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鼠莽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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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鼠莽夫情-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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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本人美不美,”她的一只手悄悄地爬上他的颈背爱抚着。
  “美,天上仙女都没有你的百分之一。”百分之一淫荡!他真想把背后的手扯掉。
  “真的呀!你会不会觉得室内好热?”她觉得全身热得好像要着火了。
  “不会吧!冷气的温度一向调得适中,我还觉得有点冷呢!”浪女,这个时候居然想要性。祈上寒觉得她真无耻。
  “我来温暖你好了。”詹孔雀说着就把伟大的酥胸,挤向他微露的胸口。
  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但是他刚在楼上已经发泄了大半精力,所以只觉得有些难堪,不免恨起吉莲那个“老大”出的什么烂主意,存心要玩死他。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有失礼仪。”他一个舞步向后退,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热情。
  詹孔雀笑得花枝乱颤。“少来了,我们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故作清高呢!”
  贱货,还是红发妞可爱。祈上寒在心中比较着。“唉!我也想要你,可是一想到盟内的情况,再高的兴致也提不起来。”
  “哦,祈天盟的情况糟到这种地步?”她是略有耳闻,可是父亲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再没有庞大的金钱支援,祈天盟恐怕撑不了多久。”他装作非常痛苦的表情。
  为了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男人,詹孔雀不惜豪爽地说:“没问题,我一定会劝父亲资助你。”
  “可是我怕来不及,而且数目又很大。”只不过这数目是月沙帮利用万龙,从中得利的十倍而已。他心中算计着。
  “我们月沙帮财大势大,想要多少都没关系。不过你现在应该有‘性’致了吧!”詹孔雀丝毫不顾及现场众多的眼光,大胆地将大腿举高,露出雪白的腿,朝他的私处磨蹭,放浪的动作连男人都汗颜。
  祈上寒是急得冷汗直冒,他可不想当众献丑,连忙向远处偷笑的高赋求救。
  “大哥!有你的电话。”好可怜哦!冒冷汗耶。高赋心想,棒打鸳鸯实在太缺德。
  “阿赋,你先替我招呼一下孔雀。孔雀,我去接通电话,马上就来陪你。”说完,祈上寒就像只落水狗,惊惶失措地离开,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红潮。
  他的红潮不是因为性欲勃发而起,而是气得发红。他心底直叨念着,难怪那个红发妞坚持在楼上监视器看戏,不肯下来陪他共患难,原来她早就料到结局是什么。全怪自己太愚蠢,误中“奸人”挑拨,才会让兄弟陪着一起丢脸。
  “大哥,最难消受美人恩。”于仲谋得了个空,潜到他身边调侃。
  “我要掐死那个女人。”祈上寒现在是一肚子火。
  “哪个女人?楼上的那一个,还是她口中的老大?”于仲谋也觉得好像被人戏耍的感觉。因为他后来想到,其实不需要用上这一招,照样可以摆平月沙帮,只是时间上较耗时耗力。
  “废话,你说呢!”祈上寒是满脸郁闷地翻着白眼,好像他在说着不好笑的笑话。
  “大哥,你的麻烦走过来了,恕小弟不奉陪。”识时务为俊杰,这种淫荡的女人,他招惹不起。于仲谋迅速地溜开。
  “你这个……没情谊的叛徒。”祈上寒眼见兄弟开溜,只好苦笑着走向他的痛苦泉源。“孔雀,咱们去找我詹老吧!”
  在一片动人的华丽舞曲中,有位颤抖的女孩贴在玻璃上,哀伤的大眼睛望向室内风情,抖动的肩膀不知是因为天寒还是心寒。
  看着舞池中,两具紧贴灼热的影子,天若雪心中涌起无限的怅意。她好想冲进去,拉开他们亲密相拥的身子,让他只属于自己的。
  秋姐姐说得对,她永远也学不会吉莲的漠然和视若无睹,光看着他们两个相拥而舞的亲热状,自己就恍如刀割般心痛,她无法理解吉莲怎能大方的屈就一个羞见于人的情妇地位。
  她感到心好痛,痛得连眼泪都流不下来。“原来你跑到这里来,难怪我找不到你。”江心秋看她还不肯死心,不禁可怜她太专注于一份无望的情感。“他们会很幸福吗?他们笑得好开心。”天若雪好嫉妒,嫉妒那女人能得到祈大哥的青睐。江心秋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盟主被“调戏”的痛苦表情,心中笑翻了几江河水,只有不解人事的天若雪,会把他的苦笑看成是欢愉的笑意。“你看你,穿得这么单薄,小心又着凉了。”江心秋注意到她的脸色红润健康多了,这些日子的努力,不希望她白费掉。
  “著凉了又怎么样,反正没人会关心我。”天若雪难过想,惟一她想要他呵护的男人,正在呵护另一个女人。
  江心秋听了很生气地扳正她的脸。“没人关心你?那我呢?于大哥、高大哥、文大哥及各位兄弟们呢?我们不是人吗?”
