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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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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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心里拿定了主意,面儿上却是沉着脸喝斥着十四阿哥胡闹,坚持要送他马上回去,能让十四阿哥逆来顺受的人中可不包括他一母同胞的兄长,四阿哥越阻止,他反而越上来犟劲儿,相持到最后,因着十四阿哥说除非他们将自己绑回去,否则今天这趟他塔喇家,他是非去不可了,四阿哥到底还是同意了,但却提出条件,一定不能招摇,要快去快回。
 
    骥远在茶楼的雅室外面等候阿哥们的商量结果,他是真不想让他们去,十四阿哥摆明了是没安好心,自己家现在已经够风雨飘摇的了,再禁不起折腾了,可是他的希望最终还是落空了,没想到四阿哥居然那么疼他的弟弟,即使十四阿哥对他并不那么尊重,他最终却还是满足了弟弟的愿意,骥远心下恍惚的想着,若自己也有这么个哥哥该有多好,那样自己现在也能有个人可以商量,有个人可以依靠了。
 
    不管骥远心中情愿不情愿,阿哥们一声令下,他还是得乖乖领着这一行人往家里去,心里正懊悔着自己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个人,以致于现在没人能往家里送个信,让他们好有个准备,又想着一会儿进门的时候,怎么去示意下人们抢着报进去禀报,结果刚一走到家门口附近,就见有几个家丁正往出急奔。
 
    “少爷!”那些家丁一见骥远的面儿,立时象是见到了救星,忙急跑过来。
 
    “慌慌张张的象什么样子?”骥远一看有好几个人,忙要趁机将阿哥们过来的事儿说出来,却让四阿哥出言拦住了。
 
    “没关系,”四阿哥本就是为着找收获来的,见到这情况,哪里还会容骥远将话挑明,“看他们这么着急,想必是出什么事儿了,你先问吧,不用管我们。”
 
    “对,”十四阿哥一见有热闹可看,对四阿哥的话也表示赞同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用不着顾忌我们,赶紧问事儿吧。”
 
    “说吧,”十阿哥则直接对他塔喇家的下人们说道,“别让你家少爷着急了。”
 
    那些家人被骥远一喝,又经这三个人一说,再看到少爷对这些人明显是很忌惮的样子,而他们身边跟着的这一众人明显也不是一般人,一时就愣在那儿了。
 
    骥远见阿哥们不想暴露身份,也不好再说什么,又确实急着知道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就出言问着那些家丁们。
 
    “少爷,”那些家丁被自家少爷一问,也反应过来了,赶紧回话道,“是卜达,他对太太无礼。”
 
    “什么?”骥远一听就急了,迈步就要往里冲,又猛然想到还有阿哥们在场,脚步不由得一顿,目光向他们看去。
 
    “去吧。”四阿哥对骥远一点头。
 
    “是。”骥远对四阿哥行了一礼,点了两个人,“你们留下来侍候着贵客,万万不可有所怠慢,”再叫着剩下的人,“走,跟我来。”
 
    “走,我们也进去。”四阿哥见骥远往里奔去了,也领头往里走去,边走边问着被骥远留下的那两个人道,“你们所说的太太,可是指努达海的妻子?”
 
    “是。”那两个人虽不知道这些人的真实身份,但骥远对他们的态度却是看在眼里的,再听四阿哥称呼自家老爷名字的语气,哪里敢怠慢,赶紧弯腰回答道。
 
    “那个卜达又是谁?”十四阿哥也不甘落后的出言问道,“他又是怎么对你们太太无礼的?”
 
    “他。。。。。。”那两个人却没马上回答十四阿哥的问题,而是互相对看了一眼。
 
    “怎么?不能说?”十四阿哥见他们这样,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自己就这么没身份没地位吗?回别人的话都好好的,偏到了自己这儿,一个两个的都那么不痛快,“不能说那就别说了,来人,将他们拖下去。”
 
    “嗻。”立时就有人上来要将那两个人拖走。
 
    “别,爷饶命!”那两人没想到这上门为客的人,居然说出手就出手,再想到少爷临走前的吩咐,连忙哀求道,“奴才说,奴才说。”
 
    十四阿哥一抬手,止住了拖人的行动,又厉声对那两个人喝道,“说!”
 
