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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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气-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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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静虽然有些贫嘴,但毕竟身为武当掌门,一辈子未近女色,阿姬这记“撩阴腿”闹了他一个大红脸。他急忙向后纵,避开这一记“撩阴腿”。哪知身在半空,全身一麻,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这一下更加出乎众人意料,阿姬这一脚并未踢着他,他却为何倒地?

  只听杨旗道:“他妈的,老子下流,你这娘们竟比老子更下流;鞭子上装毒针不说,连鞋上也装毒针。老子今天不会会你,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说着一翻手,套上地鼠神爪,径向阿姬攻去。众人这才明白,阿姬软鞭与鞋上装有机括,对付慧性时,当慧性双手夹住她软鞭后,她按动手柄上的机括,毒针从鞭尖发出击中慧性。而花静却是光防鞭未防她的鞋,不知她鞋上也装有机括,趁他向后跃时发动机括,花静在空中避无可避被击中。杨旗武功也是下三流的武功,阿姬虽阴毒,却一时也不能将杨旗如何。

  李瀚耳听两大掌门受伤,杨旗邀斗阿姬,于是悄悄附在唐长恨耳旁道:“我去用内力替两位掌门疗毒,你的目标太大,不要露面,等候五大堡主。”唐长恨点头答应。

  李瀚悄无声息的接近人群。幸好众人将目光都投在杨旗与阿姬身上并未发现他,等他接近人群才发现人们分成两派,各战一边,自己恰好处于鄂无非的阵营。对面依稀白雨衣抱着慧性与花静,心想自己如何过去,这样走过去,目标太过招摇;正自为难之时,却听鄂无非道:“兄弟们,我们不必再与他们费口舌,白雨衣平常在大家头上作威作福,今天是我们翻身的时候,大家上啊。”

  众人一听,纷纷响应:“早他妈的看不惯白雨衣这狗贼。”“对,罗嗦什么?先打了再说”说着纷纷抽出兵刃扑了过去。鄂无非其实早已耐不住性子,苦于两大掌门的搀和,现在见他两人被击倒,所以忙趁火打劫,想一举杀死自己的拦路虎、眼中钉白雨衣。

  李瀚忙趁乱冲了过去,闪身来到慧性与花静面前。慧性与花静两人跟前已不见了白雨衣,当下他不敢再耽搁,伸双手分别抵住二人后心,用内力帮二人逼毒。慧性内力深厚,回头看了看李瀚,轻声道:“多谢李施主援手。”李瀚对他笑了一笑,无心回答他,一心寻找白雨衣。正在这时,只听白雨衣的声音喝道:“都给我住手。”原来白雨衣就战在他身前。五堡子弟这几年来皆奉白雨衣为老大,毕竟憷他一头,见他发话,皆讪讪抽兵刃各回原地。

  只听白雨衣沉声道:“百余年来,五大堡能够屹立江湖不倒,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耳听众人不言语,白雨衣继续道:“就是因为我们团结!如今我们自己内部打打杀杀,不光会使江湖人士耻笑,而且会使屹立江湖百余年的五大堡一蹶不振,大家有什么脸面去见五大堡的列祖列宗。”

  鄂无非见势头渐转,忙插口道:“白雨衣,你休要耍嘴皮子,你平常在大伙头上作威作福,愣充老大,列祖列宗见你这霸道行径也会被你气死。”白雨衣目光盯紧鄂无非。鄂无非心里一发虚,低下头来,不敢与鄂无非目光相接。

  白雨衣冷声道:“鄂无非,你今天无非是针对我一人,也好!就我们两个做个了断,无论胜负如何,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长孙容眼见今天事要被搅黄,现在白雨衣提出向鄂无非应战,而鄂无非在流水古墓长大,受古墓各位高手点拨,武功远胜白雨衣。自己今天最大的目标就是白雨衣,所以以冷冷道:“既然白三弟先提出要手足相残,无非你就满足他好了。”

  鄂无非答应一声,抽长剑刺向白雨衣。众人不禁发出嘘声,这鄂无非抢先出剑,无非是想取得先机。白雨衣却是不慌不忙,拔出长剑用心应战。二人一来一去斗了数十招,却是不分胜负,白雨衣虽处下风,但剑法精纯,丝毫不乱;鄂无非剑法博杂,却对白雨衣无丝毫办法。

  长孙容在旁冷冷道:“无非,休要与他过多纠缠,用绝招。”鄂无非也不搭话,突然长剑遥指空中,众人一愣,这是什么剑招?接着鄂无非长剑犹如孩童乱舞长棍一般,乱挥几下。在众人诧异之间,忽如闪电一般刺入白雨衣左臂。白雨衣长剑顿时拿捏不住“当郎”坠地。而鄂无非长剑毫不停歇,如毒蛇一般沿着白雨衣手臂径刺向白雨衣咽喉。

