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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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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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王怜花虽然怕很多东西,却绝不害怕担负罪孽,因为他正好是个坏人。
  坏人总是内心空虚,充满渴求,习惯使用掠夺和无理侵占的手段。
  好人则不然。
  好人对这个世界的要求很少,可以给予这个世界的却很多。
  把好人多出来无所挥霍的那部分填满坏人空虚的那部分,是多么合情合理绝不浪费并且能够轻易达到圆满的方式。
  对,圆满。
  不管是心灵的,还是肉体的。
  所以王怜花需要沈浪。
  需要沈浪握住他伸向别人咽喉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有如封印。
  需要沈浪用温暖的臂弯圈住他冰冷的心房,有如禁锢。
  需要沈浪用他炽热的器官插…入他空虚躁动的肉体,有如宣誓。
  需要他的一切。
  需要他的嘴唇,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他的性…器,和他的灵魂。
  缺少一样都觉得饥渴,一丝一毫都不愿与他人分享。
  谁叫你好的程度,和我坏的程度,一模一样。
  你若分了别人一点好,我岂不是就缺了这一点。导致我现在这样辛苦,这样孤单,这样无奈地自给自足。
  王怜花感到自己手指的动作有点效果,却总不能令人满意。c
  是不是该把它想成你的手指,才能够得到安慰?
  好吧,这是沈浪的手指。
  沈浪的手指,应该从这里开始,从细巧轻盈的挑逗开始,一丝不苟。
  先撩拨乳珠,简直就像对女人一样,王怜花在心里不屑地唾弃了一下,一点都没有绵软隆起的手感。虽说雏女也是一种流行的风味,可他就一直不能够欣赏胸部平坦、肢体不够柔软的女人,真不知道沈浪为什么总喜欢先挑逗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这个部位。
  也许是因为,足够敏感?
  王怜花想象着细密的牙齿轻轻地咬噬那里的触觉,似乎真的感觉到有酥麻的感受,从腰间开始荡漾开来,又瘫软下去。
  明明是离得那么远的两个地方,为什么牵动这一头,那一边也会嘶嘶作响?
  也许是因为那边是肉体快乐的源点,这边则最靠近心房。情和欲之间,便是藕断了丝也还连。
  原本坚硬如铁毫不妥协的下…身,因身体细部的轻柔碰触而活跃婉转起来,被那只手牵动跳跃,颠倒腾挪。
  快感从下…身慢慢地涌上头顶,想要快一些更快一些。
  仅是手指的抽动抚摩已经不够,因为除了要演沈浪他还是王怜花。
  王怜花这个时候,应该扭动自己的腰肢,使得那事物更够迅速地往沈浪的掌心中抽…送,加快释放的速度。他总是这么急切又不要脸,以至于沈浪必须用另一只手固定他的腰身来掌控进行的频率,才能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光裸的臀部摩擦床单而发红发烫的骚动模样。若采取的是他坐在沈浪身上的体位就会更妙,他前端的出口被他完美的掌控着的同时,臀峰中间恰好挤住沈浪的器官上下摩擦,后面的入口被那器官本身的温度和摩擦产生的热量烫到正当绵软。
  沈浪这个时候,便会不失时机地将润滑的油脂挤入王怜花的入口之中,原本凝固的油脂因这热度而迅速熔化流动,有部分会因臀…部的耸动而从体内渗出,打湿大腿的根部。
  就像是本该承受他性…器的器官一样。
  这是两个渴望结合的灵魂为肉体寻找联接的最好方式。
  一个给予,一个承受,完美的角色扮演。
  王怜花意识到自己被迫要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
  想到这件事,他甚至有些羞涩。
  羞涩,于他而言真是一件难得地值得怀念的事情。
  就像十几年的某个夜晚,他初次感到下身难忍的躁动,伸手抓住那个昂扬的器官时的感受一样。
  沈浪的手指伸进他后面的入口。
  沈浪的性…器刺进他后面的入口。
  紧…窒、烫热,甚至还会渴求地伸缩吸附一般,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是沈浪的手指,是沈浪的性…器。
  王怜花的手指比一般男人的手指要纤细不少,这样一根生涩的手指和沈浪那个站立起来粗过他手腕的性…器完全无法比拟。
  可王怜花还是在后面被进入的一瞬间,迅速喷涌了出来。
  和性…器的大小无关。
  因为是沈浪在进入他,所以快乐。
  王怜花无力地平躺着,失神地望着天空,细细地体会着下腹处的濡湿涌动。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想到这一起幼稚可笑的性…事的来由,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就像十几年前半夜起来换裤子的丢脸感觉一样。
  却不同于献给右手的第一次。
  是献给沈浪的第一次。
  是献给,而不是索求。
  于王怜花而言,爱情也许原本就是他过分骄傲的人格中,极为难得的情愿承受屈辱与妥协的那部分的体现。
  情…欲释放之后的空虚淹没了他,王怜花不禁觉得有些绝望。
  肉体暂时满足之后,轮到心灵开始叫嚣沈浪的名字。
  王怜花突然想起,许多年以前他曾经易容成沈浪的模样,一度骗过了沈浪曾经的女人。
  也许他此时应该如法炮制,然后端坐到镜子前面看。
  沈浪,沈浪。
  也许你真是个鬼。
  无孔不入,势不可挡。

(五十六)
  千钧一发,力挽狂澜,有如鬼神。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神?
