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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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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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八荒的航行将会感到孤独

  依然我愿偎水远扬……

  喜欢这调子,不觉跟着哼唱起来。

  我探头进去,“怎么不关门,都没客人了。”

  “客人不是来了吗。”店主挑着语调说。

  “呵呵。”

  店主很亲切,而且记性很好,能记住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所以我常来。

  来了,他见是熟人,也不问就把你喜欢吃的喝的一并端上来。

  我一如既往的调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店主收拾完,也坐了过来。

  “怎么今天你一个人。”

  “睡不着,就出来了。”

  “心里想事儿了吧。”

  我笑笑。

  “不嫌弃的话,说来听听。”

  “有什么嫌弃不嫌弃……”

  于是,我或滔滔不绝,或无话干脆坐着。

  总之,在他面前,不必拘束,也不用太计较。

  他掏出烟,问我抽不。

  我说,“不会。”

  “不会可以学啊,不抽烟的可很少见。”

  “算了,没那习惯。”我长舒一口气。

  “习惯不都是养成的吗。”

  是呀,习惯都是养成的,没有开始的那一小撮,哪会有后来的这一大坨,若没有诺诺,我也许不会来C县,可能也就是在学校平淡几年。

  想着,我拿起一根装模作样的抽了起来,很呛,我皱眉。

  “哈哈,不能抽就不要抽,别勉强。”店主夺过我手中的烟,撵灭。

  这时,他似乎想起什么,起身,去里面忙活了一阵子,不一会儿又出来了。

  “干嘛呢。”我好奇。

  “今儿有个顾客喝完酒,醉醺醺的把手机都忘这儿了,我拿出来,等她明儿来领,免得忘。”说着,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搁。

  手机上挂着个小布熊,这不是诺诺的手机吗,我赶紧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你进来之前。”

  听此,我立刻找了出去,又一次无功而返。

  回来,店主见我垂头,便问,“怎么,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我把头埋起来。

  “呵呵,别急,她常来这儿,每回都喝得大醉,下次她再来,给你打电话。”

  “嗯。”

  再小坐一会儿,谢过店主,便告辞。

  每天的工作都是重复,重复再重复,重复着相同的话语,相同的动作,我突然发现原来工作没那么轻松。

  上学的时候,总希望自己能赶快工作,好赚钱,过自己的生活,真工作了,觉得倒还不如上学,至少上学还可以逃,这往哪儿逃呀。

  闲的时候,常和彪哥一起出去。

  彪哥的弟弟听说哥哥在这里好不快活,也从B城赶来。

  彪哥介绍给我认识,说以后会有很多接触的机会,让我们熟悉熟悉。

  他弟叫马廉,身材瘦小,脸型巨大,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结合着他的名字,让我不禁想起马脸来,但彪哥在前我也不好说出口。

  这天,我们驱车来到一个远离县城的地方,这里有个不大不小的湖,少有人烟。

  彪哥拿着租来的渔具钓起鱼来,他的那帮兄弟三五成群跑到山深处去了。

  我脱得只剩个内裤走到湖边,清凉一下。

  但苦于不会游泳,只能在湖边撩撩水。

  彪哥哄我,“去去,跑远点,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跑不了,搁浅了,不会游。”

  “我知道一个法儿。”彪哥说着走过来。

  “能让你立即学会游泳。”说罢,彪哥照我一脚,踹我到湖里。

  你还别说,在求生的本能下,我还真学会了游泳,游得不亦乐乎,尽管喝水不少。

  当年我学骑自行车也这样,干着急不敢上,真到下狠心,上去一蹬,车就走了,会不会,无非就是跨过个坎儿。

  他的兄弟从山里找了些野菜,野蘑菇,野兔之类的回来。

  我们当即烧烤起来。

  那蘑菇我怕有毒不敢吃,这野兔的毛皮上似乎有洞,我不觉一惊,“你们带枪了。”

  “哈哈,像我们这样的人,出来哪有不带枪的。”

