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离婚后 乐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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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离婚后 乐木敏-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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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佣人听到动静敲开门,一群人急忙忙把夏青送进医院,但是结果是太迟了,夏青死亡了,齐夏果的心不会跳动了。
  
  齐声正是在医院通知家属的时候出现的,只在看到夏青遗体第一眼有些惊讶之外就是冷漠,转身离开,齐夏果扑上去咬住齐声正的手臂,“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把妈妈还给我。”
  
  齐声正挥开她,嫌恶地说,“还给你,你去地下找吧。”
  
  几天之后齐声正领着贺敏芝及齐贺进家门,齐夏果从这家的小公主变成佣人。她记得妈妈的话,她要活下去,她要离开这里,但是齐声正是不会放她走的,因为齐夏果拥有夏景的百分之二十,而作为她的监护人,齐声正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一切。
  
  十四年,齐夏果说话的次数很少,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安静的,从妈妈去世后,从贺敏芝进家门之后,齐夏果没有被允许在餐桌上吃饭,她端着小的可怜的碗在房间内一个人边泪流满面边咽下干硬的米粒。
  
  齐夏果对这一切默默的接受承受着,面对齐声正的恶声恶气的侮辱和责打,面对贺敏芝的挑拨离间和冷嘲热讽,面对齐贺无事找事的欺负,齐夏果都不反抗,八岁的她除了这里无处可去,离开这里她可能会死,她不能死,在这里起码还有一碗米饭可以吃。她要活着离开这里,带着妈妈一起离开。
  
  齐夏果唯一的要求就是继续上学,如果不上学就算离开这个家她也无法生活,不上学她就会失去和外界的交流,她会被这个家的束缚变成木偶。
  
  生活并不是她忍让就能风平浪静的,齐贺是不会让她安稳过日子的。十二岁,齐夏果马上就能上初中能住校,这时候的她瘦瘦的,个子倒是长高了,别人都说她长得像夏青,当然这个别人包括齐声正和贺敏芝,他们更讨厌齐夏果,生活费不断减缩,齐夏果一个季度就是那么几件衣服重复穿,她只要上学其他的可以不要。
  
  夏青有个簪子,簪子上有颗翠绿欲滴的翡翠,是夏父送给夏青的,夏青活着的时候经常会拿出来给齐夏果带上,夸她长大一定漂亮,但是夏青等不到齐夏果长大。
  
  齐夏果十分宝贝那件母亲唯一的遗物,在贺敏芝住进来之后就把母亲所有的东西都丢掉,齐夏果把簪子放在枕头下面,那天她被要求把地板全部擦一遍,等她拖着劳累的身体进房间看到齐贺,及她手里面拿着的簪子。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单亲尤其是父母其中一方背叛这点,敏敏只想说,很多孩子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不一样,有的孩子会觉得无所谓(这个是少数),有些孩子会反抗(这个大抵是有外公外婆等其他亲人),有的孩子会默默接受直到他们长大成人(这个敏敏就见识过),,,,,,
敏敏想要写的只是内心住着两个不同心理的女孩~~她幸福过,被伤害过,她看似娇弱,任人宰割,其实她有颗强大的内心,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神马,且会一直追寻~~她在寻找机会反击。。。
齐夏果不是完美的,敏敏觉得她此刻的忍耐,才能引发她后来的爆发,,她想离开齐家,所以她嫁给苏耿,,就是这么个故事
PPS:这个故事敏敏很久之前就想到的,甚至在《我生了,你随意》之前,齐夏果和关虫有相似处,却也有不同~·
每个女孩都值得爱情,值得被人珍惜,




☆、NO。9(捉虫)

  齐夏果冲上去要夺过来,但是齐贺偏不给她,看齐夏果着急齐贺更得意。齐夏果生气掐着齐贺的脖子,齐夏果当时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人,她已经不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还不肯让她低贱的活着。
  
  齐贺扬手把手里面的簪子丢出去,簪子撞击在墙壁上,跌落分离。齐夏果走过去把簪子拿在手里面,这件唯一的物品也保留不住吗?连想念母亲的唯一物件都不肯留给她吗?
  
