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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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级情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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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到了最后……穷小子最后不快乐,曾经为他闹过自杀的有钱人家小姐也不快乐。

过了不久,苏妩听说谢姜戈通过补考,被曼谷一间很普通的大学录取,这是苏妩在岁末来临时期听到最好的消息。

新年来临的时候,苏妩再次见到那位叫小球的孩子,依然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站在斑马线上无视一边的交通信号灯,在一片车水马龙向着她走过来。

那时,苏妩站在商场门口,一眼就认出那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向着她走来的孩子,分明,那孩子还一边和她挥手,倒吸了一口气,苏妩跑向那孩子一边对着过往车辆做停车的动作,等她到达那个孩子跟前时,苏妩恨不得把那个花孩子丢到马路上去喂车。

把孩子带到安全的地带,就这样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呆着,而且她们这种状态已经延续了十几分钟,孩子信誓旦旦的对着苏妩保证,不超过十五分钟,她的保姆会找到她的,而苏妩竟然相信了,她让她的朋友先回去,她就这样和那个孩子站在交通指示灯下傻乎乎的等着有人找过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就到到达孩子所说的十五分钟时间,但还是没有人找过来,看着她胖嘟嘟的脸颊,苏妩怒从心起一把捏住那个花孩子的脸颊,一拧:“小混蛋,你每次都给我惹麻烦。”

孩子咯咯的笑起来,她摸着苏妩的裙子,娇声娇气的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黑白的,你是彩色的。”

孩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红色,紫色,绿色,黄色,蓝色,赤色,青色,你像我爸爸给我描述的彩虹一样。”

靠,这个小混蛋说什么傻话,彩虹?五颜六色的,土气死了,那只有孩子才觉得漂亮的玩意。

苏妩翻白眼,抡起拳头警告孩子:“小混蛋,你再说那些听起来傻乎乎的话我就把你丢到马路上去。”

话音刚落,好听的男低音响起:“小球没有说傻话。”

又是这个声音。

于是,苏妩第二次见到梅宥谦。

梅宥谦气喘吁吁的停在那里,身后跟着一位中年妇人,他一身西装革履,由于跑动的原因让他的胸膛激烈的激荡着,他的额头有密密的汗珠。

显然,花孩子让梅宥谦急坏了,他狠狠的瞪着那个孩子。

似乎,孩子感受到大人的怒气,小小的手指头去捏住大人的手,刚刚一触及就被狠狠的甩开。

“舅舅。”孩子弱弱的唤着。

孩子的那声舅舅倒是让苏妩觉得意外,她还以为这两个人是父女关系,不过管他是什么关系好像和她无关,现在她已经把孩子物归原主了,苏妩想开溜,裙摆被孩子扯住,苏妩皱眉,带着那么一点不耐烦的口气:“喂,我已经把你物归原主了,你还想怎么样?”

孩子揪着她的裙摆,不出声。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苏妩粗着嗓音:“喂,小东西,我想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温柔可爱会讲白雪公主故事的姐姐,我一个童话故事也不会讲,我只对魔鬼的故事感兴趣,而且,我对于你的那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没有任何的好感可言。”

苏妩双手交叉对着那个孩子做着你出局了的手势。

梅宥谦笑,笑声醇厚,像溢满香气的酒,他弯下腰把小球抱在怀里,空出一只手:“苏小姐,谢谢你,上次是这次也是。”

手停在空中:“我好像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我叫梅宥谦,小球是我姐姐的孩子。”

其实,苏妩一早就知道眼前男人的名字了,北部的梅家在泰国知名度很高,梅家出了两个了不起的儿子,梅二从政,梅三从商,那位被媒体昵称为梅三的就是眼前的梅宥谦。

即使是多么了不起但也和苏妩无关,所以苏妩压根没有去理会梅宥谦。

梅宥谦好像没有多在意苏妩的态度,他的目光回到抱在怀里的小东西身上:“小球很喜欢你,我还没有看到过她这么喜欢一个人。”

苏妩整理着刚刚被那个孩子弄邹的裙摆,听到梅宥谦小声的说:“小球是色盲病患,一出生就这样了,所以,她特别喜欢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孩子大多对于颜色很敏感。”

放下裙摆,苏妩手紧了紧,松开眉头,目光投向那个孩子,怪不得她说看到的都是黑白的,怪不得她不认识交通路标。

上前一步,呐呐的摸了那个孩子的头,用很可爱的口气问:“你很喜欢我吗?”

