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悲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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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悲而伤-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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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因为你的离开还是我的离开?是因为你的微笑还是我的哭泣?舅舅对不起,你的追悼会我也没能来,不过梦里我会来找你的,你要带我去海边,我们一起散步,一起放风筝,一起钓鱼,虽然是梦,但是是美梦。不要忘记我的小时侯,我的童年,那些就是你。

  蓝蓝的天空,蓝蓝的海水,迎面走来的是你,小时候我许的所有愿望就在这一刻你帮我实现了,来不及忘记,更来不及想起。是开始还是结束?

  在承受了失恋又失去舅舅的双重打击之后我沉默了,太痛苦了,这一切太残酷,一时间什么都没有了。胖子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每天陪着我,每天和我说说话,陪我抽抽烟,喝喝酒。有一天吃饭时我突然想到了他们,我好想哭,但是我要忍着,我点了支烟,一口一口的吸着,这样会让我好过着,但是我被迎面走过来的三个校领导抓了。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抽烟被看见也不说什么,怎么今天就要把我抓了。在去政教处登记之后我回到了教室,本想没什么事的,谁知第二天我就被叫到政教处,我妈也来了,学校要开了我,一时间学校也不要我,什么都抛弃我,老班和年级主任都来了,为我求求情,我很感谢他们,平时上课的时候还顶几句嘴,老班虽然头疼我,但是看了我写的作文和周记还是很会开心,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还来帮我,我很惭愧啊。最后校长把我叫过去说话,我什么也没说就是点头,他说我们刚刚说的话你知道就行了,别说出去,我又点点头。既然校长这么说我就只能照做了。宿舍里的东西没有搬,我让妈妈先回去,我在这最后一晚明天一早就到,妈妈帮我搬了点东西就回去了。那晚上我再次沉默了,胖子一开始还说我没在那抽烟就好了,转个弯就没事了什么的,但是看到我这样他就没敢再说了,陈静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还是没说话,他说明天吗?我点了下头。我的秘书难过的问我还能不能回来,我摇了下头。那晚上睡的很好,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终于实现了这个盼望已久的愿望。舅舅,是你吗?我悄悄地许了这个愿,你听到了?你帮我实现了?

  第二天他们都没叫我起来,宿管老杨也没来叫醒我,九点钟我被广播操的音乐吵醒,这里暂时不属于我了,我就要走了,我还能回来的,只是不能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我走出宿舍,老杨问我什么时候来搬东西,我说不用搬的,他也没问什么,只是叫我回去后别闲着,找点事做。突然间觉得老杨人很好,这个鬼地方我居然开始有些舍不得了。我低着头,广播操做完了,我跟着人群上了教室,看看课表是数学课,于是我决定认真的上这最后一节数学课。老班见我把我叫过去谈了谈,她说能帮我的都帮了,我诚恳的感谢了她,这是第一次。她说过几天就是运动会和艺术节让我能来就来玩玩,我点头,我到教室把一本周记拿给了她,我说我这几天的心情都在上面了。上课铃响了,我说我想上最后一节数学课,她同意了。我最后一个进入了教室,走到摆着玫瑰的桌子上,找出了连名字都没写的数学书,数学老师峰哥看见我笑了笑说最后一节课终于想起来拿书了。我也惭愧地笑了笑。这节课我越听越难过,看着美丽的玫瑰的心更痛,于是一把玫瑰的叶子一片一片地摘了下来,扔的满地都是,扫地的同学也没有责怪我这么做,我收了收剩下要带走的东西,装进书包,下课了,我就要走了。我看着黑板,眼睛充满泪水,我在等待着下课,等待着分开。峰哥走过来批评我,他说我从来都是很听话,怎么会抽烟,现在好了,开除了,还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先回去再说吧。峰哥还是那样,虽然是个老师,但是跟个孩子似的。下课铃声响了,离开的时候到了。