    “回爷的话,”那两个不敢迟疑,赶紧把所有的话都交待出来,“那个卜达,是我们家老爷找回来的,说原来是端亲王府的侍卫,本想让他去侍候世子的,可是世子用了他几天之后,就坚持不用了,老爷就让他去护卫新月姨太了。今天新月姨太因为到太太那里立规矩去得晚了,被太太责罚,卜达看见了,就拉着太太,说要押着她进宫去见皇太后。。。。。。”
 
    “见皇太后?”四阿哥的脸一沉,“他倒真是好大的脸!”
 
    “新月姨太?”十阿哥也皱起了眉,“就是追男人追到战场上的那个?”
 
    “老十!”四阿哥轻喝一声。
 
    “好了,”十阿哥马上说道,“我知道了,说话不要粗俗。不是追男人追战场,而是追努达海追到战场。”
 
    “这话不是一样吗?除非这努达海他不是男人。”十四阿哥虽没见过努达海,却也瞧不起他,更不会给他留什么面子,又直接发号施令道,“行了,咱们也别在这儿呆着了,赶紧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正如他塔喇家的那两个下人所说,雁姬今天责罚新月,是因为她来请安立规矩的时候晚了,但也不全是为此,她的这股火已经由来已久了,本来因着皇家的态度,雁姬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挽回努达海,也能对这个害了自己一家子的新月好好的出一出心头的这口气,却不想努达海就象是鬼迷了心一般,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是一心护着新月。
 
    那天他带着新月回来,自己身上还带着杖伤,却只顾着心疼新月,见不得她跪上一会儿,见不得她因自己的话而跪不稳身子,见不得她因珞琳的话而激动不已,可是自己的话又何曾说错了?难道她在孝中就勾引男人,又追到战场上与其苟合的行为,能对得起她地底下的父母,能对得起那个被她逼着成天努力用功的幼弟吗?珞琳的话又何曾说错了?她难道不是掠夺者,不是侵略者,不是打了人还要做出一副挨打的样子?难道他们这一家子的幸福,不是因她而毁的吗?
 
    可是努达海却看不到这些,又或者他看到了,却并不在意,他不在意自己身上官职被一革到底,他不在意骥远因他们的所作所为而没了前途,他不在意珞琳的婚事会因此而坎坷重重,他不在意他的额涅因他们而没脸出去见人,他不在意自己这个他相伴了二十年、恩爱了二十年的妻子是如何的伤痛,现在他在意的,只有新月。
 
    他容不得别人说新月的一点不好,自己和儿女们不能原谅新月,他说他们不仁慈,行家礼时,新月穿着一身大红,响当当的打了自己这个正室的脸,自己让她去换,他却用目光来指责自己,认为这是自己故意找别扭,故意苛待新月,既然他这样想,那自己还真就这么做了,一碗茶泼到新月那张让自己恨得发抖的脸上,告诉她,“既然口口声声的侍妾卑下,就要了解什么叫卑下,即使是唾面,也得自干,何况只是一杯茶?”
 
    努达海说自己残忍,其实他们对自己,对自己儿女的残忍,较之这一杯茶又何止千倍万倍?更何况在行家礼中,正室本就负有教导侍妾规矩之责,自己并没有越权逾礼,可事后,努达海却跑来跟自己兴师问罪,说新月是带着一颗最虔诚的心最感恩的心,来走进这个家,说自己不大大方方的接受她的感激,就是冷酷绝情,说自己这样,是逼他出走,逼他在外面另外成立一个家。
 
    这话荒谬得让雁姬认为完全没必要去理会,至于最后努达海为什么没有走,雁姬也不想去了解缘由,左不过就是新月劝动了他,也是的,她好不容易才入侵到这个家里来,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她想逼开的人是自己,而自己偏偏不能遂她的愿,这是自己的家,也是自己儿女的家,这个家已经被新月和努达海毁得一塌糊涂了,自己绝不会容许新月再将它毁得更加彻底。
 
    于是雁姬严格的按照一个侍妾的标准去要求新月,做不到的就罚,力图要将她的气焰打下去,要让她彻底的明白,在这个家里,自己才是她的主子,是能随时处置她的人,让她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老老实实的收回去,可没想到,自己只是按照规矩要求,还没使出一些正室虐待小妾的手段呢,努达海就受不了了,不只从外面买来一个丫环专门侍候新月,还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找来一个端亲王府的旧奴,说是侍候克善的,可是克善没要,他居然就让他当了新月的侍卫。
 