  齐夏果是真的恼恨,别看她平时吃得少瘦瘦弱弱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因为经常体力活,齐夏果手臂十分有力气,她狠狠揪着齐贺的头发往后扯,拉着她的头撞击在桌子上,看到她额头上渗出血齐夏果尝到嗜血的快乐,她想看到他们流血,她体内遗传自齐声正邪恶恶毒的因子在作祟,在活跃。
  
  死吧,大不了她也是死,外公外婆妈妈都不再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疼她,她想妈妈了,她死吧,但是她要把齐贺带走,把她带到地狱。
  
  齐贺没想到齐夏果会如此生气,或者是她根本没想过齐夏果敢打她,她只是见不到齐夏果有她没有的东西,才想着破坏,看齐夏果不要命的狠样她才觉得真的害怕,哭喊着叫妈妈。
  
  妈妈,齐贺在叫妈妈,像那个黑暗的晚上齐夏果无助叫妈妈一样,齐夏果的妈妈在哪里?
  
  贺敏芝听到声音跑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捂住嘴巴,一边扯开齐夏果的手另一边大声叫齐声正,齐声正进来看到三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呵斥道,“像什么话?”
  
  贺敏芝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齐声正开始哭,“我跟着你算什么,没进家门之前虽然日子过得苦,起码自己的命还是自己说了算,现在呢,进了门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这么说打就打的还有什么过头,我图什么啊。”说着就要越过齐声正往外走。
  
  齐声正一直觉得有愧于贺敏芝,对她那几年任劳任怨的陪伴很是感激,可以说没有那时候贺敏芝的开导就不可能有现在的齐声正。
  
  齐声正几步跨过去,揪起齐夏果的头对着她的脸颊就是猛扇,齐夏果放开还揪着齐贺头发的手,她不反抗不哭喊甚至不流泪,瞪着眼睛看着齐声正,有血液从嘴巴里面流出来,她看到齐声正的眼睛内的惊诧,是自己的样子让他害怕了吧,不管他们怎么虐待自己都不敢让自己死。哈哈,自己还有这样的价值,是夏景百分之二十的价值。
  
  “怎么不打了?你应该多打我几下的,那样我就能不恨你。”齐夏果朝着齐声正吐口血水,看着他狼狈的用手擦,癫狂地大笑。脱离了齐声正的手,齐夏果跌在床铺上,她蜷缩着身体继续笑,“怎么害怕了?怕我死吗?哈哈,你们怕我死。”
  
  “疯子。”齐声正恨恨地说,拦腰抱起齐贺往外走。
  
  “对,我是疯子,我妈是疯子,如果不是疯子我们怎么会引狼入室,你是狼,我是狗,你最好打死我,不然哪天我发病,逮着你们乱咬。”齐夏果说着做恶狠狠的啃咬动作,觉得自己挺高兴边做边笑,她肿起来的两颊搭配着她的动作说不出来的可怕。
  
  齐声正的步子竟然因为齐夏果的话和动作止住,还是贺敏芝不耐烦的提醒,“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贺贺送医院,留疤怎么办。”
  
  “我要一片一片吃了你们。”齐夏果盯着齐声正的后背咬牙吐出这句话,她要把所有的委屈加倍从他们身上讨回来,要让他们尝尝她所经受过的家破人亡。
  
  “夏夏,醒醒。”脸颊被拍痛,是谁在拍她,是谁在叫她夏夏,只有妈妈会亲昵地叫她夏夏,只有妈妈会在她做梦的时候叫醒她,她脸颊很痛,肿胀起来的脸颊很痛。
  
  “齐夏果,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这次不是脸颊痛,是鼻子和嘴巴中间的位置痛,那里应该是人中,那里怎么会痛呢。
  
  齐夏果睁开眼睛,看着距离她极近的苏耿,而不是梦境中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没有齐声正没有贺敏芝也没有齐贺,更没有被打。
  
  苏耿看齐夏果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脸,伸手在她眼前晃动,“做梦了?”
  
  “嗯,很可怕的梦。”齐夏果越过苏耿的肩膀看着苍白的墙壁,很可怕的梦,可怕的过去,原来她并没有忘记,只要看到那三个把痛苦加注在她身上的人,齐夏果对过去的回忆就完全回笼,而且记得十分牢固。
  
  苏耿躺好身子,“做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刚才又踢又打的齐夏果把苏耿吓一跳。睡到正熟,有人掐他的脖子,苏耿突然惊醒,竟然看到齐夏果的手伸在他脖子上,并且不断用力,咬着牙齿是要把自己掐死。苏耿吓得后背直冒汗,从记事起就没有过这样后背阴冷的感觉,齐夏果是多么恨自己才用这样的力气。他要掰开她的手,但是齐夏果不仅不松手反而更用力,配合着呲呲的笑声,别提多惊悚。
  
