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正联]直到我眼镜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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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正联]直到我眼镜中了一箭-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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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下一次必需要注意的是‘竹林物流’:爱德华怀特约翰逊,‘玛丽亚电子传播’:安吉利娜豪斯曼,‘韦恩通讯第三分公司财经秘书及其首长’:克莉丝蒂伯格与安德鲁麦特马洛理。
  最方便的地方在于,克拉克肯特搜证甚至无须动用录音笔。
  ──以及,‘事业收入来源超过七成以上,都仰赖韦恩企业出资’的,戴维奥帝斯。
  因为联盟主席的记忆力远胜他人。
  因为卡尔艾尔的最大特征之一,就是不会说谎。
  ──至于加理法威廉斯,也许是必须列入‘留意观察’的候选人之一。
  所以他的证词,对某一个一丝不苟的庞大帝国执行长先生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们都同意布鲁斯韦恩不需要为了这种小事操心。
  反正。
  就如同克拉克肯特,能够代替丈夫,现身各种场合一样。
  他脑海中的某个声音在耳边窃窃私语:身为一位体贴又温和、愿意付出并且负责任的伴侣,卡尔艾尔大概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点,权力,可以帮助高谭的阔少爷先生,做出某些无关紧要的决定吧?
  比方说,什么人就该在暗地里捅上一刀,不会玩死就好。
  也比方说,什么人可以列为断绝往来户,关键时刻卷走他们的资产,然后拿去给真正有所需要的人们。
  以及。
  什么人不需要知道,氪星主席心底掌握公理与正义的天秤,是否早已开始,往联盟军师所不期望的方向微微倾斜什么的。
  ──又不是说,有多严重。
  反正只有一点点。
  ……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住了某种怪物,或者说,第一次体会到‘任由愤怒夺走理智’会产生什么灾难性后果,是在氪星主席仍然不晓得,他居然不是地球生物的时候。
  那一刻,未成年的他,思绪嘎然而止──当目睹唯一的朋友花猫埃玛,遭到一头野兽咬死时。
  他放任心底的怪物窜出来。
  不过一秒钟。
  ‘克拉克肯特’就感觉自己的四肢不受大脑控制,迈步、上前,全凭本能,以一种人类无法迄及的速度,伸手、刺穿,那头十公尺之外,野生灰狼的腹部。
  他甚至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就像是某种野生动物一样,打断掠食者好几根肋骨,在对方根本来不及惨叫的一剎那里,紧接着撕碎牠的肌理跟韧带。
  挖出心脏。
  ……
  那年氪星人不到十三岁。
  小镇男孩只是偷偷的处理掉,无法被洗净的衣物跟鞋子,什么都没有跟马莎还有乔纳森提起,除了小猫已经死去,自己用一些布料给她做了一个坟墓以外。
  绝对不包括两小时前,他在被害者的尸首前方回神,早已浑身是血,满手黏答答的液体与肉片。
  绝对不包括他被自己给吓坏了──因为克拉克肯特应该要是这对乡下夫妇心中所想的那样:乖巧听话,个性温和,做事认真并且孝顺。
  他知道他必须让这次成为一个例外,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就像昨天、上个月,或者半年前或者他小时候一样,克拉克肯特必须像是人类,必须是马莎肯特还有乔纳森肯特可以引以为豪的好孩子。
  而他确实办到了。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终篇】

  外传05 系列第十弹 #论凡事都有例外#
  放在「作者有话要说」。
  ※各章节标题名将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学著作,统一完结后标明作者与原文,感谢。
  ※05的【终篇】警告:有一点BG描述,并且100%的蝙超,阅读前请请谨慎避雷。
  不喜欢看见这只克拉克‘有点自私有點黑暗有点OOC甚至有點扭曲自卑’的GN们,请【】
  以及,我真心的觉得我这文非常和谐了(扭头)如果不行我就砍啦还能怎么办orz
  ※本章一部份改自〈 Why Do Asian People Have English Names 〉來自youtube!
