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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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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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偏好这个,找死,把你阉了当太监。”彪哥走到男子跟前吼道。

  “彪哥你好有才啊,我当初怎么没发现。”我附在彪哥身后小声说。

  彪哥得意的勾起嘴角。

  “小然,诺诺脖子上是不是有片记,上次我怎么没注意。”彪哥冲我捂着嘴说。

  我心想,诺诺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多出块记,渐感不妙。

  上前一看,女的,不认识,男的,训导处主任。

  我倒。

  我说我怎么听那女子声音粗粗的,人急的时候,好坏都只往自己身上想,哎哎。

  我赶紧赔罪,主任一看是我,再加上自己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也就不说什么。

  这哑巴亏吃的,让我都觉得惭愧。

  彪哥见状也赶紧上前,一个劲儿的说我,怎么也不看仔细。

  这女是本地人,话里带着很重的口音,“谁让她只知道叫,那个‘啊’,又不分种族,国界,是人都会叫,我怎么听得出。”我努努嘴。

  原来,在这儿一个人太闷,主任便叫了个鸡。

  我问诺诺呢。

  “诺诺有病回家了,她在这儿有个什么表亲,不是很清楚。”主任摸着被打得浮肿的脸,估计是被打傻了。

  不过,刚才的小蝌蚪应该也能让他及时补上的营养,想到这里,也就安心许多。

  幸好诺诺早走了,要不和这个大色鬼在一起,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可她一孤儿哪儿来的表亲,并且她来这儿换了本地号,主任也不知道,我该到哪里去找她呢。

第十一章 鸡鸡鸡鸡
在C县呆不几天,愈加不耐烦起来。

  整日跟这肥头大耳,一脱鞋就奇臭无比,睡觉时鼾声如雷的主任住在一起实在令人难忍。

  我说,能不能回去,回到那个书声琅琅的学校,我好想念书,我渴望学习。

  主任说,没门,现在晚了,没有卖后悔药的。

  大多出来招生的都是为了逃避不堪的教室和期末考。

  过几天,他要回校开招生动员会,我再走,这儿就没人了。

  也好,他走了,我可以清净几天,虽说这抠门学校给我的补贴还不够吃早饭,至于招一个学生所给的提成那是后来事儿,给不给也不一定。

  谁让我喜欢逃呢,我从小学逃到大学,越是管教严的地方,我越喜欢逃。

  逃,似乎是我的天性。

  记得有一次,作业没做完,被一个有虐待倾向的男老师抓去扫厕所,我找理由不去。

  他说,“没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休想当逃兵。”

  我说,“老师,我这不是逃兵,是逃命,再不逃,我非得累死在厕所里面。”

  干完男厕所,又被拉去干女厕所,我抡起搅粪池的大铲,挥汗如雨,所相匹敌,真想一铲子拍死那王八蛋。

  不时有女老师进来方便,看到我,总会怜悯似的摸摸我的头,再落下一句,“真乖。”

  看来,自小招女人喜欢也是我的天性。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卫生巾,那长得白白长长,有些还带着斑驳的血迹的纸片。

  这个知识的普及,我比同龄人要早上好几年。

  当我兴高采烈的把劳动所得告诉小伙伴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眼都睁得老大,还说下回再被罚一定要叫上他们。

  霎时间,学校里突然多了好些个不写作业的孩子。

  霎时间,学校里突然多了好些个打扫厕所的孩子。

  那段时间,女厕所里的男孩子比女老师与女孩子加起来的总和都多。

  一下子,女厕所人满为患,交通堵塞。

  那个虐待狂,就像是一个交通警一样,张牙舞爪的指挥着,干这儿,干那儿,快闪开,给人家让道……

  有老师问起,我们就说是被虐待狂所罚。

  于是乎,就有那么一个漂亮年轻的女老师扯着我们的小手,来到虐待狂的办公室。

  “你瞅瞅,我们这些孩子多么可爱动人,你怎么忍心让他们去打扫厕所。”

  “他们自找的,谁叫他们不完成作业。”

