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之特工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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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之特工嫡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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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见琛王殿下。”李德喜心中也是一惊,然后便是一喜。殿下来了,应该是能够劝住了娘娘。

    萧辰琛温和地对着她点了点头,不经意地也就是扫过了李德喜,而后也就是将目光转向了徐皇后,眼中则是万般的复杂,其中的深幽眸色越加的也是浓郁,如同是那一池的浓墨汁也是晃荡不开。

    他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有些话,该听的,不该听的,其实也都是听到了。有些人,不想见的,不该见的,最后也都是已经见到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中倏然也是有些疲惫。

    他母后的性子,他其实是知道的,性子极硬,若不是自己相通了,纵使是旁人说得再多,也是无所谓的。

    “琛儿。”徐皇后的眼中已经是含着泪,语气轻轻她还有些不可置信的颤抖。自从是萧辰琛出了事情以后,他几乎也是很少进宫了,所以即便她是他的母亲,这些年真正也没见到了他几面。

    徐皇后担忧的眸子自上而下掠过了萧辰琛的身子,最后也便是停住在了他的脚上,而后又不过是片刻,也就是移开了视线,生怕是自己的每一点的差错,也就是会引起了儿子的伤心。

    “母后,您不该来的。”萧辰琛自轮椅上,面容平视,口中的语气无端的有了些沉重,酸涩,最后却也是化作了无奈的哑然。

    心中却是不知道究竟是该说些什么。偏过了头,却是将眸子投向了更远处,喉咙是轻轻地动了动,自胸腔中荡漾出的喘息声也是越加粗重了些,他几乎是要撑不住面上的冷凝和威仪。

    “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不该来的。”出乎意料的是,徐皇后竟然也是大大方方地也就是承认了。本就是柔和的清丽的面上倏然也就是荡漾开了一种莫名的诸如是轻嘲般的笑意,可惜的是不达眼底。

    “琛儿,你告诉我,你是真的想要娶那个楚家小姐的吗?”不过是片刻后,徐皇后的面上也就已经是沉静了下来,端是无比的严肃,郑重其事地问向了萧辰琛。

    她希望她的儿子,能够是堂堂正正地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即便是这样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可是真的,她希望是如此的。这样夫妻同床异梦的辛酸和无奈,她一个人受过也便是了。她的儿女不应该再受到了这样的苦难。

    “是。”萧辰琛回答的很肯定,末了,想了想,还很是严肃地状似是在安慰徐皇后一般地,在自己的话语的后边又加上了几个字,“她,很好。”

    “噗。”萧锦好看着自己如此严正以待分外是认真的哥哥,心中不禁一乐,不免也就是笑出了声来,眉眼弯弯,就好像是月牙儿一般地惹人怜爱。

    “可是决定了。”徐皇后再次郑重地问道。

    “决定了。”萧辰琛重重地点了点头,一想到了那个精灵一般的小女人,胸腔中不免也就是泛起了阵阵的暖意。面上也即是温润了许多。

    “好。”见到了儿子如此,徐皇后的心中也已经是明白了,自然也已经是心中有素,既然是儿子要求的,她也是没有理由拒绝,惟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在背后默默祝福了,“过些日子,带着那个丫头给母后瞧瞧。”

    “好。”萧辰琛点了点头。

    而在等到了他的回到后,徐皇后也就好像是松了极大的一口气一般,而几乎是在同一刹那间,整个身子也便是已经瘫坐在地,却也是没有顾着自己,先是对着身后的大小宫人说道,“瑾兰,瑾惜,快扶公主起来。”

    “是。”娘娘终于也是想通了,瑾兰和瑾惜相视而笑,快速地也就是上前先是搀着萧锦好起来。

    萧静好毕竟跪着的时间尚短,膝盖骨倏然是有些疼痛,才起的时候有些腿软,缓一缓也便是挨了过去了,然后眸子也便是转向了徐皇后,“母后,你怎还不起来?”