  推广去看这个可爱视频!非常值得人思考!:D
作者有话要说:  外传05【Nesnesitelná lehkost bytí,克拉克肯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终篇
  被高谭的黑发阔少跩进房间时,氪星人还处在一种非常混乱的状态里。
  他不能理解。
  并不全是因为‘有点心动但勉强可以拒绝的追求者’在前一秒钟告诉他:‘我就是你心目中最钦佩的超级英雄同伴’。并不全是因为布鲁斯韦恩跟蝙蝠侠是同一人──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上他目前最没办法接受的一项。
  眼前闪过太多过往。
  回忆的种种片段,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与蝙蝠侠认识一年多来,那个从来都神秘感十足的人类搭档,非常吝啬于喊出他的名字。
  除非有所必要。
  联盟顾问早期偏好以表明敌意的方式,对进行他称呼。熟识以后,则转为‘超人’、‘氪星人’,或是‘那个外星家伙’。直至近来,在两人私下相处时,(非常罕见的机缘巧合下)才偶尔有可能会听见一声‘卡尔’。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布鲁斯韦恩(很意外的)某方面来说,竟也是如此。
  克拉克肯特与他认识将近七个月,对方只是乐此不疲,每次见面,都赋予他崭新的糟糕绰号。
  就像一个幼稚的小孩,想故意惹人生气,却又拿捏的刚刚好,不至于使小记者真的生气那样──最具代表性的,比如‘今天又比昨天更有魅力的克拉克小亲亲’、‘甜心排行榜黑马Mr。 No。1’、‘我的专属大宝贝儿’或者‘最讨人喜欢的肯特熊超级大萌神’。
  他是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他不会直呼他‘克拉克’或是‘肯特’。
  ──除非那男人想暗示‘我很认真’。
  所以。
  一直到主卧室的房门应声上锁,他被推倒在某张质地柔软的大床上,克拉克肯特还是满脑子充斥着不合时宜的问题,因为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为什么这个人类在知道克拉克肯特就是卡尔艾尔以后,还能够很自然的面对他?
  甚至没注意到,布鲁斯韦恩已经顺手,轻轻将那一副黑框眼镜摘到床头柜上。
  他们两人间的视线毫无阻隔。
  越来越近。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氪星人那时并不真的明白。不是因为无知,也不完全是因为迟钝。
  他只是光顾着注视那双好看的湛蓝眸子了。
  克拉克肯特望着那个黑发男人,将双臂撑在自己肩膀两侧,右手拂过他的浏海时,脸上的表情跟告白当下完全一样:很专注,很温柔,也非常严肃,非常不容拒绝。
  所以他更加困惑。
  即使阔少爷现在看上去,不像搭档那么高深莫测,更不像电视机里的吉祥物那样一目了然。
  氪星人还是半点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认识这么久以后,这个家伙还会用这种目光看向他?为什么明明‘早就知道了’,却还是整天缠着他不放?为什么不没有干脆放弃,换个地球人让彼此都乐的清闲断的痛快?为什么无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B,都从来没有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有所改变?
  太匪夷所思了。
  他想,沈浸在无法与现实接轨的迷雾里。几乎就要错过,高谭的富二代已经低下身子,将气息吐在他的脸颊上──甚至某人开始径自轻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过耳根。
  那种又软又湿漉漉的感觉让小记者颤了一下,几乎是吓得惊呼起来。
  无法确认对方是否将这种行为视作某种许可(因为他还太错乱了),克拉克只是一个机灵,觉得也许,自己应该在继续纠结之前,先整理清楚他目前到底身在什么样的状况──
  然后。他就听见。
  “克拉克。”
  那个腾出一只手,往他腰间滑过去的黑发男人,居然胆敢,在他的思绪依然停摆、逻辑依然不得好使的时候,又用某种,很该死的腔调。
  在卡尔艾尔的耳朵旁边,很认真的喊出他的人类名字。
  “克拉克。”
  而且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居然是两次两次两次两次两次两次两次两次根本罪无可赦罪无可赦罪无可赦罪无可赦!!!!
