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的朝日光鲜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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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的朝日光鲜王国-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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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下,并试图说服房东给隔壁的门也挂个号,房东不情愿的“嗯呢”了几声,便走了。

    第二天,我真的看到他们的门上贴了张纸,写着:清洁工具存放处。

    没过几天,我大学里的死party兼室友和她新结识的男友来广州找乐,我被迫请了一天假,陪他们。

    随便找了个馆子想请他们吃粤菜,可是朋友说粤菜没味,没吃几下,就嚷着走,后来还是不得不去了湘菜馆子,才算满足他们的胃口。吃完饭,没事,街上是不敢拎着包包闲逛的,就去了“钱柜”K歌,唱到一半,结果又使性子,非要去“朝歌”。弄来弄去,歌没唱好,还耽误了时间。

    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可是我看到隔壁的灯还亮着,屋里还嘤嘤的传来抽泣的声音。

    我没理会那声音,开了门,把朋友让了进去。朋友进门就开了电脑,把那首《不怕不怕》开的声音老大,震的整个房子都晃悠。

    楼下的终于忍不住了。来敲门,让我们动静小点。我关了音乐,跟朋友谈起了隔壁的那对小夫妻。朋友以为我在讲故事,一边说着无聊,一边就摸过烟开始吸。我最讨厌烟味,因为那能呛出眼泪。

    我赶朋友出门,让她在楼道里吸够了再回来。

    半支烟工夫,朋友死命的敲门,兴奋的叫着她男朋友的名字,说快出来听戏。

    他们俩出去,便没了声息。好久才回来。

    朋友一进来,就凑到我耳朵边说:你别假正经了,是不是每天晚上没事,就去隔壁听音乐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们俩就大笑起来。没完没了的,怪烦人的。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俩是去隔壁门口听动静去了。至于什么动静,我没问,但我想,应该与颜色相关。

    晚上睡不着拿起《洛丽塔》,看了两页,就开始走神。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我似乎真的听到了隔壁的动静,声音不大,但很诱人。

    朋友呆了还不到3天,我就开始烦躁,我感觉那种以往的宁静被打破了,而且一个单身女人看到一对情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亲昵,真的容易中风!

    送走他们,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我经常故意关门很大声,估计开开关关防盗门不停,故意想让隔壁听到我在发脾气,故意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我心情很不好。

    隔壁的小夫妻还是每次看见我笑笑的,有点腼腆的羞赧。男人那头有点油腻有点乱的头发依旧还是在发梢上泛着或多或少的头皮屑,女人的马尾辫也依旧蓬松的拢在后面,有点像秋天乱飞的树叶。

    可是我见了他们,却没有笑,也不再板着脸,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个头,用自己有力的鞋跟敲打着地面,匆匆离去。

    每次低下头,看着自己那8公分的高跟鞋,我才恍惚的感觉到,其实没有了这鞋跟,我似乎也不高!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失落和郁闷!我猜,他们一定是精心挑过了的。估计一麻袋里才能挑出这般的花生枣子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不大会,我又后悔起来,我真不该笑!



………【哈维尔魂归天国】………

    最近一周真是热闹无比,捷克的哈维尔,北韩的胖哥先后驾鹤西游,为年终岁末的茶社增添无数谈资。要说两位好歹还都是文艺界出身,只不过哈维尔是从剧场的水电工自学成才,靠写讽刺剧出名,而胖哥则是作为天才导演出道,为北韩文工团事业作出巨大的历史性贡献。现在到了盖棺论定时,对二位一生的事功,若是套用炮哥三民的框架,可以做好大一篇文章。当然作为知识的良心,效法的源泉,文盲的导师,萝莉的救星。小熊没时间具体多说,粗浅的谈一下好了。

    炮哥三民里民权的部分,维尼就不展开了,讲的雅些,我们要为逝者讳,说的白点,二位老兄,一个是天鹅绒之父,一个是先军教主,人生皆是关键词,全身都是敏感字,在和谐的天涯,可怎么展开。所以只谈民族和民生的部分。为何要谈这两部分,这是为了应对广大半圆党人的要求。因为维尼发现半圆党人也挺不容易的,在对哈维尔揭批当中,要想从捷克转型后的经济发展,还是个人政治操守这些领域攻击老哈,基本没处下嘴,只有攻击他任上捷克与斯洛伐克的分离,还有一些着力点。同样,半圆党为胖哥守节,想歌功颂德,从北韩经济民生,胖哥个人爱好等方面,也实在不好意思帮腔,只有鼓吹一下北韩所谓全包式的社会福利体制,好像还能唤起一些传统的乌托邦记忆。

