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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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妹控-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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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能逃出升天的兵卒一个个的面露惧色的看着仿佛源源不断从山林间冒出的敌兵,而那些跑出了林道的兵卒也好过不到哪去。他们虽然不用面对可怕的弓箭,但却要应付即将冲至眼前的铁骑,而骑兵领头之人,更是有着一副让人胆寒的嗓子。

    “燕人张益德在此,杀”张飞的喉咙一直都是他自身携带的武器,每每出战只要吼一嗓子,保准有兵卒吓破心神,不战而降。眼前情况也是不差,至少冲在最前头的徐州兵卒都停下了脚步,当真是前行不得也后退不了。

    一万下邳城而来的兵马就这样简单的栽在了张飞等人手中,当张飞、太史慈带着得胜之师,押解着两千余伤残俘虏回城时,迎来的便只有糜竺摇头苦笑的模样。

    毋极兵马的战力太出乎糜竺的意料了,击败一万徐州兵卒,居然死伤仅仅百余人,这种伤亡对比不是糜竺短能接受的了的,即便之前有过毫不费力的收编城内兵马的事情发生。

    因为陶谦刚死,即便张飞等人打了大胜仗也没有庆功宴,简单的填饱肚子,几人很快便凑在一起商量起来如此一来,徐州内部的反抗势力就只剩广陵那只兵马了。”

    的是赵云,赵云跟着张飞一路来此,完全没有定点发挥的空间,此刻他正想着如何快点解决徐州内部的问题,也好与曹操等人大战一场,他到时候会有新生的白马兵卒出战的机会,便能向自家主公展示草原训练的成果。

    糜竺随即跟着开口道毋极将士有此战力,想来也能让我等在与各家交涉中多出一份筹码。交战之事竺并不了解,这些便靠几位将军。至于粮草、辎重,竺一定全力相助。如今下邳来犯之敌被灭,城内许多张望的世家都会有所松动,他们也交由竺来交涉。”

    张飞自然不会反对,他也自家主公要坐稳徐州,仅仅有死去的陶谦临危求救是不够的,还要这些地头蛇们的支持。不过这些与他无关,他来此就是动刀兵的,当下铺开了搜罗到手的一张徐州范围的地图,开口道广陵离郯城并不算太远,仅是三日的行军脚程。”

    看着地图,太史慈也不得不摇头这些不是问题,问题是从广陵来此地可走的路线便有三条,而这三条道路都不便与设防,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张飞索性大手一拍案桌,沉声道那我们就不出城了,在城里等着他们来”

    张飞并不清楚,就是他所议论的那只驻扎在广陵的兵马,现在却是温丝未动的依旧留于广陵城内,也不见他有出兵的打算。

    就在此刻,丹阳宛陵城内,孙坚身前站着的俊朗青年正抱拳说道主公,瑜已传令广陵守将费伦,让他整兵以待主公前去。”

    “公瑾行事缜密,让人安心啊。”孙坚笑着点头,眼前的周瑜虽然年岁不大,但却在的有意提拔下成为了武将为首的两人之一。一方面虽有为建立势力的打算,另一方面何尝不是欣赏这年轻人的心智与谋划。

    周瑜被夸,他本人倒是谦逊还礼,而站在他身边的高大男子却大笑公瑾素有机智,父亲现在才不成”能在这时候如此的,整个江东也就只有小霸王了,孙策与周瑜两关系几乎与亲无二,一人被夸另一人定会为其高兴。

    孙坚没有理会一旁笑呵呵的,看着周瑜继续问道公瑾,以你之间,我江东兵马何时进发广陵为妙?”

    周瑜想也不想,当即抱拳道事不宜迟,主公明日便可先行调动粮草”

    这句话很平常,别说孙坚手下四庭柱了,就江东的后辈也能说的出来。是以在周瑜进言后周围便有了‘不过如此’的交谈声。而程普、黄盖几位老将虽然没,但几人眼神也都表明,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孙策是看不得受辱的,刚想对几个咂舌开骂,却是被周瑜抓住了衣袖,后者隐晦的摇了摇头,转而面向孙坚主公,我等江东兵马早日步入广陵,便能早日接手此城。”

    “如今不论徐州势力或是甄尧所派明白,乃至兖州曹操,都没有能力插手,主公若不站稳广陵,岂不有违天意?”

