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瓮里面的“元神”是他得到里面“灵阎大人”的授意,出动北殿长老到处掠杀修行者,强行抽取而来的,其中不泛一些颇为修炼天赋的婴儿。
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传了出去,北殿将会惹得整个东域的众怒,绝对会毁于一旦的。
借此,他虽然得到了“灵阎大人”的传授,实力也有着不少进展,不过他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与虎谋皮了。
他神色凝重,望着黑色的瓮道:“过来参赛的人,很多都是属于大势力的子弟,要是那些大势力大宗门知道他们的子弟,死在“夺火赛”上,北殿可承受不了他们的火气啊。”
“你真是越老越糊涂,除了“天殿”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够对我们“阎殿”造成任何的一丝威胁!”
突然,黑瓮里面有着一道无比苍老,霸道与骄傲的声音传了出来,他似是感觉这话还不够份量,继续道:“不过,“天殿”还不是照样给我们“阎殿”灭了。”
北殿主不敢出声反驳,心底极其惊恐黑瓮里面的存在,后者只要动动手指他便会在这个世上消失,而他也是看中后者的实力以及背景,不然也不敢干那人神共愤,强取豪夺“元神”的事。
只不过,黑瓮里面的“灵阎大人”却是不敢暴露在小千世界的阳光下。
“我们“阎殿”正在养精畜锐,待到我们重见天日之时,便是倾覆小千世界的时候,到那时,谁能抵挡我们“阎殿”?我担保你们北殿不仅仅只是北境霸主,就算东域霸主,也未必不可能。”
黑瓮里面无比霸气的苍老声弥漫了出来,里边的老者继续道:“关于“夺火赛”,你利用极北之地的“冰风谷”作为比赛之地,生死不论,这样的话,你们北殿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到时,我们只管派人进去掠杀便是!”
北殿主眉头跳了跳,好狠辣的手段,他自认卑鄙,无耻,狠辣,但是与这位“灵阎大人”相比起来,却是天与地的差距。
北殿主犹豫一下,脸庞抽搐有点肉疼,冰风谷是北殿的禁地,位于极北之地的西边中心地带,那里常年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里边不知蕴含着多少天材异宝,每年北殿在那里的收入就相当于北境城的一半。
现下,黑瓮里面的灵阎大人竟然狮子大开口,竟然要利用那里作为“夺火赛”的战场,造成的损失绝对是难以估计。
“灵阎大人,这貌似不妥,这样会破坏掉冰风谷,北殿难以维持下去。”
北殿主轻声道:“您看…?”
“区区一个冰风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等成功掠杀这一批参加“夺火赛”的修行者的元神,我的实力恢复到地至尊,到时助你灭了千灵学院又何妨?”黑瓮中的老者不屑的道。
北殿主浑身猛的一震,头部位置两道猩红的眸子闪现出来,充满贪婪,他按捺住激动的心神,低声道:“灵阎大人,你实力未完全恢复,我怕你到时不是千灵学院护院那个可恶的婆娘的对手,我看还是得缓一缓。”
北殿主能够成为一方霸主,言语举行的招数自是相当犀利,他并没有直接答应,反是再套套“灵阎大人”的话。
“哼!地至尊以下无区别!”黑瓮内森然的声音弥漫。
“那就真的麻烦“灵阎大人”了。”
虽然不知道他能否看得见,但北殿主还是恭敬的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区区冰风谷,换得“灵阎大人”的实力恢复,北殿出得起。”
北殿主眼神炽热,但浑身却是弥漫着凛冽的杀气,如果不是忌惮千倩,他早已联合邪风境的邪风老鬼灭了千灵学院,殊不知,苍天有眼。
半年前突然杀出了一个黑瓮,瓮里竟是隐藏着实力恐怖的高手,而且更是上古时代“阎殿”的灵阎将,他无比钦佩,真是天降大将于北殿也!
虽然伤天害理的事不少干,但与北境霸主的地位相比起来,孰轻孰重,他清清楚楚,更何况那些成就宏图大业的人,哪个修行者的手上少沾染血了?
