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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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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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极生气,想要起身,却被沈浪牢牢地用手肘抵住腰间。几下挣扎倒弄得衣衫愈发凌乱,姿态更加狼狈,始终爬不起来也罢,不小心还踉跄一脚,若不是沈浪手臂夹得极紧,差点就要栽倒。
  沈浪抱了他,悄声问道:“王公子害怕了?”
  王怜花本来的确有三分怯意,一听这话,立刻扬起脖颈冷笑一声。
  “你便是要当村匪恶霸,我也不是十八岁美娇娘。”
  沈浪喝彩道:“王公子好胆色。”
  王怜花小声骂道:“沈大侠好英勇。”
  沈浪轻咬他耳垂:“稍候你相公我定当好好表现,才对得起你这番评价。”
  说着便把他空荡荡的衣袍下摆撩开,剥了光裸裸大半个人出来,然后毫不客气地用凶器抵住了他的入口。
  王怜花有点想打退堂鼓,又拉不下这个脸,只是身体却有些僵硬了。
  沈浪自有所觉,也不说什么,只轻轻在他裸…露的腰背之上揉弄,好似抚慰一般。
  只是触摸而已,都令人上瘾。
  手底下温润细滑,肌肤像是会叹息。
  若是能将他揉得化了,一定要吸进骨髓里。
  王怜花本想沈浪方才便已折腾地这样狠,此番更不会轻轻放过,默默咬牙等待了半晌,,沈浪却只用那炙热事物抵住穴口研磨,似入非入地把人吊在半空中晃荡,还用温热手掌揉得他全身发软,于是忍不得急躁起来:“原来大侠强…奸人还有这过程……”
  话音未落,沈浪极凶狠地一下便顶到极处。
  王怜花猝不及防,生生地受了这一下,全身激灵灵颤抖,半晌也止不住。
  沈浪也不来抱他,反倒直起身子,欣赏起他趴在岩壁上喘息的模样。
  今夜的月光好白。
  白得像是牛奶甜汤,盛在他略略下沉的腰窝里荡漾,似要将他身子浸泡地更加绵香酥软。
  柔韧的腰肢因着他缓缓进出的动作极微妙地颤抖着,不小心便抖落了几绺月光,沿着臀峰和双腿的线条迅速滑跌在地。
  看着看着,低下头来,在他半露的肩膀上轻轻上咬了一口。
  入口甜蜜,回味悠长。
  美味当时,合该享用。
  王怜花却没有他这般闲情逸致,只忙着在心里怪自己太不争气。
  沈浪若动起真格来,总感觉有些难以消受,后悔撩拨了他。
  沈浪若刻意缓慢温柔起来,反倒是自己马上急色得不像话。
  那处方才既已被…操…弄过一回,自是十分敏感,第一下又如此畅快美意,即刻便被煽起了欲念来。沈浪却又是缓缓抽…插,分分寸寸也不放过,竟弄得他只觉甬道之内有如虫爬,从头到脚,从皮到心,皆是麻痒难忍。王怜花一边暗骂沈浪钝刀子杀人刻意折磨不痛快,一边禁不住顺着沈浪分…身出入的动作略略耸动腰身,将着急催促的心思,泄漏地一穷二白。
  他一情热,沈浪自有所觉,身下动作立刻利落起来。王怜花方才被挑逗得极苦,这一下虽舒爽了几分,却又觉得这般循序渐进比之所求总差半分不得飨足,愈发辗转迎合。原本紧实圆翘的臀峰因含了沈浪的巨物,被迫翻开露出秘处,不仅吞吐翻卷之形状清晰可见,还因着抽…插动作而微微颤抖,饶是沈浪平日里再怎样坐怀不乱,也要被这妖艳淫…靡的情态煽动出兽性来,咬牙切齿地只想着将他好好蹂躏一番,伸手抓着他双臀,抽…送极快,有如狂风骤雨一般,直顶弄得他战栗不止,喉口哽咽。
  王怜花双手在面前岩壁上乱抓,恨不得将身子埋进石中去遁逃,结果只得指甲酸麻,哪有去处可逃。
  沈浪见了,一把将他手腕从岩壁上拎起,低喝道:“不许抓。”
  王怜花无计可施,欲要紧咬双唇,沈浪又用手捂了他嘴,道:“不许咬。”
  王怜花气急,一口就咬在他手上。
  沈浪并不挣脱,用那手将他面孔抬起,略略转了过来,只见一双灵活黑亮的眼睛,满眼都是恶狠狠的神气,忍不住低头轻吻他气鼓鼓的脸颊。
  “本来让你咬一下也没有关系,不过我的手等下还有别的用处。”
  他这样说着,放开了他的脸颊。
  冷不防地,将他发带扯了下来,披散了一头秀发。