孩子点头,连着点三下。

苏妩也点头,然后,把手放在后背上,表情一本正经:“好吧,那么,你可以喜欢我,我还允许你把我想象成为一道彩虹。”

离开的时候,孩子依依不舍的摸着苏妩的头发,用软腻的童音问,我还可以见到你吗?你也会喜欢我吗?

当然,苏妩回答得很随便,她很随便的给了那个孩子允诺。

那个时间点她只是在孩子纯真的声音还有笑容下偶发的一场善心,她压根没有吧那位叫小球的孩子的话放在心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和梅宥谦有过任何的交集,即使他有着让人眷恋的声音。

新年过后来到阳春三月。

阳春三月,苏梅两家联姻被提上日程,整个三月,上流社会都在流传着关于苏家的豌豆公主即将成为梅家的三儿子的结婚对象这样的消息。

对于这样的传闻苏妩嗤之以鼻,类似于谁家和谁家联姻这也是上流社会里见怪不怪的一种现象,联姻的传闻都是为了促进彼此两家的股票上涨的一种手段,传的人都是有板有眼,被传的人态度暧昧,久而久之,这样的现象也就变成了一种心照不宣。

阳春三月之后引来初夏。

四月,苏妩过完二十三岁生日,刚刚过完二十三岁生日的第一天,那个凝结着初夏露珠的深夜,一切宛如晴天霹雳。

她是金主(26)

一切看似来得毫无预兆,不过,如果仔细想的话,那么很轻易的就可以想到苏梅两家联姻好像不仅仅极限于一种传闻。

四月初,苏妩刚刚过完自己的生日,生日派对一如既往的豪华奢侈,苏颖一如既往的没有出现在派对上。

这次派对现场被移到酒店的顶楼,派对走的是现阶段全球刮起的复古风,苏妩打扮成为希腊神话里女神海伦,派对现场的男孩子们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在苏妩心里并不喜欢海伦,她更喜欢森林里老是喜欢哄骗孩子的美艳巫师,只是当知道诺娜扮演的是海伦后她换掉了巫师袍子,她在鬓角佩戴金色橄榄树发夹,穿上了象牙色的曼妙纱裙。

于是,派对上,诺娜完败,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苏妩并没有像以前那么得意,离派对结束还有半个钟头苏妩偷偷的从现场溜掉,趁着那么一点点的醉意苏妩开着车在曼谷的大街小巷瞎逛,等咸漉漉的风把她的脸弄得痒痒时,苏妩才发现,她的车子停在河堤岸,好巧不巧从这里可以看到谢姜戈的家。

太奇怪了,她怎么把车子开到这里来了,等酒气散去一点再把车开走吧,苏妩喃喃的对自己说,嗯,好像,谢姜戈家里的灯还亮着。

这么晚了谢姜戈家里的灯竟然还亮着。

苏妩偷偷的想把车子开走时,谢姜戈家的房门打开了,先走出来的是一抹瘦巴巴的身影,那是沈画,看起来总是显得发育不良的沈画,走在沈画后面的是谢姜戈,他们沿着从他家到她家的那条木板通道。

期间,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注意,两个人就站在通道中间靠着木质的栏杆,叽叽咕咕的,时小时大的嗓音像及了情人间的绵绵情话。

小姑娘和小伙子在谈恋爱呢?嗯,那种状态谁说不是呢!

戴上耳麦,让喧闹的音乐充斥着自己的听觉,苏妩闭上眼睛。

等到她再次把眼睛睁开的时候,木板通道上已经没有了谢姜戈和沈画的身影,谢姜戈家里的灯也熄灭了。

那时,苏妩有个冲动,去敲开谢姜戈的窗户,看看谢姜戈有没有躺在他的木板床上,如果没有的话她会直接杀到沈画的家里,如果有的话她会用软绵绵的口气和谢姜戈说,姜戈,我又想吃放一点木瓜的拉面了,说姜戈,我有尝试在拉面上放一点木瓜,可是,我煮出来的拉面味道一点都和你煮出来的味道不像。