    先来说哈维尔在半圆们口中,所谓坐视捷克失去斯洛伐克的问题。老哈到底是不是捷奸。维尼找个历史坐标系对比,文盲们就明白了。捷克和斯洛伐克的关系,其实和塞尔维亚与克罗地亚的历史恩怨成因相同。一战前,各自完全是两个不同地域,一战后,捷克和塞尔维亚成为地区强国,而斯洛伐克和克罗地亚,处境尴尬,想独立建国,可又都面对强邻吞并威胁(斯洛伐克怕匈牙利,克罗地亚怕意大利),因为怕独立后直接被吞并,于是退而求其次,通过大国牵线,分别和捷,塞结对子。联邦下的自治实体总比被食腐兽吞掉好。可度过这段危机之后,心眼活了,又想单干,吵吵嚷嚷到二战,在克罗地亚,亲德独立是乌斯塔萨,傍苏独立是铁托游击队,在斯洛伐克,亲德独立是赫林卡近卫军,傍苏独立是胡萨克游击队。简而言之,这两地无论伪军还是共军,都和捷,塞的**对着干。二战后几十年,控制布拉格的是斯共,控制贝尔格莱德的是克共,体制内保守,改革之争,也都是斯共胡萨克和杜布切克,克共铁托和图季曼,同族人之间的较量。至于捷克人和塞尔维亚人,不论在朝还是在野,都属于围观打酱油的。

    到了90年代,转型初期。同样的机会降临在哈维尔和米洛舍维奇的头上,他们都属于本民族忍耐多年之后,新上位的当红炸子鸡。面临的问题也一样,斯,克都想分离。这对一个野心家是很好的机会,打出民族主义的大旗,顺理成章的宣布紧急状态,宵禁,乃至于乘机修改宪法,扩大总统权限,清洗反对派等等,总而言之,戴上民族英雄的花环,掌握了权杖,独裁执政的好日子合理合法的来到了。老米就是这么做的,个人是捞得最大的政治实惠,可塞尔维亚被他坑苦了,十年没消停,国民经济这些不用说,原有的飞地,定居点一个没剩下,塞尔维亚人最后发现自己两手空空,面子里子什么都没了,只有老米和他的老婆孩子亲信,十年掌权,赚到盆满钵满,财富遍布苏黎世,莫斯科。国民只能二次革命,推翻老米,然后又调整几年,直到最近几年,塞尔维亚经济才重上正轨。

    当年哈维尔也有机会做老米一样的选择。当时斯洛伐克也在吵吵,要走人。驻布拉迪斯拉发的捷籍军人,从卫戍区电告布拉格,暗语很短,“小伙子们已经准备好了”。哈维尔要是私心自用和老米一样为个人权力布局,很简单,下达总统令就是了。马上英雄王冠和权力之杖到手。之后无非玩政治权谋的那一套,做的再差,最多也就是老米翻版,自己栽了,可家族还是赚到了,后人富贵无忧,而且时不时还有东方半圆党网上发文缅怀赞颂。要是做的好,火候拿捏到位说不定可以一路坐到今日,那是何等场面,二世,三世乃至于万世。

    可是哈维尔没有选那条对自己政治利益最有利的路。而是选了另一条路。是操作民族主义很难吗,一点都不,当时捷克人看斯洛伐克,和塞尔维亚人看克罗地亚是一样的视角,从一战后开始,合并,分离,反客为主,将近80年都是斯,克负捷,塞的多。这样的情绪,一点火就着。为什么哈维尔不干。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捷克人,真心为民族利益着想。

    他和当时的财长,也是后来的接班人克劳斯,起初看法各有不同,哈维尔希望最好不分,保留联邦或是邦联形式,克劳斯认为分掉好。时局演变,二位有基本共识,有过公开谈话。以捷克的长远福祉为基点,要打,首先经济转型,融入欧洲这些你我任期加在一起,也无从谈起了,打也有两种后果,输了,国际制裁,战争赔款等等捷克至少百年之内翻不了身,就算赢了,三种选择,同化,那要花无数精力和金钱,比打还累,而且效果也不乐观,奴役,白天要防,晚上要睁一只眼睛睡觉,更累,还有解决,更扯,一个捷克农民,先成为战士九死一生,打赢了转作集中营看守,背叛上帝信仰去当屠夫,最后拿到一块新无人区,再拿起锄头,开荒移民。抛掉所有中间环节,承受生命危险和心理重压,换来的结果只是从捷克移到斯洛伐克去做庄稼汉,那不是有病吗。

