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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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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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可以说是从小听着这首歌长大的,小时候不懂事还觉得这歌蛮好玩,可是现在……

    前奏响起来了。佐助窘得嘴唇直颤,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佐助君/佐助!”

    两个同伴都替他着急。

    “……”

    鼬听着前奏,不禁回忆起佐助小时候的事情来——那时鼬还是个刚刚踏入忍者学校校门的少年,佐助则更小,兄弟俩一起出门时,鼬必须紧紧地抓牢他的手,不然这个贪玩的小豆丁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走路的时候,佐助总是喜欢随口唱一些从母亲那里学来的奇怪的歌,《圆圆的地球》就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首。

    ——多少年没听他唱这首歌了呢……

    鼬情不自禁地感慨起来。

    ……

    结界内,佐助也像是与鼬有心灵感应似的想起童年时代的囧事,越想越觉得丢人,不知不觉间脸颊都发烫了。伴奏已经过去了很多,他咬着嘴唇视线乱瞟,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他甚至想自暴自弃地将沉默一直保持到伴奏全部放完,可是他忘记了“曲目由本系统随机决定,参与者没有挑选的权利,如拒绝演唱,后果自负”这条规则。

    其实,拒绝演唱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啊!这是……?!”

    佐助身上那件藏蓝色的圆领上衣的衣领,像是被火焰烧焦的纸片一样,化作细小的碎屑一片一片地剥落下来,整个领子很快就碎成一地的蓝色布片,然而剥落的范围还在一鼓作气地向下蔓延,锁骨周围的衣料也像蝉蜕一样掉落下来,一件好端端的立领上衣硬是毁成了T恤衫的效果……

    当肌肤裸*露的面积快要扩张到他的肩膀和胸口时,他一下子急了——

    “你们三个,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系统默认的惩罚措施,你不唱,等伴奏结束的时候,就只能一*丝*不*挂了。”萨克说,“想当年,我们就是经历了大蛇丸大人这样严格的教导,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哼,现在我们音忍的实力今非昔比,打倒『晓』组织垄断艺能界的目标也是指日可待了!”

    不等他的话说完,佐助就拉着已经变成露肩装并进一步向露胸装演变的上衣,咬牙切齿拧眉瞪眼地唱起这首囧歌来。

    ……

    结界外的鼬抱着肩膀,脊背靠着一棵大树,脸上全完没有了方才绷紧的表情,他看着结界里面两手交叠着扣在肩上固定着不断下滑的上衣、一张脸都在冒烟的佐助,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如果结界里面没有碍事的音忍三人众和另外两个第七班的成员,说不定他的心情还会变得更好一些(……)。

正文 Act51。砂忍姐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卡得快变成瑞星卡卡了口胡……= =

    各位看官请多多担待……

    本章有雷,本章崩坏,砂忍的小爱、手鞠和勘九郎……他们仨是被我毁了。

    嘛,请带好避雷针再进。

    By the way……

    他们仨都不是穿的。

    那啥……明天再来回复大家的留言,鞠躬~

    P。S。小白君我爱死你了!!!你的长评逗得我死去活来,乃怎么可以这么油菜花?!

    于是乃的长评吾辈明日统一回复……现在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俺要下去睡鸟~~飞吻~~  忍歌对战结界的评分系统似乎跟主流的卡拉OK评分系统不太一样,不知这个术的开发者大蛇丸,当初是不是把“萌度”、“歌手形象”以及“杀必死服务镜头”也算作评分依据,在三轮忍歌对战结束后,评分系统作出的判断是——

    『胜利的一方——木叶杯具组合!』

    “什么——?!”

