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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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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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婉眼泪突然潸然而下,“我不想嫁给二皇子,但是我也不想七哥哥死。”她是不知道该如何做才来找这人的。她自觉这人能帮自个。

    顾梓菡心里微讶,没想到南宫婉喜欢的人竟然是七爷。

    顾梓菡凝视着南宫婉思量半响后问道:“只要不嫁给二皇子,你是否什么都愿意?”

    南宫婉的泪突然止住,而后重重地点头,“只要不嫁二皇子,就是让我毁容我都愿意。”

    顾梓菡微愕,却未想看上去单纯的南宫婉竟然有如此大的倔劲。

    顾梓菡倾身在南宫婉耳旁耳语了几句,南宫婉眼眸猛地撑大。

    南宫婉看着顾梓菡有些犹豫地道:“真要如此做?”

    “如若你不想嫁他,这便是此刻最好的办法。”顾梓菡冷声道。

    既然宜妃和萧家要护吕荣,那便是她的障碍,只能先除去。而南宫婉将是她的第一枚棋子。

    翌日晚上,太庙起了火。

    当众人赶过去时,但见南宫婉手里拿这烟花炮竹,一脸无辜的表情。

    景帝大怒,却见南宫婉脸上毫无悔意,顿时下令除了南宫婉的秀女身份,贬为宫女,不仅如此还直接让南宫婉入了奴级。

    此圣旨一出,南宫老爷却仿若无动于衷,但就说皇上处理得英明。

    看来对于二皇子这女婿南宫老爷却也不甚满意,如此萧家想要让南宫婉做二皇妃的事便只能黄了。

    吴越还未有宫女做王妃的先例,于族法不容。

    消息传出后,萧家气结,大爷进宫找宜妃商量对策。

    宜妃冷冷地看了眼做在太师椅上的萧家大爷——萧柬道:“既然南宫家看不起萧家,这门亲事不要也罢。”

    萧柬凝眉,“南宫家的势力不容轻视,如若二皇子娶不了南宫婉,本官怕生变。”

    宜妃看了萧柬一眼,而后对着一旁的顾梓菡道:“菡姑姑如何看此事?”

    顾梓菡未想宜妃会问她微愕,出声道:“奴婢认为萧大人多虑了。皇上贬南宫婉为仆亦不会是永久的。等日后皇上恢复其身份此事可再提。再者南宫大人任由其为仆,亦是表明不参与立储之事,且南宫大人为人刚正,大人不必担心其背后动手脚。”

    宜妃淡淡一笑道:“连个奴婢都能看明白的事,大哥何以不明白!”

    萧柬冷了脸,宜妃这是在说他连奴婢都不如。

    宜妃嘲讽道:“不过老二他这该是有多讨人厌,让人家姑娘宁愿为奴也不愿意嫁啊?”

    萧柬此刻脸挂不住了,冷声道:“既然南宫家不是问题,那本官也不打扰娘娘了。”说着起身拂袖而去,连宫礼也忘了。

    萧柬离开后,一旁紫鹃上前道:“娘娘,何必惹大爷不悦,大爷是个记恨之人,奴婢怕——”

    宜妃却冷冷一笑道:“就他的能耐也闹不出什么来。不过——”

    宜妃眼眸微眯,“这个南宫婉到是有几分性格,烧太庙!给她出主意的人倒是厉害。但这南宫婉不知的胆大还是无脑。这火要是烧过头了,便是个诛九族的罪。”

    宜妃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这出主意的人当不知是何用心?”

    顾梓菡低着头,会给南宫婉出个主意却也是兵行险招。不过,那日星象来看是无风火易灭。所以她便让南宫婉赌了一把。

    如此南宫婉做了御膳房的宫女。

    但没几日,那丫头差点烧了整个御膳房。景帝本是有火,但见其一脸土灰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自个说:“皇上,婉儿知错了。”

    景帝顿时心一软,而后又想让这丫头待哪都是个祸端,不如放自个身边看着。

    所以,没几日南宫婉又成了景帝身边奉茶的宫女。

    夜里南宫婉鬼鬼祟祟地来到偏僻的宫殿里,走到假山下。

    南宫婉眼里露着崇拜出声道:“你果真厉害。让我烧了御膳房,皇上立马把我调到跟前去了。”

