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鬼,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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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鬼,丢了魂-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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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意,两千年没见,你还是那么可爱。”轻飘飘的语气传进我的耳朵,“要是在昨晚之前,这十八张符或许对我有用,里头用的都是你当年制作的丹砂,可是现在,我与你已经是一体的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反而,这符会保佑我?”

    我忍不住的一惊,手上的动作也顿住,“已经是一体?”

    还保佑!

    这么说,难道我昨晚真的被一只无形的鬼给强上了?

 ;。。。 ; ;    听着温晴的话,我发现这里头越发的怪异了。

    难道说昨晚发生的事情都是假的?可我的感觉那么清晰浓烈算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我真的只是做梦了,一个旖旎却不美的春梦?

    见她都说是这样,我努力让自己当作做了个春梦吧,没准身上酸软是因为昨晚喝酒导致的。

    可当去洗手间上厕所的时候,安全裤下的小内内那一滩血,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一滩血不像平时来大姨妈的血,反而更像处女膜破裂的血!

    这样的认知让我忍不住的害怕,倒退了两步,我连忙穿了裤子,走了出去。

    “砰!”

    一个不小心,膝盖磕上了马桶边缘,疼的我龇牙咧嘴。

    看着镜中宿醉后憔悴的自己,我心里头越发的害怕了。

    可就在我抬头看着镜子没一会,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就像站在我身后,高出我半个头,随后,一张嘴在那模糊的身影慢慢呈现,他的嘴角慢慢的咧开,像是在得意的笑,他的手慢慢的放在我的腰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

    “啊!”

    我大叫一声,连忙打开浴室的门,可因为太着急,反而把浴室的门反锁了,我怎么拉都拉不开,只能靠着蛮力开着。

    外头的方怡辗转醒来,和小晴子听到我的声音,连忙跑到门前,焦急问我:“小意,怎么了,小意?”

    我吓的腿都软了,生怕被那只手抓去哪里了,紧张的不知所措。

    最后在那双手触碰我肩膀的那一瞬间,门开了。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脸上全是惊恐,头发散乱,就像个疯婆子。

    两人关心的看着我,连忙问的这是怎么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地方,发现里头什么都没有。

    “凉意,你怎么了,叫的那么大声?”两人都看出我脸上的惊恐,面上也露出了害怕。

    我摇摇头,想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是不要说给这两个听了,免得吓坏她们,也让她们担忧。

    “我没事,刚才看见一只蟑螂刚好跳进我手臂上,吓我一大跳。”拍拍胸口,我还有些惊魂未定。

    两人见我脸上恢复如常,虽然疑惑也不再问了。

    收拾一番,方怡就准备回家,而温晴和男友有约,也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宿舍内。

    想到过两天就要上班了,我连忙上街买几套上班穿的衣服,顺便给家里人说一声我找到工作的事情。

    可还没打,电话就响了,是我妈打过来的。

    刚摁了接听键,我妈就连忙问道:“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没有赶回去。”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有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感觉。

    我很想说昨晚我没听她的话,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

    可老人家承受能力不行,我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我想着应该是酒精的作用让我产生幻觉的,我宁愿那滩血是大姨妈来了或者是睡觉姿势不当导致膜破裂的。

    想到这样,我只能用着轻快的语气说道:“十一点半我就回去了,怕吵到你就没打电话过去,你的话我怎么敢不听,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能清楚的听见电话那头的那位中年妇女轻叹一口气,“没事就好,好好工作,别整天玩了。”

 ;。。。 ; ;    我想驱赶走这种不好的感觉,可做不到,张了张嘴想喊些什么,什么都喊不出来。

    突然,大腿处忽的一冷,好似一双手在放在我两条大腿,冰冷的无形的五指放在我大腿四处游走,那么冷,冷的我发颤。

    冰冷的气息越来越多,似乎要将我围绕起来,我冷的整个人直打颤,我很害怕。

    那双手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感觉好像有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想喊想跑,可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对方的抚摸游走。

    嘴唇被一无形的东西覆盖住,就像柔软的唇瓣的亲吻着我的唇,我整个人都傻了,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一定能看到我眼睛瞪的老大。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这难道自己是从小没谈过恋爱,喝醉酒了自己在做着这样的梦?

    正想惊呼阻止,异样的东西钻了进去,一股莫名的刺痛充斥整个身体。

    眼泪疼的直掉,就算之前没谈过恋爱,可也算成年人了,自然知道那痛楚是怎么来的,成年人的事情多少也懂的。

    这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意识涣散的时候,运动停了下来,一股冷气喷在我的耳边,我仿佛听见有人在说话:“凉意,你终于是我的了。”

    那声音很动听,就像在空旷的山谷般传进我的耳朵,带着魅惑的磁性。

    可我眼泪哗啦啦的流着,我没想到清清白白二十二年,没找到一个帅哥破处,居然就让一股冷气凭空给破了!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全身都散架了,就知道宿醉的痛苦,可我还是喝了烂醉。

    只是为什么腰和身下的地方,也疼的厉害。

    睁开眼,入目的是小晴子从厕所里头走了出来,小晴子的床上,躺着方怡。

    想到昨晚的事情,我先是一惊,连忙问道:“小晴子?”

    擦着头发的温晴奇怪看着我,“怎么了?”

    “方怡昨晚跟我们一起回来的?”

    “是啊,怎么了?她家离的远,一起来宿舍睡一晚,怎么了,你不记得了?”