  “我只是……只是要祈大哥一个人。”从小到大,她的心只容得下他一人。
  “我们白疼你了,现在我知道盟主为什么不爱你。”江心秋没想到众人多年对她的关心,比不上盟主的一个眼神。
  “为什么?”天若雪睁着盈亮的黑潭水问道。
  “因为你根本还没长大,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婴儿,错把别人的关心当成应该,我们没有义务要关心你。”江心秋生气了。
  天若雪心慌地说:“不是这样的,秋姐姐,我没有认为你们关心我是应该的。”
  “你只是自私的想占有盟主一个人,从来没想到对别人付出关心,一天只知对着满室兰花诉苦。”江心秋仍继续指责着。
  “我也想关心大家,可是你们都不需要我,我只有一个人。她不是故意要漠视大家的关心。
  “只要有心,你会看得到的,可是你盲了心,一味去追求你能力所不及的幻象,还自怨自艾的当全世界都欠了你。”江心秋感到痛心。她真的不想再看天若雪心盲的失落下去,她救不了自己深陷的心,至少可以拉天若雪一把。“记得吉莲在花房里,对你嘲讽一事吧!你知道她的本意是什么吗?”江心秋问道。
  “你有看到那一幕,为什么不帮我?”天若雪只想到江心秋没有帮助她一事。
  唉!长不大的女孩。江心秋又叹一口气。“你还是不肯用心去看。她的本意不是羞辱你,而是帮助你,你不觉得自己近来开朗健康?
  “那是……那是我自己努力的。”她很努力的,根本与吉莲无关。
  “如果她不刺激你,你会振作吗?她心细地发现你畏缩的个性来帮助你,可是你从不懂别人的用心。”江心秋已经尽力了。
  “她真的在帮助我吗?我想她是怕我抢走祈大哥。”天若雪仍执迷不悟的说。
  没救了,中毒太深。江心秋心想,她必须下点狠招。“在她没出现前,盟主就不曾正视过你。所以有没有你,她都不在乎,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不需要向你下战书。而且你忘了是盟主一味的倒追,而不是一直逃避盟主的她来追求盟主,她是利用你来绊住盟主少去惹她。”
  “你……你胡说,她哪有那么好?”天若雪口里说不信,但信心已开始动摇。
  “盟主就是爱上她的自若、大胆和勇敢,而这些都是你欠缺的,所以你好好地想想我的话。”江心秋言尽于此,天若雪再不开窍,她也没办法了。
  第九章
  “你们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笑的事,居然把我调开。”文易虔埋怨错失笑话老大的机会。
  祈上寒一脸屎样的瞟他。“你想尝尝拳头亲上下巴的滋味吗?我的手指头痒得很。”他握紧拳头,传来一阵指关节的喀喀声。
  “不公平,我只是心里不平衡说一下都不成,他们一群人笑瘫在一堆,你怎么不说说他们?”文易虔挑软柿子吃。
  于仲谋及高赋闻言收起脸上的贼笑,端正地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眼睛直视,以示清白。
  “你们两个给我少装了,居然放我一个人应付一头饥饿的母狼。”祈上寒想到詹孔雀一点廉耻心都没有,最可恶的是这两位不讲义气的兄弟,在他有难的时候袖手旁观,像根柱子一样立在酒缸边,事后还反讽他不会应付女人,简直比一根木头还差劲。
  “大哥,你这是迁怒哦!她可是你的责任,我们哪敢越权。”于仲谋推卸责任,不过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如此不知羞,居然想把自己剥光送给男人当祭品。
  “再怎么说,她是你的”未婚妻“,让女人满意是男人的骄傲。”高赋也急忙画清界线,并暗自庆幸还好她瞧对眼的人不是自己,不然就换他喊救命。
  “住口,你们两个混帐想惹毛我?信不信我一发狠,命令底下的兄弟把十名酒店名花,送到你们床上暖被。”祈上寒心想,也许他真该这么做,惩罚他们背义忘信。
  “真正有本事惹毛你的人,正躺在你大腿上当慈禧太后。”于仲谋指出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心中佩服这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躲到墙角避风头。
