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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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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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花朵,看的人心惊胆战,“与下属私通,连罪证都作好了呢!”
 


蜉蝣 锦瑟无端 第二部 艰难唯一死 第3章
章节字数:5237 更新时间:07…11…08 08:41
    那一日的事情在陈曦月的夺路而逃中落了幕,可是萧晓云的状态却好了起,每天按时吃药,定点吃饭,脸上慢慢的有了些血色,遇到阳光灿烂的日子,还会微笑着跟人打招呼,看着倒不像前几天那么吓人了。

    “姑娘这两天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管家李妈妈看着她一口气把药喝完,摆摆手让等在一旁的小丫头立刻奉上蜜饯。

    “哪里,多亏了您的照顾。”萧晓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随手将一旁的茶杯端起来漱口,“说起来,前几天给您添了不少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奴婢不敢。”李妈妈急忙行礼“姑娘这么说话,可要折煞我们这些下人了。”

    萧晓云笑了笑,将茶杯放到一旁,伸手扶了她一把,“您太客气了。”

    因为身体虚弱,她的手指还是有些冰凉。李妈妈趁势握了握她的手,“看这手冷的,姑娘还是要注意身体多多调养,心思也别太重了。”

    萧晓云点点头笑得轻松,“说起来,还要感谢陈夫人提点:人生最宝贵的不过是这生命。那日我急起来,连死都不怕,突然就觉得这世上也没什么重量是不能承受的,也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如此甚好。”这个女孩子笑起来大气爽朗,坦荡荡的让人看着喜欢,李妈妈摩挲着她的手也放了心,“奴婢已经接到太子殿下的口信,这几天就要回来了呢。”

    萧晓云眼睛眨了眨,将手抽了回来,声音不比手上温暖多少,“谢谢您的提醒!”

    这位李妈妈得到的消息并不完全准确:宇文承都并不是这几天回来,而是当天晚上就出现在太子别院。

    风尘仆仆的太子殿下甫一踏进梧桐院,就对着守在外面的下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不用出声通报,然后自己快步走到门口,平复了一下赶路带来的急促呼吸,然后准备自己掀帘子进屋。

    “啊~”屋里这时有人哀号,“这么快就输了?”

    这是樊智超的声音,宇文承都放缓了动作等了等,果然听到一个熟悉的人说,“你这里的扳是败着,断点太多,很容易就被我破坏了棋形。”那个人的声音带着丝丝的笑意,与平常无异,“还有这里,如果虎一下,我也不会占到这么大的便宜。”

    樊智超似乎是输了很多次,在屋里嘟囔道,“每次都是这样,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棋,你都能活过来,太顽强了吧!”

    对方对这样的评论很是受用,在噼里啪啦收拾棋子的声音中笑得十分开心,“再来一盘?”

    果然如报告的那样,她已经恢复了正常。宇文承都暗自松了口气,掀帘子进了屋:“赢了多少,居然这么高兴?”

    靠在床边的身影似乎一僵,樊智超急忙起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不用多礼,起来吧!”宇文承都随便做了个手势,坐在刚才樊智超坐过的椅子旁边,笑着问,“你们两个战绩如何阿?”

    话虽这么问,可是眼睛却瞅着萧晓云。樊智超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于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背后,跟着朝萧晓云望去,对方却将手里的一把云子随手甩到棋盘上,身子一歪倒回床上,将被子拉了拉道,“困了,收拾了睡觉吧!”

    樊智超看着太子殿下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急急忙忙解释,“萧姑娘这两天虽然好了些,可是也没有完全恢复。刚才又下了小半会棋,想来也是困倦……”

    “你的嘴怎么了?”宇文承都的眼睛仿佛鹰一样盯住他,打断了他的话。

    “自己……自己不小心咬的。”樊智超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唇上的伤口,小心翼翼的说“我也太不小心了。”

    樊智超说得一脸心虚,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萧晓云。宇文承都察觉那里面的哀求之意,于是也扭头,正好看到萧晓云脸上来不及收住的表情: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竭力在忍着笑,眼睛亮闪闪的好似偷了鸡的狐狸,带着三分狡猾两分得意,这份表情,竟然与两人年初刚见时一模一样。宇文承都只觉得心跳猛地一顿,然后如同被猫挠了一样的痒痒,一侧身坐在了床沿,离她更近了两步,伸手便想要立时将这样的人儿抱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萧晓云看到他扭头,却立时变了脸,冷冷的如同腊月的冰霜,来不及褪去笑意眼神从樊智超身上收回来时,对于他伸出来的胳膊视而不见,眼皮耷拉下来在床上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两人。

