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同人]阿金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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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吻同人]阿金的烦恼-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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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大截用阿金的话来说是白切鸡身材亮晃晃出现在他视野中时,阿金懵了。

“喂!江植树,你有暴露癖呀。”
“你在说什么,这是我房间,我只是要去洗澡,而你。”植树指指阿金,“也该回家了。”说完,便关上浴室的门。
“哦,哦。”阿金呆呆应道,满脑子只剩下,结实、鸡肉。

当阿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植树家的院子中,阿利嫂热情地对阿金挥挥手
“金同学,下次再来哦,路上回去小心点。”
“恩,好的,江妈妈。”阿金礼貌回答。拉开院子中的铁门走了出去。

植树站在阳台上,看到那个傻乎乎的家伙出了屋子,嘴角扬起一笑,他用力地揉捏小可爱的毛发。
“你说,那个家伙怎么就能这么傻呢?”
“汪汪”
“老哥,你是不是发春了?”裕树刚洗完澡就看见自家哥哥傻站在阳台上,对着狗胡言乱语,一边说还一边笑眯眯。

“去你的,臭小子。”植树扔了个枕头过去。
“不过老哥,你最近变化很大。”
植树不明地眨了眨眼睛。也许是很久没有遇上让他这么感兴趣的人或物了,所以情绪也有些反常了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想把那个野狗似的阿金再捉来,然后叫他上窜下跳。最好露出那种不服气凶悍的眼神,那样一定非常有意思。

“叮——”下课铃声响起,班里立刻炸开了锅。
“什么?我们班跟A班比赛跑?有没有搞错呀。”一声声哀哄响起。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们班,全校都知道A班不仅学习好,体育也是第一。”
以上这是F班男生集体的哀号,女生则是
“真的吗?太棒了。终于可以见到植树在体育场的样子了。”

“阿金。”湘琴凑过头来“听说你这几天在植树家哦,怎么样?”
“什么怎样?”
纯美敲了下阿金的头,道:“你猪脑子啊,湘琴问的当然是植树的私生活了。”
私生活?。。。。。。

那家伙有严重的洁癖,阿金想起,他的房间总是干净得像手术室,只差消毒药水的味道了。一进他房间,就跟过安检没两样,首先要先掸衣服,看那家伙的眼神,就差把他全剥下来,再细细地闻一遍。阿金恨不得大骂出口。

“他呀”看到湘琴等人那期待的眼神,阿金一出口便叽里呱啦一堆。
“他的房间里有好多书哦。”
“还用的着你说吗?植树成绩那么好。”
“全是黄色书刊。”
“还有他喜欢一进房间就光着身子,吃饭的时候喜欢抠鼻孔,随地吐痰。房间乱的,我都想叫一排垃圾车过去,唉~你说,怎么会有这样不讲卫生的男人呀。”

“还有他喜欢吃大蒜,他家还养了只大母狗,(小可爱呜咽,貌似我是公狗也!~)他的癖好,啧、啧、啧、我真是无语,还有哦,湘琴,我告诉你。。。。。。”

最后,阿金满意地看了看成果,湘琴和纯美早已石化。再回头一看,全班人都硬化了。嘿嘿,江植树,欺负你金大爷,你还嫩的很。





 



第8章 8
江直树那些个坏习惯如雪花般纷纷扰扰地传遍整个校园,正当阿金洋洋自得时,才发现他的诽谤竟然完全没有效果,反而还落得个全校师生一致的白眼及鄙视,集体排挤阿金。而他的湘琴每次见他就会气得牙痒痒。

阿金像只过街老鼠般,狼狈不堪。

全校班级跑步比赛即将开始,为了缓解湘琴以及全校人对自己的误会,阿金主动跑去跟江直树道歉,还拿出事先买好的饮料贿赂植树。

“植树同学,你喝饮料。。。。。。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
植树有些疑惑,一向痛恨自己的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好心给自己买饮料,还给自己按摩。看着身后的家伙忙上忙下的,植树有些恐惧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饮料,心里一阵犯毛,这家伙该不会。。。。。。在里面放了什么吧。前些时间听说某人诽谤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谁。

阿金看江直树迟迟不肯喝饮料,有些郁闷,这家伙,今天老子算是开了眼才会这样服侍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但嘴上还是笑嘻嘻的。
“植树,你喝呀,喝呀。”
阿金笑的越是灿烂,植树就越发的寒毛直竖。干脆找借口,说等下就要比赛了,跑完再喝。

于是,一旁路过的同学看到他们你推我让的,纷纷议论道
“不是说他们不和吗?怎么现在搞的跟亲兄弟一样?”

