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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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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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过一条短信回来。

    这几天晚上她都住在一品江南的,其实一个人住在那么大一套房子里睡不好,而她那晚做的梅菜扣肉也一直还放在冰箱里,总想着他回来了就蒸给他吃。

    可他一直没回来,今天是周五,上午母亲出院,她亲自把母亲接回沁园去,然后吃了午饭,又还是再一次坐地铁出了门。

    她想着事不过三,再说周一她就联系不上易水寒,这都周五了,易水寒如果出差的话,也应该回来了吧?

    太阳毒辣辣的照下来,即使撑了伞也只能遮住阳光而挡不住那热浪,伞下的她满头是汗,隐隐约约觉得背后的衣服都湿了。

    等她到海米公司时,正是下午两点多,刚上班一会儿。

    她刚走到易水寒办公室门口,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其中一个秘书看见她就说:“总裁不在,他今天没有来上班。”

    她稍微楞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可那些秘书个个低头做事,完全是一副不想理会她的样子,哪里还有一个月前她来这里时待她的那种热情。

    她是识趣之人,死皮赖脸的事向来不会,于是点点头,轻轻的道了声:“谢谢,”然后便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听见后面张雯在喊:“二少夫人。”

    她回过头去,张雯已经两步走过来,看着她真诚的道:“总裁他真不在,从周一开始,他就没来上班了,手机也关机,我们联系不到他。”

    “谢谢!”安澜真诚的道谢,她相信,张雯没有骗她。

    张雯没有骗她,可没有骗她又有什么用?易水寒手机关机,也不来公司上班,这显然是——躲着她了。

    不管是他自己要躲着她,还是他迫于家庭的压力要躲着她,总之,事实证明,他已经不愿意,或者是不能跟她办理结婚证了。

    既然这样,那她还是知趣点吧,尤其是在博耀陷入危机的时候,如果她还赖着不走,别说是易家人,就是她自己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她从海米科技公司出来,然后又坐车去的一品江南,好在路途不遥远,两个站的公交车而已,很快就到了。

    安澜想着自己去收拾行李离开,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等她用钥匙开门进去时,她的行李箱已经被收拾好摆放在门口了——

    而客厅里,邵含烟正喝着热茶安静的等着她。

    安澜稍微愣神一下走过去,在沙发边站定,看着沙发上喝茶的邵含烟,依然还是轻声的喊着:“妈,你怎么过来了?”

    “别叫妈,你这声妈让我觉得恶心,”邵含烟放下手里的茶杯,然后拿出一份资料丢在她跟前:“看看,有没有冤枉你的地方?”

    安澜稍微迟疑一下拿起来,其实就是五年前她跟易水寒分手一事的调查资料,主要是一些访问记录,其中有迈克等人的作证,她在和易水寒分手前一天跟邓去酒店开了蜜月套房一事。

    “这些事情你究竟有没有?”邵含烟看着放下资料的安澜冷冷的问。

    “有,”安澜如实的承认。“只是。。。。。。”

    “我不想听任何原因,”邵含烟迅速的切断顾安澜的话:“我也不是来听你解释你当初为何要抛弃水寒去跟那个老男人当情/妇的,当然,那个时候水寒穷,你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也无权指责你的行为,毕竟娱乐圈里大多数女生也都是靠这样的潜规则出来的,你的做法没有错,至少站在你的角度来说甚至是对的。但是——”

    邵含烟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然后一双美目冷冷的盯着安澜道:“你认为你没有错的行为我们易家不接受,而你的这些丑闻也不可能给水寒以及他的公司带来正面的形象,所以,我们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总是去海米公司找水寒了,他根本不想看见你知道吗?”

