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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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分子-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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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里森·弗洛佐正坐在床上看杂志,额头还缠着白色的纱布,渗出点点鲜血,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很快可以投入工作。他会让所有伤害他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门被打开,里兰带着一个黑发的年轻人走进来,法里森放下杂志,打量他。 
  这个年轻人正和一个女人开车路过,因为及时叫了救护车,就他一命,虽然出道以来都以阴狠残忍着称,但法里森懂得有恩报恩的道理。 
  这个自称叫奥登的人看上去像普通的街头混混,他说他和妻子——老实说就他那德行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有妻子——在渡一个相当贫穷的蜜月,他的五官俊挺,有种与社会极少发生情感反应的人的冷漠与邪气。他说希望能在他下面找个工作,而法里森还算中意这种类型的年轻人。 
  这没什么问题,只是安排一个工作,可是,他眯起眼睛。“你说你一直在四处流浪,是什么让你想安定下来呢?”他问。 
  “只是疲倦了,”对方说,“我想安定下来做些什么事,而且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结婚了。” 
  “奥登,你看,我很感谢你救我一命,可我讨厌别人对我撒谎,”法里森说,“我很想帮你,可你对我不成事。” 
  奥登看着他,实际上这次他们是碰到了大鱼,这家伙是本州岛黑社会三大家族之一,掌握着大量的黑道生意,有着亡命之徒特有的阴冷残酷,他相信他可以给予他们所需要的庇护。 
  “我很抱歉这么说,我是真心希望在您下面找一个工作……” 
  “为什么?”法里森说,直视这男人的眼睛。 
  “有人要杀我们。”奥登说。法里森扬眉,“谁?” 
  “我妻子的父亲。” 
  法里森不动声色地微笑,这个年轻人没有说谎——只要他想,他可以知道大部分他想知道的事。“不管那位先生是谁,他都不能伤害我的人。”他做出结论,“听着,奥登,我喜欢勤快的小伙子。” 
  看到对面的人明显松了口气,法里森微笑,他对这个人更细致的家务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也许是他岳父不喜欢他和他女儿在一起,也许他私吞了他的钱,又或者是更复杂的关系,但他不介意这样小小的麻烦,这个人救了他,而他帮助他脱困,这是当一个黑帮老大的常识。 
  “我的司机死了,你介意顶替一阵子吗?”他说,决定给予他相当的信任。 
  对面的年轻人高兴地点了点头,他摆摆手示意结束这次谈话,他还要休息,然后,还要杀人。 
  弗洛佐先生的司机是非常好康的工作,可以最大限度地接触到这位黑帮老大的生意网,可以在他不用车时开着那辆拉风的宝马去泡女孩子,还可以借机得到他的赏识,得到升迁的机会。 
  实际上法里森确实有些观察、并进一步培养这个年轻人的打算,但那只是心底微弱的念头,连成形都没有。 
  法里森端着一杯酒和宴会的主人寒暄,黑社会也需要应酬,毕竟这世界黑白相连。所以这会儿他穿着礼服,姿态优雅,言谈温和,完全看不一点黑道老大的样子。 
  他的新司机不知到哪个角落里找乐子去了,这种宴会是男人的天堂。他漫不经心地扫过大厅,注意到一个红衣女子正百无聊赖地喝着杯红酒,她的五官精制而柔软,眼神却又是性感热情的,黑色的长发给她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大红的长裙却又在做出无声的邀请。 
  不错的女人,法里森想,也许我可以和她交谈,最好能在今晚把她弄上手。 
  “弗洛佐先生,真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一个声音说,法里森露出营业用微笑,和对方聊了两句毫无意义的天,可当他回过头时,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有点不大甘心这么放弃,法里森来回转了两圈,还是没看到她的倩影,这让他有些悻悻然,但他还是决定再找一下,这会儿他的部下们正各有各的乐子,宴会也才刚刚开始。 
  他信步走上楼,当他走到一扇半掩的门时,听到里面的喘息和呻吟声。 
  他握住门把,轻轻推开一点,然后他看到了房间里的情景。 
  是那个红衣女人,她正在和一个男人做爱。长裙撩到胸部,淫荡地晃动着腰部,他可以看到她鲜红的指甲抠进男人略显白皙的皮肤,像谋幅印象派的图画。她并没有看到他,正愉悦地扭动着,“你真棒……天啊……啊……我第一次,这么……啊!” 
