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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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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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害怕。”她害怕皇上知道杜恪辰爱上她之后,后续的任务是什么。是要杜恪辰的性命,还是毁了镇西军?而诚如夏辞西所言,钱夏两家将全力支持她的决定,可杜恪辰想不想要这个天下还是一个未知数。他想蛰伏西北,她就不得不钱夏两家考虑。所以,所有问题的关键在于杜恪辰的态度。
  “害怕本王保护不了你?”
  “害怕有一天色衰而爱驰。”
  杜恪辰大笑。
  她用力拧住他的大腿肌肉,疼得他直抽气,她接着翻身而起,掐着他的咽喉,眸光微厉,“你看你连楚瑜都不忍责罚,她都那么对我了,你还放过她还有王妃啊,你那么那么温柔。还有什么可卿啊……还有,其他不知道还会冒出来的女子。”
  。。。

  ☆、第75章 :来的是盗匪

  杜恪辰连连喊冤,“本王与可卿素无往来,只因那日传良查到,汪真临死前与她来往密切,本王才会亲自前往,与你性命相关的事情,不得不多留心。而王妃她是我的妻,不要以为选妃时有很多人想嫁给本王,那都是骗人的,一个失势的王爷会有谁家人想把女儿嫁给本王。就算有人看中本王的四十万镇西军,可还有皇上呢,他根本就不想本王与世家结亲。萧家是寒门,又是云卿执意要嫁,皇上才会松口。本王感念她的不弃,而她也确实当得起王妃的头衔。至于楚瑜,她现下还不能死。”
  他眸中的阴狠一闪而过,长长地叹了口气,“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懂王爷的意思,我排在王妃和楚瑜之后。”钱若水烦闷,垂了眸子噘起嘴,鼻尖发酸,“还没色衰呢,就排名靠后。”
  风沙骤起,呼啸的风声包围了马车,铃铛撕心裂肺地狂响。
  杜恪辰挺身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脑勺,“本王不是这个意思,现下本王能给你的,是厉王这个身份以外的全部身心。”
  王妃和楚瑜是属于厉王的,而杜恪辰这个人则是属于她的。
  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
  那是身份的无奈,他别无选择,而她亦是一样。
  “还有,你能离夏辞西远点吗?”
  突然,风声夹杂着几声轻咳咆哮而过,一个欠扁的声音马车的隔缝中传了进来,“王爷,夜深了,该睡了。”
  是夏辞西。
  杜恪辰忿忿然地钻出马车,脸拉得老长,“夏公子,你困了就去睡,管本王睡不睡呢”
  “是这样的,启禀王爷。阿松说要与叶迁王赞轮值,去和他们挤一个营帐,就只剩夏某和王爷看来是要同床共枕了,你看今天的星星很美,月亮也很圆,应该是一个惬意的夜晚,我们不如早点安寝吧”
  “本王要和佛儿挤。”
  夏辞西哪容得了他拒绝,“王爷,这荒郊野外的,就你抱着美人,大家都是男人,你不觉得你有些不厚道吗?”
  “又不是本王不让你带的。”杜恪辰才不要和他同宿一个营帐。
  “可夏某这不是没带嘛。”夏辞西也是够坏了,就是不让杜恪辰粘着钱若水。他有一种深切的养大的闺女被坏人拐跑的感觉,心情微妙。
  杜恪辰最后还是下了车,不是他想下来,而是被钱若水一脚踹下来的。原因是,他没有沐浴更衣。可是有谁沐浴了,有谁更衣了
  厉王殿下表示,这不能怨他。
  一夜无事,既无狼群来袭,也不见盗贼行凶。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啃着胡饼就着清水凑和吃过早饭,收拾妥当准备出发,却听到远处传来马蹄雷动,扬沙滚滚。
  王赞以耳贴地,神情肃穆,“十五个人。”
  杜恪辰当即下令,“佛儿和夏菊上车不要出来,其他人不动,王赞和叶迁携兵刃,表情尽情放松。”
  他们这次是微服,扮成商贾的样子到朔方城附近收购牲畜,王赞和叶迁是护卫,身上有兵器是正常的,可他和夏辞西就不能有这样的东西,引人怀疑。
  夏辞西一身华贵的锦袍,一看就是商贾,而他平日都是以纨绔的形象出现,自然不会带兵刃这么血腥的东西。他撩袍往地上一坐,倚在树下打起瞌睡,横竖有杜恪辰在,用不着他出手。
