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了还要回世重生,却要置别人的生死不顾,你这样的人真得多让你再受苦!要不是有我在看着,你当心你越走越远了!”
一听这话,项生立即怔在了当场,呆呆地看着杨戬,回想起昨晚他在紧要关头拦截了他杀死隐形人,多少也是出于为他命运着想,可是他随即就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可以杀他,他就不能让别人死!?这也许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这个问题往后得好好想一想。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项生泄了气道:“要我现在就去找人吗?”
“你不找也可以,我话就说到这里了,反正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杨戬来个大转弯,对项生不再理会,若抬步离去,却给阿庆一把扯住。
“你怎么能够这样冷漠,你这是失职你知道不,别以为这事跟你一点关联也没有了呀!”阿庆说道:“你这样的表现很难让我不上报天庭,撤销你二郎神君的职责。”
“那不是吗。”杨戬转过身来。“他惹出来的祸,居然叫我去给他收拾,莫不是见我堂堂的二郎神君附在一个精神病身上,很是下作,以为我喜欢做这下作的事?”
“对不起,杨戬大大,是我有罪,是我的错,我一时心情不好,冲突了你。”项生向杨戬赔起不是来。“要不今晚我们就连起手来去找出隐形人的藏匿处,救出昏迷的人来,要知道我不想暴光,在这个大白天要闹出事来,可就影响大了。”
“就是这样。”阿庆跟着说:“你两个应该配合起来,夜里杨戬不能发现隐形人,而神光可以察觉到,你们联合起来,行动就顺利多了,但不能再发生争吵打架,这就得我跟着去做个监督了,今晚就行动。”
“你去干什么,不是添乱吗。”杨戬瞪阿庆一眼。
项生跟着低声插嘴过来。“是呀,公主,这是危险行动,你去了于事不利,还有**份。”
阿庆刚要说什么,却见李运明从公司门里首先走出来,冲这边望来,表情煞是严肃,叫道:“朱琪,时间不早了,该办事去了。”随即扭过头去,伸出舌头作出害怕状。
门里跟着走出一帮人,走在人群里的吴年生向这边看来,大声说:“琪姐,我们下乡里去了,你有空也去瞧瞧。”在吴年生眼里他还以为真是朱琪。
项生立即抬手打招呼回应,看着职员对朱琪的问候,他也不禁开心地回应着,让看在眼里的杨戬着实气恼。
走在人群里相当郁闷的江洋也向这边看来,他目光落在杨戬身上,脸上浮出一抹困惑,似乎还有点忌意。
杨戬看着江洋时,却有点耐人寻味地低了下头。
这两人的表现都让项生看在了眼里,便以为江洋跟精神病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而杨戬能知道精神病的思想甚至记忆,也就对江洋有了想法。
上午的时候,项生和李运明去土地局办了份紧要手续,跟着去见了一个能帮他们将美元换成人民币的人,磋商兑换的比率,后来还去了个商业写字楼看了个数百平米的办公场地,与租户商谈租赁的事宜,这过程当中,项生都很少开口说话,他有意让李运明成为他的左右手,日后成为公司类似于CEO的人物,在他不方便的时候能全盘帮他打理生意上的事。
那时候李运明掏心掏肺地跟项生说,说他这一辈子不是带路的人,就希望撞上个带路者,带领他走上一条奔跑起来的大道,他一定全力以赴去跑腿,现在他撞上了,岂有不尽力而为的理由。
下午,项生半躺在小车里睡憩半个时辰醒来,心头只感到一阵徨然,回想起在睡眠中发生的一个梦。
梦中他站在大雄宝殿的殿堂下,他的面前坐着高大庄严的佛祖,他的后面站着一排人,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第一个是海螺少将,跟在后面的是珊瑚公主,再下去是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女孩,女孩的后面站着吴年生,再后面的身影显得相当朦胧,只见他们都是些古装打扮的人,他正欲去看个清楚,猛听得佛祖的洪亮的声音当头打下来,道:“不杀生,你们做得到吗?”