    这个,这个……樊智超这个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转身跑掉。他尴尬的看着宇文承都的脸上瞬间升起的杀气以及握紧了佩剑的手,又怕萧晓云遭什么不测,只好没话找话:“时候也不早了,太子殿下赶了一天的路,一定也累了,不如早点休息。”

    宇文承都阴沉着脸看着床上的人,过了好久才松开剑柄,微微点头,“更衣!”

    一旁的侍女急忙上来服侍宇文承都脱了外袍,樊智超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就精明了很多,瞅了个空立刻告退出来——太子殿下与萧晓云之间是是非非太多,他可不能作了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顺顺利利的出了门,樊智超放松下来,谁料一口气还没出完,就听到屋子里清脆的一个巴掌响,伴随着萧晓云不悦的斥责:“你干什么!”

    樊智超听了这声音拔腿就跑,一溜烟就窜到院子外,边跑还边听到屋里的太子殿下忍着气的声音:“萧晓云,我念着你身体虚弱不跟你计较,可你也别蹬鼻子上脸了!”

    一群丫环匆匆退了出来,樊智超蹲在门外,随手拉住一个:“里面怎么了?”

    “姑娘把殿下从床上打下来了。”那个丫环急急忙忙的回话,“看样子,殿下要发怒了。”

    怎么能不发怒!

    宇文承都一边脸热辣辣的疼,瞪着眼睛看着床上的人,“萧晓云,你别太嚣张!”

    “我嚣张?”萧晓云斜靠在床头,将身上的被子裹得紧紧的,“宇文承都,好像是你做的过分了吧。你凭什么上我的床!”

    “你的床?”对着冷笑的萧晓云,宇文承都也忍不住做出同样的表情:梧桐院是太子别院的东院,是他的书房卧室。现在萧晓云鸠占鹊巢的在这里养病,居然还摆起了主人的架子:“这个别院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话音刚落,就见萧晓云呼拉把被子掀开,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抄了件衣服就往外走。

    “你去哪里?”宇文承都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找个我能呆的地方!”萧晓云肩膀猛地发力,将他的手抖了下来,“又不是我的地方,我干嘛在这里呆着。”她一边套衣服一边往外走,脚下又加快了些速度,心里紧张的怦怦直跳。

    门槛就在眼前,萧晓云一抬脚快要跨出去的时候,腰上忽然被一股大力卷了回去,结结实实的撞到背后人的胸前:“这个主意不好。”那个人在她耳边慢慢的说话,热热的呼吸透过发丝扑在脸颊上,“你居然觉得我是那种被人一激就忘了情况的傻子。”他的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按住萧晓云奋力挣扎的肩膀,将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怀里,“难道靠着这么几句话,你就想就从梧桐院全身而退?太天真了吧。”

    萧晓云肩膀被压着,腰又被人紧紧的箍着,被迫紧贴在宇文承都身上,迫人的热气透过两人单薄的里衣传了过来,将她的后背灼的发烫,躲又躲不开,只好心里暗暗叫苦,嘴里却只是说:“我不过找个能安心休息的地方,不明白你说什么。”

    “嗯……”宇文承都从鼻子里懒懒的哼了一个鼻音,萧晓云的腰削瘦而且纤细,他一伸胳膊便能轻松箍住,再略微收一收,便能感觉到那薄薄的里衣下收紧了的肌肤,不是女子惯有的柔软,而是柔韧无穷的弹性和张力,对他忽松忽紧的力道带着奇妙的回应。宇文承都从侧面看到萧晓云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才有些不舍的放弃了自己刚发现的乐趣:“让你安心休息,这怎么可能?”他满意地感觉到对方腰上的肌肉猛地一僵,似乎是顿了呼吸,“你在这里,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