    徐皇后脸颊上中透着两分僵硬的笑意,上边细细密密的汗珠下,则是衬得一张脸越加的苍白,“母后老了,腿麻了。”

    萧锦好和瑾兰,瑾惜三人也便是一道去扶着徐皇后,可是徐皇后的境况相比萧锦好起来显然是严重的多。本先是因为跪得极为疼痛,再加上是时间呆久了,双腿都已经是有些麻痹了,也是僵硬成了一片。

    几个小丫头看了,真是又心疼又是无奈的,只能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徐皇后起来,唤了软轿,径自也就是回了[凤栖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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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在黑暗中奋斗到了今天凌晨,想想上午的概率论,真是哭瞎,有些越写越差的赶脚,差点哭晕在了地上。对了,推荐一下,苏唐揽月的进入了完结中,正在请假码大结局,表示是个很不错的文,大家可以去看看哈。
101 兄妹温情
    李德喜独自面目复杂地站在了殿外,看着已经是被扶着走远了的徐皇后,琛王和四公主单薄的一行人,以及是稀稀散散零落在了他们四周聚拢着的各色宫人。

    这样的仪仗和方才的婉贵妃比起来,竟然也是说不出的寒碜,一个天,一个地。

    即便是他也是没有想到,这宫里的孩子中本是年纪最小的四公主,原先的这般的天真浪漫的笑靥下也是噙着如此的不为人知的感伤。

    也是,宫里长大的孩子,在这样的大染缸里,那一个也都是不死里扒拉地把别人往下踩,生怕就是没了自己份位。还是皇后娘娘教的皇子公主好啊。

    他也不过是一个太监,说是有‘总管’,‘皇上身边的近侍’的名头,可是终究的也只是一个太监,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玩意儿,如何还能够管得了皇上的喜恶。

    这些年,念着旧情,他能帮一把的也都是帮一把,可终究还是顾不过来。琛王殿下这些年多在宫外,皇后娘娘身子又不大好,小公主却是真的受委屈了。

    这一回,这几个主儿只怕是真正的心寒了。

    十余年的不闻不问,冷淡疏离,皇家的亲情本就是掺杂着各色的利益手段,若是再无圣心,淡薄地几乎是连草纸也都不如了。

    这一次,几个主儿毫不顾忌地,毫无留念地离开,只怕也都是将皇上怨上了。失去了如此的妻子和一双儿女,还希望皇上经年以后,莫要后悔才是。

    李德喜的眸子一瞬而过的晦暗莫名和复杂担忧。

    抬眸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巍峨雄壮,气势恢宏的九重宫殿,朱门红墙,琉璃黄瓦,在日光下是如此的熠熠生辉,无端也便是晃得让人眼疼。

    然后,从心口处一阵阵的也是涌上来的一阵阵的心寒,湮冷无数,莫名苍凉。

    宫海中,兜兜转转,沉沉浮浮二十余年,许是,他,也老了。

    [凤栖宫]。

    才一回宫,徐皇后也便是被安置在了内室的软榻之上。

    瑾兰挽上了徐皇后的裤腿,瑾惜则是快速地寻来了毛巾,浸湿了轻轻地覆着徐皇后已经是红肿了的膝盖骨,“娘娘可是忍耐些,已经去请太医了,等开了药膏涂抹上,也便是好了。”

    “无事。”徐皇后面含着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强硬地也是想要撑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温婉模样。

    可是身边的这几个都是什么人,自然也是能够清晰地看见了,当软帕子敷上了她的双腿的时候,那一瞬间脊背的紧绷。当真的也是痛到了。

    尽管是母子,可也该是避讳的。萧辰琛也便是坐在了外殿等候着消息,萧锦好则是跟了进屋,看着母后的膝盖红肿到了如此,尤其是明明是疼痛非常却也是强硬地忍耐着自己甚至是装出了安慰的模样,满满的也都是心疼,俱是焦急。

    可左等右等的,也不见太医院来人,萧静好心中一急,也便是往着外殿跑去。见到了萧辰琛眸眼幽深,不疾不徐端坐着的模样,好似心中倏然也便是有了主心骨一般,眸眼却是偷偷地红了,“哥哥,这太医怎得还是不来?”