  法里森瞪着那个男人的侧影,双拳紧紧攥在一起。他可以看到那人紧绷的躯体,每一根让人血脉贲张的线条,他的黑发湿漉而凌乱,臀部紧翘,他抬起头,法里森看到他的脸。 
  他关上门,他可不像被人看到偷窥。 
  他慢步走下楼,脑中浮现的竟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另一个人瞬间的模样——像天生为欲望而生的动物,五官张扬着难以置信的性感,黑发凌乱地垂下,那之中灰绿色的眼睛像黑夜掩映下的兽,充满放肆与野性的魅力。 
  他无意识地打量杯中艳红的液体,混小子,居然这么快就能把这么一个女人搞上手。 
  宴会还没有结束,他提前离开,没有带部下,他想一个人在车里坐一会儿,今天他猎艳失败了,败在他亲爱的司机手下,看来他妻子还无法满足他。 
  可远远看到奥登已经回来了,毕竟他已得到了一个男人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之一。这会儿大概是看到车窗上被蹭了什么东西,弯着腰试图把他擦干净,他很喜欢这辆车,大部分男人都喜欢车。 
  法里森停下来,定定看着前面那紧翘结实的臀部,他想起很久以前他第一次有性冲动的时候,那人是他母亲的朋友,她穿着大红色的比基尼,扭动着腰部端一杯柠檬汁,他的眼睛像被定住了一样无法移开,浑身发热。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同样的感觉。 
  他无声地走过去,奥登并没有发现,他打量那个臀部,伸出手,把手探进他的双腿中间。指尖毫不迟疑地顶住中心的位置,那种被紧夹的感觉让人兴奋。 
  奥登像被电到一样跳起来,猛地转过身,瞪着他的上司。 
  法里森看着他,手上温热感觉的突然离去让他更加心痒难耐,奥登看到是他,铁青的脸色变得柔和了一点——之前他是准备打架的。“我可不喜欢这种玩笑,”他不大高兴地说,“您现在要回去吗,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细细打量他修长有力的身体,“到车里去。”他说,声音有些沙哑。 
  “当然。”奥登说,走向驾驶座,法里森叫住他,“不,不是前面,到后面去。” 
  奥登回过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可接着他看到对面男人写着露骨欲望的眼神,正紧紧盯着他的下体。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弗洛佐先生,我不是个男妓!”他说,“你不能要我做这种事……”——这种眼神让他有一种羞耻感,他并不是没有被女人这样看过,可当对方是一个男人时,他恨不得把那双眼睛挖下来! 
  “进去。”弗洛佐说,他从不习惯和位于他之下的人讲道理,但因为对方是个男人他已经耐足了性子。今晚他的欲望还没有排解,眼前的家伙越发让他兴奋。他甚至已经感到分身蠢蠢欲动,他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听着,弗洛佐先生,我不会做这样的事,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法里森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前襟,把他粗暴的推到车上,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我他妈让你进去,听到没有!” 
