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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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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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游戏而已。”

    “爸,你放心,我不会再伤心了。我会过得好好的,活出一个人样来,也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知道你一定又会念我,做人要学会退一步,要知晓轻重,不要一味的迎难而上自不量力。”单七倚扯扯嘴角,说着说着眼泪竟然下来了,她抬袖粗鲁的擦了一把,吸吸鼻子,“但是你现在不会念我了,你要是跟我说一句,也许我就巴巴的逃走了,你知道,虽然我有时候任性,但我向来听您的话。”

    “爸,我这两年,真的是喂了狗。不,喂狗,狗还能冲我摇尾巴,这两年……”

    “倚倚对不住你,明明这辈子你就剩我一个了,还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几年不着家。爸,希望你在天上,找到妈,能过得开心些。”

    空荡荡的阶梯公募,只有单七倚一个人,盯着烈日,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话。

    “爸,我以后,可能不会常来看您了。”

    “七倚?”

    她没有说完的话还哽在喉间,就听到身侧远处传来一声疑问。

    单七倚循声看去,却是一个婷婷身影。

    她连忙抹了把脸,站起身,“程阿姨,您怎么来了。”

    程珺秀见没认错人,走上前来,看着眼前红肿着眼眶的女孩,叹口气,轻轻抚着她的头,“他这一走,可苦了你这孩子。”

    “没事呢。”单七倚强颜欢笑。

    “也怪我,那天,家里来了一帮人。”程珺秀说着,一步步走到坟墓前,将手中的花放在白菊边上,看着那张笑得谦和有礼的照片前,“说是你的朋友,但那架势,却没有半点礼貌。”

    单七倚闻言微微一愣,“那天发生了什么?”

    这些她当初带着父亲骨灰回来的时候,她都没有说。

    “那些人嘴上说要‘请’将临去,我觉得来历不明,不能这样走,就被其中一位给控制住了。”程珺秀的声音低低的,多日未修剪的眉头拧着,“将临怕我收到牵累,就跟着他们去了。”

    程阿姨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单七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仇靖的手段,她多少知道,手下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善茬。只是她没有想过,父亲竟然不是自愿前来的。

    不对。

    那天晚上,仇靖是当着她的面,给父亲打电话的。

    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人是仇靖派来的?

    “记得那前一天,将临和我在院子里头闲聊就接到了你的电话,挂掉电话的时候还告诉我,你在城里找到男朋友了。他一会儿担心你会不会受到欺负,一会儿又感叹女儿长大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一脸的欣慰,却又不舍的模样。后来,他想东想西的又说自己只是个累赘,身体已经不行,不该去城里招你们年轻人的嫌,就给回了一个电话。”

    “回电话?”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不知道……一想到父亲,单七倚咬唇,双手都握得紧紧的。

    “是啊,后来我不清楚,那些人中午就来了。我正做着饭呢,就听到客厅的门突然被推开,阵仗很大,都穿着黑西装戴着

    黑墨镜,看得渗人。”

    程珺秀蹲下抚了抚他的照片,脸上透露着罕有的疲倦,“我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来头,但我知道将临,原本是打算拒绝进城的。”

    “孩子。”

    程珺秀叹口气,站起身,看着单七倚,将手中的戒指褪下。

    指环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单七倚微微一缩,抬头不解,“程阿姨?”

