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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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挑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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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们踏出房门听见小安子的笑声时,又跑回去偷听,发现自己竟被桥小寒唬住了,于是不甘心的马上跑来跟太福晋打报告,当然免不了加油添醋。
  “哦。”太福晋放下茶杯,“这么说来,她已经康复许多了。”
  “就是嘛,也不晓得应该来向太福晋您请安。”
  “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妾身未明,还当自己是有名有份呢。”
  紫烟和翠岚成为云鹗的侍妾也有好些年了,这些年来云鹗一直没有积极物色妻子,所以在她们心中,渐渐的兴起终有一天会被扶正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云鹗忽然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使得她们开始担心将来的地位会被取代。
  “太福晋,您不觉得她实在太目中无人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爬到您头上去了。”
  太福晋也不希望自己最钟爱的孙子迷恋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可是她了解云鹗的个性,如果她干涉太多,恐怕会影响祖孙之间的感情。她想,不如暗地里放任紫烟和翠岚,要是能让云鹗恢复理性自然很好;万一不成,云鹗也只会怪罪她们。
  打定主意后,太福晋便对她们说:“那你们认为该怎么办呢?”
  她们相视一眼后,即上前对太福晋附耳说话……
  一早,云鹗穿戴整齐挂好配剑后,显得威风凛凛。
  “今天晚上我还是一样会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我需要你时会叫你。”
  “贝勒爷!”小安子忽然叫住他。
  云鹗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见他有些欲言双止,便皱起眉,“什么事?是不是小寒……”
  “她很好,只是常会问起你。”小安子犹豫一下,“贝勒爷,你是不是在躲她?”
  “我为什么要躲她?”云鹗冷冷的说:“好了,叫她好好休养,一切等我把事情忙完了再说。”
  走出自己的房间,在经过她房间的时候,云鹗突然有股冲动想进去看看她,但心想,这么早她应该还在睡梦中吧。
  “早。”一声女声打断他的思绪。
  云鹗倏地转过头,看见桥小寒就站在花园里,她身后有一片白色的木兰,把她那如丝缎般无瑕色泽的脸庞,在清晨里映得特别迷人。
  “这么早就起来了?”
  桥小寒对他笑笑,“我一向都喜欢早起,沐浴在晨光中,总是让我的心情特别轻松。你呢?”
  看到她这么优闲自在的样子,让他好像又回到水潭里嬉戏的情景。
  自他懂事以来,总是为朝廷奋力杀敌,虽然现今天下大抵已经平定,除了边疆还有少数的蒙古部落不肯臣服外,天地会也已经是强弩之末,难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严肃谨慎的生活方式已经深入他的血液,和她在潭水中追逐可说是从没有过的行为,但那却是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云鹗冷静的恢复自制,“对我来说晨昏都一样,我走了。”
  她抬起一只手想叫住他,却发不出声音。
  “真奇怪。”廊下的小安子打着呵欠走来,“我真的觉得贝勒爷是在躲你。”
  桥小寒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安子笑了笑,“小寒姑娘,现在最根本的解决办法就是请你想办法解开贝勒爷的心结,这样一来,我就不用为了照顾你和贝勒爷而没日没夜的来回奔波。”
  桥小寒愣了一下,她实在想不出云鹗会有什么心结?在她的印象中,他几乎是无所不能的,难道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得不到的?
  第九章
  云鹗走出保合斋后,突然听见碗盘落地打碎的声音,他转头看见花径的一偶有两个丫头在那里围成一团。
  原本他绝不会去管下人们的任何事,只不过他注意到被人围在中间的竟是青儿,而且她看起来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犹豫了下,他最后决定走过去。
  “青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贝勒爷!”
  紫烟和翠岚绝没想到这么早会遇到他,吓了一跳。
  紫烟马上恢复冷静的解释,“贝勒爷你就不知道,这小丫头实在有够笨,我跟翠岚难得早起到花园里散步,这个笨丫头莽莽撞撞的,把托盘的东西全倒在我们身上。”
  可惜她们没料到青儿已和平常打杂的丫头不一样,一点也不怕云鹗,反而因为小安子的关系,认定云鹗是个公正的人。
  青儿勇敢的反驳,“才不是,是她们……”
  “你胡说!”翠岚不由分说的打她一个耳光。
  接着又要再打另一记耳光的时候,云鹗低吼,“住手!”