    顾梓菡看着南宫婉,虽然南宫婉被贬为了宫女,但身份还是在那的。如若出了什么事,御膳房的人肯定第一时间会通知景帝的。

    而以景帝对南宫婉历来的疼爱,只要南宫婉稍稍装一下必然心痛给放到自个身边来。

    “我吩咐你的事做得如何?”顾梓菡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按你说的偷偷瞧了皇上御书房里的奏折,真的有很多人偷偷弹劾萧家。不过,等皇上去看时,那些弹劾萧家的奏折却都不见了。”

    顾梓菡眼眸微眯,以萧家霸道的行事作风,朝堂上对其不满的官员颇多,但畏惧萧家势力却敢怒而不敢言。所以偷偷上折子却是最后的办法。

    不过,这些折子却一个都未被景帝看见,否则景帝如今不会如此信任宜妃和萧家。能做到从御书房里把折子拿走,看来景帝身旁果真有宜妃的人。

    南宫婉又道:“今天我按照你说的将一个奏折偷偷藏起来,而后等皇上看奏折时再偷偷将其丢在桌脚,而后装着捡起来给皇上,皇上看了之后怒不可止,接下来该如何做?”

    当初会听这人的话去做,她亦是想扳倒萧家,没了萧家,她便能和七哥哥在一起了。前面一切都很顺利,让她不免有些沉不住气了。

 ;。。。 ; ;    萧梦意乱情迷,有些喘息道:“老爷不必担心。她动不了你。”宜妃她还没这么大的胆子动她的人。

    吕荣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冷笑,他突然一个拦腰将萧梦抱起向着身后屏风而去。

    萧梦一惊,羞涩道:“老爷,这是白天,还在大堂里。”但眼里却露着几分渴望。

    吕荣压低了声音在其耳旁道:“本官便是想。”女人,是最好控制的东西。

    萧梦羞涩地将头埋入吕荣胸膛。吕荣低头看着怀里的萧梦眼里划过一抹阴冷。宜妃,他吕荣如今已不再那般惧怕,且多亏了她送到他身边的这枚好棋子。

    另一头,顾梓菡离开大堂,走到外院时见一穿得褴褛的女子正趴在地上似乎在清理着什么东西。

    让顾梓菡停下脚步留意的到不是那女子,而是女子身旁的金荷,昔日张姨娘的贴身丫鬟。

    “快点捡,待会儿夫人来还看到这些东西,仔细你的贱命。”金荷大声的怒骂声让对面走廊的顾梓菡一行人都听得清楚。

    见顾梓菡停了下来,一旁鸣鸢问送她们的丫鬟道:“那是?”

    丫鬟回道:“应该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夫人不悦,正受罚了。”如今这夫人惩治奴才的手段不比昔日张姨娘少,但却比张姨娘狠。

    此时,趴在地上的女人抬头,鸣鸢微惊,竟是张姨娘。

    而前方金荷见张姨娘抬头似乎瞪了自个一眼,抬脚便是一狠踢,骂道:“看什么,还不快弄。”

    张姨娘眼里露了些害怕,那是时常被虐待之人会不经意流露出的。

    一旁鸣鸢在顾梓菡身旁耳语道:“以前那张姨娘嚣张得很,却未想今日成了这般。”

    顾梓菡面纱后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上次张姨娘没被打死,还想张姨娘果然是命大。如今成这般,恐是比死还难受吧。

    顾梓菡看着前方低头捡东西的张姨娘,双肩打着颤,还真让人同情。不过方才张姨娘眼里一闪而过的恨她却看得很清楚。

    张姨娘,你此刻的恨跟她比起来还算轻的。不过,放心,她不介意日后给个机会让其宣泄心里的恨,对吕家,对吕府的恨。

    **

    “南宫家那边如何回复?”宜妃手里拿着金簪逗着笼中的金丝雀,突然问道。

    身后姑姑紫鹃回道:“前几日大爷去南宫家探了口风,但南宫老爷以南宫小主婚事得听太后之言而一语带过。到末了,大爷也未问出个答复来。”

    南宫婉的生母乃太后的亲女儿,所以南宫婉的婚事自然得过太后那关。

    宜妃嘴角微扬,“这南宫老头倒是圆滑。”

    一旁紫鹃姑姑道:“娘娘,过几日太后礼佛便回来,是否将南宫小主和二皇子的事给太后说说?”