  顷刻之间。
  氪星人脑中经历了无数起剧烈的星球大爆炸,宛如视网膜故障那般,眼前所见只剩下一阵青色又是一阵红色。他简直完全听不进去,关于布鲁斯韦恩在那三个音节后面,究竟附带了什么样的话语(貌似似是一句问题?)
  “──────────。”
  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不能理解!!!!!!
  所以他只是无声颤抖起来,就像一台坏掉的计算机,当下正被突如其来的骇克攻击,疯狂刷屏。
  为什么这个男人完全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觉得那两个名字其中之一其中之一其中之一其中之一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非常多余?
  他在对方的嘴唇灵巧撬开自己的,舌头渗透很深那样绕过某人后排牙齿的时候,还在重复着类似的念头。
  这是骗局这是骗局这是骗局这是骗局这是骗局这是骗局这是骗局这是骗局。
  完全没发现到自己正在响应,而那个小他五岁的阔少爷也是一面吻他一面拉掉他的衣服,解开他的皮带。终于将白衬衫与西装裤一一丢到床底下后,很快就翻过小记者的身子,整个胸膛贴上他的后背。
  因为当时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些亲吻与触摸的间细里,那个黑发男人喊他时候的样子。
  不可以放松警惕放松警惕放松警惕放松警惕放松警惕放松警惕!!!
  他喊他“克拉克”。
  你不要妄想不要妄想不要妄想不要妄想不要妄想不要妄想不要妄想不要妄想!!!!
  就像昨天,就像一个星期或是大半年前,就像他们刚刚见面,就像他只是他,他们都只是单纯的一个个体。
  就像他是人类,或者说,他们是对等的。
  就像下一秒钟,就像明日还有未来也全部会是如此。
  就像,他永远都将明白他是谁,但是他对他的感觉,确然没有一点点可能,会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改变一样。
  布鲁斯韦恩太奇怪了,他想,他不能理解。
  于是整件事情,就这么以一种非常违和但是温柔的姿态开始了。
  ……
  曾经听人问过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为什么亚洲人要有英文名字?”
  当楼下的广播室里面,今天开启一项新企画,主持人阿曼达邀请了超过十多个国家的多元背景学生,进行‘交流访谈’时,他们一群报社同仁,因为邻近下班时间,感到有趣的,索性就会前来旁听。
  “噢,因为我表弟是英国人啊?”那个真实姓名叫做陈君豪,但是最开始自我介绍时非常自然脱口而出My name is John的中国男孩非常不解,“从小听他们讲英文名字,我觉得我也要有英文名字。”
  至于另外一位,马来西亚裔的美国男孩,貌似有着其它想法,“我觉得这很有帮助啊,”他自然的说,“毕竟很多的西方人都同意:中文的名字非常难念,也不好发音。也许这就是一种国际化现象?”
  “而英文是一种全球通行的共享语言。”旁边那个脸上有雀斑的孩子如此总结,又补上一句,“但通常我跟亚洲人熟识以后,我会想要知道他们的本名。”
  “因为你应该对自己的本名感到骄傲,”他说,“我想,喜欢你的人一定也想要知道,那个可以真正代表你的东西。”
  克拉克肯特听着,只是一愣。
  那时卡尔艾尔刚结束掉五年的寻乡之旅,回到大都会来。
  这位未来的正义联盟首任主席先生。
  只是倾听着小孩子们,一个接续一个,高谈阔论他连想都不敢想的话题。
  “我之前也确实曾遇上过,一些韩国的交换学生,他们想要告诉我他们的本名,”一位金色头发,名叫Agatha的女生不好意思的承认,“但因为我总是记不住,发音也不标准,他们很快就放弃了──我们整整一年都喊彼此的英文名字。”
  “我想我以后该认真的去改进这种坏习惯。”她吐吐舌头,俏皮的用手轻敲自己的脑袋。
  “我倒不觉得发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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