    音忍三人众一起对着指示屏瞪圆了眼睛,表示对这个结果接受不能。无论他们接不接受,第七班胜出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于是结界的一侧开启一扇月亮门形状的出口,三个孩子心有余悸地对视一眼,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出口再度封死,音忍三人众使劲捶打着结界的侧壁,发出一阵阵好像敲打下水管道壁一样的声音——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辛苦了,你们三位。”

    鼬迎上来,对三个孩子点点头。鸣人和小樱咧嘴一笑,佐助尴尬地低下头——在这么多人面前唱完那首囧到骨子里的歌,让这可怜的孩子暂时处于头脑短路的状态,况且穿着露肩装的感觉实在是有点奇怪……更奇怪的是,谁敢告诉他——他锁骨附近这些深深浅浅的桃色印记到底是什么啊?蚊虫叮咬?这林子里的不明昆虫的确很多……不过蚊虫叮咬应该会瘙痒吧,他试着用手碰了碰那些印记,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小樱,”思考未果的佐助少年决定向小樱求解,毕竟他因为咒印的缘故晕过去之前,小樱是跟他在一起的,她应该能知道点什么,“这是什么……?”

    小樱的视线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脑子里大概闪过了一些不和谐的豆腐渣画面,她的脸倏地冒了烟:“呃……这个……呵呵……”

    “是皮肤过敏——我曾在养父家里的医书中读到过。”鼬接过话头,他有点心虚地推了下眼镜,不过这个动作在不明真相的佐助少年眼中,却很有权威人士的风范(……),“当然……也可能是最近天气比较炎热的缘故。”

    “是这样吗……”

    佐助少年低下头,仔细查看着那些可疑的痕迹,他一时也想不出比这更有说服力的解释了,便相信了兜——于是在很多年以后……其实细细算来也不是很多年的以后,当他每天都带着满满一身这样的痕迹从昏睡中醒来时,他就会回忆起当年变作药师兜的宇智波鼬对他说过的这些话,他深刻地检讨自己当时年幼无知的同时,也会愤怒地捶醒睡在身边的兄长,枕头床单一起上,花瓶杯具满天飞,而对方总是带着一副哄孩子的表情不愠不火甚至是笑容可掬地好言相劝着(“当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佐助。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呐,别生气了,好不好?”)。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对方越是这样好脾气地认错道歉,他就越是怒火中烧,烧到最后一定会发展到火遁千鸟千鸟流的地步(“你怎么还不去死啊,宇智波鼬?!”)……但据说每一场家暴的结果都是以他浑身被印满更多这样的痕迹且昏睡的时间更长而告终(……)——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嘛,这都是后话了,我们现在暂且不提。

    就这样,解决了音忍三人众,第七班和鼬再度踏上征途。

    或许因为之前鼬在鸣人和小樱暴露过真身,他能感觉到两个孩子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隐隐有了些破绽。

    ——不能再跟他们一起走了,不然迟早会穿帮的。

    鼬想到这里,停下脚步:“各位,这一带是我和同伴约定的集合地点之一,我打算留在这里等他们。你们先走吧。”

    鸣人显得很吃惊:“咦……?!前辈你……”

    小樱想起鼬的叮咛,赶紧偷偷捶了他一拳。

    “……”

    佐助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里的怀疑和不信任更为明显了一些。

    “谢谢你们陪我走到这里,”鼬一边说,一边从忍具包里掏出地之书丢向佐助,“作为报答,这个送给你们吧……多保重。”

    言罢,他双手结印,白烟一闪,瞬身而去。

    ……

    鼬走了之后,鸣人和小樱明显地表现出一种恋恋不舍的态度——毕竟跟着一个这么强悍而细心的人呆在一起,自然而然有一种“跟着你,有肉吃”一般被笼罩被保护的安全感。

    “兜前辈……真是个好人啊。”

    鸣人毫不吝惜地给鼬发了张好人卡。

    “是啊,人长得帅,饭做得好,而且……啊啊啊!”

    小樱的脑海里开满了嫣红的玫瑰,玫瑰丛中自动回放着某人为某人做人工呼吸的片段,只是这两位“某人”不知为啥都没穿衣服(……)。

    “你们不觉得兜很可疑么?”

    佐助对于他们的反应感到十分惊讶——兜的身上充满了谜团,为什么这两个人却对他表现出高度的信赖?