  也许有,但怎么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又平凡、又沉默、还长得十分低眉顺眼的男人。
  虽然他的身上似模似样地佩着一柄剑,但这柄剑也和他的人一样平淡无奇、陈旧简单。
  更何况,剑未出鞘,手未执剑,人无杀气,何足为惧。
  这个男人十分理所当然地走进剑拔弩张之间,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走出来的。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巫行云的前面,十分恭敬地施了一礼。
  “在下是夏家的家仆陶石。”
  巫行云眯起眼睛看着他:“阁下阻我行动,意欲何为?”
  “阁下”并不是一个对下人的称呼。
  陶石十分沉静地答道:“在下愿为族长取得照心镜,兼保得夏小公子平安,请族长让在下一试。”
  巫行云笑道:“你要如何试”
  陶石道:“在下愿与林姑娘一战。”
  巫行云惊讶道:“她不见得肯与你一战。”
  陶石道:“我可以试试。”
  巫行云的脸上泛起饶有兴致的神色。
  “但请一试。”
  陶石一丝不苟地答道:“遵命。”
  他是一个认真的男人,无论作什么角色都似模似样。
  不管是在鞘的时候,还是出鞘的时候,都温和、容忍、而有节制。
  剑出鞘的声音低沉暗哑,剑在手的姿态随意平和。
  沉默的剑就像这个沉默的人的一部分。
  剑就是人,人就是剑。
  剑锋之上如蛇一般地滑过一道青色的幽光,是这把剑、这个人身上绝无仅有的一点森冷之意。
  林镜花突然觉得有些胆怯。
  她认识这把剑,甚至还记得这把剑划破肌肤的感受。
  如被初暖的春日里枝头未化的冰霜划破一般。
  温柔无声,毫无杀意,不过是自身锋利。
  除了沈浪,还有谁会有那样的剑。
  
  四周军士纷纷向两侧让开,直至两人之间再无阻挡。
  林镜花张了张嘴,想说沈浪你若敢靠近一步,我便在夏小年脖子上划上一刀。
  可是话还没有出口,他人已到眼前。
  剑光也已到眼前。
  好青的剑光。
  好轻的剑光。
  这样柔软,又这样决绝。
  这不过是第一剑!
  除了迎击,别无选择。
  林镜花忙将夏小年甩到一旁,堪堪用手中剑架住了来剑。
  她不是沈浪的对手,因为连母亲都不是沈浪的对手。
  她手里有夏小年,有照心镜,有可以用来威逼利诱的筹码。
  沈浪的剑却这样快,只怕在她开口的一个瞬息间便要截断她的喉口。
  就在这一瞬息间,剑光又至,直直就往她喉口奔来。
  这是沈浪的第二剑!
  马车的空间这样狭窄,简直避无可避。
  林镜花偏头躲过,不忘将林红莲搂住,翻倒一滚!
  这一下之间,感觉到怀中身躯极微弱地颤动了一下,口角处似是逸出一口呻吟,不由得心中一喜。
  母亲似是就要醒来!