    宜妃沉默稍许,看了身旁紫鹃一眼,“太后喜欢的东西都备好呢?”

    “备妥了。”

    宜妃嘴角微扬,南宫老头,让太后做主是吧!那本宫便要了懿旨,看你还能如何。

    “菡姑姑,吕梓惠这几日如何?”宜妃看了眼身后的顾梓菡突然问道。

    “回娘娘,吕嫔这几日不再大喊大闹,但就一个人缩在墙角自言自语。”顾梓菡回道。宜妃的药倒是“管用”。

    “她都说什么?”

    “含糊听不清。”

    “没用的东西。”宜妃冷哼,担不住事却要耍手段,废物。

    “娘娘,前几日敬事房的公公又来报,说皇上昨日在掀牌子时,又问起吕嫔娘娘的病是否好些呢?”顾梓菡道。

    宜妃以吕梓惠伤寒而让敬事房下了其牌子。

    宜妃手微停,沉默稍许道:“紫鹃,再给她用几次药,本宫除夕夜要用她。”

    这个吕梓菡,人蠢,但就生了个好容貌,一双眼睛恰是景帝喜欢的。她本是打算不留活口的,但皇上那却惦记着。

    “是,娘娘。”一旁紫鹃道。再用几次,吕梓惠只会成为一个任由娘娘操控的木偶。

    夜里,顾梓菡如往昔一般来到四爷院里,隐身在树上,吹起玉笛。

    那日后她几乎每日都来此吹笛,他亦每日都独自一人坐在树下听着。

    每日夜色下的这刻,成了她唯一的眷念和轻松。

    悠然的笛音萦绕在院落中,突然天空飘起了白雪。

    淡淡的烛光中如此景色却有几分迷人。

    她不觉地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白雪飘落掌心顷刻化水。

    她看着手心里的水珠,雪花虽美却太脆弱了。水眸微闪,她收笼掌心,转身欲离去。

    “茶凉了。”树下藤椅上,四爷的声音突然响起,淡淡的一句话仿若自语一般,透着几分空旷,声音仿若从深谷而出让人以为是幻觉一般。

    顾梓菡微微回头,也许是被这如梦境般的场景所迷惑了,等她回神,脚尖已轻轻点地,落到了他跟前。

    她看着眼前的他,伸手拿起一旁红木矮几上放着的茶杯,内力微使,冰冷的茶水渐渐有了暖意。

    她将茶杯放回矮几上,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老天的一个玩笑,他伸手拿茶杯,细长的指尖碰触到她的。

    同样冰冷的温度碰触在一起却让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暖意。

    她几乎是仓皇地收回手。

    轩辕痕手亦微僵,而后却如无事一般拿起茶水喝了起来。

    她便站在那,静静地看着浅饮茶水的他,如此静距离的细瞧仿若是上辈子的事一般。这一刻她仿若感觉整个夜色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漫天雪花缓缓飘下,有一种憧憬是带着奢侈的上瘾,没有触碰时可以站在远处幻想却保持着距离。但一旦碰触却如罂粟一般食不知足,明知是错却无法放手。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轻建的脚步声。

    顾梓菡回神,而后一个跃身没了踪影。

    轩辕痕的贴身侍卫左冷从院外进来,见坐在院中的轩辕痕上前恭敬地唤了声:“主子!”

    轩辕痕低沉的声音冷冷道:“你回来早了。”而后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向屋里走去。

    左冷站在原处微愕,主子似乎有些不悦。

    顾梓菡从四爷那出来,心有些乱了速度。

    顾梓菡,你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失了分寸。

    懊悔和自责却又露着几分窃喜。

 ;。。。 ; ;    晚膳刚过,顾梓菡带着千年人参去了四爷的院子。

    站在院门口,顾梓菡禀明了身份和来的目的。

    四爷轩辕痕的贴身侍卫进了屋禀告,稍许折了出来对着顾梓菡道:“四爷说宜妃娘娘的好意心领了。”

    说着伸手接过鸣鸢手中的锦盒,接着便转身关了院门。

    站在朱红的木门外,鸣鸢眉头紧蹙,“姑姑,见不得四爷的面,我们如何回娘娘?”

    顾梓菡看了鸣鸢一眼,“先回去吧。”而后转身离去。

    四爷不肯见她们,顾梓菡说不出心里是何感受。

    来的时候,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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