    一个侍妾居然也能有侍卫?雁姬没想到努达海居然会荒唐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不怕自己帽子上的颜色不好看,自己还怕影响到骥远和珞琳的名声呢,只是雁姬还没想出来要如何将这个侍卫弄出去的时候,这个侍卫就对她动了手,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押着她去找皇太后。
 
    雁姬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不由得气往上涌,浑身发抖,脸色苍白,没想到自己居然落魄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被一个奴才欺到头上来了,再想到这个奴才是努达海找来护卫新月的,雁姬一时间又觉得万念俱灰。
 
第七十五章 倒是前赴后继
 
    雁姬真想就这么顺势闹将出去,就让大家都看看,看看努达海是如何的宠妾灭妻,看看端亲王府的奴才是如何的张扬跋扈,可正当她故做挣扎,却并不发狠力,而由着那卜达将扯着自己往门口而去的时候,一声大吼传来: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吗?”
 
    雁姬抬眼望去,见是骥远正带着家丁们飞奔过来了。
 
    见到了儿子,雁姬被气晕了的头脑也清明了起来,是了,自己还有一双儿女呢,努达海可以置他们于不顾,自己却是不能,今天这事儿闹大了,端亲王府和努达海固然是会被人垢病,真要惊动了宫中,处罚也是必然要有的,可是自己的一双儿女只怕也脱不了要被连累。
 
    想到了此节,雁姬原本假做的挣扎,开始猛烈了起来,并且厉声的对卜达叫着,“放开我!你太放肆了!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直闯上房,又私入内室,这就是你端亲王府的家教吗?即使是这样,这儿也是他塔喇家将军府,不是端亲王府!在这儿,没你撒野的份儿。。。。。。”
 
    “我不管!”卜达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声如洪钟的吼着:“你凭什么打格格?凭什么伤害她?你以为格格对不起你吗?是你们对不起她呀!想她以端亲王府格格之尊,进了你们这儿之后,就一路倒霉,倒到了今天,去做了努达海的二夫人,是她委屈?还是你们委屈?如果你真有气,你去质问你家老爷呀!你去找你家老爷算帐呀!但凡是个有胸襟气度的人,也不会去为难一个可以当你女儿的姑娘!”
 
    这个卜达确实是端亲王府的旧仆,与莽古泰一样,也是侍卫,区别只在于,他是随着王爷和两位少主子守城的,而在荆州城破之时,他受了重伤,被一个好心的人救了回去,后来听说端亲王府虽然大多殉难,格格与小主子却是逃出命去,又被接到京中,于是在伤将将养好之后,就追随而来,不想到了京城,就听到格格成了努达海侍妾的消息。
 
    其实在到京城的这一路之上,卜达也听过了一些端亲王府格格与努达海之间的种种传言,但他并不相信,并因此与人发生过多次冲突,即使后来这个事儿得到了证实,他也认为是努达海为了攀附权势而勾引的自家格格,格格吃亏在过于纯真,过于相信人,这才让努达海挟恩起了那等龌龊的心思。
 
    因为知道格格和世子的所在,卜达就没再到别处,直接来了他塔喇家,见了努达海,在被安排成了世子的侍卫之后,他对世子的所作所为很有些失望,因为世子年纪小,在荆州的时候,卜达并没有与其接触过,倒是格格的平易近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好感,在见世子之前,听努达海说起世子对莽古泰和云娃的见死不救,又有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慨,等见到世子,看到他对格格的多次上门,均拒之门外的行为,更是觉得他过于凉薄,于是在多次相劝未果,却被世子弃用之时,卜达也并没有怎么难过,反倒因为被努达海赋予了保护格格的职责,而认为更合乎他的心意。
 
    至于努达海,不管他再怎么护着新月,卜达对他依旧很愤恨,都是因为他,格格才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而卜达另一个恨的人,就是雁姬,是,他塔喇家是落败了,可这与格格有什么关系?那都是努达海犯的错儿,比起她从一个一品的夫人变成庶人,格格被连累的更深,她凭的什么敢这么作践格格?敢在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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