    这番话说完,众人才了解周瑜的意图,他压根没想过早的参合到郯城的战事当中去,相比之下只猛冲直撞的中将,便是落得下乘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宜春院的故事多

    第三百三十九章宜春院的故事多



………【第三百七十五章以发代颅,沮授归心】………

    并州战事结束,一番论功行赏自然是少不了的,只可惜吕布仍旧下不来床,只能躺在床榻,与不久前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曹性,共享内心喜悦。

    是夜,州牧府内大摆庆功宴,并州一干人等与甄尧一行人皆坐于厅堂,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番喧嚣一直持续到深夜子时,众将才尽欢散场。

    第二日醒来,甄尧依旧感到头疼,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样暴饮暴食了,依稀记得昨晚回来后好像还吐了一地,也不知道那狼狈模样有没有被人看见。

    揉了揉脑袋,甄尧勉强起身穿衣,见到一旁案桌有茶水,连忙端过茶壶便直接往嘴里灌。喝下几大口清茶,脑袋才感到好过一些,甄尧打着酒嗝,穿靴子便向屋外走去。

    碰到府内的兵丁,从兵丁口中得知张辽、高顺早就起来了,现在似乎是赶往兵营去办些要紧的事。甄尧自觉闲着也是闲着,便走向去赵云、阎柔所住屋室。

    走进二人所住的偏院,两人同样也是早早起床,此刻正在比较枪术,两杆长枪在小院中舞动,带着‘呼呼’的风声,场面异常热闹。

    甄尧自己武艺稀松,不过因为时常看手下众将比拼武艺,所以这眼界是很高的,仅仅看了几个回合,就知道赵云依旧要胜过阎柔一筹,两人比拼,更多的是赵云在给阎柔喂招。

    “好了,就到这。”知道了自己想要了解的,甄尧也就没了再继续观战的念头,摆摆手示意两人停下来,并开口道:“随我一同去兵营,昨日战事结束,尧还未好好犒劳一番,我麾下英勇作战的将士”

    赵云二人闻言收枪,利索的用挂在一旁枝桠的毛巾擦了擦汗,就直接穿着寻常宽衣,跟在甄尧身后走向州牧府大门。

    没有骑马,三人步行半盏茶时间才走到晋阳兵营。兵营外的守兵是认识甄尧三人的,连忙躬身让路,并好意询问是否需要派人引路。

    甄尧倒不是路痴,基本去过某地一次,就能记得七八,谢绝了好意的守兵,就直接前往兵营内部校场。不过三人才刚刚走了一半路,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闹。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看押俘虏袁军文士的大帐内,逢纪跪地求饶:“前余日,纪也是为了我主,才使了诡计。如今纪愿降,愿降,还望两位将军绕我一命。”

    甄尧三人走近一听,才知道张辽、高顺两人一大早跑来兵营,是为了处理这些俘虏而来。按照高顺的想法,是要把这些人都给咔嚓掉的,不过一旁张辽极力劝阻,才放弃了斩杀所有人的想法。

    不过有的人可以不杀,但又有一些人不能不杀,就如设计让晋阳城内乱的逢纪,与出谋假退埋伏的沮授。沮授十分硬气,高顺说要杀他,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就站了出来任由两名兵卒押着。而那逢纪,就十分不堪了,又哭又闹还装可怜,就为了能保住一条性命。

    高顺本就是刚毅之人,如沮授那般丝毫不低了骨气的文士,心底还是有些佩服。但看向逢纪,就很不屑了,冷声道:“这些话,你死后与我帐下亡卒说,拖出去斩了”

    “高将军且慢。”见高顺就这样草率的斩人,甄尧不得不走入帐内阻拦道:“逢纪虽然该死,但却不能死在营内。不如带去当日亡卒坟头,以他的鲜血祭奠并州将士的英魂。”

    张辽见到甄尧,礼貌点头示意后,也开口劝道:“叔循,州牧言之有理,斩杀俘虏,总是需要一个场合,随意杀戮必会遭人病垢。”

    甄尧、张辽两人相劝,高顺本来就只是代理并州事务,并非新任州牧,如何能不考虑考虑。略微颔首,收回手中刀刃,大喝道:“那好,把这两人,都给我带走”

    有这档子变故,甄尧也顾不得去看自己麾下的白马骑了,跟着高顺离开军营,并沿着城中街道走出了北门,来到距离北门外足有五里地的一个小山头。

    小山头遍地都是坟包,而此刻众人眼前的数十座,不用多瞄也能看出是新建的。站在一座坟包前,高顺拉着逢纪的衣领让他跪下,低沉说道:“众儿郎,顺带着贼子前来拜祭你们了。”