“地至尊之下无区别!”
话里的意思,简单明了,北殿主再度尊敬的拱手道:“那我就去安排“夺火赛”的事宜,将冰风谷解禁!”
“嗯,去吧。顺便安排北恶榜的所有人进来一躺。”
“好!”
北殿主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明白灵阎大人此话的意思,随即转身,出了这间密室。
啊,没更啊!
跑回来乡下了,两天时间,忙碌。大后天又要跑上广州。
嗯,好了。
明天恢复更新。停更四天!我的天啊。
第二百九十九章 鸠护法
夜幕笼罩,苍穹之上风卷残云,冷月若隐若现,为这黑暗的大地添了几分神秘,诡异。
极北之地的边界,冰封千里,层层叠叠的厚雪延绵不断的覆盖着大地,一直到了黑暗的天际。
由于人烟稀少,通往北界镇,用岩石铺垫的官道积了一层厚厚的冰雪,宛如一条白银大道般,上面没有任何脚印,偶尔有几声不知名的虫鸣。
官道的尽头,隐约可见一些朦胧昏暗的灯光,夹杂着一些吆喝声撕破了这份冬日的宁静。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光影从官道上空划过,投入了尽头处那有着昏暗灯光的小镇上。
北界镇,由于地理位置偏僻,再加上天寒地冻,虽然夜幕刚降临不久,但镇上已是有着不少居民关灯入睡,唯独只剩屋前那盏摇曳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这种散发着宛如鬼火般的灯笼,高低不一围绕着整个北界镇,寒风呼啸,灯笼摇晃,整个北界镇鬼火重重,鬼影层叠,宛如鬼镇。
常年居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虽然雪景美不胜收,但镇上的居民难免会觉得枯燥无味,再美的风景看多了也显得平常。
毕竟镇上的居民大多数都是凡夫俗子,所以镇上独此一家的“离栈酒铺”是他们*无*错*小*说 m。qulEdU。消遣娱乐,发泄内心烦躁与压抑的好去处。
离栈酒铺位于北界镇西边,一栋两层灰墙乌瓦的建筑,早已被风雪洗刷,屋顶积满了白雪,相比起官道的毫无足迹,这间酒铺门口的白雪上,布满了坑坑洼洼,零乱不堪的脚印。
酒铺的门口一面青色的大旗在寒风中摇晃,隐约可见旗面一个硕大的“酒”字。
“喝!”
“哈哈,昨天我进极北之地猎杀到了一只低级冰狼鼠,竟然变卖到了将近三十万元币,这下好久都不用再跑那险恶的冰峰山脉了。”
“嘿,不说这个,喝!”
“三十万元币还不够买一本修炼秘籍啊。”
“听说千灵境城的拍卖会有着非常厉害的修行者元决拍卖…”
“在这鸟地方呆久了,真的好想去这些大城市生活啊。”
“……”
一道道鬼叫声,议论声混杂在了一起,从酒铺内传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身影悄然的出现在了酒铺门口,他身形微瘦,脸庞俊俏,透露着一丝成熟的气息,赫然便是况辰。
他扫了一眼酒铺里边,只见空间不算大的地方,却是摆着十几二十张方形,木质酒桌,皆是坐满了酗酒之徒,里边乌烟瘴气,酒味冲天,一道道酒后乱语肆飞,隐然一派市井之风。
那些酗酒之徒皆是普通猎人的装扮,穿着厚厚的棉衣,头戴羊毛编织而成的帽子,偶尔有几个体外散发着微弱的元力波动。
他面色平静,收回视线,落在了酒铺门口,两边贴了一副工整的对联。
“戈壁风沙蚀流年”
“离歌独奏风雨寒”
他眉头微皱,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似乎与门槛上面悬挂着的那“离栈酒铺”四个字有点格格不入。
“不过,这酒铺主人倒是挺雅致…”
他摇头微笑一声,刚欲迈进酒铺的脚步生生顿住,视线死死盯着两边对联前端的第一个字,遥远的记忆在他脑海闪烁而过,整个人忍不住微颤两下。
“戈离?”
