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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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医触-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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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娜娜不禁下意识地抬眼望向丁目。



“呵呵,你这个小吉,净知道在那边讨好,累地还不是我这把老骨头。”丁目望着二人慈祥的笑着。



“万岁………!神医收我为徒啦!”娜娜再次兴奋地蹦了起来,这一次比刚才那次蹦的还要高。



“诶诶诶,娜娜,还叫‘神医’?该改口啦。”吉姆利一脸自得,好像他才是收徒的那个。



娜娜甜甜一笑:“谢谢老师!”



丁目:“呵呵,还不是,还不是。”



吉姆利:“就快了,就快了。”



。。。。。。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凌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扬了扬手道:“要不我先告辞吧。”



“怎么?不再坐会儿?”丁目好奇地问道,他们此时正谈在兴头上呢。



“不了不了,还是不打扰你们师徒聚天伦了。”凌光说话时有那么一点点泛酸。



“再坐会儿吧凌大哥。”娜娜有些舍不得走,不过,就连她这么天真烂漫童心未泯的小姑娘也觉出凌光话里的味儿了,毕竟他是客人,自己三人把别人凉在一旁实有些不对,但她实在是太兴奋了,兴奋到她已经无暇去将凌光的感受顾及那么周全了。



凌光苦笑一下:“我还是。。。”



“再坐会儿吧,大家正聊的高兴呢不是吗。”吉姆利打断了他的说话,出言挽留。当然了,跟娜娜不同,他留凌光完全是为了消遣凌光,自己露了脸,又大博美人欢心,留下这不论是不是情敌的外人在,总能显示出他自己的不同之处,要是没了凌光,自己可就没有了“参照物”喽。



凌光自幼生活就不怎么如意,常常不是受人气遭人白眼就是被人冷嘲热讽无故中伤,,对于吉姆利的安心,他还是能把握到个大概的,虽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却又有些放不下娜娜,于是左右搓着大手,为难地站在原地不知是走是留时。还是丁目开了口道:“没什么事就留下吃顿便饭吧,远来都是客,结识是缘分嘛。



这下好了,再怎么为难,凌光也不好拉下脸去了,这一年来,与社会人物频繁地打着交道的他,虽然平日里办起事来总还是有些大大咧咧,说起话来也常有顾及不周的地方,但心性还是成熟了不少的,比起先前的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小鬼模样儿,现在叫他一声“大男孩”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眼下丁目开了口,人家的年岁摆在那里,说了话,凌光再怎么不愿意都不好驳这个面子,再说了,他本身就介乎于走留之间。



“好。。。吧,那就再聊会儿。”凌光挠了挠头说道。



“嘻嘻,就是嘛。”娜娜浅浅一笑,拍拍沙发,凌光坐了回去。



四人随意地拉了几句闲话,吉姆利便又开始无边无际地吹嘘起来,丁目不怎么开口,只是在办工桌前忙着自己的事,偶尔插上那么一句半句,而娜娜的注意力此时也只放在丁、吉二身上,虽然不是有意的冷落凌光,可是看着她那带有些许崇敬目光地望着吉姆利听他大侃特侃时,凌光心里总有那么点不舒服,偏偏自己又没办法插口。胸闷自然是有一些了。



吉姆利口角生风,娜娜不时浅笑,不消片刻,二人便操起了凌光根本听不懂的多牡当地语,这下好了,凌光不只是插不上话,就连听也听不懂了,可惜,为风度着想,在二人谈笑到兴头时,不论懂否,凌光也只得陪着傻笑,可谁知道吉姆利那小子是不是在说他的坏话呢。



娜娜固天真,有时想事情顾虑不很周全,谈到兴头,不免又再忘了自己的客人,可那吉姆利却不然,只看他不时将眼光瞄到凌光身上露出阵阵坏笑,凌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打断二人吧,拉不下那个脸,对于吉姆利的待客之道也就只好消受了。



做了半个多小时的木人,就在凌光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丁神医可是好容易开口说话了,只看他轻咳一声,放下手中纸笔,抬眼望着三人,一句‘金玉良言’:“八点了,开饭吧。”