  翠岚吓得连忙把手缩回去。
  “你们也太放肆了,居然在我面前动手打人!”
  “奴婢再也不敢了,贝勒爷请息怒。”
  “发生什么事了?”桥小寒和小安子相继跑出月洞。
  “小寒姐姐。”青儿委屈的奔向她,“我正急着要把早膳端回去,途中碰上那两位姑娘,她们一听说早膳是给贝勒爷准备的,就说要检查,可是我怕时间会拖延,贝勒爷又急着走,结果就……”
  桥小寒注意到她已经红肿的脸颊,心疼的叹口气。
  抬头看见云鹗若有所思的目光,她讪讪的解释,“原本我是想如果你没那么急着走的话,可以一起吃完早膳再走。”
  “可是你刚刚一句话都没说。”
  “我……”
  小安子看得出云鹗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却闪着欢欣的光彩,于是笑道:“贝勒爷你刚刚跑太快了,小寒姑娘都来不及喊你。这样吧,如果贝勒爷你不急着走,我现在马上再去做一份早膳。”
  “你为什么会想邀我一起用早膳?”
  “因为……因为一起吃比较热闹,我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
  云鹗沉吟一会儿,淡淡的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我了解。”她笑着掩饰失望的情绪,看着他的背影走远。
  小安子则有些不明白,因为贝勒爷明明很高兴小寒姑娘主动亲近他,可是为什么又临阵退缩呢?
  云鹗走了之后,小安子才对桥小寒夸张的叹了口气,“唉!小寒姑娘,既然你有心想亲近贝勒爷,干么不热情一点?什么像家里一样热闹,多杀风景呀。”
  “要不然应该怎么样?”桥小寒有些懊恼的问。
  “随便啊,看是要装小可怜哀求他,还是用你的美色勾引他,或是直接拉住他的手臂不放。”
  闻言,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不可抑。
  小安子不由得又叹气,“这有什么好笑的?亏你还是个姑娘家,怎么连这些都不懂?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哪一点吸引贝勒爷。”
  桥小寒止住笑,如果云鹗真如小安子所说的确实喜欢她,那她也不晓和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他看上。
  “该不会是因为我很会游泳吧?”她自言自语的说。
  “小寒姑娘,你说什么?”小安子问。
  “没什么。”她笑了笑,转过头去,发现紫烟和翠岚已经跑掉。
  “看来,我也该去见太福晋。”桥小寒突然有感而发的说。
  小安子愣了一下,“你不是认真的吧?”
  “当然是认真的。我猜她一直很想见我,但我总不能真的劳烦她老人家来看我吧,这样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
  桥小寒耸肩,“你若是不带我去,我也会自己想办法去的。除非……”她笑了笑说:“除非你把我给绑起来。”
  小安子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唉!难怪连贝勒爷也对你没辙,只能用求的。”
  太福晋惊讶桥小寒居然敢来见她。
  “身体复原得如何?”
  “谢谢太福晋关心,已经好多了。”
  “听说紫烟和翠岚常去打扰你?”太福晋这么一说,等于就是撇清自己和她们的关系。
  “是呀,她们常去陪我聊天,大概是怕我会觉得寂寞,真是太好心了。”
  太福晋本来以为她会乘机抱怨,没想到她却没这么做。
  “坐下来吧。”她毫不迂回的说:“那个孩子是云鹗的?”
  桥小寒看不出她这么问有何用意,只好默认的低下头。
  “真是可惜,那可是云鹗的第一个孩子,我也期盼了许久。”
  “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一定会小心的保住他。”
  “哦,你会吗?”太福晋笑了笑,“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先前跟云鹗说过什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话。这又是怎么回事?”