项生好象盲从地应了句。“做得到。”便听得后面的人跟着他应了一声。
“不偷盗,你们做得到吗?”佛祖说出第二句话。
这回一干众人都齐声回答做得到。
“不**,你们做得到吗?”佛祖说出第三句话。
好象众人也都答应了佛祖的问题。
“不妄语,你们做不做得到?”佛祖的第四个问题。
这回没有人答应了,项生正茫然之际,听得海螺精在后面高声嚷道:“佛祖,我们是要生身成人,而不是出家当和尚,你管得了这么多吗?”
“佛法无边,普渡众生,你们幸得我相助,却不诚心与我佛缘,我如何让你们走,不然你们就向大雄宝殿外面去看看,认为可以走的话,你们就离我去吧。”
项生一众人便都挤到殿门前往外看,看到外面一个朝拜进香的广场上,香客信徒涌动,所有人的衣着全是古代装束,各色人等,三教九流,就连广场更远处的街巷,营生,风物,无不远古纯扑,与如今时代相去甚远,眼里看到的情景,在他的感觉下,分明就是只要踏出去就到了一个远去的朝代,却不知是那一个朝代,但肯定就是时光穿越。
这时他想起了还躺在家中的琪,便心慌起来,大叫道,我不能留在这里,我是要回到琪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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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车到近处,项生从江洋和刘主任之间的神情反应中看得出他们原来是相识的,他也猜得出应该是来自于江洋的父亲与刘主任的关系,现在看起来江洋跟刘主任也有一定的感情,没准是很久以前有一度过往亲近。
刘主任看见从前上下来的项生,还护着江洋对他说:“这是你的职员?”
“是的。”项生走近来应道:“我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以为一定是有预谋的。”这时他扭头看一眼远处的路上,见到那两辆车已在远处绝尘而去,他心里头还气愤不已。
“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刘主任看着一个走近过来的职员问道。
那职员伸手抚了下自己摔痛的腿膝说:“见过不讲道理的人,可是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才不久之前我们一行人进入到那个村子里去,本想着回访几个曾经宣传过的住户,那知才进入到村中就碰到一小子跑过来说我们偷了他家的鸡,说他家前两天丢了一笼鸡,一定是我们偷的,另一个出现的家伙更是离谱,冲过来就推搡着吴年生,说他前天路过他家的时候,扒他家的澡房偷看他老婆洗澡了,两个小子很横,还动手动脚的,我们气不过,就跟他们动起手来,那知四面八方冲出来一帮打手对我们殴打,我们只得向村外跑出来,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要打击我们,要我们不敢再在这里搞宣传。”
“刘主任,你一定要给我们作主,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清楚,抽出幕后主使的人来。”吴年生还死死按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对刘主任嚷道。
这时一个被打伤在地的小子趁人不备挣扎着爬起来要跑,给李运明追上把他踢倒在地上。
接到报警的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这时开着一辆警车从路上驶来。
警员过来后,刘主任对他们叮嘱了几句话,然后对项生说:“小朱,你和你的员工配合警察到派出所去立案调查,我选送他到乡卫生院疗伤。”说完护江洋到自己的车里,他便驾车驶去。
项生看着驶去的小车,心里想着刘主任在这件事上不知有何想法,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拆迁的工程而起,而往下他会在这个工程上作出什么样的决策,会不会有利于健生?
两个小时后,项生把江洋从乡卫生院接走,返回公司的路上,项生还是忍不住问起江洋跟刘主任之间的关系。
江洋说他小时候在一个军部的家属院长大,他的家和刘主任的家是邻居,两家关系很是亲近,这是因为两个大人之间的友情,他们曾经一起参与过对越战争,在异国原始丛林里共同经历过枪林弹雨,抵抗过毒虫恶境,因此关系非一般的好,后来他父亲作为转业军人按上面的分配转到这个城市来工作,那时刘主任还留在军部,后来才随下一批转业去了另一个地方,自此后他便很少见过刘主任,想不到今天在这样的际遇下相见。
这时坐在驾车的李运明旁边的吴年生掉过头来对江洋说:“我听张小春说过,你小时候跟他是个很玩得来的伙伴,应该也是同一个家属院长大的吧?”