  “借你发带一用。“
  王怜花根本无需去想那发带究竟何用,因为沈浪已用行动给他解释。
  他用那发带覆住王怜花双唇,然后绕至脑后,紧紧打了一个结。
  这样,便是要叫,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王怜花有点惊恐地想,现在这情形,还真有点像强…奸。
  
  枉他在花丛中混迹这许多年,在强…奸人这件事上,都能让沈浪抢先。
  王大公子感到十分悲凉。
  堵上嘴,再把手腕牢牢钳制住,将身子紧抵着使人无处可逃。
  做这种事,沈浪居然也能无师自通,实在令人生气。
  想要逃开,两条腿站虽站着,却抖得厉害,半步也迈不开。
  想要挣扎,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紧束在他手中,什么也抓不到。
  想要呼喊,嘴唇又被发带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彻彻底底的无路可逃。
  事已至此,抵抗是一件傻事。
  王怜花闭起了双眼。
  感觉沈浪在一分分、一寸寸地侵占着他的身体。
  插自没顶,皮肉相贴。
  退而待入,心灵焦灼。
  身体联接之处,如此滚烫炙热。
  一刻不动,恍惚便以为他已经融化在自己身体里面。
  动起来的时候,又以为融化的是自己的身体,只剩一点灵魂,缩得极小,全都牵挂在沈浪昂扬的性…器之上,不知要前往何方。
  沈浪,沈浪……
  沈浪,沈浪……
  是谁在叫沈浪的名字?
  是谁在叫我的名字?
  王怜花想,大概是我的心在叫罢,我的嘴明明已经被堵上了。
  今夜风大,落叶簌簌。
  这叫声这样轻,化在风里面,谁也听不见。
  沈浪想,大概是我的心在想着他罢,刚才明明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四周空洞,回声呜咽。
  这叫声这样轻,听起来却这样绵长。
  爱欲之事,不过是一种方式。
  好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似乎是永无止境的抽…插,性…器不止要顶到身体深处,还想贯穿心脏。
  身体不自觉地迎合,每一下都快乐到令人想要哭号,什么时候解放一点都不重要。
  沈浪在到达最深处的时候射出液体,奔涌的热流像要将他吞没。
  王怜花从发梢颤抖到脚尖,前端一阵发紧,也泄了出来。
  此刻才感觉到大腿根部湿粘无比,精水早已蜿蜒成河一路流到脚踝。
  大约其间自己并不止出来一次,但脑中一片空茫,上一次是何时、如何出来的竟是毫无记忆。
  朝朝暮暮,时时刻刻。
  周而复始,欲生欲死。
  今夕有酒,如何能等到明日再醉。
  王怜花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战栗着,似乎并未从方才的惊涛骇浪中回过神来。
  沈浪拔出身来,然后轻轻将王怜花翻了过来。
  王怜花动也不动,沈浪略一放松他便软软地差点滑在地上。
  沈浪赶紧将他揽住,拉起他手臂,挂在自己肩上,然后扯掉了绑住他的发带。
  王怜花看着沈浪的脸,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沈浪低声问他:“你刚才叫我?”
  王怜花轻轻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轻轻摇了摇头。
  最后,微抬嘴角,带着梦游似的表情笑了一笑。
  月光映得他肌肤浅淡,睫毛的暗影和周围的小树丛一样安静。
  沈浪觉得他漂亮得像一场幻觉。
  低下头去,吻掉他眼角的水迹。
  嘴唇碰触的地方柔软而潮湿,梦境一般发凉。
  “你哭了哎。”
  怀里这人原本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听了这话,马上回应。
  “那是你的口水。”
  说完这话,却不自觉地抽了一下鼻子。
  突然醒悟过来,后悔也来不及。
  沈浪又去亲他鼻尖。
  “还说没有,鼻子也哭红了。”
  王怜花搜刮出体内最后一丝力气,强撑出气势来。
  “胡说!”
