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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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天游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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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春的母亲当晚哭的死去活来。失子之痛,让她的人生走向了最低谷。所有的一切欢乐和悲伤,也许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良药。也许很多年后,她还是放不下,但是也可能有了一段新的人生。

    红姐带着我们提前回了沈阳。也许是怕我们触景生情吧。

    刚刚回到沈阳,胖子就接到了一个让他很郁闷的通知。霞堂主让胖子去辽宁总部,说是有重要事情。胖子就这样拉着苦瓜脸一副上刑场的样子去了总部。

    红姐,回来之后也消失了,不过看她风情万种的消失,也估计没什么好事。

    黄小跑当然是留在了李明身边,不过也会时不时的来我们这里。因为他发现了他的好基友,不对,是好朋友小阿呆。

    而小阿呆,不再数手指头了,他居然让黄小跑弄来了新的鸡毛。天天数鸡毛上的毛。时不时的来烦我,问我他前世是谁?

    我呢,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恍惚。回忆着,反思着。

    也许是因为小阿呆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大春。

    我是谁?

    一个很古老的哲学话题,一个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破解的谜题。人一世一世的转世,今生的你也许觉得世间独一无二,来生的你又在追寻前世的你又是谁,也许前世的你还在追问前世的前世的你是谁?

    当你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你还是你吗?当你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你不是你吗?

    也许这也是一种执念,也许是一种胜,胜他人心。

    在这个拼爹的年代,在这个拼干爹的年代,在这个拼来历的年代,在这个拼师父的年代,在这个拼唯我独尊的年代,也许这种执着自己的来历也就有所解释了。

    但是,去执着执念自己来历的时候,真的是对吗?

    我也不知道,时间也许会证实一切吧。

    《我是谁?》

    曾几时我于老君府中炼丹取药

    曾几时我于观音坐下闻经听法

    曾几时我于碧霞庙前登高望日

    曾几时我于帝释驾下征战修罗

    曾几时我于文殊道场习显修密

    曾几时我于佛国轮回转世

    曾几时我于大罗谈经论道

    而于此时

    便是万千前世不过报身一尔

    便是曾几何时不过踏寻有情

    便是术法万千不及一时执念

    去时来路光有资

    今时今世光暗分

    劫坏劫空我何从

    tobetinued…

 ;。。。 ; ;    远远的跟着红姐他们,我们飞进了从县城来时的路旁的一片山中。红姐和一个黑衣人站在了一个山头上。我们紧接着也飘落在这个山头上。

    让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黑衣人,路上还在疑问这个黑影是谁?不过来到进前让我失望了。这个黑衣人真的就是个黑衣人,能知道的只有三点,第一他是个男的,第二他偏瘦,第三他的眼睛有点深沉。因为他全身都是黑色长袍,还蒙着面。

    黑衣男和红姐并没有理会我们的到来,应该是已经预料到我们的到来。黑衣男指着前方的山脉与红姐说:“你看这个地方!”

    我也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们所在的山不算高也不算矮。我们的前方是三座更高的山,三座山南北走向成一条直线,中间高两面低,中间的高目测不到千米,峰峦奇伟,形如笔架。在中间的山顶有一座古塔。在塔周围有阵阵的云雾缭绕,在月光下显得神圣圣洁。

    红姐像是回忆了一下说:“嗯,这个山我知道。名三山,为东岐山,为辽西名山之一。乾隆皇还曾来过。张剑便是在这个山中修行得道成仙。另外山中地仙颇多,并且有化形的人参生长。在山的北脚有一洞,守护洞的是条黑蟒,这位黑蟒老太太听说道行功参造化。也传闻洞里面更是别有洞天。具体不详。另外,鱼小姐的家乡也是这里。这里可谓是人仙、地仙的一方发源地。这山也是东北仙山之一。”

    说完红姐转头看向黑衣男问:“这山怎么了?”

