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世情缘:宫女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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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情缘:宫女珣玉-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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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嫩的花田久未逢雨,他的进入让我觉得有些疼。

    “我的好珣玉,咱们先来一回,下一回咱们再慢慢来。”

    十四亲吻我因疼痛而蹙起的眉,手指在我与他的jiao1 ;he2处轻轻揉捏,以减缓我的痛楚。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却只敢轻轻地在我身体里chou1 ;dong4,热烫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顺着我的颈窝沾湿了床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克制忍耐的他其实比我还要痛苦。

    我勾住十四的脖子,张开腿,努力容纳他的进入。一个男人在yu4 ;huo3高涨的时候还能时刻顾忌你的感受,这表明他是真心在爱惜你,而不是纯粹把你当泄yu4的工具。

    十四耐心地引导,等着我慢慢适应。当下身的疼痛逐渐转为酥麻,他的进出也开始顺畅起来。

    十四目光深邃,紧紧地锁住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是我,只有我。

    十四的动作骤然变得猛烈起来,每一下撞击仿佛都撞在我的心口,将我带往快乐的云端。shui3 ;ru3 ;jiao1 ;rong2的欢愉难以言喻,刚才不适的疼痛好似就是为了此刻的涅槃重生,体验那xiao1 ;hun2至极的滋味。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抵死缠绵,就是舍命也甘愿。

    冬夜漫漫,相思正浓。

    良人归来。

    情,不变。

 ;。。。 ; ;    男人轻轻叹息,如我所言,停下脚步,黢黑的眸子万般柔情地凝视着我。

    “你先等一下。”我边说着,边使劲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嘶——会痛。我抬头,眨了眨眼,那个人还在。

    我又掐了大腿一下,还是会痛,那个人没有消失。

    那么说……那么说……

    “好了。”男人嗓音低沉,大步上前,直接拥我入怀。“是我,你没做梦。再掐腿上就要淤青了。”

    “你、你——”我哽咽一声,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是热的,他说话的嗓仍是记忆中的那般温柔,他拥抱着我的双臂如此坚实有力。相思刻骨,几回魂梦与君同,原来那种思念的痛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就可以不药而愈。“你……你不是明儿才……回来么?”

    男人微笑,温热的大掌抚去我眼角的泪,附在我耳边柔声道:“早点回来见你不好吗?”

    一句温柔的耳语有怜惜更有数不尽的情意,我紧紧地搂住十四,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哟,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变成惊吓了。”十四轻拍我的背脊安抚,嗓音带笑。

    “我、我才没有……没有被吓到。”我抽噎着说道,“我……我这是……喜极而泣。”

    十四笑而不语,牵起我的手坐到床边。他摘下头盔,随手搁在一旁,尔后双手捧起我的脸,低头在我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的乖珣玉,不哭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我回来你若是高兴,就笑一个给我看,你一哭我看得心疼。”

    “我、我也不想哭,可是……”可是一见了他,眼泪就是止不住呀。

    十四唇畔带笑,专注地看着我,那神情温柔极了。

    “我、我再哭一下就好,你等等我。”

    十四失笑,揽住我的腰,再次拥我入怀。“那我就再等会儿,你动作快点。”

    我依偎在十四怀里,他拥抱着我的感觉如此真实,我这才真的相信眼前这美好到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切不是我在做梦。十四沉稳的心跳声传入我的耳朵,我闭眼倾听,那声音犹如一剂安神药,让我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我擦干眼泪,抬起头望向他,想真真切切地把这个我朝思暮想的良人看清楚。

    十指抚上十四深邃的五官,他黑了,也瘦了,但眉宇间却是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

    这是我的十四,我心爱的十四,我的丈夫。

    “珣玉……”十四低喃着我的名字,温润的唇轻轻地贴在我的唇上。

 ;。。。 ; ;    不是我想对号入座,但是在场的只要是个人都能听懂伊尔根觉罗氏说的这个“某些人”很显然就是指我嘛。这么多年,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心里的怨和恨一直没有消减过,她至今为止都想不通,家里明明有她这个大美人在,怎么十四偏偏就被浆糊糊住了眼,独宠我这个“姿色平庸”、“烂泥扶不上墙”、“白白浪费那些衣服首饰”的女人了?

