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分情1:最后一夜漫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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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分情1:最后一夜漫明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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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能和你继续扮情人,可要扮像点,不然我们两个人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我调查过,年总有个年迈的父亲,他很听他父亲的话,尤其是教育过他不可破坏情人,以他的身价,找个女人那是很容易的事。他的父亲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所以现在还暂时没对我们太残忍。或许是这样吧。”他的双腿靠在棉絮上。

    “哦,所以你故意对木染凶的,而木染怕年总看上她,故意那么狠毒的。其实我也是这样啦。那天是我故意往咖啡里放毒的,所以我才中毒吐血的,我怕见到年总。可惜倒是害到了樱笋。”万尺高空,留下飞机的痕迹。

    ”哦,你这个丫头,樱笋真是被你害惨了。”他沉静的眸子如两颗钻石闪闪。

    “对不起,我一时没辙,我在医院看到年总在那里,我的腿就不听使唤了。”她低下头,咬紧舌头。

    “那那个人就是雁飞喽!”他的高大身影透着稳重。

    “要是不说,我就不让你下!”他的唇角抹起俊刮的弧线。

    见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她的脸又红起来。手指往后放,眼看着他的唇就要凑过来。

    突然,降落伞急速下降。

    糟了,她一时紧张过头,不小心把刚拿出的耳钉扎进它了。

    “啊!”幽茗尖叫。

    樱笋再仔细观察他。

    初愿的曲线很优美,轮廓俊冷的侧脸,混合着不同神。韵,优雅华美得让人神魂颠倒。但是此刻,那双飞扬的双眉不是为何微蹙着,眉宇间浮动着淡淡的忧思,唇部的菱形也勾勒出淡漠冷峻的嘴角弧度,微抿着,叫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要不要你也试一下飞起来的感觉?”初愿指着那升起来的降落伞。

    “啊,还是不要啦,万一不小心掉下来呢?”她指着天空上的降落伞。

    单侧的拖裾裙摆显得很迷人,淡紫色不失优雅而华丽。

    果然,降落伞往树林那边降落,好像是太快的速度了吧!

    “哎呀,不会啦,难道你怕我吃了你不成?”拳头就要拍向她的小脑袋,这个死丫头想到哪去了!

    从天而降的好事耶,不去白不去。

    他的唇微微勾起,少有的完美微笑。

    白色环形阶梯上的新娘的拖着白色的裙摆,赖幽茗乖乖的拉着裙子,和袁年光同脚步向前。樱笋模模糊糊的感觉毛茸茸的,睁眼一看,原来是做梦啊!原来是棉絮!

    “袁年光,那么高怎么下啊。”这树并不算高,可是她从来不会爬树的。

    “哈哈哈,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的吹吹风吧,我下了哦。”现在临近黄昏了,要是等自己慢慢下去,一定会到天黑都下不去。

    他利索的就跳下去了。

    慢慢的踩着树上的粗枝,还是不敢移动半步。

    “好,我说,确实是雁飞,如果这辈子他都无法记起来,我就完了!不是哦,就算他记起来了,他也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我们早就忘记彼此了,从我那天被打到后,我就彻底的忘记他了。”心底泛起失落,明知道不可能还尝试,都是多此一举的!

    “别灰心,说不定,他会重新爱上你,你不试是永远没机会的!”拍拍她的肩膀,眼内多了几分温和。

    像温水那样。

    他爬上树上抱着她,跳下来。

    她还惊魂未定,他却一脸无事的掀起魅惑的唇。双手随意插在裤上,和她找出路。

    樱笋和初愿也进入这片树林,来找他们两个。

    “袁年光!”她大声的喊着,额头不停的冒着汗珠,手心里也满是汗。

    “你怎么那么确定是他呢?”初愿的笑容温馨平淡的拨开荆棘。

    〃你的手出血了,不要弄了。”
第四十章 就算飞蛾扑火
    “木染,我在这呀!“赖幽茗大声的要喊破喉咙了。

    如影随行的甩不掉心里的悸动,激动,幽茗故意走到荆棘前,折断一条枝。

    ”赖幽茗,还挺会保护自己嘛,在荆棘前就可能不会有人欺负你了。而且你的后面便是池塘,还想得挺周到的。”年光倾斜着身躯,靠在树上,眼里有血丝。似乎昨夜没睡好。

    木染的眼皮出现浓重的青黑色,昨晚一夜都在想画像的事,除了走,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深知母亲还需要她照料,所以她必定不能出事。