    “这是将临给我的。”程珺秀语气怀念,指腹轻轻的蹭着已经戴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本应该守他一辈子,却没有做到,有愧于你。”

    “程阿姨您别这样说。”单七倚急急的开口。

    本来,本来事她想将父亲和程阿姨凑做一对的。

    如果不是她在中间拉线,程阿姨不会认识父亲,更不会抱有期望。追究到底,都是她的原因,程阿姨才会承受这本不该她承受的伤害。

    “好好活着。”程珺秀却没有再说其他,握着单七倚的手,安慰的轻轻拍了拍,才携着她向来时方向走去,“将临已经走了,你别让他在天上还操着心。”

    “嗯。”

    “他的病本来就不容乐观,最受不了刺激,你回来的时候那情绪都快崩溃了,我也不好问。现在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我也看开了,生死有命,我能做的也就是想起来就给他送花,再陪他说会儿话。”

    “程阿姨……”

    “我这辈子啊……也就这样了。老单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只可惜,我来不及在最好的年华的遇见他,也来不及在最关键的时候帮到他。”

    女人说着叹口气,却又十分释怀,“都是命,我认了。”

    “您别这样说……”单七倚眼眶酸酸的,胸口憋的慌,“都是我不好。”

    “阿姨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好好把握,你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别像阿姨一样,平白浪费了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纪。七倚,听阿姨一句话。”

    “嗯。”

    “遇到你这辈子最爱的人,别欺他,瞒他。那样哪怕最后依旧是错过,也不会觉得悔恨遗憾。”

    当晚,程珺秀给单七倚下厨,做了单父在世时最爱吃的几道家常菜,晚上也留宿在单家,不知道是她自己睡不着,还是怕单七倚睡不着。

    乡下的夜晚十分凉爽,不似城市里那般闷热。

    两人靠着躺椅,坐在院子里闲聊。

    程珺秀就跟单七倚说着单父平时在家里爱做的事,爱说的话,邻里乡亲的交集。

    单七倚就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应上一句,怀念的笑上一声。

    夜空繁星就像是一剂银色染料,突然被某个粗心的仙子弄洒了一样到处都是,时密时疏的闪着光。而月光硕圆的挂在天空,照得边上的天空清澈透亮,轻扯上一朵云遮住自己。

    “镇里的夜真好看。”单七倚呢喃。

    “是啊,以后多回来看看,城里虽好,但总有些地方是比不了镇里。”程珺秀似话里有话。

    单七倚轻轻的应一声,合上眼,“阿姨。”

    “嗯?”

    “我想今晚就这样睡。”

    “会感冒的。”

    单七倚却恍惚又娇憨的笑,“以前每到夏天停电的时候,我就和我爸摊两幅凉席在院子里,点盘蚊香,一觉睡到大天亮。”

    程珺秀看着她。

    小姑娘闭着眼睛,嘴角带笑,脸上却有泪划过。

    她没有反驳,停了良久后,声音里带了一丝笑,“好。”
86。v20 就这么点路,我还要做睹物思人这样的蠢事?
    次日醒来,单七倚就把卧室客厅里外彻彻底底都大扫除了一番,上次回来参加葬礼,根本无心顾及这些。

    隔壁邻居送来一些蔬果,程珺秀拿来做午餐和餐后甜点。

    院子里单父播种的菜籽已经发芽,单七倚打算给他们浇些水。上次父亲才将这小块田翻新,眨眼间,竟然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心中多少有些伤感。

    “七倚,你的电话。燔”

    听到程阿姨里间传来的话,单七倚放下手中的洒水壶,应了声:“来了。”

    “过的还习惯吗?”

    是仇靖的电话。

    想来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回家,单七倚倒也不觉意外窠。

    只是听那声音,却让她觉得虚伪做作反胃,她抽了两张纸擦擦还沾了水的手,神色淡淡,“从小长到大,怎么会不习惯。”

    话出口,又觉过于生冷,补充道:“你呢,公司忙吗?”