    “你太多疑了,这样不好,不好……”鸣人搭上他的肩膀用力按了按,摆出一副师长般严肃的面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相信谁……也不能不相信兜前辈。”

    小樱也附和着连连点头:“嗯嗯。”

    “……”

    佐助拧着眉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归咎于同伴们立场太不坚定,居然被兜的一碗鱼汤给收买了……好吧,他承认,兜的鱼汤做得的确很不错,现在舔舔舌头,嘴里还是那股鲜嫩可口的味道呢。【←少年,你有所不知,你哥这几年专门跟各种海产品打交道了,这都是托了『晓』组织食材采集员干柿鬼鲛同志的福……】

    ……

    接下来的三天里,收齐了天地卷轴的第七班成员时而昼伏夜出,时而晓行夜住,一路谨慎前行,说是谨慎,他们始终没有发现一只行踪诡秘的赤眼乌鸦追随着他们的脚步且行且驻。他们先后与日向宁次小队和奈良鹿丸小队相遇,对方也都集齐了卷轴,故此并没发生任何冲突。在考试进行到第五天的凌晨,他们平安顺利地到达了中心塔楼。

    按照塔楼隔间墙壁上的要求,他们同时打开天之术与地之书,利用附身之术附在里面的伊鲁卡老师出现在他们面前。伊鲁卡向他们传达了这场考试的精神与要义,便引着他们穿过隔间,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休息室里——很多考生正在这里休息。

    “考试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结束,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不要乱走,等考试结束后,火影大人还要事情要交代。”

    伊鲁卡将他们安置在一个靠窗户的沙发上,转身走了出去。

    “啊……这一场终于考完了……”

    鸣人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跑到窗前去看那泛着鱼肚白的天空。

    小樱打了个呵欠,靠着沙发背很快陷入睡梦中。

    佐助很疲惫,却因为心里装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毫无困意,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很差。他向前倾着身体,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手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扫视着休息室内的其他人。

    “……?”

    他的视线落在与他们斜对面的沙发上,上面坐着砂忍村的三位忍者。这三个人从打扮到行头都格外的引人注目,在他们所坐的沙发附近,堆放着三件奇异的道具——一把巨大的折扇,一个像木乃伊一样缠满绷带的傀儡,一个半人多高的葫芦。

    然而,最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他们三人的关系——或者说是相处模式。

    “小爱,别乱动,姐姐都没法给你补妆了呀。”坐在沙发最左边的砂忍村女忍者,手里拿着一个化妆盒,带着的困扰表情看着坐在沙发中央不停挣扎的红发男孩,“勘九郎,你别光在一边看热闹,帮我按住他啊……真是的,烟熏妆本来就不好画……”

    坐在沙发最右边的黑衣忍者伸手扣在红发男孩的肩上,对女忍者微微一笑:“你还是先把他额头上的‘爱’字补上吧,刚才一没留神,就让这孩子跑到洗手间给洗掉了……”

    “啧啧,”女忍者嫌弃地看了勘九郎一眼,“你真没用……”

    勘九郎难为情地一龇牙:“哈哈,不好意思啊……”

    “手鞠、勘九郎……你们两个放开我。”

    红发的男孩子竭力躲闪着女忍者手中的眼线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冰冷的威胁。

    “啊啦,这种时候还直呼姐姐和哥哥的名字,真是不乖的孩子呀。”

    手鞠挑了挑眉,一笔下去,男孩的眼圈周围就勾上了一道浓重的黑色眼线。

    “唔……”

    男孩别过头,握着拳头的两只手都颤抖起来。

    “我爱罗,你就乖一点吧。”勘九郎拍了拍他的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姐的恶趣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看哥哥我脸上的彩妆……”

    佐助将视线收回来,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姐弟三人还真是……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做弟弟的永远都摆脱不了被欺负的命运呢?

    他撑着额头,一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现——他小的时候,被叫“长老人纹的家伙”的鼬把他按在桌上,将他胳肢得一边淌眼泪一边狂笑;鼬离开家后,每一次会面都会以那句把他耳朵磨出茧子来的“我愚蠢的弟弟啊”开头;在波之国练习爬树的时候,鼬突然出现吓得他摔下大树不说,还抱着他不肯撒手直到他喊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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