  吉莲翻个身打哈欠,心想,她已经不开口闹事,这个于仲谋是皮在痒,没事干么扯她下水,一人湿了脚就算了,还要连累岸上观火的平民百姓一同湿。
  “中国人说兄弟如手足,你们要手足相残,拖着我一个妇道人家干什么。”她慢条斯理地说。
  “天呀!你听听她说的是哪话,撇得多清呀!你算是哪门子的妇道人家,拿两
  把刀要人往手背上砍。“于仲谋大呼了起来,心想,好狠呀!一句话挑动兄弟阋墙。
  烦,吉莲嫌恶地皱下眉,“你瞧见我哪只手有空,逼着你拿刀自残?”她手中一把锉刀银亮亮的磨着另一只手的小指。
  “舌刀比利刃骇人,我已经被割得鲜血淋淋。”于仲谋委屈地说,单看老大杀人似的电光眼,就足以将他千刀万剐。
  她用锉刀拍拍祈上寒的脸。“管好你的兄弟,我现在不想发脾气。”她想到若换成她那个“前”老大,早就整死于仲谋。
  祈上寒把拿着锉刀的温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吻。“仲谋,不要招惹她,她的脾气可不是很好。”她知道红头发的坏脾气。
  “我的脾气不好?”吉莲眼尾一勾。“你的火爆个性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敢说她的不是。
  为了怕两只火狮子发火会殃及他们这些无辜,于仲谋赶紧转移话题,以策安全。“大哥,詹彪鹤手上资金已悉数被兄弟们吸收。旗下堂口的兄弟也散得差不多了。”
  “哦!这么快,我还以为要拖上一段时间。”这是喜事,祈上寒却皱着眉,因为他怕留不住红发妞。
  于仲谋解释道:“因为有”幕后黑手“从旁推波助澜,不过我很怀疑怎么有人敢娶那只阴险狡黠的狐狸。”
  吉莲笑着坐正身子。“听过周氏企业的总裁周恩杰吧!他可是以死逼婚,才赢得佳人情哟!”
  于仲谋惊讶地说:“你是说她的准老公是周恩杰?他是不是有被虐待狂,”恐怖。这一次事件就够他们吓上三年了。
  “感情的事很难讲,咱们面前这一对鸳鸯不就是一个怪例。”高赋难过的想,他的心秋却一直停滞不肯向前。
  “阿赋,你脑袋瓜忘了洗?”祈上寒不悦的想,竟然说他和红发妞的感情是怪例。“对了,詹彪鹤现在情况如何?”
  文易虔抢着报告。“好惨哦!资金没了,月沙帮散了,连情妇也跟着万龙反叛他,如此只能用晚景凄凉来形容。”
  “她女儿呢?”吉莲问道,她担心詹孔雀算来算去会算计到自个头上。
  “干么关心你的情敌?”祈上寒把她搂进怀里,他愈来愈爱闻她身上的栀子味。
  “第一,她不是我的情敌;第二,女人的报复心比男人更可怕。”吉莲扳着指头,故作天真的数着。
  她没有忘记杨音庭的教训,因爱不成反成怨,纵火烧毁周氏企业的办公大楼,险得酿成多条人命丧身火窟,她的腿也因为协助他人逃生,而被压伤以至骨折。
  “少顽皮。那只母狼的下落如何?有生之年,祈上寒不想再看见她。
  “这个嘛!”文易虔不好意思地摸摸脸。“兄弟呈上来的报告中,没有提到这一点。”
  “没有?我不是全权交由你善后。”祈上寒严肃地说。
  文易虔老实地说道:“我以为她只是女人,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就没多留意。”
  于仲谋讪笑地提点他,“女人才是厉害角色,你看老大不是被女人耍着玩。”
  一次还两个,他在心中偷笑。
  “你一定要一再嘲弄我才甘心吗?”祈上寒忿忿地想,最好他也遇上这么个女人。“阿赋,派个人去追查。”
  “好呀!不过先来祝贺一下。”高赋拎瓶酒,拿了五个酒杯,准备庆功。
  “我不沾酒。”吉莲慵懒地推拒。
  “我以为西方女子个个都是酒中豪杰。”高赋说道。
  “起先是为了任务,沾酒怕误事,后来是因为某人的强行禁酒令。除了伊恩有时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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