  众人全吓傻了,正在这时,旁边忽飞来一块石块。“砰”砸在鄂无非手腕上,鄂无非长剑拿捏不住,“当”的坠地。众人这才惊醒,急呼“驱鬼剑法”。这正是盟主神剑手长孙翼的成名绝技驱鬼剑法。长孙容朝李瀚冷冷道:“李少侠,好武功!这本不关你事,你何必强出头。”

  出手相救的正是李瀚。由于白雨衣和鄂无非就在他眼前打斗,他模模糊糊见鄂无非长剑指向空中,出剑怪异,就已戒备在心,摸着一块石块准备必要时出手。但驱鬼剑法不禁快,而且怪异,出剑有背剑理,出剑方式、角度、招式皆出人意料,所以等鄂无非刺中白雨衣手臂,接着又如毒蛇一般来回摆动之时,他还是瞧不出鄂无非长剑下一步要刺向哪里。在这电光一闪一时,脑中灵光一闪,干脆将石块打在了鄂无非手腕上。而长孙容相询他时,他满脑子里都是驱鬼剑法。天底下竟有如此剑法,自己如果与长孙盟主打斗,自己的中庸剑法能够不能够应付这怪异的剑法,所以对长孙容的话充耳不闻。

  长孙容见他不答话,冷声道:“今天无论是谁,也难救白雨衣,大伙上啊。”他这边的人见鄂无非打败了白雨衣,不由均是精神大振,一个个抽出兵刃逼向白雨衣。李瀚头都大了,刚才为救白雨衣分心,差一点使慧性和花静走火入魔,而眼前白雨衣危危可及,自己却帮不上忙。正自着急之时,猛见人群忽又一哄而散,用劲观看,白雨衣身前多了两个人,似乎正是朱子酒与段宗龙两人,心中石块不由怦然落地,五大堡主终于赶来了。果然听到白振飞的声音传来:“五堡子弟都不准动,违者赶出五堡。杨帮主,你让开,让我五兄弟会一会这婆娘。”李瀚一怔,随即会意,白振飞头一句话是给五堡子弟下的令,第二句却是对杨旗说的,不由对白振飞深为佩服,不愧为老江湖,已经猜出杨旗的身份。

  杨旗见白振飞等五位堡主围住了四方,将自己与阿姬困在当中,知道五大堡主要擒下阿姬;所以等白振飞伸剑与阿姬搭上手,马上跳开痞声痞气道:“这婆娘浑身是刺,全是毒针,白堡主小心了。”杨旗的武功是武林所不耻的下三滥武功,名叫缠绵不尽鬼敲门。但到阿姬面前却相形见拙,阿姬身段妖媚异常,使人不忍心痛下杀手,而她和毒手魔医廖放一样精通毒针,出其不意的连放毒针,使人防不胜防,这场恶战是杨旗自认为最难斗的一场恶战。

  阿姬咯咯笑道:“杨爷这句话可是屈杀了奴家了,我哪有什么毒针啊,不信你们搜搜看。”说着竟在三云五行阵中边斗边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周围众人不禁全部呼吸短促,这阿姬身材竟这样迷人,一举一动无不含有*之意,使人着迷,产生非非之想。五大堡主的阵法也不由变得慢了起来,有两位曾遭阿姬引诱拜在阿姬石榴裙下的五堡子弟不由均按捺不住,大喝道:“我要你。”扑了上去。

  阿姬笑道:“这才是小乖乖。”说话之间突然一扬手,一把毒针以满天花雨的手法打向四周。白振飞知道她的毒针厉害,与鄂逸彬梁华各挥长剑、神叉封的四周风雨不透,抵住毒针。但在这一纵之机,阿姬忽动如脱兔闪过剑网,一伸手已抓住一个先到的五堡子弟。同时白振飞的长剑也跟袭而至,刺向阿姬后脑。阿姬犹如背后长眼一般,一扭身使劲一推,将那名子弟推向白振飞的长剑。白振飞急忙撤剑,阿姬却如脱兔一般“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这撒针、擒人、挡敌、跳河一气呵成,竟使五大堡主天下威力无双的三云五行阵有劲使不上。众人望着这险恶的河水均想,这阿姬水性就是在高,想脱离这险滩也非易事。