    我一边听着小晴子的问话,一边掀开被子,看着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裙子,掀开胸口等地看,都没有欢爱后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我的腰那么疼,全身就要断了,我记得昨晚喝醉酒也没跌倒啊,之前温晴倒是试过喝醉了跌成了全身多处淤青,可我醉酒很理智的,难道有误?

    见我在紧张什么,小晴子疑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小晴子,昨晚我们三个一直在这里睡觉吗?”我问道,可记忆中,为什么没有方怡一起回来的?

    “是啊。”

    “期间没人进来过,或者我出去过?”

    “没有呀。”

    “昨晚你没有听到什么响声或者感觉到什么?”

    “没有啊。”

    温晴见我一连问了那么多的问题,脸上疑惑更深了,“凉意,你怎么了,喝酒喝多了?”

 ;。。。 ; ;    面试成功了,我给几个好友打了电话过去,几个人打算庆祝一番,反正明天刚好是我的生日。

    几个人选在了一ktv,环境良好,因为刚开,什么都便宜。

    刚进了ktv;远在农村小镇的老妈就打电话过来了,嘱咐我十二点前必须回去,不能在外头多呆。

    “好,我知道了。”乖巧的应了几句,老妈终于肯绕过我。

    每一年,在五月初五子正这个点,我妈都嘱咐我不能出去,就算出去了,也必须赶回去。

    几个好友落座,听着我乖巧的回答,忍不住的发笑。

    “诶,凉意,你老妈又催你呢,你也不看看多少点,随便的点歌唱唱也不止十二点啊,我们必须把时间玩足了才行,不然浪费钱,可耻!”

    听着好友方怡带着揶揄的笑声,一整天的好心情去了一半。

    农村人迷信我知道,可我觉得这些都是莫须有的,没必要相信。

    而且二十二年我都这么过来了,也不见得有什么事情。

    懒得理会,我直接把我妈那些话抛诸脑后。

    数着时间十二点,蛋糕店订好的蛋糕送了过来,温晴将蜡烛一根根的插上,点燃拉住,关下包厢内所有的灯,只有蜡烛在燃烧着。

    看着门口一步步走来的温晴,她的手里端着蛋糕,走的那么稳,那蜡烛的光,那么亮。

    突然,后背被人推了一下,我整个人忍不住的弯腰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又是一下,再一下,那速度很快,我还没来得及看什么人推的我,一阵寒风刮来,温晴手上的蛋糕上的蜡烛突然熄灭。

    我耳边仿佛听见有人在说“送入洞房”,那声音飘渺虚幻,听不真切。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一阵阵的阴风吹来,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明明黑漆漆的一片,可我却能感觉到一双眼睛就在我面前不远处注视着我,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正这时,温晴的声音响,“啊?怎么灭了?”

    方怡连忙去开灯,大家想了想,又给蜡烛点上,这次没关灯,胡乱的许了心愿,我就快速的将蜡烛全部吹熄。

    大家分了蛋糕,玩玩闹闹好一会,才各自的回家。

    我和温晴为了省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宿舍,两人都喝的有点多,跌跌撞撞的回宿舍,一路上,我总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我,那么清晰,可再回头,什么都看不到。

    躺在床上,看着重叠的天花板,脑子感觉天旋地转般,想睡觉却晕的睡不着了。

    拿着手机一看,已经一点半了。

    闭着眼睛,我才想起我妈说的那些话,想想,已经过了十二点,我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好着呢。

    晕晕沉沉的躺着,身上却突然一阵凉意袭来。

    鼻尖最先感觉到这股冷意,我猛的睁开眼睛,头顶只有天花板在旋转。

    摇了摇头,这喝酒又喝出这幻觉了。

    可这幻觉却一直没有消失,如冰箱刚打开的冰冷感觉吹在我脸颊上,就好似空调会移动般,从脖子,然后慢慢而下,最后到达了大腿。

 ;。。。 ; ;    我叫沈凉意,今年二十二岁,一名刚从二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都说现在大学生工作难找,何况我这大学学的专业太偏,饭碗不好找,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算进一间规模十来个人的公司谋个文职。

    面前的一身西装,深邃眼眸的,混着法国血种的年轻男人有可能就是我未来的老板,他姓张。

    他长的帅气,穿着打扮迷人,我瞬间就被他迷住了,忍不住多看两眼这未来老板,就算面试不成功也能过过眼福。

    “沈凉意?二十二岁,a大毕业生?”对方拿着我的简历念着,我挂着认为最得宜的笑意,看着他,“是,我是。”

    “你一个大学生真的要来我们小公司做个小文职?”

    “公司不分大小,工作不分高低,适合我的才是我的。”

    对方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点点头,“看你简历上说,你是五月初五出生的?那边是端午节吧,听说是祭奠屈原的节日,明天刚好是五月初五,沈小姐,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呵呵,谢谢。”我尴尬的笑了两声,心里头不禁想起我妈每次我走之前都要嘱咐我一番的事情。

    手不自在的摸着脖子上的项坠,那是我还小的时候以算命老先生给我保命的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的项坠,我看它挺好看,执拗不过我妈只能从小戴着。

    听说我小时候被一个高人算过命,说我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会有个大劫。

    对于我妈这农村老妇女来说,算命的话就像圣旨。

    最后,在我妈的多番哀求塞钱作用下,算命总算指了一条明路,给了我一个玉坠,和一副叫阴阳水的药方还有十八张符。

    玉坠必须一直携带,阴阳水每个月喝一次,那十八张符一直放在我包包的内层中,那里被我妈封了针,就一直携带着。

    我一直把这些都当作迷信,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孝顺。

    对方似乎是看见我的小动作,忍不住朝着我脖子的方向看去,一股莫名的冷风吹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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