  “作业不完成可以补呀,一个孩子有几个童年呢,你就这样让他们的童年在厕所里度过。”女老师说到动情处,面部微微紧绷,嘴起抿来。

  真好看。

  那时,我才及她腰际,女老师的手就搭在我的肩上。

  她的手葱白无暇,手指冰凉,但却给人温润的感觉,我不禁仰起头,心目中一个女神的形象油然而生,怎一个光辉的形象啊。

  以至于影响到我的一生,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女孩子潸然,生气的时候最好看。

  所以,无论小学,中学,还是大学,只要我身旁有女人,我总会有意无意气的她们,习惯使然。

  C县也有酒吧,大多外人所开。

  他们原先是毛毛虫,来到C县,看中C县,然后就背着全部家当来了。

  我和彪哥来到一家名为黑豆的酒吧。

  之所以来这家,是因为这家比较静,且离住地近,靠江边。

  店主别出心裁的将临江的那面墙打通,伸出一个平台来,一直到江边上。

  彪哥要了啤酒,问我喝点什么。

  “喝点什么,我也不知道,来杯咖啡吧。”我想了半天。

  “喝什么咖啡呢。”店主走过来问。

  这下倒把我难住了,我只喝过瓶装的那种,很便宜,买回去,自己沏,并且我对喝咖啡没什么品味和研究,只是为了提神。

  “随便吧。”我挠挠头。

  店主心领神会的笑了笑,让我的尴尬顿时化解。

  主任走了,彪哥搬进我的隔壁。

  上门咨询学校的人很多。

  也有成绩很好为求保险报我们学校的,遇此我总会极力劝他们不要上这学校,尽管少一个,就少几百块。

  听我说到此,他们总会一脸茫然。

  那茫然,是一种未经世的茫然,充满了稚嫩和纯真。

  我不是什么好人,有好多次我都向钱低头,我为五斗米折腰,我非圣人,但这钱赚得昧良心,明明不好的学校,干嘛要吹得天花乱坠,即便他们现在感觉不出,以后总归还是要骂我的。

  就为了这骂,我才不让他们上这垃圾学校。

  我为的是不挨骂,而不是良心,可见我好不到哪儿去。

  我的手机尽管也办了个本地号,但电话多,花费也就多,要按平时我只交个座机费,尽管学校也会固定的往卡里存些钱,但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要自己垫。

  这县上只有一个交话费的地方,这地方盖得比县政府大楼都气派,可见暴利。

  建筑很别致,是个圆形,从外面看就像蒙古包。

  我进入大厅。

  一个接待从正前方的办公室里出来,沿圆墙边走到前台坐下,她们在交接班。

  那长长的腿下蹬着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这蒙古包仿佛也就跟着旋转起来。

  我走过去。

  “请坐,先生,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那接待头也不抬,收拾着上一个客户的资料。

  这使我想起了诺诺,我和诺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大体也是这样吧。

  “缴费。”

  “好的,您稍等。”她调出电脑的缴费程序。

  “请问您交多少。”

  “一毛。”

  接待终于肯抬头看看我。

  干服务业的,说话最起码要看着主顾才对,但我也无意为难她们,只是老毛病又犯了。

  那接待被我的一毛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小脸红扑扑的。

  我拿出一毛钱递到她面前。

  “对不起,先生,您确定只交一毛吗。”

  “没有什么对起对不起,我就交一毛,怎么,你不乐意。”

  她忙说,“不,不,我马上给您办。”

  我准备着她要是说不行,我就拿出两毛来。

  交完一毛,我又买了几张缴费卡,留作以后用。

  还没出门,天就下起雨来,我在门口等着雨停,等到人家都要下班了,这雨还没停,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

  那接待,缓缓走来,看看我,递给我一把伞,一把印有她们店标的伞,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按常理,男女在雨中邂逅应该是件很浪漫的事,随着镜头的推进,细到一个雨点激起的涟漪都会变得那么富有诗意。