  桥小寒猛然抬头,她想,会无好会,反正她本来就不期待太福晋会真心关切她身子状况。
  “不管我是不是说过那句话,绝对跟这件意外无关。”她把手贴在小腹上,悲伤的开口,“无论如何,他也是我的孩子。”
  太福晋高深莫测的一笑,“说的也是,你要是知道自己怀了云鹗的孩子,恐怕就是卖了命你也会保住孩子,毕竟我们可不是普通人家,母凭子贵,将来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桥小寒眉头蹙了起来,太福晋的说法显然把她归为贪图富贵之人。
  太福晋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接着又道:“不过,那也要你有那个本事,让云鹗肯正式娶你为妻,否则就算你替他生下儿子,庶出的一样没有身份地位,更何况你现在什么名份也没有。但是你很幸运,只要云鹗喜欢你,我是不会为难你的,你要知道,我们是皇亲,一般来说选妻妾的规矩可多着。对了,说到这个,听说你是江南人士?”
  桥小寒心里一顿,脸上仍是保持平静的点点头。
  “你们是在云鹗这回出任务时认识的吧,那么你知道他出的是怎样的任务吗?”
  她愈来愈弄不懂太福晋的用意,其实太福晋对她说话的态度也算和蔼可亲,害她差点忘记一些因彼此的身份不同,所产生的对立问题。
  太福晋朗声而笑,“这又不是什么机密难道你会不知道天地会,嗯?”
  桥小寒发现用闪躲的态度,是应付不了太福晋别有心机的问话,索性直接的说:“若说我没听过天地会,那是骗人的,但那是云鹗的事,所以我没过问,如果您对这一切感到好奇,我觉得您还是直接去问云鹗比较恰当。”
  太福晋一笑,“我对云鹗抓了多少人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对云鹗到底是何居心?你并不是心甘情愿跟着云鹗的吧,所以你才会说出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可是据我所知,云鹗并没有拘禁你,你有逃走的机会,为何你没有逃呢?”
  太福晋严厉的盯着她。
  桥小寒低下头,她不知道太福晋为什么不将云鹗要血洗浣纱溪的威胁直接说出来。
  “总之,无论你是身不由己也好,是贪图荣华富贵也罢,只要你不伤害云鹗,我都可以容忍你。但若是你敢再做出使他痛苦的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儿孙特来向奶奶请安!”云鹗突然朗声打断太福晋的话。
  他接获桥小寒来见太福晋的消息后,便一路从保合斋跑来,他以请安作借口,急着想把桥小寒带走。
  “太福晋万安,儿孙有急事需和桥小寒商讨,请太福晋容儿孙先行将她带走。”
  听着他坚定的口吻,太福晋无奈的一叹,“唉,去吧!”
  “儿孙叩谢太福晋!”语毕,他立即起身拉着桥小寒便转身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太福晋不禁深深的皱起眉头,见他真的那么在意那个女孩,不由得更担心。
  “你去见她做什么?”云鹗不高兴的问桥小寒,接着责怪小安子,“我不是吩咐过你要让她静静的休养吗?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
  小安子不安的回话,“贝勒爷,小寒姑娘的意志很坚决,而且又固执,奴才根本劝不动她。”
  桥小寒急忙开口说,“你别怪小安子,我之所以去见太福晋,是因为她是长辈,而她又那么关心我,做晚辈的总不好意思老是让她担心。”
  她咬了一下嘴唇,相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要杀死他的子嗣,“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解释。”
  “什么事?”
  “我……我很抱歉,没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居然不小心流产。”她难过的说,“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并不是故意要失去这个孩子的。”
  云鹗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问:“是不是我祖母责怪你?”
  桥小寒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我知道自己有身孕,绝不会这么粗心。”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她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他觉得有点凄怆。
  “你在生气吗?”
  云鹗忍不住说:“你不管对谁都是这般委曲求全?”不等她回答,他立即转过身,“算了,你快回房间休息吧。”语毕转身欲走。
  “云鹗!”桥小寒冲动的喊了一声。
  但是当他回过头等着她说些什么时,她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或该说什么。
  一种不怎么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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