  彪哥看着我紧张的样子一个劲儿笑,我愈加感到彪哥的复杂,而这复杂可能是我永远都无法摸透的,莫非真如诺诺所说。

  回来的时候,我把湿漉漉的裤头挂在倒车镜上,让它一路吹干。

  小车所经处,扬起阵阵黄沙,车开到地方,我的内裤干倒也干了,就是那上面的黄土厚得都可以拨下来。

  我看着惨不忍睹,便想着去重新买一个。

  路过缴费厅,想起那个接待,停下脚步,走了进去。

  之后,又是一连串的重复。

  她问,办什么业务。

  我说,缴费。

  她似乎没认出,问我交多少。

  我说一毛。

  她眼前一亮,恍然大悟。

  我很是得意的看着她,然后转身离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隔三差五就找去,每次都只交一毛,屡试不爽。

  以至于发展到,我一进到大厅,前台小姐妹们就会朝着我掩面,“又是一毛吧。”

  终有一回,她按耐不住,小脸憋得涨红,“先生,如果你真的交不起花费,我可以帮你交50。”

  我说,“好啊,那作为酬谢,我是不是应该请你吃顿饭呢。”说罢,我伸手,弯腰,做出一副绅士的样子。

  她答应了,给当班的请了假。

  遇到我这样的,别说是她,就是尼姑也难拒绝。

  正想着到哪儿吃饭,接到黑豆店主的电话,“诺诺来了。”

  于是,我拉着她一起赶往黑豆。

  大老远就看见诺诺在那儿坐着,化了妆,看上去和从前的不一样了,这半大的打扮也使她多了些韵味儿。

  本想上前,但我止住了,我预感接下来会要发生一些事情。

  我和接待,挑了个角落坐下,在这儿正好可以看见诺诺的正面,我们点了些吃的。

  “做个介绍吧,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说。

  “什么介绍。”那女子痴痴的问,问得我都是不知怎么回答。

  是呀,做什么介绍呢。

  “你叫什么呀,家住哪里,什么身份,至今婚否。”我一一列举。

  “怀依雯,叫我雯子就行。”接待抿嘴笑着。

  这女子比我大上两岁,外地人,听说这几年C县发展得很好,便来此打工,后来才到了缴费厅,落得一个稳定的职业。

  我一边和她说着,一边瞄着诺诺。

  果不其然,一个男子从洗手间里出来,坐在诺诺的对面。

  他这一坐,把诺诺挡得全无,我一点也看不到了,更看不到她说话的表情。

  有的只是那男子不时抖擞的肩膀,可以看出,他们聊得很开,不像初次见面。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雯子问。

  “你说坐我们对面的那对儿……”我卖着官司。

  “嗯,嗯,怎么了。”

  “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神经,真闲的了。”雯子冲我挤眼。

  “你看看嘛,猜对有奖。”

  雯子扭头一瞥,“那还用说,肯定是情侣呗。”

  “哦。”女人的直觉一般都很准。

  “我答对了吗。”雯子问,她见我只盯着诺诺,便晃着我,“对不对啊,说。”

  “我也不知道。”我端坐起来,双手摊开。

  “你真欠抽。”说着雯子在我的脸上扇巴掌似的划了两下。

  我顺势做着左右摇头的动作,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

  “嘿嘿,你真逗。”

  “逗小狗呢。”

  话说完,我便又挨了两巴掌,这回是真的,“姐姐,你也太狠了吧。”

  “狠什么,像你这种坏蛋,打死一个少一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形势所迫,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啊。”

  雯子不理我,抓起一把瓜子,自顾自的嗑起来。

  我不知道女人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嗑瓜子,那一小粒一小粒的,我看着都头大。

  我都多大了还不会嗑瓜子,老妈总认为我智商有问题,为此,然母专门带我去看过几次。

  为了得到一个权威的认证结果,然母挂了专家门诊,据说专家都是那种很老的,越老越专家嘛。

  进去以后,那个老老老专家,朝门口张望了半天,才确定是有人进来,脑子没检查出来什么问题,倒是检查出个异位阑尾,就是人家的阑尾都长右边,我的长左边,那老老老专家一边摸着我的腹部,一边说,这可是几万分之一的概率啊,不行,去妇产科吧。