  紧接着,镜头切到另一幅画面,男女手挽手,来一个雨中漫步。

  这时,伞已不重要,伞只是桥梁,他们干脆不要伞,让身上淋个湿透,之后,便会发生诸如还伞还到女子家中的事情,再之后,来个干柴烈火,翻云覆雨,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降龙十八,打狗棍法,青春言情演变为床上武侠。

  但这伞,我没还,留着自己用了,还了多可惜,再说,打这伞也是为她们做广告,互不相欠。

  回到住地,还在回想着和那接待的种种。

  这时候,故事已经发展到结婚生子的地步。

  哦,不对,准确的说是已经发展到婚外情的地步,想想那女子真是可怜,被我的想法肆意强暴。

  只一把伞而已,怎么会想那么多。

  就一把伞而已啊,一把伞就受精了。

  若真是如此,我一定要做一下亲子鉴定,伞都能吐精,我倒要看看这精到底是谁的。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挺没意思,不干正经。

  突然响起敲门声。

  我去开门,一个母亲模样的,领着孩子进来。

  见面便扑通跪下。

  我忙上前搀扶,“阿姨,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您先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说着,她开始哭诉,她前一阵子来过,但自己儿子分数不够,连我们这垃圾学校都上不了,她四处无助,便找我来。

  在她眼里,我是掌握招生大权的人,是可以决定谁可以上,谁不可以上的人。

  我听得落泪,“阿姨,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并不是我说了算的,现在都网上录取,分数不够,我们连档案都提不出来,我也是个打工的,实在没这权利。”

  可是那母亲却怎么都不起来,我只好说,“您稍等,我打电话帮您问问。”

  我拨通主任的电话,把这情况给主任说了一遍,主任说,老板姓一个,铁板钉钉的事,他帮不了。

  我又问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主任说,不妨叫他报自考,我们学校有。

  于是,我就把这个自考和那位母亲介绍了一下,详述其优劣。

  那母亲竟不知有自考这一说,大喜过望,当即答应,再怎么也比没学上强。

  这也难怪,他们的消息如此闭塞,闭塞到一个招生的她们都会以为是能掌握生杀的阎王。

  我不禁伤怀,不公平的事情永远都存在啊。

  我一边安慰那位母亲,一边对比我小不到哪里的学弟说,“好好努力,尽管是自考,但人的一生,在人,不在文凭。”

  “我要考博士。”那个学弟直直的盯着我放出一句话。

  “呵呵,有希望就好,努力吧,加油。”我鼓励他。

  看来,他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母子走后,一个女子尾随进来。

  “什么事。”我问。

  “主任在不。”

  原来是那个鸡。

  “他回去了。”

  “要服务吗。”

  我看看她,这女子虽有几分姿色,但远不是我要的那种,浓妆艳抹下是太过世俗的肤浅。

  “等主任来了,你找他吧。”

  “没事,只要付钱,谁都可以。”

  “我不可以,我怕染病。”

  “不会,我很干净,不信你看。”说着,她便要脱衣服。

  我赶紧哄她出去。

  说实在的,我真有些动心,我怕再脱下去,我就真要和她做了,如果不要钱还可以考虑,要钱,我怕付不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二章 出现了
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觉寂寞,出去走走,沿江边,来到黑豆酒吧。

  小小的酒吧,没有一个客人,奇怪的是店主还就这样开着。

  店里放着蔡琴的《远扬的梦舟》。

  轻轻的摇醒我从沉沉睡梦中

  告诉我说帆已张满风

  ……

  心爱方舟即将远游

  ……

  含泪的一别挥手随波渐远去

  桑樟故人此去不相逢

  那是多年存在我心中的梦想

  五湖四海任我翱翔

  今朝乘风驶离心爱弯弯梦的港

  未卜何期方能归航

  ……

  八荒的航行将会感到孤独

  依然我愿偎水远扬……

  喜欢这调子,不觉跟着哼唱起来。

  我探头进去,“怎么不关门,都没客人了。”

  “客人不是来了吗。”店主挑着语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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