  来的是盗匪,全都以黑巾蒙面,身上散发着一种难闻的骚味。这在西北很常见,尤其是胡人身上。他们大量食肉,且大都信奉真主阿拉,只食牛羊肉,散发出来的体味也就更重了。
  所以,杜恪辰断定他们是胡人,起码有一半以上来自塞外。因为他们身体高大魁梧,露出的眸子深邃,瞳仁颜色各异。
  那些人一下马就朝方才他们煮水的地方走去,看到一个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锅,还特地拿起来嗅了嗅,朝带头的那人摇摇头,说了几句胡语。
  为首那人没有蒙面,右眼扎了眼袋,高鼻深目,络腮胡子遮住大半的脸,臀粗腰圆,孔武有力。
  他朝杜恪辰走了过来,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眯起眸子怔怔地看着他,眸光中似乎有杀气一闪而过,但很快随风而逝。
  夏辞西蓦然开眸,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起身送过去,堆了一脸的笑意,说:“各位爷拿去买酒吃,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夏某从洛阳来,做点小营生,求各位好汉放行。”
  他又上前两步,一把推开谄媚的夏辞西,目光紧锁住杜恪辰,抄着不甚清晰的汉语说道:“把吃的留下。”
  杜恪辰朝叶迁使了个眼色,叶迁把随身的干粮全都拿了出来,捆起一包扔过去。
  “还有,刀。”他指着叶迁的佩刀。
  叶迁迟疑了片刻,不肯放手,那人扑过来要抢,叶迁不得不把刀扔过去,避免大动干戈。
  那人试了试叶迁的刀,寒光打在他凶相毕露的脸上,狰狞可怖。突然,他一手抓住刀刃,用力往下一折,硬生生地把那把千锤百炼的刀折断了。
  杜恪辰大骇。
  那人把折断的刀一扔,拿了干粮便走,不再逗留。
  沙尘漫天,不见了去路。
  夏辞西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么大的阵仗竟然不要银子?他们是不是傻啊?”
  杜恪辰目光森冷,“你才傻呢你那是银票,如何花得出去,就算能花,凉州城的商号一看是你夏家的银票,他们只能是束手就擒的份。他们要的是粮食,粮食可以裹腹,想必他们没有存粮了。”
  夏辞西也敛了笑,神情严峻,“那他们为何只抢叶迁的刀?那刀是何来历?”
  “那把刀是是当年氐族勇士冉续的佩刀,长三尺,削铁如泥,浸透了大魏将士的鲜血。本王将刀留予叶迁,是时刻提醒自己,切记剑门关百战成钢,不可再让大魏百姓置身水火,受生灵涂炭之苦。”杜恪辰眸底发沉,望向沙尘尽处,又是一派平和之像。
  “王爷,属下罪该万死,请王爷责罚。”叶迁跪地,失了兵刃的他,如同瞎子没了拐杖。
  “不是你的错,那人是在示威。你起来吧,等回了凉州,本王再给你找一把衬手的兵器。”
  叶迁咬牙,默默起身退至一侧,目光投入远方。
  “王爷,这冉续是叶迁杀的?”夏辞西又问。
  杜恪辰说:“不是,是本王。”
  “那为何把刀给了叶迁呢?夏某不太明白。”
  “叶迁是本王一手带大了,是本王以性命相托之人,把刀给他也就是把本王的性命交给他。冉续用刀来杀我,而叶迁用刀护我。”杜恪辰的话掷地有声,这是他与叶迁牢不可破的关系,与管易不同。他和叶迁更像是父子,虽然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叶迁却是他从战场捡回来,一手带大的。从第一次拿刀,第一次杀人,都是杜恪辰教会他。
  “还好吃饱了,天黑应该就能到农舍,大家都快一点。”杜恪辰走到马车前,推开车门,“佛儿,没事吧?”
  “无事。”钱若水从缝隙中目睹了整个过程,那个盗贼似乎不是一般的盗贼,他们的马都是上好的战马,十五个人动作一致,更像是受到训练的军人。还有他看杜恪辰的眼神,更像是久别重逢,那感觉略怪异。
  “王爷,那贼人与你是故交吧?”
  杜恪辰神情倨傲,那是一种杀伐果决的统帅才会有的骄傲与漠然,“本王也有这种感觉。可本王一生杀孽太重,想找本王寻仇的胡人太多,也想不起是谁了。”
  他顿了一下,“莫怕,没人能得了本王,自然不会有人能伤你。”
  “对,王爷是不会让人伤了你,可是他会让你饿肚子。”拿着一叠银票的夏辞西很不厚道地拆杜恪辰的台,画风从铁骨铮铮突然转变成铜臭味十足。
  杜恪辰眯眼笑起,“夏公子能把手里的银票变成干粮吗?”
