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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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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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解释这扎染唯独D寨有,属民间手艺,说白了就是通过某种特殊的工艺在布上弄出些图案来。

  然后,他拿出一副他作的画给我,这画上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裸体,没有脸,只一个身躯,“照这幅画上的图案做就行,回来我准备挂到店里。”

  “好说,但为什么不直接把画挂出来。”

  “呵呵,画得不怎么样,所以要搞点手段,弄出些意境来。”

  这画确实不怎么样,但我倒很赞同他的这种手段。

  作为感谢,他给我准备了些吃的,更是亲切的告诉我,“以后叫我二毛就行,这把小手电给你,路上用得着。”

  不一会儿,雯子来了。

  我和二毛道别,拿着精巧的小手电,爱不释手。

  “走啦。”雯子崔着。

  我被她拉到一个路口,这里有去D寨的车,准确的说是三轮,机动三轮。

  坐上这机动三轮,真是让我激动,充其量不过50CC的机动三轮,车主非要当500CC开,那个狂野劲儿,根本就不管车上拉的是不是人。

  三轮启动了,左突右闪的,就像是带球过门的足球运动员。

  转上小小的一个转弯儿,他都恨不得把车把给掰下来,我们在他后面的车斗儿里也是左突右闪的,如同筛子被人关进罐子里猛摇。

  左突右闪的我们,相互抱紧。

  虽说坐着艰难,但抱着个大美女,别说是坐机动三轮,就是坐机动无轮我也愿意。

  近五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D寨,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就像是阿姆斯特朗从波罗号宇宙飞船上下来一样,终于到地面了。

  雯子倒没什么事儿,拉着我看这儿看那儿。

  我们来到一条小巷,各色铺子,吃玩的商品琳琅满目。

  这其中就有做扎染的,“阿桂扎染。”我念着招牌上的几个字。

  “是来做扎染的吧。”门口坐着的一个老妈子问道。

  “是呀,您这儿能做这种的吗。”说着,我拿出二毛的画。

  “屋里坐吧。”老妈子招呼我们进来。

  屋里的墙面上居高临下挂着的尽是她扎染的手艺,这其中也有不乏名人的字画。

  但凡扎染,都是一水儿的蓝底白花,至于如何制成,我不甚了解,据说挺复杂,艺术价值也很高,艺术这词儿我不敢瞎猜,就觉得这扎染挺好看。

  问到细节,老妈子也是三缄其口,只笑不答。

  “这活儿,我接了,过几天你再来。”老妈子说道。

  我们逐告辞出了铺子。

  巷子尽头是一条小河,我推测这应该是C县那条江的支流吧。

  河边有个背着竹篓的小姑娘,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穿本地特色的服装,很可爱,雯子看着喜欢,拉我上前一问,有卖河灯。

  这河灯也就是许愿用的,放在河中任它漂走。

  我大不喜欢这河灯的,许愿就许愿放什么灯,把愿望放跑了,还怎么实现,被什么人捡到了,这愿望岂不就成他的了。

  不过,雯子倒挺喜欢,也就买下。

  雯子煞有介事的双手合实,叽里咕噜的许愿,然后虔诚的放下河灯,但那灯没漂多久,上面的蜡烛就倒了,河灯也跟着着了起来,不一会儿烧得精光。

  “多好呀,一了百了。”我幸灾乐祸。

  雯子也不理,又去买了一个,还多付了些钱给小姑娘。

  “晚上,你帮我点上,放下去,好吗。”说着,她掏出一个字条塞到小姑娘的手里。

  那小姑娘点头。

  离开后,我对雯子说,“你怎么就肯定那姑娘能帮你点上,万一她收了钱,又把这灯卖给别人呢。”

  雯子瞥了我一眼,我知道这话扫了她的兴。

  本来还想问她纸条上写的什么呢,我看也算了。

  我们顺河走着,来到山脚下,吃了饭,把行李放在寄宿的旅店,便上山。

  这上山的主意是雯子出的,下午爬山,晚上爬到山顶,露宿一晚,第二天正好看日出。

  再没有什么主意比这更戳的了,放着舒舒服服的旅馆不住,非要看什么日出,何苦来着。

  “我可以陪你看日落,只要不去爬那破山就好。”