    萧晓云听了这话,脸上微微有些苍白:现在受到的待遇,让她以为自己是被爱着的。在爱情中,爱上了的人,就是必然的失败者。她以为自己还能靠着这个筹码还能找个机会再逃出去,可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宇文承都留她活到现在,不过是折辱她,报复她而已,否则他怎么会在对自己用强之后,不但没有一丝后悔道歉,反而还一遍一遍的强调她不过是个俘虏。萧晓云心里有些恐惧,强忍着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住这里,找个牢房把我扔进去才更适合。”

    “好。”宇文承都答应得干脆,把头埋在她散开的秀发中做了个深呼吸: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他记得以前萧晓云身上总是淡淡的茶香味,虽然衬得人清新雅致,却不容易接近。倒是这个味道,反而让她感觉起来更温顺一些。“牢房明天就给你找一个,”他一边深呼吸一边含糊的说,“这个香味不错,我喜欢,是什么花?”

    萧晓云一向与人胡闹惯了,脸皮练得挺厚,脖子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泛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极力将话题往正事上引,“今天和明天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阶下囚……”她猛地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在当场:这个,这个混帐!

    宇文承都居然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凑上来吸允颈侧那片泛红的皮肤,酸酸麻麻的感觉弄的萧晓云又气又羞,剩下的半句话卡在被亲吻的嗓子里再出不来。她急急忙忙的举起手,护在两人接触的过分亲密的地方,“宇文承都!”

    宇文承都根本没有被这个动作打断,萧晓云的脖颈修长,亲吻的时候能够感觉颈动脉的跳动,害得他想咬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咬断了。现在她的手插进来可就不一样了,宇文承都没了顾忌,一张口就咬住她的掌心,舌尖在上面轻轻打了个转,怀里的萧晓云倒抽了一口凉气,刚伸出来的手立刻退了回去。

    宇文承都抬眼一看,刚才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居然让一向镇定的萧晓云红了脸,眼里的羞愤被更多的慌张所掩盖,连飞扬的眼角也染上了一层小女儿的娇弱。至于那只被他亲吻过的手,正贴着她的胸口,张开又握住,握住又张开,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萧晓云不再清风明月,她的眼睛不再涌动杀气,她的嘴唇不再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她的身体不再凌厉的如同一把出鞘的长剑,宇文承都看着她的不知所措,心底也不自觉地温柔起来,伸手将她拦腰抱起,一个转身几步走回床边,倾身吻了下去。

    她薄薄的嘴唇上覆盖着中药的浓郁的香味,带着微微的苦涩,混杂在甜蜜的亲吻中,让人分不清是爱是恨,想要分清却欲罢不能,一如她带给他的感觉。宇文承都纵容着自己忘乎所以的用唇去缠绕,却握住了她的手“这是什么?”

    “筷……筷子。”萧晓云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手里的东西立时被夺了过去。

    “唔……做什么的?”她的耳朵精致的摧枯拉朽,透着粉嫩的红色,越发的吸引人,宇文承都忍不住含了过来,在嘴里轻轻啃噬。

    “如果力气够大……或者速度够快……”萧晓云在他身下打了个哆嗦,呼吸沉重起来,断断续续的解释,“可以穿破颅骨……从耳朵里……”

    “很不错。”她的想法很有创意,可是却无法实现,宇文承都手里微微用力,包银的桐木筷子的折成两段,带着衣服上的带子飞了出去,“还有什么?”

    萧晓云只觉得上身一凉,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去护,终是晚了一步,只碰到伏在她身上的脑袋。他的嘴唇温暖而湿润,在她的胸前狠狠地一吸,却又用舌尖温温和和在最敏感的顶端安抚,于是身子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再不受控制的向上弹起,萧晓云听到自己的声音被扭曲成一种奇怪的呻吟:“还能有什么,你们……啊……宁可让我披头散发……不,不要……都不肯给我……啊……一个簪子。”

    宇文承都很满意她的反应,甚至连她紧张时嵌入自己肩膀带来的疼痛都觉得受用。他饶有趣味的弄的她的身子起起伏伏,身子热的冒了汗,才起身去撕扯下面的衣服“我觉得不错!”他的手顺着光润的曲线往下滑,触手时是女性的丰盈,然后便感觉到下面持续锻炼后纤?合度的肌肉,随着他的指尖的检阅,一一的绷紧再放松。他一错眼看向她半仰着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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