  沈浪不再反驳,将他整个抱在怀中,倚着岩壁就地坐下。
  王怜花窝在他怀里,从来没有过的柔顺。
  自然,这只是因为王大公子没了力气,而不是变得乖了。
  沈浪明知如此,依然觉得满足。
  王怜花低低地道:“沈浪,我有些困了。”
  沈浪柔声道:“那就睡一会儿。”
  王怜花强撑道:“寅时似乎快到了。”
  沈浪轻吻他额头:“你这个样子,届时还能做些什么?”
  若换了平常时候的王怜花,一定要生气。
  此时却只是淡淡地道:“自然是看沈大侠如何杀人。”
  沈浪略略有些愕然,不过片刻又笑了出来。
  
  “沈大侠连强…奸都会,杀人更不在话下。”

(六十三)
  沈大侠杀人,自然不在话下。
  天底下哪有不杀人的大侠?
  王怜花自然也是见过沈浪杀人的。
  快活林中,沈浪为独孤伤所救,诈死绝杀龙四海。不仅没有给龙四海一点闪避的机会,连从旁窥视的自己也骗过了,不知觉露了行迹。
  由那一次,王怜花知道沈浪其实也很会演。
  幽灵洞中,沈浪联合独孤伤,一击搏杀白飞飞。他明知那是一个对他十分有意的女人,依然毫不犹豫地下了杀手。
  由那一次,王怜花知道沈浪发起狠来比谁都果决。
  不过那都是在性命攸关的时刻。
  若在那种时候仍然任人欺辱,那便不是好人,而是傻人。
  王公子在心里自作主张地替沈大侠解释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是——沈浪不仅是个好人,还是个聪明的好人。
  对身为一个好人的沈大侠将会如何进行一场屠杀这件事,王公子觉得十分好奇。
  眼珠子贼亮地盯着沈浪瞧。
  沈浪索性伸出手掌把那双眼遮上。
  眼睫毛还要不肯罢休地在他手心里跳。
  跳得手心发痒,心里也有些发痒。
  沈浪轻声道:“好生休息,省些力气,好解迷踪林的八卦之阵。”
  王怜花想要反口辩驳,你方才怎就不记得让我省些力气。
  想虽如此想,却也实在疲倦,便乖乖闭上眼睛。
  有怎样的床榻,会比沈浪的怀抱更好眠。
  王怜花果然受不得这番诱惑,很快发出了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沈浪松开手掌,看着王怜花的睡颜发呆。
  他觉得王怜花睡着的时候,完全像个孩子。
  漂亮到无瑕,难得的安静中还带一点易碎的天真。
  想要吻下去,又怕是吻醒了便惊碎了。
  看了又看,终究还是忍耐着抬起头来。
  反反复复。
  简直就像个孩子看着自己心爱的舍不得吃的糖果一般。
  若是王怜花看见了这一幕,恐怕便要质疑。
  说到底,谁比谁像小孩子?
  
  不过,王怜花并没有看见,他只管睡觉。
  小孩子在熟悉的地方总是会睡得更沉,也更恋床。
  沈浪下了狠心把他推醒的时候,他还很有点舍不得醒。
  闭着眼抓着沈浪的衣襟道:“我被强…奸了,帮不了你的忙。”
  沈浪哭笑不得,毅然决然地将他从怀里挖出来,轻轻倚到岩壁背面去。
  “乖乖的,不要发出声响就好。”
  王怜花对这环境的转换很不高兴,耷拉着眼皮看沈浪,一边咕哝道:“既然如此,叫醒我干什么。”
  沈浪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要走开一阵,你自己小心些。”
  王怜花不理他,管自己又闭起了双眼。
  他听见不远处有一片整齐的脚步声,离这里越来越近。
  寅时到了?
  王怜花靠在岩壁后,屏息敛神,默默地数着从自己后方走过的脚步声。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这一行似乎只有十数人。
  雷山大门夜守卫原本一轮应有五六十人之多,何以更替人员如此之少?
  不过他马上就想通了其中原因。
  若他是巫行云,想必也会如此。
  原本打定了教西江寨各大家们出人围捕的主意,此番不过是虚晃一枪,做个样子,放他二人下山。
  最后的一拨守卫,原本就是来送死的。
  既然都是白死,那末死几十个人不如死十几个人。
  有必要时,不惜牺牲一切;无必要时,能省则省。
  这个道理,沈浪一定懂得,才会选择这样的时机。
  王怜花倏地睁开了双眼。
  沈浪却已不在身边。
  方才想得入神,竟未注意到沈浪是何时消失的。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有十几人人,从生门走向死门。
  又会有几十人,从死门返回生门。
  生门死门,八卦乾坤。
  暗夜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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