    基本国家民族利益考量,捷克本土国民没有任何理由去斯洛伐克流血。确定了和平路线,接下来只是一些技术问题。过去共同财产的分配,各自今后国内的侨民问题,这些看上去难搞,其实也容易,后来工厂,不动产按1比2折价分掉,金融浮财,二一添作五,侨民,自愿归籍,事后可换,经贸协定,关税联盟,边境免签,至于领土,能置换就换,实在复杂,就设侨选区等等。权责利益这些搞清楚,分家及其后续就顺畅,而且不留心结,再见还是朋友。

    之后效果,只要看看捷克和塞尔维亚历史命运,两条路那条对国民最有利,毋庸多说。哈维尔放弃借民族主义实现个人政治利益最大化的天赐良机,不做拿破仑,加上后来的克劳斯,推动经济转型。捷克有幸,既有华盛顿式的国父,又有汉密尔顿式的继承者,说完布拉格,反过头来看胖哥,南北同属一个民族,从民族大义来说,有什么不能谈的,结果为了转移国内焦点,保住自身王位,一会偷袭天安,一会炮打延平,胖哥为何要屡屡玩这种不入流的招数?国内经济实在无力维持,只能玩转移国民焦点,顺便讹诈国际的路数。为什么经济这么烂呢?这和半圆党们津津乐道的所谓全包式的社会福利制度有根本上的关系。

    计划经济,最大的目标是要借国家工厂,完成对城镇社会人群的绑定与控制,最大的噱头,则是全包式的福利,但实际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例如,工人创造产值为10的话,9成归胖哥,1成当工资返还,生活不够,9成里再匀出2~3成做为所谓财政,实物福利,补贴在衣食住行方面。这种经济完全靠当局一个个计划拉动,大工厂里出来的产品,因为官僚制度,高耗能低产值,又没有国内市场,要实现价值兑现,只能寄希望于国际市场,可西方国家自有健全的市场经济,根本不需要傻大粗笨的北韩工业品。这时胖哥就两难了。当初为了启动建立国家工厂,进行劫农济工,高征购,靠强征农民粮食乃至口粮,出口套汇,换回工业所需的机器和技术,农村已经饥荒了,现在好不容易投产出厂的工业制成品,在国际市场卖不出去,全赔,这可怎么办?

    产品不能价值兑现,国家工厂经济实际等于空转,1成的产值都没有了,工人的工资自然开不出,所谓财政补贴更是完蛋。这时就开始借外债,同时发行国库券内债。搞一笔现钱干嘛?一部份贴到财补和工资里,暂时稳住城镇工人阶层,余下的钱搞外挂,搞大项目,搞新工厂,希望新产品能有好的国际市场销路,可等新产品出来哪有那么巧能填了原来的亏空,同时又新增一批工厂,工人,要背更大的财政支出包袱,如此恶性循环。然后内外债务又到期付息,怎么办,内债利息开印钞机解决,外债用基础农产品出口还贷。如此一来,国内通胀加上食品短缺,广大工人阶级常年拿固定的低工资,承受能力极低,没法抵御市场物价通胀。

    此时外汇短缺与市场通胀成为困扰胖哥的两大短板,更要命的还有城镇市民工人阶层的基本生活,全包式的体制,财政补贴支出变成最大的炸弹。外汇的短缺,所以要更疯狂的出口来填补,能在国际市场出手的只有农产品和基础能源,所以国内食品更加短缺,电暖更加供应不足,所以饥馑和电荒等等成为常态。市场通胀更可怕,于是进行币值改革,说的好听是新币换旧币,说不好听就是冻结国民的银行存款和手头现金,强行回笼胖哥当初为大干快上工业和内外债利息所超发的货币。这些技术手段如此循环往复,最后总有兜不住的时候,怎么办呢,玩泼皮牛二的那套招数了。一面宣称所有问题都是帝国主义的封锁造成的(实际上国际禁运,目的是救北韩人民,因为北韩卖出的货物基本都是农产品和原煤这些基础生活用品,真让胖哥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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