    “。。。。。。”

    安澜默,她不知道,因为易水寒没有跟她说起过分手,他甚至还说要跟她结婚,所以她才错误的以为,她跟他之间,还没有到结束的那一天。

    如果易水寒明着跟她说了不想见到她之类的话,她断断不会那般不知趣,还见天的朝海米公司跑,就想知道他的消息,就想见见他的人。

    “我知道水寒当初和你结婚是有个协议的,”邵含烟看着沉默不语的安澜说:“他答应帮你保住沁园,而你那沁园我找人帮你估过价了,顶天了也就值1。5个亿,你看这样吧,我直接给你两个亿,从此以后,你和水寒就两清了可以不?”

    安澜就站在那里,看着一身时尚装束的邵含烟,看着她手里的那杯热茶,而那茶叶是西湖龙井,还是她从沁园带过来的。

    她淡淡的道:“邵夫人这是太客气了,其实那协议只是我和易水寒之间私下里的协议,并没有做过任何公正,做不得数的,既然易水寒他不愿意跟我这样的人继续生活下去,而沁园到现在也并没有失去,还没到需要他出面来保住的地步,所以他不用履行那承诺。”

    邵含烟微微一愣,而安澜则已经提着自己的行李箱朝门外走去,连着被易家人两次赶出家门的心情虽然不好受,可她总不能在邵含烟面前失了尊严。

    邵含烟没想到顾安澜这么好打发,她还以为顾安澜会跟她讨价还价呢,谁知道人家一分钱不要提着行李就走了。

    于是,她几乎是本能的追到了门口,看着换鞋的安澜皱着眉头又说:“顾安澜,你可想好了,走出这个门你和水寒就断得一干二净了,你现在放弃这两个亿不要,那从今以后,你就不能再来纠缠着水寒了,因为易家的二少夫人,无论如何也都要历史清白,海米总裁的头上不能戴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安澜听了这话楞了一下,淡淡的道:“谢谢邵夫人的提醒,我从来就不是死缠烂打之人,至于你说的绿帽子么,我只想说一句,我从来没有给水寒戴过绿帽子,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安澜说完这句,即刻拉着行李箱朝电梯走去,她知道放弃两个亿会让博耀更难,可如果接受两个亿,那会让她在易水寒心里失去最后一丝尊严。

    两个亿和尊严,她选择了尊严!

    钱没有可以去赚,如果尊严都没有了,她要怎么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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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语嫣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母亲赶紧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手袋又帮她拉开车门,然后夸张的恭维着:“老妈辛苦了,为了我二哥的幸福,老妈你可没少出钱少出力。”

    邵含烟上车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拍马屁的女儿,然后冷冷的道:“力我倒是出了不少,钱我可一分钱没出。”

    “什么?”易语嫣略微有几分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没,微微皱眉道:“可我刚刚在车里明明看见顾安澜已经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啊?”

    “她是离开了啊,”邵含烟冷冷的道:“估计她还在做梦呢,想着用这样的行动来感动你哥,让你二哥觉得她的确是爱他的人而并非是为了他的钱,这种伎俩和当年的董佳慧如出一辙,看来小三也就这么几招。”

    “顾安澜当初参加选亲晚会的确不是为了二哥的钱,”易语嫣几乎是本能的帮顾安澜辩解着。

    “嗯,她当初是为了你大哥的钱,因为那场选亲晚会是为你大哥举办的,”邵含烟顺着语嫣的话题接过话去:“所以说,你看看她都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谁有钱就想着跟谁?”

    “妈,那晚三十九名选秀佳丽呢,”易语嫣继续辩解着:“按你这样的说话,难不成来参加选亲晚会的女人都是奔着大哥的钱来的?要是大哥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伤心成啥样,你这不就说他个人没有任何魅力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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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之夜
    邵含烟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把自个儿给装进去了,于是想了想说:“好吧,就算她不是为了钱来参加选亲晚会的,可你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她使了手段拿出视频来破坏了你二哥跟雨薇的婚事。。。。。。”