    “今日,顺要用此贼的头颅与鲜血,来告慰众儿郎的英魂逢纪,你且睁开眼仔细看清楚,周围都是因你毒计而惨死的儿郎。”一番怒吼,高顺拔出了腰间佩刃,同时身后两名兵卒适时的走前,一左一右将逢纪按在坟前无法动弹。

    ‘咔’仅仅一刀,逢纪还没感觉到痛楚,人头就向着墓碑处滚了三四圈,猩红的鲜血喷出,沾染在高顺衣襟、脸颊,显得有些骇然。

    在众坟包下矗立了足足一炷香时间,高顺才回头看向沮授,这位袁军第一智囊,出征必定随行的军师将军。沮授脸色依旧淡然,完全没有把高顺此刻的凶悍眼神放在心。

    作为一名合格的军师,谋人必先谋己。毒士贾诩谋划万事之前,都会有各种保全自己的办法;郭嘉在出谋为甄尧规划步伐时,会考虑自己能否撑到那一日。

    而沮授,他出谋只为取胜,哪怕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名声会因此有损,也不会有半点退缩,因为他已经完全抛弃‘己念’。

    “走,去成廉那。”转身直走,在与沮授擦肩而过时,开口道。

    成廉作为晋阳城外受伏兵败而阵亡的并州大将之一,与高顺、张辽等人关系也很融洽。是以即便知道战败乃兵家常事,也会迁怒于沮授。

    成廉的坟头就在小山顶部,同样是刚建不就的坟包,墓碑的字迹一点也没被风化。沮授这时突然走前,看着这位并州大将的墓碑,不禁想起那日的情景。

    若不是成廉拼死相护,吕布就不可能逃出自己设下的埋伏。吕布若死,或被生擒,这并州应该早已是自家主公的了。

    这么一位扭转局面的大将,沮授心底悲切的同时,也十分敬重。是以早默哀片刻后,沮授自己开口道:“动手,能死于成廉将军墓前,授也不枉此生了”

    高顺脸闪过一抹异色,不过这时候也由不得他不动手,右手握刀柄,就要将刚刚才染血归鞘的利刃抽出。

    甄尧愿意跟着来看这砍头事件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沮授。作为大汉最顶尖的谋士之一,甄尧不希望他这么早就退出历史舞台。同样,能将这么一位大才收入帐下,那受益绝非几座城池几亩地可以比肩的。

    看到高顺要动手,这时候再不动作的话,恐怕就救不下人了。跨步前,将高顺的右手握下,并让他将刀刃缓缓归鞘:“这一刀,就让尧来替将军,也算尧对成廉将军的些许祭慰。”

    高顺没有阻拦甄尧,撤退一小步,算是同意了甄尧的做法。甄尧面色凝重的看向沮授,开口道:“得罪了”话音落下,拔出腰间利剑,在沮授脑袋走了一遭。

    不过奇怪的是,这一剑似乎斩空了,沮授的脑袋依旧好好的,连半点伤痕都没有。就在众人以为甄尧失手时,沮授脑袋盘着黑发蓬松散开,并随之飘落。

    “尧以为,沮先生之过,以发代首,便够了。”清晰的话语传入在场每个人耳边,让众人明白,他不是失手了,而是早就有此打算。

    “沮授设计害死成廉,致使主公重伤,就连军中将士亦有万人丧命。”赵云等人不会对甄尧做出的决定有所迟疑,张辽也不是好杀之人,只有高顺怒声道:“如此,州牧也以为他不该死?难道我并州儿郎该死不成”

    对于沮授临死仍不低头的行为,高顺表示赞赏,但他绝不会因为这点‘赞赏’就不杀他。就像沮授在站在成廉墓碑前,也不后悔当日所设的埋伏一样。

    “行军打仗,岂有不败之理?”甄尧说出这话时,一点也不脸红,因为他就凭借着先知先觉,很少在战场吃过亏。“沮授设下伏兵,并非针对并州的某一人,而是为了整个战局。”

    “身为谋士,在战场出谋划策,是他们的职责。如逢纪那般,也只是行迹恶劣罢了。逢纪为人奸诈,看风使舵毫无骨气可言,叔循杀之泄愤尧并不阻拦。”

    “可沮授先生一身傲骨,临死不惧,甚至为成廉将军哀悼。如此谋士?难道不能留其性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如今沮先生以发代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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