    初愿曾经告诉过她,以她的优秀在演艺圈是很有实力的,不会轻易被别人推下台,可自从公司被收购后,她便觉得她已经被人推下台了。

    很有名的电视剧不再轮到她是女主角了,似乎都是因为雁飞的原因。

    又好像本有人暗中保护她的那个人被另外一个人给推倒了。

    不敢想下去,她闭着眼睛,深呼吸,一次又一次。

    哀叹的看着画像下的一行小字,“要是不想让他们过得不好,就尽快答应我的要求。”可是,画像下的名字怎么会是他?难道年总故意陷害他?

    “袁年光,你还好吗?”这话一出口,她就不免觉得他们会不会认为她这是懦弱的请求。

    喉咙沉压了似的,任是说不出来,更无法把画像拿出来。

    她沉下生气,优雅的饶过赖幽茗,“袁年光,你说李樱笋曾经对你重要吗?”

    他的声音沉厚而醉人,指着断线的风筝,“曾经可以让心飞得很高,但是缘分已经,一切化为乌有。世事无常,本不是每个人都能控制的。”他的心栓起沉枷,任谁都解不下来。

    “那你帮过我吗?我总觉得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演艺圈里,背后没有一个靠山,是很难维持这么长的时间。”眼神一黯,忘记画像已经掉到荆棘上。

    “给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立刻拾起画像,扼住她的下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木然的抢着他手里的画像,“把它还给我,袁年光,你不要把你自己给拖下水,没这必要。”

    他也木然的望着她的瞳孔,似乎从来瞳孔里的他从没离开过。

    她夺转到画像,撕成两半,“我从来不会认为你会做那种事,即便是做了,那也是逼不得已。我的话完毕了,我得离开了。”她有点不安,会不会把袁年光给害死啊?

    “木染,你给我站住,第一这画像并不说明什么,你本来就干净得像颗暗夜里最明亮的明珠,第二,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飞蛾扑火,我也不会倒下。”瘪了下嘴唇,也许他的忧伤的脸给她一点压迫感了。

    平稳的鼻息在靠近她的脸,他那源源不断的愁思在胸口上生根蔓延。

    走过一阵阵的风,扫起地上的尘埃。

    如浮动的沉闷的气氛。

    腰杆挺得直直的,木染呆邓邓的好几分钟。

    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然后收拾好自己,放下手中的毛巾和水壶,看到雁飞熟睡的脸,半裹着他的上身,这才心情踏实了……

    沉沉的眼捷,浓浓的咖啡香扑鼻,雁飞接过赖幽茗递过来的一颗珠子。

    他的胸口起伏,不停的开始咳着,不断的抽蓄着,让他的脸色沉得更严重。

    “雁飞,其实你一直是在找她,那个清纯而优雅的最闪亮的明珠,可是为什么你要隐瞒你的腿受重伤的事,是不是谁在逼你做什么事了,你能快点醒醒吗?我们的女儿我已经接过来了,她都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她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却没胆说出来。

    她怕他再接受刺激,怕他再次晕倒。

    他慌忙摆手,“赖幽茗,我没事的,我可以的。”说完,就勉强的站起来,腿在不停的抖,才走了一步就站不稳。

    她也慌忙的接住他的身子,他的胸膛暖暖的压在她的身子上,胸口紧贴他的结实的胸肌。她的小腹碰触他的那微微凹下去的肚子,让身躯滚到旁边去。

    “不好意思,你还好吧?”待他用手撑着轮椅,火热捣腾在他的心海内。

    “倒是你有没有事,都是我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让你试着站起来,是我太心急了。慢点。”她伸出带着点茧的手,等他站起来,她就让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艰难的坐回到轮椅上,他的呼吸突然变得很急促。

    “怎么了?我马上去叫医生。”她的手臂被他给禁锢住,衬衣上染上一点污渍。

    他沉默。

    “哦,不用拉,那我就去拿件干净的衣服给你换下,你看都弄脏了。”一丝惨然的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边。

    他还是拉紧她的手臂。

    她意识的往旁边看,年光来了!