  苏耿想着她还怀孕不能对她用强,只能用力掰开她的手,齐夏果像是被抢走骨头的小狗,拼尽全力守护仅存的食物。苏耿渐渐放开手,他想试试,试试齐夏果会不会真的掐死他。结果是齐夏果没有掐死他,她突然撤手,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是身前的肚子阻止了她继续强制性的行为,苏耿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孩子在不安的跳动。
  
  齐夏果又像吃肉一样用力,但是又不像,像是扒皮饮血一样,她梦里面到底是什么,竟然让她恨到这种地步。苏耿作为外人,在结婚前和结婚后对齐夏果的生活都未知,在外人看来,齐夏果做为前妻的女儿,被冷待是肯定的,但是齐声正还让她继续上学继续有车接送,看来对她还是不错的,这些内在的黑暗又是多少人想象得到的。
  
  “我梦到被一群狼追着,他们要喝我的血,我就先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齐夏果刚从梦里面走出来,话还是带着梦境中的狠劲,但是她忘记苏耿从未见过她这样。
  
  苏耿盯着她看了很久都没有说话,齐夏果仰头看他,“看什么?”
  
  “没什么,睡觉。”苏耿是不会告诉她,他觉得齐夏果有点恐怖。
  
  齐夏果躺在他怀里面,感觉着他的温度,一点点暖化她在梦境中冷却的体温,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声真好,不是黑暗的环境,不是妈妈去世的那个晚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苏耿,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最终,也不要是齐贺好吗?”齐夏果没有抬头看他,他们的关系还不到她对他提要求,她不知道抬头看他,他是不是会拒绝她,不看吧,起码这样还能想象他是不是犹豫。
  
  苏耿没有犹豫回答,“不会。”
  
  他说不会,那么齐夏果就相信,就像当初嫁给他,相信他会帮自己夺回夏景一样。
  
  “为什么不能是齐贺?”苏耿问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单独是齐贺,虽然他对齐贺那个女人是真的不感兴趣,不然当初娶的就不会是齐夏果。
  
  “脏。”
  
  也许是霸占心理,齐夏果承认自己拥有过的都不想让齐贺沾染。只是齐夏果和苏耿都没想到,齐贺依旧是两个人之间的炸弹。
  
  对于昨晚上齐夏果的那场噩梦闹腾,两个人的睡眠质量都不怎么好,齐夏果和苏耿均顶着黑眼圈出房门,李阿姨看到齐夏果和苏耿的眼睛一愣,之后暧昧地笑开。齐夏果摸摸眼睛再看看李阿姨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竟然想到不和谐的场面。苏耿打着哈欠看着李阿姨欢快的背影,问齐夏洁,“她乐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了证明自己的做贼心虚,齐夏果冷声说一句之后就快步离开,留下苏耿看着李阿姨那明显就是好心情的背影,再看看背对着他站在窗口的齐夏果,连续完成两个哈欠。
  
  吃过饭齐夏果还是依旧回房间继续自己的手工艺品,外婆在世的时候就喜欢做这些,齐夏果小时候的衣服鞋子都是外婆亲手做的,说外面买的东西怎么比得上自己做的放心,夏青有时候还故意拿出来给齐夏果看,有时候会让她穿上一两件,玩笑着说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齐夏果的手指像夏青,也像外婆,葱白纤细的手指捏着细小的针在布料之间穿梭。
  
  苏耿吃饭时候接了个电话,等他回饭桌齐夏果已经回房间,李阿姨在给他热菜。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李阿姨也不急着做其他事情,就坐在椅子上看着苏耿吃。苏耿已经二十九,马上奔三的人,还这么被人当小孩子一样的看着有些别扭,“阿姨,你身体好吗?”
  
  李阿姨心情还是如早上一样好,“好,怎么不好,看着你和夏果胃口好我身体也差不了。”看着优雅吃饭的男孩,现在应该称为男人,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被诱哄着才肯吃饭的小孩子。
  
  “阿耿,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怕你嫌阿姨多管闲事,不说又觉得做为长辈应该告诉你们。”李阿姨迟疑着该不该说,本来这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
  
  苏耿难得见李阿姨这样欲说还休的表情,平时说自己不是挺长篇大论的,“您说,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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