    “侧福晋的话主子别往心里去。”巧月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哪桩事,安慰我道,“侧福晋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三阿哥也不容易,十四爷去了西北,府里事儿都是您说了算,她也就只能呈个口舌之快罢了。”

    “我明白的,不会跟她计较。”伊尔根觉罗氏嫁给十四做侧室十几年,我还会不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念她好歹也给十四生了个儿子,只要她不过分,能让着她的我总会让着她。指桑骂槐的语言攻击伤不了我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屋里歇着吧。”我是没有伊尔根觉罗氏的美貌,可也不能破罐子破摔,顶着两个黑眼圈去见十四呀。

    巧月搁下手里的钳子,说道:“今儿夜里冷,我再去给主子加盆炭来。”

    巧月说完走了出去,我把碗里的热**喝完,将笔洗了,再将桌上的纸墨整理好。

    我脱下外衣,坐到梳妆台前,取下发钗,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执起铜镜前的象牙梳正要梳理,就听见外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以为是巧月取了炭盆回来,我便说道:“东西放下就好了,有什么事儿明儿再忙——”我回过头,看见那掀帘而入的人影,人整个愣住了,手上的梳子“咚”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慢慢站起身,那来人一身英武的铠甲,笑容朗朗,走近我。

    我眼眶发热,汹涌的泪意不请自来,直冲上眼底。“你先别过来。”氤氲的湿意迷蒙了视线,我用力抹去。

    不能哭,现在还不能哭,至少让我先搞明白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 ; ;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搁下笔,不由得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发呆。

    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说来容易,行之难。对于自己心爱的人,谁不想与之朝夕相守,永不分离?与君相别离,始知相忆深。相思入骨,方知相思不似相逢好。相思的煎熬令人成痴成狂,不知远行的良人可有与我一样的感受?

    “主子,还不睡?”巧月的轻唤令我回过神,我抬起头,见她走到书桌旁,放下手里的托盘,从铜壶里倒了一碗热**给我。“喝了**,主子就早些安置吧。明儿——”瞧见我在纸上写的字,巧月蓦地一顿,然后笑了。“我的好主子,十四爷明儿一早就回来了,您这闺怨可怨得没道理呀。”

    被巧月取笑,我脸不红,心不跳,慢悠悠地说道:“我练练字罢了,哪儿有什么闺怨不闺怨的。再说,如果真是闺怨,我写的也该是‘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奴婢没读过什么书,辩不过主子。”巧月微微笑道,“不过,若是让十四爷知道您不睡觉就为了写这些东西,他会不高兴的。”

    “哎呀,我竟然惹十四爷不高兴了,我好怕。”我抚住胸口,做出惊恐万分的模样。“巧月姑娘您高抬贵手,十四爷明儿回来,求您千万手下留情,我好怕,真的好怕好怕好怕。”

    巧月好气又好笑地睇我一眼,说道:“奴婢这也是为主子好,主子还这样闹奴婢。”她蹲下身子,用钳子拨了拨铜盆里炭。“主子难道不想睡个饱觉,明儿精神奕奕地去迎十四爷回来么?”

    “嗯,巧月姑娘说的是。尽管咱比不上人家侧福晋的姿色,但气势不能输人。”十四在西北三年,为了他这次回京述职,西院的伊尔根觉罗氏早早地就开始行动起来了。裁新衣,添首饰,买脂粉,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还当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家的女眷们的面,谆谆告诫舒舒觉罗氏:“女人就是要对自个儿好,你的底子不差,好好打扮打扮,不比我差。不像某些人,姿色平庸就是姿色平庸,再怎么打扮也还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白浪费那些衣服首饰了。”

 ;。。。 ; ;    四阿哥神色冷峻,说道:“巴汉格隆是老三牧场上的喇嘛,十三弟被栽赃勾结老大指使巴汉格隆给太子下镇物,老三能脱得了干系?”