“一年A班和一年F班,男生组比赛准备就绪!”
随着校园广播员柔和的声音响起,运动员在起跑线上准备就绪。
阿金恨恨地甩了下头,他M的,那么多的小组,怎么又跟江直树一组。偷偷瞥了眼旁边的植树,正好对上对方的眼睛,阿金立即笑开了花。
“植树,你要加油哦,得个第一。”
“你也是。”植树微笑。
得个屁!最好吊车尾。老天,收回对江直树祝福的话。

“预备!GO。”一声刺耳的枪声响起。
阿金只感觉身边的人像火箭一样‘噌’地弹了出去。

这次是1500米绕椭圆形操场长跑,于是就得来回几个圈。

一转眼,身边的人都像装了马达,阿金迅速被落在了身后。当他跑完一个圈时,突然发现江直树正在他旁边跑着。

“好巧哦,你也是刚跑完第一个圈?”阿金喘着大气问道。
“是很巧,不过,我是第二个圈。”植树只是喘着小气,还神情自若。“你慢慢跑,小心摔。”
好,好。阿金心里敷衍道。

最后一个圈了,阿金实在提不起力,腿软的像棉花一样。耳边传来阵阵欢呼声,并且全部一致统一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江直树!

阿金余角瞥见江直树又追上来了,快冲向终点了,而阿金还有一个圈没跑完。小子!想第一呀?没门。阿金脑子灵光一闪,接着喘着气嘿嘿阴笑。亲爱的小树树啊小树树,看你等下怎么个乌龟翻底。。。。。。

当植树上来跟阿金并排奔跑的时候,就一刹那,在身子摩擦之际,阿金忽然伸出手拉住植树衣角,用力一扯。植树转头看着阿金一愣,对上阿金那即将得逞的脸庞时,他诡异一笑,笑的阿金全身颤抖,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叫阿金生不如死。

阿金意识到事情不太妙,准备收手,谁知植树反手抓住阿金准备抽回的手,一个假装跌倒,朝前方扑去,阿金失去重心,被植树重重地压倒在地上,在周围同学的惊叫声中,阿金看到植树笑的越来越。。。。。。淫,荡?



最后。。。。。。阿金瞪大了眼睛,看到江直树的脑袋挨得越来越近,停!!停!阿金想大叫!!嘴巴却被封的死死的。唇部传来的温暖的触觉使他瞬间一个激灵。刚刚跑完1000多米,连口气都喘,紧接着又严重缺氧,眼前一黑。

在失去知觉前,他听见一个温柔软粘的声音在耳旁低语。

“恶作剧而已。”




 



第9章 9
阿金醒来是在学校医务室,只觉得脑子一片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湘琴等人正在跟医生说些什么,见到阿金醒来,湘琴立刻走过来。

“阿金,你好点了没?”湘琴关心问道。
“湘琴~~”阿金一个感动,搂着湘琴不放手,果然还是我的湘琴最好。“湘琴,我这是怎么了?”
“阿金,你忘了吗?你在操场上晕倒了。”湘琴提醒。
晕倒了,记得在比赛来着,然后江直树上来了,然后。。。。。。
“呀!”阿金发出惨叫,吓得湘琴一帮人都盯着他。
“怎么了,阿金?!”湘琴着急地问,该不会是摔伤脑子了吧。
“没,没事!”阿金迅速恢复平静,要是被湘琴她们知道了,那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一想起这事就来气。那个江直树到底搞什么鬼。

这时,医务室又进来一个人,阿金立即大骂

“混蛋江直树。。。。。。”害的我屁股这么疼。
“阿金!你怎么能这样?”一旁的留农叫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植树,要不是摔倒的时候植树保护你,你早就把腰给摔断了。”
什么,他护着我!有没有搞错呀,不过阿金不敢作声,因为罪魁祸首始终还是他,江直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阿金这才看清楚植树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还能看到血迹从布里渗透出来,当纱布换下来的时候,阿金忍不住别开眼,一阵心虚。

“怎么样了?”不知什么时候,植树已经走到床边,面对着他。一双眼柔情似水。。。。。。汗!我这是什么眼神呀,阿金窘迫地挠了挠脑袋,结结巴巴道
“啊,没,好多了。”低头又瞥见植树擦着碘酒的手臂,真刺眼。“你呢?怎么样了。”
“我?”植树笑得狡猾“拜你所赐呀。”

阿金一阵脸红,说不出话来。那你呢?为什么。。。。。。脑子一时发昏吗?