  雯子一脸的不同意,“日出与日落大有不同。”

  “有什么不同,地球这边的日落就是那边的日出,无非看者不同,其实都一样。”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喜欢看日出,或者谈不上喜欢,只能算是一种坚持,难道仅仅是为了满足她观赏的欲望,那么这欲望从何而来,又去向何方呢。

  人的情感很难说出个所以然,就像我每次路过缴费大厅都会情不自禁的走进去,这似乎显得多余,在我跨入大厅的那一刹那,我也这样想过,但我还是直直的走了过去,就这样直直的走了过去。

  每当我调侃的时候,雯子就不说话,很久,她会瞥我一眼。

  这瞥看不出恶意,更看不出喜欢,是那样的不动声色,又游离于正常的合乎情理的逻辑之外,这让我感觉她始终是一个猜不透的迷,谜一样的人,给人无限的遐想,而你征服她的欲望也就会更加强烈。

  爬至半山腰,我尿急,旁边正好有一个简易棚子所搭的厕所,男厕所的便坑直通到那边的女厕,仅一墙之隔,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一个大坑,只是被一堵墙隔开了。

  我顺着坑里的水望去,那边一个又大又圆的屁股,在水中栩栩如生。

  这时,我突发奇想,找来一块砖,照着对面的坑丢过去。

  扑通!粪水四溅。

  一个女人的声音乍起,“谁他妈的这么贱,弄我一身。”

  我嘎嘎的笑着,跑出了厕所,拉着雯子往山上奔去。

  到山顶,天已黑。

  我和雯子开始找着能歇脚的地方,山上没有旅馆,就是有,估计也很贵。

  一个小贩走了过来,“租帐篷吗,单人的,双人的。”

  “多少钱。”我问

  “要单人的,还是双人的,价钱不一。”

  “单人的多少钱,双人的多少钱。”

  “单人170,双人260。”

  “我靠,你这比住山下的旅馆还贵。”

  “没办法,山上的东西,你爱住不住。”说着,那贩子要走。

  “哎,别走啊,还个价吧,低点。”

  “不还,单的170,双的260。”

  “给我单人的。”我被逼无奈。

  雯子怔怔的看着我,“那我呢。”

  “你住外面,给我守夜,要是累了,进来一起睡也行,不过要经我允许。”

  “去死吧”雯子打了我一下,这一打,倒让我如梦初醒般的想起了诺诺,我才发觉原来自己是个这么三心二意的人。

  “来个双人的。”雯子对那贩子说。

  “行,多出来的钱,你自己掏。”

  “没门。快去给钱。”雯子拽起我。

  贩子接过钱走了。

  我们支起帐篷,钻了进去,就这样背靠背躺着,男女同居一室对我来说不觉新鲜,但同居一室,什么都没发生倒是很新鲜。

  我累了,也懒得多想,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十四章 鬼来了
半夜,雯子突然靠了过来,晃着我,她老喜欢晃我,而我也喜欢被她晃,“小然,小然。”

  我被她晃醒,“怎么。”

  “你听,好像有呜咽声。”雯子神经兮兮的说,不时抓紧我的领口再松开,手指冰凉,面色苍白。

  “哪有,自己吓自己,睡觉。”我不耐烦。

  “真的。”

  她缩进我的怀里,像小猫一样,我捋着她的长长鬓角,她看我,用那种近乎下者看长者的眼神看着我,憧憧的眼神,略带畏惧和祈求,她祈求着什么呢。

  看着看着,我动手动脚起来。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的意思,身体僵直。

  我解开她的上衣纽扣,乳白色罩杯,一抹酥胸赫然眼前。

  于是,我又解她的裤带。

  ……

  当我要切入正题时,她却推开我,“我怕有麻烦。”

  “那怎么办。”我问。

  “带上。”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套子递给我。

  我没接好,那套子滚下胳膊,掉落在黑暗之中。

  靠,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赶紧打起手电,就这么找了起来,想想二毛的电筒还真是给对了。