  慧性在李瀚的帮助下早已将毒完全逼出体处。刚想说几句调笑的话,一眼瞥见白振飞脸色铁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横扫江湖的枭王公孙移没有打垮五大堡,而一个长孙容使出一幕“祸起萧墙”,差一点使屹立江湖百余年的五大堡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白振飞蔫能不怒。他定了定心沉道:“二弟,你将这些猪狗不如的不肖子弟全给我带入堡中,全给我关入地牢。”梁华答应一声,驱使众人回堡。梁华虽不善言辞,众子弟却对他最为害怕,所以皆乖乖回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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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为上
白振飞又高声道:“鄂无非、长孙容你们二人给我留下。”杨旗在旁痞声痞气道:“你们五人不找正主,抓什么阿姬,长孙容那小子早溜了。”众人这才发现长孙容早已趁乱溜之大吉。

  白振飞面沉似水也不搭言,等五堡子弟走完后忽朝李瀚道:“请问公子,你可认得阿姬?他是什么来头?”李瀚没料到他会问自己,当下道:“我只与他有姑苏、天南三面之缘,我猜想她可能乃魔教中人,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白振飞不动声色道:“这妖姬曾在我五兄弟手中救走过你,公子可记得。”他今日一见阿姬妖娆的身体立刻就想起那日救走李瀚时的魔舞,所以才有此一问。李瀚大感诧异,当日他被秦大娘击昏,隐隐约约似乎觉得有二人对话,其中一人从孔二口中得知乃是魔教教主,实不知另一人就是这阿姬。而五大堡主是被阿姬击昏后,魔教教主杨侗才现得身,所以他们只知那日有阿姬而不知有魔教教主在。李瀚对杨侗救自己的动机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心想他救自己大概是让自己对付长孙容,来牵制长孙盟主,好使他渔翁得利,但这件事自己焉能对白振飞言语。当下道:“晚辈那日被前辈打昏,实不知如何被救,至于我被救以后发生的事,实不便与前辈言讲,但晚辈拿春风王府的名誉发誓,绝没有与魔教相勾连。”

  白振飞见李瀚不肯说,也不便勉强逼他说。但考虑到李瀚不会让阿姬如长孙容那样来谋害五大堡,要不他与杨旗、唐长恨将自己五人和段朱两掌门擒着后,来一个杀人灭口,而五堡精英又内哄,五大堡和白道就会从此一沉到地了。所以纵心还存有疑虑,也好不强逼,回首朝鄂无非道:“无非,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我认为五大堡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子弟,哪知你差一点就要毁了五大堡。你自己说说犯了哪几条堡规,还不将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交待清楚。”鄂逸彬在一旁老泪纵横:“都是兄弟不争气,竟教出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的混帐儿子,大哥你休要被这不肖子弟气坏了身子。”

  鄂无非眼见今天定无翻盘之机,忙跪倒呜咽道:“这全不干无非之事,全是少爷干的,杀伏公公是少爷自己干的,诬陷春风公子杀钟仪一家也是少爷逼我干的。”鄂逸彬抽剑在手:“你这畜生,丁是丁,卯是卯;到现在还狡辩,你期师灭祖,残害手足,还有诬陷少爷。”

  鄂无非急道:“无非这些年来最多只是侮人子女,那也是少爷用过的破烂货,从没有做过期师灭祖,残害手足之事。”鄂逸彬怒道:“淫人子女就淫人子女,还说什么破烂货,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盛怒之下,口不择言也顺着说出破烂货,旁人也未听出,只是言见鄂逸彬举起长剑,在空中凝立不动。鄂逸彬心内却是百感交加,深恨自己儿子不成器,但是眼见自己唯一的儿子颤抖的伏在地上,却哪里能下得了手。

  李瀚听无一人言腔,心想这鄂无非并不是主谋,不如送一个顺水人情,于是道:“鄂堡主休要动手,这鄂公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长孙容自然也受了长孙容的影响。但他毕竟只不过是个帮凶而已,并无大错,虽说这一次差一点铸成大错,但毕竟还是被我们及时制止,鄂堡主就给晚辈一个面子,晚辈替鄂公子求一个情,放过他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怔。其实众人皆与五位堡主交好,但慧性和花静则被李瀚所救,苦于李瀚的面子无法开口说话。而段宗龙初至中原,人生地蔬,又恼于鄂无非与长孙容相骗才生出如此多事端,牵进天南武林和江南武林之争,所以存了个袖手之管之态。朱子酒是见风使舵之辈,无人言声他自也不会言声。梁华与黄瑞没想到李瀚会出言相劝,一见他开口,也忙出言劝解。鄂逸彬一时也无主意,只好回头瞧白振飞。

  鄂无非却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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