江洋点点头说:“我父亲的事我不愿再多提了,想到他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却不能为他做一些令他宽慰泉下的事,今天反而再一次遭到仇家的黑手,想想自己真没用。”江洋说着显得悲泣难禁,低下头来顶在椅背后面。
坐在江洋身边的项生说:“今天发生的事,我深感过意不去,但请你不要难过,如果你真想为你父新做一些令他宽慰的事,那么我可以拍着心口说,我们遇到了共同的对手,既然对手非要我们在生意上倒霉,那么我们就要在生意上将对手扳倒下去,相信有一天我们会发展起来,只要刘海还敢缠着不放,我们就新帐旧帐一起跟他们算。”
此刻项生也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是否真出于由衷的意志,还是对于江洋的一种抚慰,但是他也怀疑自己势必要走上这样一条路,那一天他树大招风,他的敌手必会采取各种手段谋害他。
江洋抬起头来看着项生说:“我们真有那一天吗,要知道他们有着很强大的利益集团。”
项生当即不以为然地说:“利益集团是吗,我也有。”他这句话只是出于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是不肯服软的表现,他知道自己有着非自然的力量,但要在现实中崛起,多半还得靠人为的努力,否则他绝逃不过因果关系带来的回应,先前在梦中遇见大雄宝殿里的佛祖,还让他心存感怀,怀疑那是佛祖对他的仲裁,他本该有所收敛,但心中更想到的是义无反顾,包括梦中站在他后面的一排人。
也许他本就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前途势必要吉凶相济,佛说的那种心不动,身不动的至善境界,他是做不到了,那一天要不想出家当和尚,就只好被发配到一个遥远的朝代去自寻生天了,这么一想来,心头竟觉隐隐沉重,就怕与琪的美好愿望不知何时方能完梦。
………【第一百七十四章 以德报怨】………
项生听得屋里的说话,探头往窗口里一看,见到赵长发那副阴着脸的模样,跟他昨晚在巷子里看见的“长发”有着相同的表情,便肯定这不是赵长发本人,一定是隐形异人的易容装扮,虽然他穿着上的品牌服装衬托之下的外表还是那么斯文整洁,但是一脸的阴郁,却是大为有别于赵长发本人平素开朗自信的表现。
想起曾经见过隐形异人从人身上复制出人的表皮再套上自身的一系列情况,项生再看向陈七,见他此刻竟是一头浓密的黑发,甚至额下两眉也是显然而见,他也肯定这些无疑都是假的,是自己按上去的。
此刻的长发还是来到了他们身边坐下,也许他目的是想试一试他在人前的表现会让人有什么样的反应,尤其是与他的伪装相识的人,他们一下能发现他的破绽么?
“喝一杯吧?”陈七见赵长发在茶几前坐下,他伸手在茶几底下拿出个杯具,同时看着长发说,他没从此人身上看出异于常人的表质,倒是从他沉实的表情怀疑到他今晚是来找茬的,要不然他怎么不开口说话呢,刚才还躲在通道处偷听,这还不是对他蓄意而来,只是他一下想不明白,长发怎么就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了,虽然他们经常一起操纵赌场,由陈七组织资源,长发来出老千,向来是赢多输少,本该好好维持关系,无奈分脏不均,时有争拗,却又因为出千赢钱,都忌于对方说出去,让曾经栽在手上的人回头报复,所以都各自心怀彼此的戒忌。
“长发青年”看一眼陈七,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陈七的举动,他自然懂得陈七是给他斟酒,所谓世界大同,甚至星球上的人际交往也是大致相同的,跟着他往吕晋荣看来,脸上还是那么沉实,也不见打个招呼。
这让吕晋荣以为赵长发今晚的表现都是冲他而来的,说不定对他有很大的怨恨了,他真想问清楚长发昨晚是经历了什么样的遭遇,以致于他现在如此给他不好脸色,昨晚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跟他玩儿深沉呢。
“抽根烟。”吕晋荣从烟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