阿金忽然想起那句话“恶作剧而已。”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看到阿金脸色忽青忽白,植树心里一阵得意。果然,这小家伙不再猖狂了。一时忍不住使劲揉了揉阿金的头发,刚想说,比我家小可爱的毛顺多了,那家伙就又炸毛了。

“江直树,你做什么!有恋狗癖呀。”说完,阿金后悔了,明着说自己是。。。。。。看着江直树差点笑的喘不上气,脸都绿了。

“记住,今天晚上还要来我家复习功课,别偷懒。”植树起身“我先走了。”
滚吧,滚吧,别再出现了。
“植树”湘琴甜甜地叫着。
“恩?有事?”
“那个植树,你星期天有没有空呀?”湘琴期待问道。跟在植树身后,而那家伙瞧都没瞧一眼,随口丢下句“抱歉,没空。”留下一脸暗淡湘琴。

“湘琴~我有空呀。”阿金冲湘琴手舞足蹈,却得到湘琴一个白眼
“抱歉,我也没空!”
“呜~湘琴。”

这一天的班级友谊赛,由于江直树的摔伤,遗憾落幕。但全校对于江直树同学为保护同学而受伤的事又沸沸扬扬起来,对江直树那家伙的评价又高了一出,对阿金的鄙夷又深了一重,原因是,反映迟钝,害好同学受伤,害A班成绩没往年好。而江直树那家伙捉弄阿金的一幕却偏偏没人看见。不过,对阿金而言,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A班的教室窗口正好能看到一楼的医务室,植树站在窗户旁,看着那个在病床上躺的歪七竖八的家伙哑声一笑,其实当时,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只是想以牙还牙,吓唬吓唬那个家伙而已,谁知,真正当身体触碰上阿金的时候,植树忍不住加上一个吻,心想这个应该足够打击他的了吧。手指按着似乎还残留着那人味道的唇,味道真好。






 



第10章 10
阿利嫂看着天有些阴暗,估摸着要下雨,就叫裕树赶紧去二楼阳台把衣服收进来,裕树咕哝着上踱上二楼。
“小可爱,别缠着我。”裕树踢开毛绒绒的东西。一拐角就走看自家哥哥正在窗户前,两眼一直盯着外面的道路。

“怎么,老哥,你成望夫石了啦?”裕树走近,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对哦,今天好像那个蠢货要来哦。”

“恩。”植树想起那家伙在运动场上那傻头傻脑的样,就想笑。植树感觉自己就像是饥渴过头的饿狼。连人都晕过去了,他还想着继续,直到周围的同学发出叫声,才赶紧把人抱起来送去医务室。

盯着病床上的人,植树有种冲动,想再一口含住那昏睡着还咕哝的嘴,或则再进一步,植树在心里打量着,不知道他的舌头味道如何。其实植树自己也很纳闷,自己很清楚自己有严重的洁癖,也不会随意去吃任何人碰过的东西,更别说其他人身上的某个部分了。然而,植树看着床上那张有些倔强的微微皱眉的脸蛋,似乎,这小黄毛看起来也蛮干净的。

植树发着呆,连湘琴等人进来都没听见,直到医生对他说
“植树同学,我看你还是先包扎下吧,金同学他没什么大碍了。”
植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破皮流血不止,于是点点头,跟着先去包扎。完了,再来看这小家伙。

哪知,刚包扎完回来就听见那张不听话的嘴又在讲他坏话。还算他有良心,看到他受伤的手臂,脸上露出歉意。忽然又想起些什么,正想反驳植树,但又低下脑袋,小声咕囊。

植树瞬间看到他的脸红扑扑的,很可爱。。。。。。


“老哥,你笑的好阴险哦。”裕树讪讪离去。

开始刮起了风,快下雨了,植树心想那家伙估计不会来了,心里有一丝丝失望。现在已经入秋了,所以天黑的很快,街边的路灯已经全打开了,听到阿利嫂在楼下叫吃饭。植树神情有些暗淡地进了屋,正在这时,他瞥到路边街灯下有一个瘦长的黑影走过来,情不自禁扬起嘴角。

阿利嫂在楼下热情喊道“金同学,你来了呀,今天怎么这么晚?外面风大哦,衣服要多穿。”
听到那个小家伙的声音,“恩,好的,谢谢江妈妈关心。”

“植树,金同学来了。”

阿金看到江直树慢悠悠走下楼,还是一样面无表情。不过他觉得还是别笑好,一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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