“哎呀,都八点了!”回到‘现实’的娜娜捂着樱桃小口,望了望丁目,再看看凌光,粉嫩细白的俏脸微微泛起了淡红色。



“好、好,吃饭吃饭,刚好饿了。”凌光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



“对不起。”娜娜轻拉凌光大手,红着脸低声赔礼



凌光还没来及说话,坐在沙发上的吉姆利懒洋洋地问道:“凌先生想吃点什么,我让他们去准拜(备)。”吉姆利的普通话讲得没有娜娜那么标准,但在多牧这几天,凌光碰到的这么多人中,除了娜娜和丁目外,这小子的汉语在这里讲地也算是字正腔圆了。



“我………随便啦,客随主便么。”凌光万难地对着吉姆利挤出一丝笑容。



“那就【松脂羊】吧,凌先生喜欢吗?”还是丁目发话。



“呵呵,没尝过,随您老人家,只是简单点,不要劳烦二位就成。”凌光挠头笑道。



丁目笑道:“呵呵,来了多牧就一定要尝尝松脂羊,这山里的羊肉本就鲜嫩多汁且少油,再加上烧烤羔羊时的工序,先以松脂为燃料架以温火慢烤,半身上蜜,半身上油,再以陈年老酒由羊头直浇至羊尾,使油、蜜相互糅合,等肉至半熟时取下,于羊腹中灌入九条用孜然红油腌制的鲜鱼,上架用猛火爆烤两刻钟即可取下食用。鱼羊为鲜,如此烤出的全羊,不仅肉香皮脆,且只见羊肉之鲜嫩,不见其之膻气与鱼腥,确当得上齿颊留香。”



光是听着丁目的描述,凌光就好像已经品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只看他一动不动,双眼放光,要不是过去这一年自己的生活条件大幅改善,口福享受如同家常便饭,此刻怕是可能要口水挂脸出丑人前了。



望着凌光的表情,窝在沙发上的吉姆利心内偷笑,暗骂凌光穷光蛋土包子。



“【汉哒】,你去,让他们挑只半熟的羔羊,在银湖边架火,就说我要宴请客人。”丁目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汉哒】是多牧的土语,意指无血缘关系的子女,也是就干儿子。



“诶。”吉姆利蹭一下从沙发上跳起,迅速走到门口,旋又回头问道:“老师,喝酒吗?”



丁目看看凌光,再看看娜娜,笑着说那就来点吧。



吉姆利再应一声,闪身出去。凌光走到门口,等娜娜帮丁目褪掉白大褂后,做了个请的手势,随着他一同出了诊室。



行了两步不到,诊室顶端吊式台灯突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喇叭声响,只见先前要去招呼人准备晚宴的吉姆利旋风般又冲了回来,差点撞到打头的丁目,并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师,有病人!”



第三章 神医诊病(下)



原来方才那诊室的吊灯当中安有一枚小型的扩音喇叭,外通别墅大门,相当于一个门铃,来客、病访,所有一切都靠它来通知。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每次都这样,我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别什么事都大惊小怪,天塌不下来!”这是丁目今晚第二次斥责他的爱徒了,声调确实比方才那次要高出一两个分贝,不过语气虽重,内中却没有什么责备的话语,神态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慈父而非严师。



“对不起老师,我又失态了。”吉姆利低下头去,涨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丁目叹了口气,抱歉地望着眼凌光二人道:“还请凌先生多担待下,稍后片刻。”



凌光忙道不打紧,连说病人第一、病人第一。



丁目朝吉木利点了点头,“去接人过来。”二度请凌、娜入房落座。



再看看那吉姆利风风火火、一颠一颠的反身回去的样儿,要不就是这人真的很有做医生的基本素质……………重视病患,要不就是此子根本不堪造就。。。。。。



不片刻,吉姆吉便搀扶着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少女进了诊室,那女子捂着小腹,一脸的痛楚,但即便她的五官看上去已经有些因疼痛而扭曲了,却丝毫掩饰不住她那娟秀的模样儿;瓜子脸,柳叶眉,细白的皮肤,清纯的气息,苗条的身材,在配上她那身淡粉色的溜肩上款与墨蓝色的下摆长裙着装,令人感到有一股清纯的异族气息扑面而来。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因病而使得她脸色与薄唇稍显惨白,不过却更令她添上一股我见犹怜的的气质。



“阿露姐姐。”娜娜见到来人,慌忙扑了上去,握着她的粉手,想抱她,却又怕弄痛了她,站在那里呜咽起来。



“哎呦,傻娜娜,姐姐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痛。。。噢!”阿露一边抚着娜娜的秀发,一边用手挂去了娜娜面上如珍珠般滑落的的泪滴。