  我背着书包走出了教室,他们都来送我,陈静让我没事回来看看,伟仔叫我好好练球,蚂蚱叫我帮他练级,平林让我找个女朋友,胖子让我吃胖点,疯子让我再上一节课,秘书让我把工资发了。我点头,然后转身,我得走了,离开。一开始不喜欢这个鬼地方,想马上离开,现在要离开了却又有点舍不得这个鬼地方,我得离开2…10,离开这些好朋友。我走到车站,收到一条短信,是姗姗发来的,没想到这时她还会跟我告个别,虽然已经成为过去但是我还是很欣慰。坐着公车回家的我突然好想哭,这个世界不要我了,姗姗不要,舅舅不要,学校不要,朋友不要,谁都不要我了,我恨这个世界,我恨我自己。

  天空一下子灰了,云彩压的很低,连气都很难透过来。风很大,我睁不开眼,一直走着,一直走……

  回家后我爸妈都没说我什么,只是叫我自己想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将一个人渡过,我突然想起《安静》,我用CD放着,这我世界只剩我一个了,我找不到什么借口去摆脱,我太压抑了,这三件事在两个星期内发生,我内心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你要我说多难堪,我根本不想离开,为什么还要我用微笑来代过,你已经远远离开,我也会慢慢走开,为什么我连分开都迁就着你,我没有这种天分,安静的没这么快,我会学着慢慢长大的。

  我一个人来到海边,虽然这里已经不象小时候舅舅带我来的那样,山没有变,水变绿了,人长大了,感情还在。我一个人坐着堤坝上,呆呆地望着飞过来的鸟,它是多么的自由,想飞就飞,飞不动了在水里玩耍,还可以捉鱼吃,而我呢,虽然现在不用上学了,自由了,但是我内心承受的压力和打击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如果这是自由我宁可回到那个鬼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推着车从我后面经过,旁边跟随的是儿子,车架上绑着几根鱼竿,带着大草帽,不时望着提起鱼竿的人,要是发现有人钓到鱼就停一会儿看看,虽然不是自己钓到的但是还是看的出脸上的喜悦,抱着明天多钓几条的愿望回家。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背影我想到了舅舅和我,小时侯他就是这样带我来这钓鱼,整个下午我们就这样在等待中渡过,要是鱼竿轻微一动精神就马上集中过来,要是有鱼上钩就提的高高的向旁边的人炫耀下;要是手气不好的时候就只能看别人炫耀了,看别人把一条一条的劳动成果装进鱼网,在离开的时候也常常恋恋不舍的望望其他人的成果。不知什么时候眼睛已经湿润,这片海包含着太多的苦与乐,包含着太多的感情,也包含着我童年一半的记忆。

  我来到上次我和姗姗来的那片海,微风还是那样宜人,山还是那样迷离,不同的是只有我现在是一个人了,他们都不要我了,这片海也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带上耳机,找出了姗姗叫我听的《柠檬草的味道》,我没见过柠檬草,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是每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那中感觉让人窒息。也许我找到了我们分手的解释,就像歌词那样: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亲爱的你当时不懂得,快乐是我的,不是你给的,寂寞要自己负责。突然间发现爱情只是一场游戏,有时候可以一个人玩,有时候要两个人,另外一个人不想玩自己也就玩不成,其中一个输了,游戏也就结束了,而我就是一个失败我玩家,而且我输的很惨。是啊,爱情游戏,我为何要去尝试?突然想起一句歌词:越是爱的深就越是伤的深。是啊,也是我真是这样才会落到今天这个伤心地步。爱像一阵风,吹完它就走,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我不能在想。爱情走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不能承受我已无处可躲,我不能在想,不能在想。我话少了,沉默了,我找不到人陪我说话,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爱情是什么?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懂得怎么去爱吗?值得你去爱吗?为什么要去爱?