他唇间迟疑的吐出了两个字,眉头紧蹩,“该不会如此巧合吧?”
当年在魔路,和他一起闯过了九重门的小男孩,正是叫做戈离,时隔几年,再度见到如此熟悉的字眼,他还是忍不住的满脑思绪。
“戈离,在魔路你最后有没得到了元决灌顶?”
他非常清楚当年在魔路导致他昏迷的正是气海内的“天”字玉符,虽然他没有机会登上灌顶灵台,现在来看倒也有点塞翁失马的味道。
不过,他相信戈离最后应该会成功受到了元决灌顶。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喃喃道:“希望不会是一种巧合。”
与他在魔路度过了两年时间的少年叫戈离,而这“离栈酒铺”门口这副对联却似是以“戈离”两字作为开端,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他没有任何迟疑,面色恢复了平静,走进了酒铺。
酒铺内喧闹的气氛嘎然而止。
那些在酗酒猎户打扮的人见到酒铺门口突然走进来的况辰,楞了一下,举杯对碰的手停在了酒桌上,视线皆是怔怔的汇聚在了况辰身上。
“修行者?”
一位中年猎户喉结滚动,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随即眼神布满了惊恐,况辰身上的气息给他的感觉宛如古潭幽波,波澜不惊且深不可测。
中年猎户很清楚北界镇是个如何偏僻的地方,前段时间这里也曾来过一位非常厉害的修行者,这下…又来了一位气息恐怖的少年,莫非是看上了酒铺的老板娘?
这时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一时的寂静悄然散去,他们继续喝酒,不过却是不敢发出多大的响声,在他们看来,小千世界的修行者喜怒无常,人命在他们手上宛如草芥。
所以,他们惧怕打扰到了门口的况辰。
他面色平静,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酒铺前台,那里端坐着一位忙碌的女子,正是在野外冬浴的那位神秘女子。
此时的她裹着麻布棉衣,幽黑的长发用发簪盘在头顶,朴素的装扮丝毫掩盖不住刚才在野外冬浴的那种脱俗灵气。
他走了过去。
神秘女子视线看了过来,脸颊露出了浅浅的酒窝,道:“这位小哥,远道而来,莫不是只想尝尝我酒铺这些世俗的酒吧?”
神秘女子一脸莫测的望着他。
况辰微微一笑,眼神闪过精彩,道:“听说这酒铺的酒出名,是赖于你人长得漂亮,功夫使得好。”
“当然,除了酒之外,如果有其他更带劲的东西,不访推荐一下。”
他嘴上虽然如此,感知却是释放了出来,随即脸庞闪过凝重,他察觉一股晦涩的气息正朝北界镇而来。
他眼色平静的望了一眼神秘女子,后者的眼神同样闪烁着杀机,这下,他终于明白过来神秘女子引诱自己过来这酒铺的真正原因,或许就是正朝北界镇而来的晦涩气息。
“小哥可真会说话,功夫再好一个人使起来,未免觉得无趣,若是能够互补互助的话,应该会有着不错的火花。”
神秘女子笑面如花。
“悉听尊便就是。”
况辰面无表情,镇外那股晦涩的气息愈发接近,从那股强悍的气势判断,至少属于五转虚元境的强者。
他眉头微蹩,脸庞凝重,望了一眼神秘女子。
神秘女子露出甜美的笑容,一副诱人心神的道:“那半个时辰之后,镇外左边三十里处的雪花亭,咱们大战一场,等我啊。”
他没有再说话,瞥了一眼神秘女子,身上气息内敛,伸手将前台摆放的一罐酒提在手上,顺便拿了一碟花生,转身望了一眼酒铺外面,突然一阵寒风呼啸,黑暗里宛如鬼啸。
他刚自坐在一张酒桌上,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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