艰难的,很艰难的苏妩扼住那股念头。

终于,她成功的发动车子,她逃难般的离开那片区域。

回到家里是凌晨两点钟的距离,客厅一边的吧台灯亮着,苏颖窝在沙发上,她的面前放着两瓶酒,一瓶已经被喝光,一瓶还有小半瓶。

苏妩站在客厅中央,她撩起裙摆,一步一步的走向苏颖,在距离她约几步之遥站停。

站在那里仔细的想,几分钟后苏妩的一颗心发冷发凉,然后一寸一寸坠入深渊。

一切看似来得毫无预兆,不过,如果仔细想的话,如果仔细想的话……

比如,去想新年过后新的学期里苏颖为什么要求她在学校寄宿,礼拜天回家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变少了,比如,外面风传苏家的若干房产已然悄悄的易主,比如,苏颖总是被媒体拍到她和某位银行高管频频会面,比如,苏氏在年初裁掉一千名员工,数十天之后苏氏高管纷纷跳槽。

比如,在和朋友们聚会时,从前那些和她地位不相上下的会用时而怜悯时而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她,而那些总是喜欢巴结她的则是凉凉的看着她。

再比如,二月末苏颖曾经因为苏氏连续三天的股价下跌而住进医院里,苏颖出院后是在三月。

三月,泰国中部的苏家和泰国北部的梅家联姻的传闻甚嚣尘上。

新年过后之种种的迹象都在昭示着苏梅两家联姻好像不仅仅极限于一种传闻,苏妩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轻飘飘了起来,走向苏颖的脚步发虚。

停在苏颖的面前,半跪着,从她的手中拿走酒杯,苏颖猛的抬起头,眼里有猝不及防的慌张,她坐正身体,企图努力的把她自己变成苏妩所熟悉的那个苏颖。

“妈,我们家的情况很糟糕吧?”苏妩垂下头,手盖在苏颖的手上。

随着苏妩的手盖上苏颖的手臂,刚刚还挺直腰杆的人迅速如漏气的气球一样,缓缓的,苏颖的手落在苏妩的头发上,动手生涩的把她的头发理好,最后,手停在苏妩鬓角金色橄榄树发夹上。

“你打扮起来还蛮漂亮的,站起来,让我看看能得多少分。”

苏妩没有听苏颖的话站起来,而是伸手摘掉苏颖的耳环,拿着餐纸把苏颖的眼影一一擦拭干净,再放下她盘着的头。

等一切妥当之后,苏妩在苏颖的身边坐下,再一次问:“妈妈,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的吧?”

“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他们都是乱写的。”苏颖提高声音。

“妈妈,冲着我也有股份这个条件,我有权利知道一切。”苏妩也提高声音。

那晚,苏颖女士信誓旦旦,一本正经的发誓,她发誓所有的一切都很好,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她说联姻只是梅家三儿子垂涎苏家女儿的美色自己发的一场白日梦。

是的,苏颖有时候也会是很可爱的这样一位妈妈,比如她一直认为只要她的女儿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大会的话,那么冠军就非她莫属。

那晚,天光呈鱼肚白,苏妩房间门被悄悄的打开,很轻的脚步来到她的身边,很温柔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好像,怎么摸都不够似的。

虽然,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但苏妩知道她流泪了,她的泪水滴在苏妩的手上,温热柔软一点也不像她平日里头的样子。

她离开的时候苏妩半靠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变亮。

等到天色完全亮透,苏妩看到苏颖的车比平常早一个钟头出门,这几个月来好像都这样。

这个周一,苏妩没有和平常一样回到学校去,她以生病为由向学校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整个上午,苏妩不停的在找人,不停的往一些人的手机上打电话,全部一无所获,那些人用很温和的口气说不要相信报纸上的那些,那些人都是在胡说八道。

苏妩最后找的人是苏颖的秘书,那个土生土长的泰国人,可以说他是看着她长大的,苏妩叫他叔,她哀求他,叔,您就告诉我吧。

听了她的话后,年过半百的泰国人眼里有哀伤也有着淡淡的希翼,他告诉苏妩自从泰国政府开放外资以来,大量享誉全球的知名电信企业入驻泰国市场,那些电信企业更有知名度,他们的技术更为的成熟,他们有着最为先进的管理理念,在外来企业的冲击下较为落后的本土企业很难生存,即使是曾经雄霸一方的苏氏也难以阻挡这股冲击波。

目前,苏氏面临有两种选择,一是宣布破产保护,二是转型,苏氏拥有固定的客服群如果现在转型的话应该挽回目前的颓势,不过转型的话就意味着需要大量的资金。

最后,泰国人把话题转到一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是目前唯一可以帮助苏氏走出低谷的人,而这个人在这个时期恰恰扮演了落井下石的角色,他让苏颖这三个月没有在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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