  我当即从床上跳起,“我男的啊。”

  “男的。”那老老老专家兀自奇怪,慢吞吞的从白大褂里摸出个老老花镜带上,“哦,是个男的……”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不看专家门诊,我怕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变外星人了。

  但然母还是不放心,总是“孩儿呀,孩儿呀,你怎么就不会磕瓜子呢,嗑吧啊,嗑吧啊……”念叨个不停。

  仿佛我不嗑就不正常,我不嗑就不是她孩儿一样。

第十三章 出游
这边,诺诺和那个男人起身准备离开,但我们的饭还没有吃完。

  再看时,他们已经出了门,出于礼貌,我没有过早的结束这顿饭,哪有赶走客人的,尽管我很想跟上去。

  看着一对远去的背影,我不觉一笑,她走不走又能怎么样,这不明摆的事实。

  他身边有了男人,对我也是好事,我不用再去模棱两可,更犯不着再去为权衡她和兰的孰轻孰重而绞尽脑汁。

  但我终究不甘,不甘于就这么被她遗忘,被他替代。

  她曾对我动心,我没有认真对待,我别无选择。

  我和她也仅仅是比兄妹稍好一些,但我希望她能一直那么爱我,我习惯了她的大小姐脾气,习惯了她的蛮横霸道。

  在雯子面前,我故作无事,慢条斯理的吃着,这本不是我的方式,我喜欢大口大口,囫囵吞下。

  在我看来,这慢条斯理实在是表演,欲盖弥彰的表演,掩盖我因诺诺而起的慌乱。

  雯子也对我的这种做作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她每把一勺儿食物送进嘴里,就会翻眼看我,她在试图从我的举止中发现些什么。

  有能发现什么呢,我如此的轻浮,轻浮到去故意调戏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可以说是调戏吧,但她接受了这种调戏,尽管之初,她礼节性的回避,客气的抱歉,客气的憋红了脸,但她总归是希望如此的,又有谁不希望如此呢。

  和雯子吃完这顿不像样的饭,我真不知该去哪里,诺诺的突然出现本应给我欣慰,但那个男子的出现,却丝毫让我欣慰不起来。

  “明天,我们去D寨吧。”雯子突然把脸别向我,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D寨是C县的一个景区,来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据说到那里要四五个小时的车程。

  我犹豫了一下,“就不能找个近点的吗。”

  “近的,都转遍了,没意思。”

  “我还有招生那一摊子,走不开。”

  “多大的事,能走不开。”雯子喃喃,唇彩很好看,娇艳欲滴的样子。

  也是,主任走了,不会有什么人来催我。

  但一想,还是觉得不妥,毕竟这和逃学不一样。

  “要不找人给你顶着。”

  “找谁呢。”我说。

  “你身边就没个认识的。”

  “有。”

  “谁。”

  “你呀,要不你替我,我去D寨。”

  “想的美。”

  于是,我又思量起来,她见我不置可否,便说,“到底去不去呀。”

  “去,去,当然去,雯子说的,能不去。”

  雯子大悦。

  我们约好第二天在黑豆酒吧汇合,我暂把招生的事儿交给彪哥,彪哥满口答应,“不成问题,你去多久。”

  “短则一年,长则一生。”

  “我靠,你去生孩子呀,这么久,问正经的。”

  “不知道,估计要几天吧。”

  “放心,交给我,我让兄弟们轮流值班,不会有错,你尽管去玩。”

  经他这么一说,倒让我如释重负,“呵呵,那就先谢谢啦。”

  “谢个屁,装逼了不是,自己兄弟谢什么,快去吧。”

  我把房门钥匙交给彪哥,交代了几句。

  来到黑豆,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些,雯子没到,就和店主聊起来,他听说我要去D寨,便托我带件东西。

  我问,“带什么。”

  “扎染。”

  “什么。”我不懂。

  于是,他解释这扎染唯独D寨有,属民间手艺,说白了就是通过某种特殊的工艺在布上弄出些图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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