    “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易语嫣抢断自己母亲的话摇摇头说:“好了,反正你已经再一次把顾安澜给赶走了,反正她也不再是我们易家的人了,我们还是不要讨论她好了,还是说说二哥吧,他回来发现顾安澜不在了,肯定还会去找她的,到时候。。。。。。旆”

    “我当然不会让他去找她了啊,”邵含烟白了女儿一眼:“我会告诉他顾安澜拿了两个亿的支票走了,顾安澜在他和两个亿之间选择了两个亿放弃了和他的婚姻。。。。。。。”

    “什么?”易语嫣大吃一惊,忍不住失声喊道:“妈,你这是欺骗二哥你知道吗?”

    “这是善意的欺骗,”邵含烟淡淡的修改着女儿的话:“为了你二哥以后的人生幸福,为了他和那安娜彻底的断了,我这一次就扮演恶毒的巫婆,只要他以后。。。。。。窠”

    “二哥和凌雨薇结婚未必就能幸福,”易语嫣急急忙忙的抢断母亲的话:“妈,二哥不是小孩子了,他都28岁了,他如果想要跟凌雨薇结婚,当初就不会去理会那段视频,因为那完全可以推到大哥身上去,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我才说顾安澜是妖精啊,”邵含烟迅速的切断女儿的话:“好了,这个问题不要讨论了,我的目的只想把他和曾经差点害死他的女人彻底的分开,至于他以后会跟谁结婚那是后话,只要不是顾安澜,别的女人都行。”

    “。。。。。。”

    易语嫣听了母亲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且她也不知道母亲的做法对不对,因为就从所了解到的资料和顾安澜这一次去首尔的行为来判断,顾安澜的确不是一个好女人。

    可是她总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如果顾安澜真不是一个好女人,自己的二哥绝对不可能几年了都还忘不了她。

    如果顾安澜真不是一个好女人,自己的二哥不会在她私自跑到首尔去参加邓擎苍的演出后还如此的护着她!

    可是,又从哪里去判定顾安澜是一个好女人呢?

    从母亲调查回来的资料和她拿出视频破坏二哥和凌雨薇的婚事以及她跑到首尔去给邓擎苍助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好女人的反证。

    “妈,你喝口凉茶消消气,”易语嫣递给邵含烟一罐凉茶,这才启动车慢慢的朝外边的大道开去。

    邵含烟喝了口凉茶舒缓了口气才又冷笑着说:“顾安澜那女人还真是脸皮厚到家了,在铁证如山面前,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出一句‘我从来没有给水寒戴过绿帽子,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吱!”汽车因为急刹轮胎和水泥路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邵含烟的手因为女儿的这一脚急刹手晃动了两下,凉茶灌里的凉茶溅出来不少,还有几滴直接洒在她时尚的裙子上。

    “语嫣,你这是怎么开的车?”邵含烟转过头去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我这身衣服估计要因为你这突来的一脚给报废了。”

    “妈,你刚刚说什么?”易语嫣扭过头来愣愣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对她的责问直接选择了无视。

    “刚刚?”邵含烟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我刚刚说了一大堆,你不都听见了吗?”

    “最后,你最好说的一句是什么?”易语嫣赶紧提醒着她。

    “最后啊?”邵含烟稍微回想了一下:“我说顾安澜那女人脸皮真厚。”

    “不是这句,最最最后一句,”易语嫣继续提醒着。

    “哦,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邵含烟终于是想起来了。

    “这一句的前面一句,”易语嫣继续提醒着。

    “前面一句?”邵含烟只觉得女儿有些啰嗦,忍不住就烦躁的道:“究竟是哪句?你不说最最最后一句吗?”

    “就是你说顾安澜恬不知耻说的那句,”易语嫣继续耐心的提醒着。

    “哦,她说‘我从来没有给水寒戴过绿帽子,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邵含烟说完这句冷哼一声道:“虚荣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做了婊/子都还想要立贞洁牌坊。”

    “也许,”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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