  他说的没错,方圆百里之内都是草原荒漠,不见人烟,风沙来袭,看不见来时的路,仿宛置身于孤岛,周遭似于天连成一片,悄然无声。夏辞西手中厚厚的银票,根本就花不出去。
  夏辞西把银票塞进钱若水手中,“拿着,看着管饱。”
  杜恪辰磨拳擦拳。
  钱若水颇为勉强地收了起来,“有王爷护我,银票放在我在比较安全,夏公子放心,盗贼要是抓了你,我一定不会付赎金的。”
  “佛儿,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夏辞西愤然了,他白花花的银票……
  “本王觉得佛儿所言甚是,夏公子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交给本王保管,本王绝对不会还你的。”杜恪辰抱胸笑得甚是得意。
  钱若水用力点头,两眼放光:“王爷说得甚是。夏公子还有多少银票,不如一并交给我”
  夏辞西看着他们夫妻同心的一唱一和,那狼狈为奸的架式,他的心情更是郁卒。
  吾家有女初长成,哥来对面不相识啊,不相识。
  “那是钱大人托夏某带给你的,说你大手大脚惯了,没钱花会不自在。”
  钱若水的声音瞬间拔高,“我的?那你方才要给盗贼?”
  夏辞西幽幽地说:“横竖你也不会替我付赎金……”
  。。。

  ☆、第76章 :当我们老去

  盗贼抢走干粮后,再也没有出现,一路上颇为平顺,快马加鞭疾行,入夜便到了土门关内的夏河镇。土门关处于高海拔地区,这一日的疾行都是向上爬行,走得来甚是吃力,还好几匹马的脚程极佳,没有出现不适的症状。
  反倒是钱若水,午后便出现缺氧的症状,胸闷气短,脸色潮红,昏昏沉沉地醒了睡,睡了醒。而身材瘦弱的夏菊却感觉良好,让钱若水对自己穿越之后的十多年忽视日常锻炼深为懊恼。果然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她被杜恪辰抱着下车,感觉自己再也不会好了,太丢人了,一行七人,只有她头重脚轻,呼吸困难。她下意识地微抬下颌,目色清冷,仍是努力维持清傲的模样,可嘴里却在嘀咕:“走快点,不要让人看见。”
  杜恪辰哈哈大笑,“怕什么,第一次到地势高的地方,出现此类症状也是正常的。”
  “可是你们都没有。”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出任务而缺席高原训练,而她前世接的任务也都是在人群高度聚集的城市,她怎么会自己竟然会有高原反应。身为一个高级别的特工,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他仔细想了一下,安慰道:“这地方本王常来。第一次来也会有你这样的反应。”
  “夏公子你也是第一次来吗?”她探出小脸问他,难得的小女儿姿态。
  杜恪辰极是不悦地回眸睨他。
  “来过许多次了。”夏辞西闲庭信步地走着,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折扇。眼下土门关外已下了数场雪,关外也是北风呼啸,帐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可他却摇得甚是雅致。
  杜恪辰睨他,怎么都和管易一个臭毛病,喜欢附庸风雅,也不怕冻死他。
  钱若水这才稍稍安心,可身边夏菊身轻如燕地行走着,她又是深深喘上了。
  屋内已备好了红花和景天烧制的汤水,钱若水被杜恪辰抱着喂了一碗,不适的症状稍有缓和。
  农舍的主人名叫李霖,因长年居住在此,脸上有两坨高原红,他的妻子何氏也是如此,黝黑中透着粗砺的红晕,爽朗而又忠厚的一对夫妻。
  入了主家的帐篷,李霖跪地行礼,行的是军中常礼,“主帅,您要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您看这帐篷都没来得及收拾。”
  杜恪辰见钱若水呼吸渐渐顺畅,也就放下心来,大手一挥,“无碍,把篝火烧旺,胡饼羊汤送一大锅上来便是,没那么多的讲究。只是麻烦嫂子,多铺几层被褥,不能让俺家小媳妇着凉了。”
  “王爷放心,保管捂出一身汗。”何氏福身离开。
  “谁是你家小媳妇呀”钱若水在他怀里挣扎。
  杜恪辰按住她的腰身,“别乱动,越动越喘。”
  钱若水瞪他,肚子不期然地窜出一阵响亮的咕咕声,羞得她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
  何氏大腹便便,看着像是快临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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