    黑衣男毫无表情,也没有回头就一直盯着眼前的三山说:“三十年前,这里原本住着一个长脚老道,老道的脚远大于常人的脚。老道是继张剑之后最有希望得道的。但是老道在三十年前被人害死于此山中。但老道并未成仙,也未化鬼,不知所终。后,二十年前在那里发生了一次斩龙。”

    说着黑衣男指向三山东南的一个很矮很矮的悬崖,悬崖下是一个小型水潭。继续道:“这里名叫钓鱼台。仿西岐山旁姜子牙所在的钓鱼台命名。钓鱼台下,住着一个家族的蟒类。二十年前,不知为何其中一跳白蟒突然化劫,却于雷劫人劫同现。被人打死在钓鱼台前。造此地当年水灾。十八年前,此地地仙以进修为名,前往各名山修行。十五年前那里。。。”

    黑衣人指向了三山东南方向的另一座山,此山不高,但山上的松树极为茂密。在现在这个时代,这样茂密树木的山已经不多了。因为大都已经被砍伐的差不多了,有的也是后续栽种的。黑衣人继续:“此山无名,山南人称北山,山北人称南山。据传闻山中多狼、狐、蛇类。在十五年前,山中爆发蛇灾,山周围皆受到牵连。山中盛黑蛇,当时道路旁全都是黑蛇。后,听闻是请了一位高僧才化解此灾。也于同年,在三山脚下佛寺庙逐渐的建起。”

    听着他的叙述,我回忆着。确实有这么几个事情。因为我小时候就听说过三山的故事。包括张剑骑驴得道成仙的故事。另外,他说的斩白蟒的故事,我家的远方亲戚也有参加过。后面,蛇灾的事情,我舅舅也说过。自己想了想,好像这些事情自己都知道一些。巧合?摇摇头心想,这些本来就是奇闻,应该全县都会传这些事情。

    红姐有些狐疑:“你就是为了这几个事情,引我过来的?”

    黑衣人依旧是面无表情自顾自的说:“自从,三十年前,我师父就发现有不对劲,所以就安排我定期来观察一下此地。我也是近十年发现这里不对劲。发现在三山的东北的群山中,出现一股隐隐的煞气。但不稳定,若隐若现。知道十几天前,这里的煞气有一次的出现。就在昨天天,也出现了一阵。而且,你看。。。”

    说着,他的双手掐决,口中念咒,喝了一声:“敕!”。只见从他的眉心散出一层光晕,从光晕中射出一道银色光,照向了他所指的群山中。

    我们寻光看去,在那很不起眼的群山上方突然出现了一层薄膜似得东西笼罩在那片山中。薄膜很淡,即便我们无形的鬼物也不能发现。也是借着黑衣男的天眼神通,才看个大概。

    “哇天眼!”就在这个时候小阿呆满眼睛都是小星星,一脸的崇拜的看向黑衣男。“黑衣哥哥,有天眼哇!你看看我前世是谁呗!”小阿呆满脸的希翼。可是等待小阿呆期待的表情的是,黑衣人直接把他忽略了。就压根没鸟小阿呆。我和胖子看的有点好笑。倒是一旁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瓶白酒的黄小跑,边喝边打着酒嗝来了一句:“嘻嘻,自作多情了吧!哈哈”。

    这个薄膜跟扣大棚一样。按照黑衣男和红姐的解释,这个薄膜就是一个阵法。而且黑衣男说,以前是没有的,只有最近这十几天才有的。

    黑衣男:“这个阵法是7月21日白天的时候就出现了,而到了晚上亥时出现一阵煞气。”

    “嗯?”我不自主的嗯了一声。转头和胖子互相望了一眼。心道,这不正是我死的时候吗?不过也没有多想,世间那么多巧合。我这么个扔进人堆里都扒拉不出来的人,跟什么什么煞气能有什么关系。

    黑衣男并没有在意我们的表情和想法,继续与红姐说:“而且,发现一个怪事情,就在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有个老妇人晚上二十点左右,向山中走。到二十三点时回到家中。走路奇快,她的家人只能骑摩托才能跟上。你看…”