    在宫中这么些年,她心中自然也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这还没来人,只怕是被人给刻意绊住了,或者是不敢来。嘴角不屑地也就是染过了几分讽意,自恨不得失跑到了太医院去亲自揪了太医过来。

    追云从殿外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手上还是拿着一小坛子的药膏,先是看了萧辰琛一眼,而后也便是面恭敬地将自己手中的东西递给了萧锦好,“还请公主将这小罐子的药膏送于内室,涂抹于皇后娘娘的伤口处。”

    “好。”萧锦好的眸子瞬间一亮,略带是有些感激地看了追云一眼,也便是自追云的手中拿过了罐子,急忙向着里边跑去。

    离开了[勤政殿]的时候,瑾兰也就已经是使了人往着太医院而去传唤太医。可是同样的,萧辰琛也已经是让追云快速往王府中拿来药膏,这一来一回,虽然是费些时间,可果然的也便是用到了。

    片刻后,给徐皇后涂抹了药膏至腿上,伺候了她在床上歇下,萧锦好和瑾惜也便是从了内室出来,瑾兰则是继续留在了徐皇后的身边照料着。

    萧辰琛的眸子幽暗,看不出喜怒,可是见到了自己的嫡亲妹妹自内室出来,想来已经是没什么大碍,这一颗紧提着的心也才是放了下来,面上徐然也便是绽开了几许怅然。

    萧锦好盈盈迈步走近了兄长,似乎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略带着踌躇,拂身一拜,“今日之事,多谢兄长。”

    她心里是清楚的,即便母后心中已经是有了意动,可是兄长的出现,就是压垮了母后心中的最后的一根浮木,最后,终究的还是选择了起身和他们兄妹离开。

    “你我兄妹二人,无需如此。”萧辰琛眸子闪现了几分的温和,更是夹杂着几分的关切,双手连忙也便去扶,“今日你也是跪久了,膝盖可是疼痛?”

    “多谢哥哥,我很好,只是母后——”萧锦好眸眼夹杂着淡淡的忧伤,强自也是撑开了一抹笑。沉默了片刻,面上也是夹杂着一些担忧,“哥哥,可是还好?”

    “我还好。”萧辰琛眸眼温和,淡淡地也就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萧锦好的小眼神是一闪一闪的,鼻尖微微有些酸涩,小声地抽泣着,慌忙间地也就是拿了别在了衣服上的绣帕,擦了擦眼眶。一双小手,一如她儿时淘气犯错时一般,轻轻拉了拉衣服的下摆,晶亮带着蒙蒙的水汽的小眼睛,带着两分纠结地看着萧辰琛。

    又怎么会是好呢?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狠狠跌落,从一个天子骄子被踩落成了地上的污浊浅泥,重伤不治,双腿残疾,无论是任何的一个打击都会是一个人一辈子的噩耗,而更别提这个人曾经是太子,离着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太子。

    其实心里边也是明镜儿一般的,只是不愿说破。兄妹二人,这些年也不过是匆匆见了几面,相处的时间更加地也是少之又少,更别提了如此坐下了好好好谈话。

    各自也都是挑了自己这些年有趣的所见所闻,却都下意识地避开了各种孤单寂落,阴谋纷争。

    不是不想要倾诉,只是,坐在了对面的是他们这辈子最亲的人,无论如何的也都是不舍得让他们的担心难过,既然生活已经是无法改变,何必又要让关心他们的人心中多添烦忧。

    兄妹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地用着委婉的笔触淡淡地叙说着,也是小心翼翼地用最为是赤诚的心保护着他们所关心和爱的人。

    许是平日里,那一副天真娇憨的面貌装的实在是够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地也就是遇上了能够依靠的那个人,心绪不知不觉地也就是放松,倒是露出了幼时的几分缠绕在了他身边的时候,单纯天真的模样来,叫萧辰琛心中不禁也是一软。

    到底还是亲兄妹,尽管是这些年阴差阳错,并没有让他们减轻甚至是失去了来自于血脉相融的亲缘。说起来,也是他和母后对不住她。

    “好儿真是长大了。”萧辰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竟然莫名也是伤感了起来,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深深地看着锦好,一双大手想要抬起,一如是幼时地摸了摸面前娇俏的少女的头发,可是突然间也是发现有些不合时宜了。

    这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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