“呀!”说完话后那阿露娇再呼一声,黛眉轻轻蹙了蹙,显然是阵痛发作。



“真是粉黛三千,各有千秋。”凌光望着二人心内暗赞。两女并肩站立,一人面挂珍珠楚楚可怜,一人娇声轻喘,我见犹怜。看得凌光不亦乐乎,似是忘记了眼下正发生着什么事儿。他仔细打量着丽质天生的两位少女,暗叹多牧多美女,两个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娜娜的双眸要胜于阿露半筹,虽然阿露的一对大眼也是水灵水灵的,但是娜娜的眸子比起她,要显得更加有灵性一些,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会说话”的眸子,不过那阿露要在身材上比起娜娜更显高挑成熟许分,风韵方面,自然是略胜半筹啦。



平日里对女性从来都没有抱过遐想的凌光,此刻似是突然开了窍,对二人是越看越爱,越爱越看。就在快要止不住心内偷笑并付之于面上时,丁目一句话将他拉了回来:“小露快先坐下,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咳。。。。。。”猛地回神的凌光像是被噎了一下,忍不住干咳两声,发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暗呼“好加在”,轻轻拉过了娜娜坐回椅上,看着吉姆利殷勤地将阿露扶坐在丁目对座。这小子原来还是个多情种。



丁目上下观察了阿露一番,缓缓取出桌上的听诊器,示意一番,待阿露微微撩起上摆的一角,露出娇俏可爱的脐部与脐上寸许雪白的肌肤,便缓缓将诊器塞入阿露的上衣内,那诊器在她嫩白的小肚上不断游走着,伴随着丁目的手势,阿露的上衣又再被撩起寸许,一旁凌光看着大眼眨都不眨,而那吉利更连口水都要流下了。



@奇@稍停,丁目将诊器下移两寸,在阿露的小腹下处游走起来,一旁看在眼里的凌光,此刻才觉得原来当医生是这么的好,为什么自己过去就没有发觉呢。。。。。。(偏激思想,请勿效仿)



@书@片刻后,丁目收回大手,摘下听诊器,低身附耳在阿露旁攀谈几句后,拿起纸笔刷刷地写了起来、



@网@到此刻,凌光才终于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出息真大,没见过女人。又回想方才自己对丁目的艳羡,一张脸更是通红,对于自己亵渎自己的职业,甚乎忘记医师道德操守,更是羞愧难当。说话前阵子在医院当职时,讲起来,自己见过的、摸过的,算算也有好大一撮了,旁的不说,就那被她通体摸了个遍的月莹,也算个美人胚子,当然了,当时月莹的素质的确无法在计算内,可事后对于一个大男孩来说,也该有些回想吧。。。。好吧,就当她是个特例,其她的美女也该是见了那么多,都从没什么感觉。为什么如今到了这里,却又真个把“女人当女人了”。是自己真的开始开窍了,还是远离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对待人物、事物,开始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开始衡量至乎欣赏了?



下意识地,凌光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大手盖着半边脸,眯眼忘去娜娜,看到她那已表露于面上的关心与担忧之状,更是惭愧。在看吉姆利,双眼仍出神地盯着躬身下卧、不时与填写病历的丁目耳语的阿露,那双眼仍旧不住放光地盯着对方那方才露出现已被衣卷盖住的雪肤处,凌教授又突然举得自己定力已算颇深。说句实话,在这深山部落内,能碰到娜娜阿露这样肉白粉嫩的娇俏女子,实大出凌光意料之外。



“取支柴胡来。”丁目一句似是自言自语的话,把凌吉二人拉回了现实。



“嗯?噢。诶!”吉姆利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说话便朝医架跑去,两步后立定,一脸不解地望了望阿露,再转身取药,还自言自语着“发热症怎么还肚子疼呀。”



丁目望着爱徒,无奈摇头。凌光也是愕然,不知为何肚痛要取柴胡,当然了,他起码不会蠢到认为阿露是发烧了。



下意识抬起右手,边聆听小木棍的教诲,边抿嘴微笑。



一切准备就绪后,今晚二度为病患注射,吉姆利再次担当护士职责,可他那副神情,怎么看怎么像个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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