    边说着黑衣男低头看了看表,突然他指向了一个方向,那里正有一个淡粉色的身影急冲而过。后面还跟着一个骑摩托的中年男子。

    看到这个情形,我跟胖子都愣住了。因为这两个人我跟胖子都见过。淡粉色妇女和中年男子正是昨日晚上见过的两个人。

    黑衣男也不等我们反应,一个闪身就飞了出去。红姐紧随其后,我们也跟了下去。

    妇女一路狂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后面的中年男子只能骑摩托才能跟上。妇女来到那群山的一个山的脚下。算起来这群山在我们从县城来的路上不远,里妇女所在村子也不是很远。

    妇女在山脚下,也就是在大阵的薄膜旁停了下来。好像她知道这个大阵边缘所在一般。妇女停下后便四周张望,像是在找什么。而中年男子在不远的地方观看,没有打扰。

    “大春啊,大春!妈来了,快来见妈啊。妈给你带好吃的了。”妇女对着空旷的山脚的树林喊道。

    而就在这时,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在山中树林中突然泛起了点点的绿光。绿光大约有十几个。其中一个绿光向着妇女的方向飘来。

    绿光飘近了之后,我才看清,那不是绿光,应该说是绿的小火苗。

    “鬼啊!”小阿呆突然大叫了一声,转头就要跑。

    小阿呆的这一声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随后我们都是一脸黑线。我心道:“傻子,自己周围都是鬼!”

    小阿呆的一声叫喊,像是惊吓到了绿光点,突然停了下来。

    “别喊!你个傻子!”胖子赶快拉住小阿呆,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红姐见到绿光的时候惊讶了一下:“这是灵识?”

    黑衣男点点头。随后示意我们安静。

    过了一小会,绿光点又开始向着妇女方向飘来。

    “大春啊,看妈给你带啥来了,你最喜欢的月饼。”妇女见绿光点过来,顿时很高兴,从怀中取了一块月饼。

    妇女随地就坐了下来,好像在欣赏孩子吃饭一般。绿光点就在妇女面前晃来晃去。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到了大约十点半左右的时候,绿光点像是道别一样,晃悠了几下。随后向着山中树林飞去。而妇女,望着绿光点消失,很不舍的转身又向家中飞奔而去。

    见妇女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黑衣男再次的掐决念咒。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转眼间,那团绿光点已经飘在了我们的面前。

    绿光点是一个人的灵识,没有办法像我们一样传递信息。只能通过精神波动传递信息。

    “我是谁?”

    “你们是谁?”

    “这是哪里?”

    “我是谁?”

    他反复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黑衣男皱了皱眉头对红姐说:“这就是我引你来的原因。”

    红姐也是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让他恢复记忆?”

    黑衣男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红姐有些为难:“这……”。随后红姐有些不悦和撒娇交织的说:“哼,就知道你找我没好事。跟你说哈,这次你又欠我一个大人情。这魂丹在整个人间都是很稀少的。又在你这用了一颗。哼”

    说着,红姐的动作可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吝啬。她手中顿时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丹丸。也不知道她掐的什么法印,丹丸化作了屡屡的气息飘向了绿光点。绿光点慢慢的消失,逐渐的在我们面前化成了一个人形。

    这是一个小伙,年纪二十来岁。当看清脸型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他的长相跟粉衣妇女梦中的排位照片一模一样。不过,我也隐隐的有所猜测。只是真的见到的时候还是有点惊讶罢了。

 ;。。。 ; ;    小阿呆继续生活:“你们没有发现吗?她在梦中的家里,有一个牌位,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那个阿姨的儿子,她儿子已经死了。她思念她的儿子,或许她以前把她的儿子当作宝贝一样,所以在她的梦中才有那么样的一个小笼子,恨不得那个兔子的耳朵怎么动都是她来规定好的,所以做她儿子,好累的说。她总觉得他儿子是被害死的,所以她梦中就自然带着攻击性呗,当我们无意中闯入了她的梦中,就被当作了偷兔子的,实际上她是在等待她自以为害死她儿子的那个人咯。其实这就是一种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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