  只要母亲醒来,定能揽下这危局,谈笑间有如豪强。
  她这辈子,都还没有见过母亲认输服软过。
  林镜花回忆起自己将那红色珠子捏成碎末,分别撒入饮食之中,递给母亲时的情景。
  母亲丝毫不加怀疑地吃下,不时便无知无觉地倒下。
  她将母亲抱到榻上,默默地坐在她身旁,等待着她醒来。
  自然,她知道在这一切开场之前,母亲一定不会醒来。
  却未曾过多去想,若母亲在这一切终局之前还未醒来,自己是否足以抵挡?
  方才她的心中满是这样的恐惧,如今却因母亲这微弱的动作而立刻将这一切抛开。
  她甚至已在心中揣摩,恰逢这骑虎难下的形势,母亲醒来之后,未必会就此事对她多作责怪。
  只要母亲醒来!
  林镜花只觉凉意拂颈,青色的剑光离她不过半寸之遥,直穿而出。
  那原本该穿喉而出的剑气,如今不过是削落了前门车帘罢了!
  门帘和脖子,究竟哪一个更柔韧?
  林镜花这一瞬间闪避之时,沈浪已欺身而上,一跃上车。
  第三剑已避无可避!
  如何抵挡?
  林镜花迅速伸手入怀,取出了那面镜子,举在身前!
  马车离巫行云并不太近。
  但他马上就认出了那面镜子。
  他甚至记得自己在那面镜子里的样子。
  沈浪的第三剑刺向的莫不是镜中的自己?
  林镜花似是因无法抵挡,而完全无意抵挡。
  你真当那镜是护身宝甲不成?
  一剑下去,溅开的是镜的碎末还是自己的骨骸?
  
  生还是死?
  在剑落下来的那一瞬间,生死并不泾渭分明。
  林镜花感觉到了风。
  是门帘落地时的声息?
  不……更像是暗器破空的声音!
  马极其凄厉地长嘶一声。
  在迷乱一般的恍惚中,林镜花听见了沈浪的声音。
  用她完全想象不到的阴谋同党般的语气低声对她说了一句话。
  “马车一动,就往后丢出照心镜!”
  林镜花下意识地想反驳。
  怎么能丢照心镜!
  那是我的心肝,我的命!
  不……那只是我的脸。
  脸再要紧,总也没有命要紧!
  林镜花刚刚在心里作出这个抉择,那有去无回般的一剑,便像是感知到她心意一般地停住了。
  停得这样突然,又这样理所当然。
  有如春风中飞扬的柳枝,风停它便停,没有一丝一毫不甘心。
  围观诸人刚喘出一口气,陡然变故又生!
  拉车的那匹马,并无任何人驱使,突然着了魔一般,往前狂奔!
  原本,谁会去注意一匹马。
  那并不是一匹千里名驹,不过是一匹极普通的拉车的马,最多比一般的马稍微壮一点点,耐力好上一点点。
  可此时它突然狂奔时的气势和速度,简直突破了认知的极限。
  林镜花和巫行云都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不死不休”!
  车上有沈浪,有林红莲,有林镜花,有夏小年,有照心镜。
  有急着逃离雷山的所有人与事物!
  巫行云在心中责怪自己的漫不经心,却并不打算仔细回想自己落入此局的来由。
  若是不死不休,死了便可!
  马跑得再快,也快不过箭!
  他甚至已经下了放箭的命令,眼看着马和车上的人都会被射成马蜂窝。
  可是同时他也看见车上有一样事物,急急地向他抛了过来。
  如果谁用这么大的暗器,那他一定是个傻蛋。
  所以这不是暗器。
  明器。
  那是一面镜子。
  在空中飞行的瞬间,翻转的镜面恰好映到一片集中的火光,顿时闪耀出近乎辉煌的光芒。
  箭还来不及射出,巫行云就比箭更快地弹了过去。
  如果出箭,那么族长大人势必比马和马车上的人更早变成马蜂窝。
  所以所有人都一动不动。
  巫行云抓住那事物,稳稳地落在地上的时候,马车已离开百步之遥。
  那已不是箭可以射中的距离。
  巫行云叹了一口气,举起手中的镜子,仔仔细细地照着自己的脸。
  真是绝妙的骷髅。
  在镜子的影像中,他看见了夏明珠。
  夏明珠不知是否为了掩饰自己惊惶的神色,微微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有一个丰美而有力度的下颌的侧影,肌肤柔润漂亮。
  并不是所有他人在镜子里都一如真实。
  比如说那密密麻麻的军士,在镜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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