    听四阿哥提起一废太子时十三阿哥被圈禁的那段往事,我心下立即有了几分了悟。这么说来,当年十三阿哥被陷害,三阿哥也有份参与?

    “老大行事鲁莽冲动,头脑简单,若没有老八、老九他们从旁鼓动,你以为老大敢有那个胆子魇镇太子?皇阿玛骂老八沽名钓誉,性奸心妄,真是一点也没冤枉了他!”

    “所以,八阿哥遣人送到御前的那两只鹰变成死鹰也是王爷做的?”因为这两只死鹰,八阿哥已经不可能东山再起了。

    四阿哥看着我,眼神透着狠绝。“十三弟受过的苦,遭过的罪,我要一个一个向他们讨回来!”

    我长长一叹,心中戚然。这一场夺嫡的纷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都不可能出淤泥而不染。

    “王爷为何要对我说这些?您不怕我去告密?”四阿哥与十四已然分属不同的政治阵营,我是十四的福晋,他不该告诉我那么多的。

    四阿哥目光灼灼地盯住我,反问道:“你会吗?”

    我会吗?

    四阿哥话困住了我,我说不出答案。

    十四于我有情,四阿哥于我有恩。他们都以真心待我,我不愿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但是,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当四阿哥与十四的矛盾冲突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我不得不在他们二人中做出选择的时候,我,该选谁?

    康熙五十九年九月,平逆将军延信以兵送第六世****喇嘛噶桑嘉措入**布达拉宫坐床,受沙弥戒。

    康熙六十年正月,皇帝御极六十年,遣皇四子胤禛、皇十二子胤祹、世子弘晟祭永陵、福陵、昭陵。同年三月,皇帝万寿,大学士王掞密疏复储,帝不许。五月,抚远大将军胤祯移师甘州,诏停本年进兵。

    康熙六十年九月,皇帝应**第巴及蒙古王公台吉之请,御制平定**碑文,以纪盛烈,昭垂万世。

    一个月后,宫内传来消息,皇帝准抚远大将军所奏,召其返京。

    这一夜,我兴奋地彻夜未眠。

    因为,我的十四回来了。

 ;。。。 ; ;    我胡乱地抹抹泪,对他绽出一抹微笑。“我哭一哭就好,王爷您别管我了。”

    “我怎么可能放你不管。”四阿哥淡淡一笑,神情温柔。“我不喜欢看女人哭,尤其是你。”

    “好,那我听王爷的话,不哭了。”四阿哥希望我快乐,我又怎么忍心用我的眼泪折磨他?

    “老三这次太过分了。”四阿哥起身坐到我身边,语气带着怒意。“我没想到他在孟光祖的事儿上吃了亏,会把气都撒在你身上。”

    孟光祖这个人我知道。他是三阿哥胤祉府上的幕僚,太子倒台之后,他以三阿哥的名义云游各省,给手握重权的地方督抚大员馈赠礼品。按皇室法度,皇子阿哥送礼给官员必须请旨皇帝恩准才能赠送,皇子及其属人离开京师也必须持有官印文书为凭,地方官员才能接待。孟光祖既无皇帝批准,也无朝廷勘合,打着三阿哥的旗号在各省活动,畅行无阻,到处请客送礼为三阿哥拉拢人心,长达数年之久。

    皇子阿哥与朝廷官员结成党羽是皇帝的一大忌讳。江南巡抚一道弹劾的加急密旨送到御前,皇帝得知孟光祖的所作所为后大为恼火,立即派人将孟光祖捉拿。康熙五十七年八月孟光祖伏诛,相关的官员也一并受到了处罚。孟光祖是三阿哥的属人,为三阿哥办事,皇帝却并未因此重罚三阿哥,只是将三阿哥训斥了一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我不过是个女人,一个不问政事的妇道人家,三阿哥在孟光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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