  那双性感的灰绿色眼睛瞪着他,如果不是这里还有人法里森简直想把他按在车上直接上了他!他知道自己威胁的分量,那足以使大部分人屈服。奥登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杀气,法里森可以轻易杀死任何试图反抗他的人,这是常识。 
  这甚至不同于伯瑞安,他这次的上司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 
  法里森松开他,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注意到有人看向这边。 
  “进去。”他冷冷地说,眼神像把用刑时的刀,散发着森冷和残忍的气息。奥登慢慢转过身,打开车门,坐进去。 
  紧接着,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形也挤了进来,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棕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溢出再也压抑不住的欲火。“过来,坐到我腿上。”他说,看着奥登低着头,他的黑发半遮住眼睛,轻轻颤抖,他的唇抿成一条线,写着愤怒与屈辱的线条。 
  他慢慢靠过去,他知道法里森要求的是什么姿势,将要发生的事让他牙齿有些打颤。 
  法里森一把抓住他的腰,让他跌在他身上,利落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面对着他,两腿大张地坐在他身上。“再分开点儿。”男人说,解开他的皮带。 
  “弗洛佐,如果你需要,你可以去找……” 
  “不许说话。”法里森冷冷地说,奥登闭上嘴,这个男人是在命令,用带着杀气的语调命令。他知道反抗这种性情暴戾的男人会有什么后果,殴打或枪杀,法里森不会有任何心软。他们只要别人的服从。 
  法里森把他的裤子半褪下来,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奥登并非没有和男人做过爱,可他第一次这么恐惧和屈辱,这个男人的语气像在命令一只狗,或者是一块石头,残暴而且毫无感情。他不怀疑自己稍有不从,这个男人会利落地开枪干掉他,当然更可能的是把他强暴了以后再那么干。 
  法里森把他的腿抬高了一点,性器准确地触碰到紧闭的后穴,他从没和男人做过,这种感觉让他很兴奋。 
  “也许你可以用润滑剂……”奥登说,下一秒钟,法里森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奥登被他眼中的狰狞与愤怒吓了一跳,他从未被如此残暴和蔑视的眼神看过。但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我他妈让你说话了吗!”法里森怒吼,一把把奥登推到一侧,把他的头用力撞向车门! 
  奥登感到剧烈的疼痛,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不知所措,法里森像发疯一样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脑袋撞向车窗的强化玻璃,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刺得眼睛很疼,接着他的舌头感到温暖咸腥的气息,他知道血流到了嘴里。 
  那种可能被杀死的恐惧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愤怒于自己的懦弱,身边的人像一颗炸裂的手雷,疯狂地殴打着他!奥登用手护住头,有一瞬间他看到那人眼中彻底失控的残暴光芒!这个人是个疯子,他怀疑他会被活活打死! 
  法里森感到有些疲惫,狭小的车内不是打人的好地方,他停下来喘了口气,看着躺在座位下的人,他的长裤被褪到一半,白皙的皮肤从深色的长裤下露出来,他俯下身,轻轻抚摸那片皮肤。 
  他不知道奥登是不是昏过去了,鲜血流了一地,散发出让人愉快的腥味,他把他扯起来,那人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他的眼神涣散,像最卑微的小虫,彻底掌握在他的股掌之间。他抬起他的腿,让它们分开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找到后穴,粗鲁地搅动了一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分身狠狠顶了进去。 
  那具虚弱的身体痉挛了一下,法里森发出愉快的叹息,用力再次顶了一下,把分身全部冲进去,那个人似乎醒了,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法里森抓紧他,开始猛烈的征服。 
  他的侵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感到奥登慢慢清醒过来,可是那个人没有再动,甚至连一点呻吟也没有敢发出,这种绝对的服从让他很愉快。 
  “你很不错,”他便晃动边说,“我不知道干男人也可以这么爽,你夹得很紧,里面很暖和……” 
  奥登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法里森如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把精液释放在他体内。然后,他晃动着享受了一下性爱的余韵,感受另一个人体温暖的紧绷。 
  当他把性器抽出来时,奥登虚弱得几乎跌倒,法里森注意到他额头的鲜血已经逐渐凝固,他的神志渐渐恢复,但他并没有看他,他艰难地半躺在座椅上,红白色的东西顺着双股漫开。 
  法里森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殴打和强暴了一个男人,而这个人是他的司机。“你该去看一下医生。”他开口,用有些轻佻的目光打量着奥登,也许同为男性时他曾对那张俊美的脸有些敌意,但在他把他当成女人使用后,那只会让他觉得很招人喜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在上面写下金额,撕下它放到奥登身上唯一一块没染血的地方。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奥登慢慢拿起支票,看看金额,叹了口气。 
  “他妈的,神经病……”他轻声说,微弱的声音里带着恨意。他还以为要死了呢,那人突然而来的极度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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