    “怎么这一大早就来看雁飞了!”她忙吧他手中的明珠收回到手心里,还好她蹲着,挡着明珠。

    年光笑笑,果然幽茗在心疼雁飞。狷狂而性感的侧身,双手的拳头在绞得紧紧的。

    幽茗的心尖猛的颤抖起来,他那么早就来这里并非因为雁飞吧,“雁飞,我还有要事要跟客户谈谈,我得先去公司了,几个小时候再见。”狠下心来说着,不知为什么,自从昨天的事后她就越感到不安。

    初愿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令他快要窒息。远远的望着那三个人,他的眉头蹙得更加紧。

    “少爷,木染竟然敢撕掉画像,她会不会不想活下去拉,这要是让年总知道,那她会被扔进大海里喂鱼的。”管家跟在他的身后,秀雅的弯下身子,对他鞠躬。

    “这个臭丫头,为什么非要复仇,最令人担心的还是赖幽茗,她才是不怕死的!”他戴上墨镜,坐在天鹅绒座椅上,车上的水晶缀灯光洒向他的手上的明珠酒庄的资料。

    明珠酒庄在几年前就开始了经营,但是一落入连的手里,就没那么好了,一定是她暗自做了手脚。

    “少爷,恕我说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累倒自己了。我也是过来人的,当然没少爷那么成熟稳重,你想想,最后还是我存活下来,我那复仇的妻子就这样冤枉的去世了,我很担心。”他放慢车速。

    “让你操心了,放心,我自有分寸。”剪裁合体的铁灰色西装,将他本就格外修长挺拔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伟岸与硬挺,配上他完美的面容,更加显得魅力非凡。墨黑的发垂到耳后,露出一双冰冷淡漠的眼眸,带着致命的气质。

    “我要马上坐飞机,去酒庄。顺便帮我看下,李樱笋这个丫头去哪了?一定要帮我查出那场拍卖会的引导者。”心中一痛,喃喃的说着,接着用手捂住嘴巴。

    “少爷,除了年总,还会有谁那么残酷的做那样的拍卖会。”管家一惊,还有谁会那么放肆?

    “不,最终的策划者绝不是他。我敢肯定,等着看结果。“脸色漠然的俯首,仔细的翻着资料,不放过每一处。

    散落在车上的玫瑰花早已凋零,时间即便在这一刻静止,也比要去面对樱笋好。

    每次面对她的默然和淡漠,他就感到无助。

    “为你而让你做全职助理,会不会因此而让小人趁机毁掉你,会不会让你很不自由呢?”摸着旁边的玩具宠物狗,“狗狗,你能告诉我吗?”侧了侧身子,他躺到座椅上慢慢的睡着了。

    在明珠酒庄。

    “老板,这些酒都是秘制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人知道是谁制作的,我们也向来保密。”约印鞠躬微笑着,酒庄的灯忽然暗下来。

    所有人都垂下头,怔怔的不敢望着何初愿那要发青的脸。

    “从现在开始,约印不用在这里做了,拿到钱你就走,制作这个程序由我亲自监督,要是让我发现谁搞鬼,我会让他不好过。还有,要是下次还出现灯光暗下来,让我发现谁偷工减料,那就像她一样,从此不要在这里了。”

    约印怨恨的望着他的面容。

    “在你的背影后,我总是不可以用算数来衡量我们之间的沟壑,衡量我对你的思念。因为习惯了在你的背后看着你,我会让自己以为你在慢步的离开。”又是一条垃圾短信,不过要是有人对自己这样,樱笋会开心的。

    气鼓鼓的望着袁年光,怎么都放不下手里的照片,那在降落伞的他们两个。

    突然感觉自己在监视一样的,她把照片挪到屁股后。

    清甜的带着一点锐利的声音要冲破人的耳膜,“啊!”樱笋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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