  11月1日,今天对喜欢周杰伦的粉丝来说是个节日,新专辑《十一月的萧邦》发售的日子,我出门很早,几乎是第一个买到专辑的人。我难得有些开心,在家里听了一遍又一遍。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艺术节,老班晚上打电话让我明天去下,我没多考虑就答应。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因为要坐1个小时的车才能到那该死的学校。我一下车陈静就叫我快点,要开始了,我跟着他从熟悉的大路上去,班上的同学见到我也很高兴,老班看到我来也洋溢出微笑,我没脸跟她说话,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胖子旁边,只有他才能给我安全感,只有他才能让我感觉到温暖。一早上我也没注意有些什么表演,和大家坐着,聊聊我闲着干了什么,我问为什么没有他们的表演,陈静说没有我就什么也演不出来,没有意义,所以不表演了。我很感动,大家都没忘了我,从这刻开始,我决定重新回到大家身边,我决定一定要回来。蚂蚱叫我陪他去买水,在小卖部蚂蚱突然对两个女生说你们聊,我先过去了。我开始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其中一个女生做了自我介绍,我‘哦’了声,她又说中午等我吃饭,我说不用。她又说做我女朋友,我说我有了。她说她会写信给我,我再‘哦’。看她不说什么了我就掉头闪之。蚂蚱,你做的很好,就这样把我卖了,我是来相亲的?伟仔听了这事开始虐待蚂蚱,蚂蚱还向我诉苦,说我走了以后伟仔每天就这样欺负他。好汗啊。伟仔说明天和后天是运动会,叫我今晚在宿舍里睡。我同意了,难得又能和大家睡在一起。我们聊的很晚,聊了我在家里做什么,聊了大家在学校里开心的事,聊了平林和一个女生约会的事,聊了明天陈静又跑100和200米,聊了伟仔和蚂蚱跑1500和3000米,聊了胖子的铅球,聊了平林和疯子这次什么也不干了,聊了杰伦的新专辑……

  今年的运动会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个看客。那天的天气不好,早早的就开始下雨,真是的,开运动会也要找个好天气啊。见到老班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她没跟我说什么,微笑点头离开,这样也好,我知道她恨我,我曾是她最喜欢的学生,我曾写过几千字的作文给她,我曾为她做过很多,但是现在我什么也不是了,我甚至没理由再写作文给他看。看着她走开是背影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胖子仍然是扔铅球,我和以前一样,陪他走到铅球旁边,他信心十足地看着我,然后霸气地说今年的第一不会在让给别人了。去年第一的大胖走到我旁边跟我打了个招呼,我问他今年又第一?他说前天打架受了点伤,第一不了了,这个大胖人很好处,混的也好,在学校里很多事还多亏了他罩着。我对胖子得第一有信心多了,随着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铅球落到最远的位置,胖子是第一。他得了第一后没骄傲,只是微笑地跟我说这个第一是为了我。我很感动,但是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拍拍他。大胖笑笑,然后看看成绩后对胖胖说今年扔的还没去年远。我们微笑惭愧闪之,要不是他手受伤胖胖的第一那来!

  陈静的100和200米又进入了决赛,他也说为了我一定要进决赛,只要我能回来他一定跑第一。我很难过,我能回来的,要等,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是否能回来,但是我想给大家一个惊喜,一个我回来的惊喜,所以我不让大家知道。下午时分,1500米开始之前还是800米,我又看到了西瓜,又想起了去年她一下子扎进我的怀抱,又想起她红红的脸,她在第一次过终点的时候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她的泪光,是为了谁?过终点的时候我看到她扎进了另一个人的怀抱,我知道,刚刚的泪光是为了我。之后1500米也开始准备了,伟仔和蚂蚱要去比赛了,我送他们到起跑线,他们也跟我说为了我要坚持完全程,我微笑期待,去年不是都坚持下来了吗,我相信你们,加油。

  1500米是很难跑,不长不短的,我也没期盼我们跑个什么好成绩,所以他们跑完我都不知道,只是看到他们喘着气走下来。1500米就这样,那明天下午还有3000米,看你们的表演吧。散会后我们一起到经常去的面馆,我看到了西瓜和姗姗,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们都没理我,我静静地听着疯子说着什么,安静地看她们在人群中消失。晚自习我一个人在黑板上画画,我画了棵树、几只鸟、一排篱笆、绿草、云朵…值勤的老师是峰哥,他看到我有些吃惊,我们聊了很多,他希望我能回来,他希望我回来后能抄他的笔记,我很欣慰,我眼睛有些湿润,有些伤感,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来到?当初校长跟我说的那些会实现么?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好,比家里睡的还死。梦了很多东西,像是又重新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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