的画舫,两眼放光,他便开了口“此间是王员外家的小儿子王崇开的,以便自家还有上游人士消遣寻乐。”

    她一脸了然般的点点头,原竟是这员外家的儿子,那这般的财大气粗,也是应当的。

    李天永带着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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