  可我翻来覆去大半天,也没找到,那套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本身就让我很奇怪,屁大点的地方,怎么就会丢。

  做爱的那点心情荡然无存,于是,我们又各自睡去。

  不知多久,我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呜咽声惊醒。

  醒来帐篷只剩下我一人,雯子早已不知踪影。

  我出了帐篷。

  突然发现这山上只剩下我一人,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呢,还有那各色的小摊。

  我寻着呜咽声来到崖边,瀑布顺流直下却无声响。

  一抹摇曳的光逆流而上,越来越近。

  是河灯。

  那河灯飘到我面前,于是,我接过。

  上面一个字条,雯子的字迹,莫小然,我要杀了你,结尾却是诺诺的署名,我看得心惊肉跳。

  身后一阵寒风,我忙转身。

  诺诺屹立面前。

  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无瞳孔,只白生生的一团,但却花了妆,仿佛死人的妆。

  “来了。”我说。

  “恩。”

  “为什么而来。”

  “杀你。”

  “你怎么找到我的。”

  “在你找我的时候。”

  “怎讲。”

  “我在黑豆的就看见你了。”

  “哦。”我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我奇怪兜里怎么会有烟,对于我这样一个从不抽烟的人。

  或许现在恰恰需要一支烟来烘托一下气氛吧。

  “吸烟有害健康。”诺诺说。

  “恩。”

  “那为什么还要吸。”

  “因为我喜欢,有时候并不是应该做的我就要去做,也并不是不应该做的,我就不做,况且世间万物不在对错,只在心情,我喜欢了我就抽,你喜欢了,你就杀。”

  “还是老样。”

  “对,死性不改。”

  “你什么时候能改。”

  “改不了,为什么要改。”

  “因为我要在你忏悔之后杀了你,让你感受为时已晚的痛楚。”

  “我感受到为时已晚了,但没有忏悔。”

  “哎……”一声孤魂野鬼的叹息。

  这让我觉得在我眼前的不是诺诺,而是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鬼,我不懂得何以区分人与鬼,在我看来,有时人还不如鬼。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说。

  “怎样。”她问。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怪吓人的。”

  “那为什么你不害怕。”

  “我当然害怕,只不过镇定才是我害怕的表现。”

  “哦……”那鬼若有所思。

  “为什么你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讨教似的问。

  我的讨教就像是巫婆对着水晶球,尽管我不止一次的嘲笑水晶球怎么可能告诉我答案。

  我之所以把这一切都寄托在一个毫不相干的物体上,仿佛打赌一样,就是因为我太过无助,人无助的时候,就会祈求奇迹的发生,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个奇迹,或者能够引来奇迹。

  于是,我知道了那一晚,当我穿衣追出去的时候,她其实并没跑远,她就躲在某个角落看着我,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她心里有一丝的满足。

  她决定让这满足永远继续下去,永远看着我着急的样子,永远让我心神不宁。

  于是,她来到了C县,故意无人所知的消失,包括那次我从狱中出来以后到澡堂找她,老奶奶岂会不知道她的下落,只是她故意不让老奶奶告诉我罢了,她想有个男人为她一辈子着急,一个少人疼爱的脆弱的心。

  她的表亲根本不存在,她也没有生病,她只是为她导演的失踪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她知道,我会来找她的,凭我的聪明,凭她的聪明,只是我远不及她聪明,这一切都是她事先的安排,她处心积虑,但人算不如天算,我阴差阳错的遇见了雯子。

  她看见我和雯子结伴,看见我和雯子在帐篷里的糗事,她哭了,所以才会有帐篷外面的呜咽。

  她说,她失踪的那段时间,没有固定住所,整日在大街游逛,有好心人要给她找房子,她便跟去,谁知到了地方却被强迫*,她不从,几个畜生便轮奸了她,之后把她掐死,抛尸野外,于是就有了现在的样子。

  而引她受骗的,就是那天黑豆酒吧对坐的男子。

  听到此,我心痛万分,跪倒在地上,手指扣进土壤,泪流不止,可她却消隐而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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