    “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想你,就给你打电话了。”

    仇靖丝毫不隐瞒,单七倚却听得面无表情——

    “想我可以看照片啊。”

    “就这么点路,我还要做睹物思人这样的蠢事?”男人显然不满,却没有生气,反而隐隐带了点自嘲。

    单七倚哪里会不知道他在下套给自己钻,但是没办法,就算她装听不懂,聊着聊着仇靖也会主动提的,干脆卖他个人情,也免得他起疑。

    “可是我还想再待几天,镇里你又住不惯,蚊虫多得很。”

    听着话筒那边女人略微迟疑的话,仇靖英眉微微一挑,正中下怀的话,他怎么会放过,不急不缓的表态:“你受得,我就受不得了?都是人生父母养,吃白米饭长大。”

    “公司真不忙?”单七倚不予回应,故意着重再次问。

    这一副管家婆的模样,仇靖失笑,“真的,真的,我举手发誓,不忙。而且,退一万步,就算忙,员工有事都能请假,我是公司老板,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上班,还不能给自己放个假?”

    “你徇私。”单七倚弯着唇,声音上扬也带了一点笑,一双大眼虽然也弯弯,里面却没有半点撒娇的笑意。

    “唔……按部就班没意思,这话还是你告诉我的,不是吗?”

    单七倚突然沉默了下来。

    “倚儿?”

    那边以为信号不好,又唤了两声。

    单七倚回过神,轻轻应一声,道:“别太引人注目。”

    “知道,我自己开车来。”

    “还是带个司机吧。”到底是路途长远,他为了这通电话,为了来这一趟,嘴上说的轻松,私下一定赶了不少公事,睡眠不好也说不准。

    她不是担心他,只是不想事情节外生枝罢了。

    挂掉电话,单七倚才出房间就闻到一股香味,闻着香走进厨房,十分馋的样儿,“程阿姨,在烧什么啊,好香。”

    “育幼院一位家长给送来的特产,我也不知道怎么煮,她只跟我说了个大概。”程珺秀笑着回答,翻炒着锅中纳豆一样的菜肴,又状似无意的问:“男朋友?”

    “嗯。”

    “对了,想起来院子还跟我提起过,你认识给我们院投资的大老板?”

    举修远吗?提起那个男人,单七倚只得扯扯嘴角,“之前只见过一面,而且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在举总的办公室,才算正式认识。”

    “院长还以为你的小男朋友就是举总呢,说两人倒也郎才女貌相配的很。”程珺秀熟稔的加调料颠勺,然后关火盛菜。

    “别开玩笑了,他们那些富贵人家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我哪里入得了他们的眼。”单七倚自嘲,又一脸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捏一颗豆扔嘴里,女人的小心还没说出口,她就大呼烫。

    程珺秀赶着给她倒了杯冰牛奶,一脸嗔怪,“等凉了再吃啊。”

    “太香了嘛。”单七倚憨憨的答,心中却轻轻松了口气,还好转移了话题,要是程阿姨问起仇靖的事情,她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实她最讨厌说谎,因为撒谎最可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圆谎。

    而令人惴惴不安的是,你不知道听慌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原委,却缄口不言,袖手看着你继续绞尽脑汁继续跳梁。

    就好比仇靖之于她。

    不管说什么,都只是为了当初的欺瞒,寻找着各式各样圆谎的借口。

    而她,不拆穿。

    不仅不拆穿,还要配合他,当个一如当初的傻子。

    饭桌上,单七倚和程珺秀提了她男朋友要来拜访一下她,大概晚上能到。

    程珺秀夹菜的动作几不可见的一顿,又端着粥喝了两口,顿时有些拘谨,“那我下午再去买几样菜来,人家第一次来不好太寒酸。”

    “嗯。”单七倚笑着点头应。

    她不能说是自己人,不用那么计较。

    毕竟她不了解仇靖,如果有什么让他不满,她敢保证,也许下一刻,他就会闹脾气,直接将她给绑回去。不管他是不是还要顾及着演戏,顾及着装腔作势。

    他唯一原则,就是不让自己憋屈。

    那样的男人,太自我,也自负。

    只是他有那个资本,而她,这些话要说出来的话,在别人眼里,指不定就是摘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七倚你待会儿收拾下客房,你屋里头那小床可容不下两个人。”

    听到这半是揶揄的话,单七倚耳根偷偷了红了起来,“阿姨您胡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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